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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添了几道新伤的痕迹。问起缘由;见他不过随口带过;并未多加渲染当时情境;却也知道必定是万分凶险。心中顿时溢出万般怜爱;凑过去往他各处伤痕上轻轻吻过一遍。
杨敬轩见她用柔软红唇亲吻自己身上伤痕,望着自己的眼中满是怜爱之色。不止被她香唇碰触过的身体皮肤起了反应,心中更觉幸福得一直在冒泡泡。只觉这样与她厮守一世到老;便是最大心愿了。见她细细亲吻过自己胸膛,渐渐挪移到了腹部,竟还慢慢往下,身体渐渐便紧绷了起来,有些紧张,想阻拦她继续往下,却又有些期待,手竟动弹不了,只屏住了呼吸望着她。
林娇亲到了他的肚脐之上,终于停了下来,抬眼望他一下。见他正紧紧盯着自己,神色绷紧,又带了些紧张,忽然朝他妩媚一笑,一只手已经搭到了他的裤腰之上,小指钻了进去勾住,慢慢地要往下扯。
杨敬轩口舌发干,见她越拉越下,自己那处山包也越顶越高,眼见就要被扯脱,猛地抬手按住她手,摇头道:“阿娇,别闹了。”
林娇睁大了眼,无辜道:“我不是在闹你。我是想起来你腿上有个旧伤,就那里;”指了下他大腿根处,“既然检查了,那就不能落下……”话说着,用力一扯,早怒胀而起的小杨敬轩便从裤子里猛弹了出来,她没提防,又因靠得近了些,一侧脸颊被条滚烫的东西啪地打了下。
林娇哎呀了一声,坐起身伸手擦了下自己的脸,皱眉嫌恶地望着还在微晃的施刑者。杨敬轩脸已经涨得快滴出血了,慌忙要往上拉自己的裤腰,那女人却又忽然转为笑脸,伸手按住了他的手,摇头道:“没事没事,我不跟你计较。我只看下你的伤处。你躺着别动就好。”说着轻轻搬开了他的手。
杨敬轩呆呆望着这女人。她一只手沿着他的下腹下滑,滑过那片粗硬的倒三角草皮区时,仿佛觉得好玩,食指打着圈缠绕了片刻,这才继续下移,终于挪到他大腿根处的那个旧疤处,指尖触了上去,轻轻擦蹭了几下仍有些狰狞的表皮。
“怎么会这样……”
她抬眼望着他,认认真真地问道。
杨敬轩又有了一种在她眼皮子底下毫无遮掩的羞耻感,恨不得立刻扯过被衾遮上。却又感觉到她在抚摸自己那处伤疤时,手背不时如蜻蜓点水般擦碰着他的怒胀之处,极力压抑住了那种微妙感觉,才费力道:“不过是许多年前的旧伤,被箭所射。阿娇,你还是早些睡……”
“幸好偏了些……一定很疼吧……叫人看了真是心疼……”
他话没说完,便被她柔软呢喃的话语打断了。睁大了眼,见她竟慢慢俯□去,凑到了那处伤痕轻轻一吻,又伸出粉红的小舌尖舔了下。那火热的物被她微凉的鼻尖和额头轻轻擦碰,一阵透骨蚀心般的酥麻之感顿时如电流般传到全身四肢百骸,禁不住微微跳动几下。
这样的艳福,他真真是消受不起了。再任由她这样下去,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阿娇,阿娇……”他终于咬牙,把她从自己的胯部拖到了胸膛之上,道,“你再这样,我……”
他“我”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额头已经微微沁出了汗。
林娇朝他娇媚一笑,坐了起来,竟当着他面慢慢解了衣襟,脱掉衣裳,一丝…不挂地屈膝在他身侧。
“你看……我脱得比你还要少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杨敬轩的视线被她柔软娇嫩毫无遮掩的肢体所吸引,定定望着,忘了说话。
林娇低头看了眼自己微圆的小腹,伸手揉了下,仿佛有些害羞,双手遮挡了护住,叹道:“再过些时候,还要更肥……我真的丑了呢……现在还勉强能看,过些时候我就不让你看了……”
杨敬轩心中流窜过一阵糅杂了激动与兴奋的血流。这样的她,在他眼中不但丝毫不减美丽,反而更增了几分带了神秘的妖娆,他被这种感觉刺激驱使着,猛地坐了起来,将她抱了坐到自己腿上,伏低双臂环住她腰身,低头不断亲吻她的小腹,喑哑着声音道:“我就是喜欢看你这个样子,不要遮起来……”
