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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四个人吗,另外两人呢?”楚璃问。
“回二爷话,春跟夏去了哪儿,我们也不知道,只知她们坐的马车是向南街去的!”
南街?楚狐狸脑子急转,两个给了他,另外两个也该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才是,南街那不是……哈哈哈,楚璃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吵醒天野,我跟你没完!”
“哈哈,好好,哈哈哈,媳妇,明儿个,你去问问大嫂,她是不是也收到了南亲王送的回礼!”
公孙淼可是个晶莹剔透的人,“呀,还有两个不会送去驸马府了吧!”
“正是,谁让我跟楚逸是楚流光的哥哥呢。”
“这南亲王也真是的……”
“他这叫点型的,看不得别人家好,他一颗心扑在光儿身上,光儿却给他送女人,还一送就是四个,换谁谁不气,何况是轩辕焱那般冷傲之人。”
“那她们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南亲王的回礼,我们做小百姓的敢扔出去吗。暂且让她们在府里住一晚,明儿个,谁惹的事,谁回来收拾烂摊子!”
楚流光自然想不到,她送的大礼会搅得自家人不得安宁,而她自离席后,也好过不到哪儿去,越想心里越堵的慌,偏偏脑袋里就像有匹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还专挑香艳的想。
以为回了“神殿”美酒佳人陪着就能以毒攻毒,哪曾想,看到的能让她肝颤的都能血喷喽,今晚除了是轩辕焱的生日外,还是什么特别的日子?难不成是九月初九,尖情多发?!
是她的脚步太轻,轻的就像一阵风,来了又走了,不留下任何痕迹。还是内室里的那对人动情太深,感观世界里只能看到彼此,听到彼此。
楚流光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看下属那啥那啥,是不道德地。她如此这般的对自己说,事实却是,自己给自己下了定身咒,一双眼睛好像比任何时候都亮,被燕十三挡住的地方,丫不要脸的还抻了抻脖子,然后又朝自己的小胸脯看了看,她顶多B+,蓝若儿少说是C,燕十三那对铁巴掌有福了。
再如何冷酷无情偶尔有些小粗鲁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那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掉喽,含在嘴里怕化喽,她估摸着,燕十三那双占领峰顶的大手,应该很温柔。硬茧包裹温柔,强大的反差注定带来强大的刺激,听吧,蓝若儿已经像只可怜的小猫崽了,发出求饶更求解脱的声音。
热,躁热,为了不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看香艳大片而干死之人,楚流光鬼魅似的退了出去,关门时手一抖,让门发出颤声,惊动了挥汗如雨的燕十三,箭在当口,隐忍不发,简直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蓝若儿娇呢,只见原来还如高山压顶的男人,呼啦一下子,那份重量突然间消失,对动心动情的女人已然不是凄哀神伤这般简单,泪从眼角滑落,哭花了脸,也拧痛了心,到底是她一厢情愿了吗。
待到燕十三查看过,一切如常,重回内室,入眼便是那样一个惹人怜惜,惹人心疼,更惹得这个动了真情的男人兽血在沸腾。倾刻间,不懂甜言蜜语的男人身体力行的,诉说着他的情,他的爱……
“神殿”雅阁之最,此时酒香四逸,美人榻上,羽蓝纱衣之人,如错入凡尘的仙子,因为偷喝了人间的美酒,此时已忘记了乘风而去,慵懒醉卧美人榻。
“你们这对冤家这下可好了,终于修成正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了。爷就可怜了,若大的神殿,爷孤零零的在这儿喝酒。咯,也没个贴心的来陪陪!”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好酒!”不过一坛下肚,人已开始胡说八道了,这诗念的,个性。
“轩辕焱,生日快乐!别说爷对你不好啊,瞧爷多相着你,知道你现在最缺啥,最想啥,爷这不给你送去了,哈哈哈,美人恩,享受吧。”举杯,冲头空气,潇洒至极的饮尽杯中酒,咦,为何她看到了有个长的很像轩辕焱的人冲她飘了过来。
“生日快乐?哼,这还像句人话!”王驾临,尊傲狂野,冷峻肃然,淬着冰与火的眸子灼灼的恨不得钉死那个大念春花秋月的混人。送走了那四个碍眼的女人,禀退了所有人,月华厅中,他独自一人,等着。脑子里不停想着,待抓一她,是绑起来给顿鞭子好?还是拧断小胳膊小腿,让她给他找女人。影终于回来时,那一刻他却在强压着心里的激动。待影禀报,她来了“神殿”,他决定了,抓到了,直接掐死算了,省力省心,一了百了。
“咦,怎么还晃?”啪,脆生生的小巴掌拍在自己个额头上,轩辕焱那张脸呼啦一下子阴了下来。
“楚流光!”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脚下雷厉,将人从美人榻上扯了起来,转身,扔到了大床上,楚流光被扔了个狗啃泥,脸埋在香枕上,嘴里不满的哼哼着,等她笨拙的翻过身,那如谪仙的俊脸近在咫尺。
沁水的眸子有些朦胧,眨了又眨,那张脸还在,忍不住伸出小手,抚了上去,“轩辕焱?”
