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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小家伙是这世间最纯净最珍贵的宝贝,面对小家伙,楚流光永远是最宠他最疼他的小姑姑,温柔、俏皮的一面留在了家里,待走出国公府的大门,便是那个唇角好似挂着浅笑,眉宇间凝聚着让人不禁仰望的尊傲气息;举手投手,道不尽飘逸脱尘;锦衣华服,自是潇洒风流,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那似邪似媚的一勾唇,一挑眉,醉了多少女儿心。小小年级便是这般,待成年,莫不是真应了东方绝那话,祸害一方。
不知从何时起,便有传言,说镇国公府的五小姐其实是五少爷……
这五年来,老国公与护国将军虽然从未盘问过楚流光整天早出晚归都在做什么,他们心知肚明,那丫头做着他们不能为之事,为的便是这个家,家里的所有人。
法光寺禅会丫头定是要去的,何况,无相大师吩咐人送来的贴子,其中自有道理。
闹腾了一天的宅院,重归恬静,楚麒麟跟他爹娘回家了,临走时,没少从他小姑姑房里拿好东西,算是弥补了小家伙不能去法光寺的遗憾。
“娘,东西已经带的够多了!”挽着娘亲的胳膊,楚流光撒娇道,在漂亮身边,五爷永远三岁。
“春夜凉着呢!”漂亮娘又拿出一件披风,楚流光那边惊呼,她里面穿着男装,外面披了件女人的披风,今春流行的混搭?
漂亮娘笑斥,竟些古怪词,生怕漏下什么,又仔仔细细整理了一遍。
唉,儿行千里母担忧,恨不得把整个家都给她带上。看着漂亮娘忙碌的身影,楚流光禁不住的笑,满足的笑,温暖的笑,骄傲的笑,不舍的笑。
入夜,楚流光换了衣服,从后院翻墙而去,墙外,一辆马车候在那儿,揭开车帘,里面坐着一人,正是凤无忧,楚流光白眼,即使光线昏暗,凤无忧凭感觉也能猜到楚流光此时看到他的表情。
“光儿是不是又不想去了?”
楚流光撇嘴,你巴不得吧,那可是她的生意,上马车,冲着空气说道,“十三,走吧!”
车外没有回应,却有黑影中跃上马车,漂亮的抖手,马儿乖顺的前行。
燕十三,江湖上见过他真面目的都去了阎王殿签到,但是冷血弯月的名号,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曾是七煞盟排行第一的杀手,如今也是七煞盟杀册中排行第一的人。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也是燕十三的命硬,小鬼想拖都拖不走,遇上了楚流光,就算阎王亲自拿人,楚流光也把他夺了回来。
谁能想到,冷血无情的弯月燕十三竟然成了人家的车夫,只是这个车夫不但行踪神秘,怕是除了他的新主子没谁能镇得住他那一身阴冷的杀气。他那柄寒光闪闪,出鞘便要见血的弯月,令多少江湖中人心生畏惧,偏偏遇上楚流光,便成了无用的软铁,不但近不得她的身,反而被她所用,竟然架到了他自己的脖子上,仿佛,弯月在她手里杀气更狠更厉。天底下,没谁能让他燕十三口服心服,甘愿屈膝认主,独独是她。不仅仅因为她捡回了他的命,更因为她的冷酷,她的尊傲,她的狂,她的狠,她的目空一切,她的那句,“从今事,你就是爷罩着的人,谁敢伤爷的人,爷让他后悔生在这个世上!”他从不知道,被人护于翼下是何种滋味,那一刻,他感觉到了;那一刻,才是真正的性命交托。
夜色中,京都虽不如白日繁华喧闹,却也是另一番兴盛光景,酒馆茶楼的人不少,谈论的大多是一个话题,那个名震京都,名满苍龙的“神殿”。
五年前,生意红火的“仙阁”不知为何一夜人散人空,说败落就败落了,一年后,“仙阁”被一神秘的金主买下,扩建重修后,便是今日红的发紫,日进斗金的“神殿”。
“神殿”现世,谁与争峰,整个花街的生意“神殿”占了七成,余下的三成便是进不得“神殿”,只能望而生叹之人。
“神殿”的姑娘卖艺不卖身,纵然你是达官贵人想强来,对不住,“神殿”的殿规写的清清楚楚,除非姑娘们自己愿意,否则,两条路摆在面前。一,结了当晚的帐,更赔给姑娘惊吓费,自己个自动自觉的离开;二,想耍混使横,“神殿”的侍卫很乐意送你出门,并就此,封杀你日后来“神殿”的资格。无论你手持着金卡还是银卡,一律是废卡。
“神殿”可谓齐天下美食美酒,纵然不找姑娘坐陪,此地也是三五友人聚会闲聊的上佳之地,品着美酒,吃着佳肴,听着恍然天外的仙乐,实乃人生一大享乐。