林娇刚才在他身上弄了半天,自己也已是有些情动起来,觉到身下已是汪汪一泽。任他抱住亲了片刻,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将他又推倒在榻,见他那里早硬邦邦指天而立,也不用多费力气了,爬着跨坐到了他身上,摆出从前弄过的那个姿势。
杨敬轩是男人,立刻便明白她的意图了。虽然恨不得立刻将她反身压住狠狠爱怜一番,只李夫人的叮嘱却不敢忘记,费力阻拦她道:“阿娇,这样不行。你有身子了……”
林娇不理睬,只低头忙着认路。等终于探好路径,微微坐下了些,感觉到他已入了个顶,这才气喘吁吁道:“干娘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杨敬轩已经感觉到微微入径的畅快,却丝毫不敢动弹,只急忙伸手托住她臀,不让她再下去,红了脸道:“她说你有了身子,叫我不好随了性子来……”
林娇嗤一声轻笑,道:“对啊,她说的没错。你是不能由了性子来,我却没问题。你就这样躺着别动,千万别动,我来就行。”说完挥开他阻拦的手,慢慢地压坐了下去。
杨敬轩只觉立刻被一阵火热的柔腻所包裹,整个人如坠神仙妙乡。不敢,也不愿推开她,又不放心,只能僵着不动任由她上下慢慢折腾,嘴里道:“阿娇,还是小心些好,别……”
“你好啰嗦!我知道怎样!不会伤了你杨家的小祖宗!你别动就是。”
他的话被她打断。见她有些不快,杨敬轩只好闭嘴。看着她在坐在自己身上上下折腾。
林娇慢慢弄了片刻,觉着挺累的,两腿有些酸软,比起来还是自己躺下面省力点。只压都压了,不甘心就这么结束,干脆便整个人趴到了他胸膛抱住了,慢慢上下磨蹭。见他皱眉,神色绷得紧紧,又似欢愉又似痛楚,还想再开口说话的样子,不想听他再啰嗦,干脆再用嘴堵住了他嘴。身下的男人呜呜了两声,也就没了声息。
孕妇比起平日更是敏感,像她长久没碰男人了,刚又很情动,被身体里那紧紧撑着的肉物摩擦了数十下,很快便来了感觉,再寻着敏感点蹭几下,呻吟一声,春水涔涔而下,人已是到了峰顶,顿时软软趴在他身上不动了。歇了片刻,这才终于微微抬臀,啵一声拔出,翻了个身躺到里面,道:“好了……”再没看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 懒洋洋的高贵、KUMAKUMA、深红浅红、breathesky2007、黄色月亮、梵高的耳朵投雷。
我为什么总是大白天的写这些……罪过罪过……晚上还有二更。
☆、V章
杨敬轩顿时没了脾气……愣了半晌;见她侧卧背朝自己一动不动,一头乌黑秀发散满了枕。因了天微热,方才一阵折腾,她光溜溜的后背上隐隐似有汗渍,沾住了几缕散发。试探着轻声叫她两句;只听她含含糊糊应了声“累”;连头都没转过来。怕她着凉会冻了;也顾不得自己如何;先扯了被替她盖上。坐她外侧想了下;无奈只好先起身穿了衣;出去到井里打了凉汪汪的水,入先前沐房里把自己浇了个透,洗去她方才留下的痕迹。想起她爱干净;也不敢支使丫头。自己悄悄到厨房里从汤婆子里打了盆温水来送回了房,拿巾子绞了,坐她外面替她擦了□上的汗并身下之处。
杨敬轩忙活完了,见她卷了被子堆在胸口,露出两只白生生的腿,一只手撑着头侧卧朝外,看着自己笑吟吟的,脸颊如盛春桃花粉艳,神情慵懒满足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猫。虽则刚才被她这样半路活生生抛下还有些难受,只她高兴也就行了。犹豫了下,到了她外侧躺下,叹口气道:“你前些时候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刚又累了,早些歇了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说完吹灭了身侧灯火,抱了她便躺下去。毕竟是不敢再多看她的媚态。再干看下去,只怕就要□焚身而死了。