“看清楚了?”轩辕焱冷冷的酷酷的问道,任由那沾了酒气的小手抚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好真啊!”感情这丫头以为是错觉,这叫啥,做贼心虚,自以为是,可恶不?可恶!可恨不?可恨!该如何收拾才好?自然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谁知,轩辕焱正发着狠时,楚流光坐了起来,冲着那张俊美的脸吻了过来。轩辕焱原本冰火双重天的身体,瞬间,冰被火化了,火越发的熊熊而起。
“轩辕焱……”吻每落一处,这三个字夹带着酒香的气息,醉了人心。
“怎么办呢,我后悔送你那礼物了……我收回好不好,我送你别的好不好……轩辕焱,倘若你已经喜欢上了,我能收的回吗!”娇软的吻印在他微凉的唇上,连同这些话都似在唇齿间厮磨。轩辕焱忍不住托住她的后脑,重重的回吻了起来,可恶的东西,你也知道后悔,我还以为,你会躲在什么地方偷笑呢。
“光儿,真的后悔了?”轩辕焱问,唇齿间,热辣的气息焦灼着彼此。
“我不要送你那礼物,不舒服,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这儿……”楚流光闭着眼,手抚上胸口。
“这儿吗!”是问是答,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连那从未被任何人采撷的稚嫩峰岭一并包裹于掌下,突来的异样感觉,楚流光绵软的身子禁不住颤了下,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似要睁开眼,却因烫烈的吻,再次沉沦。
“光儿,可是因为心里有我?”
“嗯……”
“光儿,可是因为喜欢我?”
“……轩辕焱,热……”
“乖,告诉我,你可有喜欢轩辕焱?”
“喜,喜欢……”若不喜欢,心里怎么会觉得被什么东西封堵着。
“只喜欢轩辕焱一个人?”
“乖,告诉我,是不是只喜欢轩辕焱一个人?”与其说是引导,不如说成诱导来的实际,那滚烫却绵柔的吻便是蛊虫一般。
谁知被吻的闭眼享受的小人儿,突然间咯咯笑了起来,说了一句点火的话,“美男,我都喜欢!”(五爷,你受死吧!)
“楚流光!”
“呵呵,轩辕焱你真美,美的能把爷的魂勾去!”她到底醉了还是装醉,轩辕焱磨牙,想着该朝哪儿下口时,楚流光脑子里竟然翻出了燕十三与蓝若儿的香艳事,刺激的蛮力大发,将轩辕焱拉到了床上,她则一个饿虎扑食,将人压了。
说到底也是南亲王配,简直是配合的不能再配合了,任着楚流光色性大发的撕扯他的衣服,不好脱的地方,他怕累着她,自动自觉的脱了。
“光儿!”明显加重的气息,强忍着那快要让他爆掉的烈火。
“乖,爷疼你!”痞子,流氓,都未必有楚五爷现在这种色胚相,可怜五爷一把岁子忍的太久,可叹燕十三跟蓝若儿真把五爷刺激的不轻,更叹,“神殿”的酒货真价实的真酒,不参假啊。更更叹,男色撩人,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阻止五爷行凶,即使五爷熊了,那终于要开荤的南亲王也不会放过她,瞧,现在都啥样了,滚烫的,一柱擎天。
纱衣罗裙,锦袍里衫,一件件如飞花舞,伴随着最亲密的吟唱……直到那被吞了一半,还是溢出来的痛呼声,某位爷似清醒了几分,时间只够她再次看清鼻尖所碰的那张脸。
“轩辕焱……”
“光儿,我的光儿……”
芙蓉帐外红烛摇,芙蓉帐内凤鸾鸣,似梦若真,如痴似醉,长夜漫漫,春色盎然。(无限和谐中……)
有虫,在啃咬她的脸,楚流光皱眉,挥手想打虫,却禁不住嘶了声,好痛,挥手而已,却牵动浑身上下多少根骨子,多少条筋络都在隐隐做痛。这一觉睡的真死,有虫上脸才觉察。为何这虫,剑眉如墨染,幽深溢柔情,鼻染高挺似刀削,海棠花色的唇邪媚的冲着她笑。
“轩辕焱?”她喊,醉人的笑愈浓。
“真是你这妖孽,你又夜闯我房间,还敢上床,你,呀……”
“毛手毛脚的,可是扯痛了!”没功夫细品轩辕焱这话啥意思,楚流光瞪着大眼,呆傻一般,愣愣的看着身上不着寸缕的轩辕焱。
为了唤醒这丫头,省得彻底傻姑了,轩辕焱伸手入被,道熟的上了山峰,惨叫声不绝于耳……
“光儿昨晚强上于我,芙蓉帐内春色依旧,光儿就想不负责?”面如美玉、俊如谪仙;目似朗星透着摄人心魂的光芒;朱唇轻勾透着撩人媚色,令人玄目。那双幽深清冷的眸子似有暖暖润色,灼灼的看着她,眼里的意图写的再清不过,休想!