乐声响起,清幽中透着空灵,空灵中又似浸着世间沧桑的嗓音,令楼中鸦雀无声,飘渺的烟气中,佳人衣袂飘然,踏着歌声,缓步而来,“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歌声传递的意境令人恍然间,真的看到了那只千年修行的狐,几许哀凉,几许孤独,看似几许逍遥如仙,世人可知她心孤独。有人真想叫好,生怕惊好如诗如画,如泣如诉的画卷。
青罗花架前,俊逸的蓝衣少年似笑非笑,眼中异彩熠熠生辉,今晚又进斗金啊。蓝若儿那静时飘忽似仙,动时柔情妩媚,何止楼里的客人迷醉,瞧,燕十三一进来,眼就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
一曲终了,许久,众人才回过神,掌声如潮,打赏的银票更是如雪片一般,蓝若儿轻福身,那份冷艳唯有让人心动。目光触及青罗花架处站着的人,蓝若儿的脚步轻快中透着欢悦。
“爷,您来了!”娇言软语,羡慕死人了,谁不知道“神殿”的若儿姑娘从不轻易陪客,能请动若儿姑娘的满京城屈指可数。然,“神殿”的老客们都知道,事有特例,若儿姑娘也有巧笑嫣然时。
蓝衣少年眉目轻扫,不禁赞道,“我家若儿天生丽质,今晚若不是仙狐化身!”蓝衣少年邪媚的痞气,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爷就会拿人家开心!”
“你是爷的心肝,爷怎么舍得!”
呕,如果可以,凤无忧想找个地方吐一下子。这丫头花样百出,调戏起女人来,比男人还像男人。
燕十三眉头轻动,深看了蓝若儿,寒郁的目光扫向楼里。
这位会放电,会勾魂的蓝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楚家五爷也。
二楼紫霄阁,一双幽深清冽的眸子这时的一切尽收眼底,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那印刻于心的,清晰依旧。
楚流光牵着蓝若儿的小手上了二楼,她即将远行,有些事要交待给若儿,她决定将十三留下来,兴许等她回来了,这俩人之间指不定弄出些什么呢。
“若儿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被一陌生的黑衣男子拦住去路,楚流光非但不恼,饶有兴质的打量了几眼拦路之人,此人内力不及无忧,与十三到是不相上下,看其站姿、目光,怕是十三应该觉得熟悉,因为他们身上都有一样的气质,杀手的气质。
“还请回了屋里的贵客,若儿今晚只陪爷一个人……”说完,含情脉脉的看着楚流光。纵然楚流光比一般女人长的高些,还是能很容易的看出来,蓝若儿要比这位爷大,少说大个三四岁。这“神殿”的当家花魁,果真非凡品,喜欢的都跟寻常女子不一样。
“在下请这位小爷一起喝一杯,可好!”清冽的嗓音犹如远月那轮皎洁却清冷的月,让人不禁浮想,到底怎样的男子会拥有这样好听的嗓音。
“公子请!”黑衣人说道。
楚流光笑,“看来,阁下的这杯酒我是不喝也得喝了!”
“哈哈,那也是因为我与小公子有缘!”
燕十三刚要提步,被楚流光挥手制止,自家地盘,他们能玩出花来。
楚流光牵着蓝若儿的手,一派闲庭信步,进了紫霄阁。华丽高雅的装饰,萦绕着淡而醇的酒香。
楚流光微闭眼,轻闻了闻,“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阁下好品味!”
轻笑声中,那抹欣长的紫色身影悠然转身,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那如远山之月幽远透冷的眸子,还有如海棠花色的唇畔。
据五爷的经验,带面具有三种可能,一是,这人破了相,拿面具遮丑。二是,这人太臭屁,故做神秘。三是,这人长的太好看,担心被人劫色。
兄弟,你是哪种?楚流光真想这么问问,不过,这面具打制的真是精致。
“这位公子可是见过在下?”神秘人问道。
楚流光笑,除些出口问人家面具哪做的,需不需要提前认做啊,行走江湖戴这么东西,到是不错啊,犯了事,扔下面具就跑,没人认得出来。
“人缘千里来相会,以前不认识,现在不就认识了,在下楚五,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神秘人唇角微扯,“在下,凤九!”