杨敬轩在黑暗里一臂绕住她腰身,老老实实管住了自己的手,没敢再摸她。刚才实在是被惹得火大,虽然浇了凉水,那里现在是软了些下去,只心头的那阵邪火却一直没压下。再动她只怕就要管不住自己了。过了片刻,觉到怀中的她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虽有些不舍,只还记着先前她说分房睡的事,且现在的境况,与其像这样搂着她难受,还不如自己去别屋,说不定火还能消了去。便轻轻挪开了手,慢慢地正要起身下榻,忽然觉到一只柔软的手伸了过来,摸索着探到了他的下腹处,握住那鼓鼓一包,轻轻捏了下。
杨敬轩一怔,知道她原来还没睡。苦笑了下,忍不住附到她耳畔道:“阿娇,你这是真的想让我遭罪好把我憋死?我可是你男人!”话说完,听见窝在他怀中的女人哧哧笑了两声。
屋子里灯灭了,他看不到她的样子。只听这笑声,也可以想象她现在的神情是何等的得意妩媚。他还没反应过来,笑声中她整个人已经像泥鳅般滑了下去,一直滑到他的下腹处停下。然后他听见她用娇娇软软的声音蜜里调油地说;“我刚逗你呢。你是我男人。我不疼你疼谁?”话音之中,他觉到她的手已经再次钻入他的裤腰扯下。他的火热立刻被一只微凉的小手握住,很快又加了只手。包握住揉搓抚蹭几下,他又感觉一阵湿热。它竟已经被含在了个它从前未曾去过,不止未曾去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的绮丽泽沼之中。
他明白她的意图了,浑身一阵战栗,寒毛尽数竖立。觉自己在她温热小嘴里被一团柔软小舌摩来挲去,顿时**散魄飘然欲仙。
这一次,他绝不会阻拦的。不但不拦,一只手还按压住她头,想让她更深入些,更。她却忽然挣扎着退了出来。失去了她温热潮湿的裹含,他顿时满心失望,不甘心就这样半途而止。一咬牙,也不管她的意思了,五指一收,深深插入她后脑长发中,用力扣她脸贴近顶着迫她再张口,她唔唔了两声,勉强侧过了脸避开,喘息着说:“讨厌……我是想问你,要不要点了灯看我服侍你……”
男人松了口气,很快被她这提议激得后背如有烧红的针在密密麻麻地刺,哪里有拒绝的道理?立刻松开了她头发,起身下榻点了灯。
屋子顿时又被一团昏黄温暖的光笼罩住了。杨敬轩回身,见他的女人已经从榻上爬着赤…身坐了起来,眼睛水汪汪似要溢出春水,长发散乱地沿着两只雪白膀子堆垂至腰间,饱满的雪白乳团儿在乌黑藻发间若隐若现,勾得他心怦怦直跳,刚浇过凉水的后背又冒出了层热汗。耐不住性子已经飞快朝她而去,只站在地上便将她强行拖到榻沿边,飞快地箍住她头压低了些,挺了腰身便往前送去,强行破开她檀口进出起来。
林娇方才叫他点灯,本是还想再与他调弄下的,不想他竟急成这样了。头皮被抓得有些疼,嘴里被胀大的硬物塞得满满无处可避,他再一顶,竟到了喉,顿时欲呕,眼中泛出泪花,忙蹙了眉想叫他停,只舌被死死压住哪里还说得清话,只呜呜了几声,他只觉一团湿热包裹里似有软肉在推挤,低头又是满眼蠕动的活色生香,再也挡不住腰下传来的阵阵酥麻,蓦得最后一送,便直直喷涌而出,顿时浑身畅快如登仙境。
男人终于是痛快了,林娇却猝不及防,被他灌了满口的芡液呛住了,一阵浓浓膻腥气味袭来,等他终于退出,再也忍耐不住,剧烈咳嗽几声,“哇”一声俯趴在榻沿上便呕吐了起来,连他灌入的东西和还没消化尽的晚饭都吐了个精光,只软在了榻上手脚发软动弹不得,涨得通红的脸上爬满眼泪,唇边还沾了些残余的乳白津液,那狼狈模样,活脱脱就是遭了无情摧残的春夜海棠,端的是雨打花枝人勘怜。
杨敬轩长长松口气,还没从极乐中返回,便被她这一阵咳嗽呕吐给弄得惊慌失措,登时后悔不已。急忙到她身侧抚揉她后背,等她终于咳吐完了瘫在榻上,拿了巾子替她擦拭脸上的残余和眼泪。
林娇缓过了气,便一把夺过他手上的巾子自己擦了,嘴里再吧嗒几下,却尝到仿佛还有他留下的那种腥味,也不管别的了,冲着他怒道:“你这个坏蛋!谁叫你这么欺负我的!呛死我了!你看我往后还让不让你这样!”
杨敬轩自知理亏一语不发。闻到屋子里都是一股酸味,飞快穿好了衣物,又哄着帮她穿回了衣衫,再将她身子用被裹了,去推开窗子透风。回头见满地狼狈,也不敢去叫丫头来清理,自己到了院里寻了扫帚拖把,回屋把她刚吐在地上的都给打扫了,又拎了水来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