楚流光紧扯着被角,盖住她那一身的花花草草,嘴角狠抽,昨晚她霸王硬上弓了?可能,或者,也许……苍天啊,她强了谁不好,为什么是这个最不能招惹的男人……
第四十章 讨伐!!
更新时间:2012…12…8 23:48:42 本章字数:6542
“光儿可是在想你我夫妻间的妙事……”迷人的嗓音,如在酒中浸过一般,听得人晕乎乎、热辣辣的。
再看他倾过的身子,楚流光嘴干,这妖孽扒光了果然有料。等等,他刚才说什么?你我夫妻间的妙事?楚流光瞪眼,“谁跟你是夫妻!”
“不是夫妻?那光儿说我们是什么?”轩辕焱问,笑的灿烂炫目,楚流光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跟光儿是先回国公府好呢,还是直接进宫?”轩辕焱自言自语,炙热的眼神能把楚流光烤化了。
“什么,什么意思?”到底做了坏事的,底气明显不足,一夜的蜕变,玉质的小脸道不出的娇媚动人,水水的眸子细看,仍残留着些许昨夜的欲色。如此娇艳迷人的小人儿,却一脸的戒备,甚至是恨恨的瞪着你,那般美妙风情道不出,道不尽,又怎能让别人看了去。轩辕焱只觉得身体里的那股火又燃了起来,烫了心,烫了眼,也烫的嗓音性感沙哑。
眼睁睁的看着这只妖孽活色生香的侧卧在她身边,她手里的被子虽然捂得紧,那只是守得住头,守不住尾,那手如蛇般在被子钻出钻进,揽在她的腰上。
“光儿昨晚把我强拆入腹,我不该去国公府讨要个说法?老国公为人耿直,一定不会委屈了我。到时候,我还得进宫禀明皇上,请皇上给了处置!”
楚流光嘴角在抽,狠狠的抽,感情她就是一大色狼,把人家小白兔强拆了吃了,人家去家里讨要说法,讨要公道了,这还不算,还要闹到皇上跟前去。靠,还是不是男人啊,吃亏的是她好不好,该要负责的也是她好不好。
“呀……”强行将那只不安份的手从胸口拖了回来,“轩辕焱,你少装可怜啊。我昨晚是喝了点酒,那也不至于……”
“光儿是想赖帐了!”轩辕焱整个人突然罩了过来,被楚流光拖回来的手,猛然揭开被子。
“可恶的,你要干吗!”某人羞的小脸红如滴血,她越是要扯被子将身子捂起来,轩辕焱越是挡着,昨夜凤鸾鸣,此时凤鸾斗,争来斗去,轩辕焱以身为被,将他心里的这块肉罩的严实。
“你给下来,下来!”
“我叫夜狼现在就去国公府报信……”
“你敢!”
“呵,为了光儿,我有何不敢的!”
“夜狼……”轩辕焱冲着外间喊了声,以往的那位淡定爷,情急之下,一双玉藕似的小胳膊紧缠上轩辕焱的脖子。
“别别!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吗!”妈了个巴子的,这叫啥,虎落平原被犬欺?好吧好吧,就算她酒后失德,对他动了不纯之心,甚至上下其手,他是死人啊,都不制止吗!制动不了,大可君子的走人啊。她喝的是酒,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