噗,楚流光没喝酒都想喷,不待这么搞笑的好不好。她叫楚五,他叫凤九,感情家里长辈太不负责,连个大名都不给起。
“凤兄不是京城人士吧?”凤无忧问道,不知为何,这自称凤九的人让他心里莫名一怔。
凤九淡淡的看了眼凤无忧,“这位兄弟是小五……朋友?”
小五?不用这么热络吧,大家萍水相逢的。
“我的家人!”楚流光笑。
家人……
不知为何,听到这两个字,凤九幽眸如电,似笑非笑的掠过凤无忧,当目光重落回楚流光身上时,格外的幽深,似要将人看透一般。
第二十一章 本事了!
更新时间:2012…11…13 22:49:07 本章字数:3300
美酒飘香,却无人去动。
凤无忧坐在楚流光身边,凤九坐在二人对面,蓝若儿体贴的一旁服侍着,至于凤九的侍卫跟燕十三则守在门边,两人偶尔互视,警惕着彼此身上若隐若现的气息。
“桑落酒开坛即饮,酒香荡气回肠。”说完,楚流光端起酒杯。
露在银色面具外的唇,勾扯着耐人寻味的弧度,修长的手指勾起玉杯,“能与小五共饮,纵然是水,也能喝出百年阵酿的醇香。”幽深如它山远月的眸子看着她,那一刻的芳华让人炫目,楚流光眉微蹙,这厮练摄魂大法的!
凤无忧面如温玉,不动声色,却将凤龙一举一动看在心里。但凡见识过蓝若儿歌舞,禁不住被她时尔感伤,时尔冷艳,时尔娇弱,时尔妩媚所倾倒,有多少人不惜掷金万两,求得与百变仙子独处。这个凤九却能视而不见,面具下的那双浸着冷郁的眸子,始终围绕着光儿。
莫不是凤九识破了光儿女扮男装,凤无忧心里不禁摇头,光儿男装比那些高门的少爷公子还要俊逸风雅,五爷花名早就在外了。光儿没扎耳洞,便无破绽留给凤九。
楚流光倾身上前,一双沁水的眸子戏虐的看着凤九,“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凤九的目光越发幽深,海棠花色的唇微勾,“自然是有的,若不然,若儿姑娘为何独对小五倾心!”
“呵呵呵,那是!”某爷笑声朗朗之余,还不忘腾出心思朝红颜知己抛两个媚眼,逗的佳人玉面飞红,娇嗲,“爷又逗人家。”
“爷心疼你还来不及呢!”一双小狼爪抓着人家的手不放,又揉又拍的,蓝若儿眉眼含春,娇滴的模样要是让门外的金主看到了,不得喷血死去啊。
凤无忧即使常见,还是忍不住眉头轻拢,真想将这丫头扯回来。
凤九眸光瞬敛,淬着冰魄似的眸子落在某爷那双狼爪子上,清冽的声音似被窗外的寒风自远方吹来,“小五好兴质,今晚莫不是要留宿蓝姑娘的香闺?”
这凤九问的好直接,五爷恨叹,“若不是家里管的紧,我自然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凤九笑,那一瞬间,万紫千红不足以与之争芳斗艳,炫目的笑容中透着蛊惑的邪媚,若是揭了那碍眼的面具,该中怎样的风华绝代,刹那间,楚流光脑中闪出轩辕焱的身影,待将两人往一块拼时。
“不早了,该回了!”凤无忧打断了某爷脑子里的争芳斗艳,某爷一下子失了兴质,牵起蓝若儿的手,“改日再与凤兄把酒言欢,我与若儿还有些贴己的话要说,省得回家想的抓心挠肝的,告辞!”
食色,性也。大家是男人,都懂的。
“本事了!”凤九咬牙,人都已经走了,幽深的眸光依然执着。
“主子……”
“今晚就住这儿!”
“是,属下去安排!”
“还有事?”
“主子,令主那边……”
“传令夜月,她先行安排,我们……明日出发!”匆匆一见,又要匆匆一别,凤九泯起的嘴角透着刀剑锋寒,下次回来,你又会给折腾出什么妖折子。
蓝若儿的香闺不比别处,门外有凶神恶煞的侍卫把守,蓝姑娘不请,苍蝇也别想飞进一只,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