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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定?那是我定的!”
“……是……”
挂断电话以后,许成仍是满腔怒火,他双手用力地砸方向盘,尖锐的笛声回荡在停车场内,许成怒不可遏地,“应宇恒,应宇恒,我不是警告过你,你个死同x恋不要打潘英杰的主意吗?你是听不懂?啊?是不是要给你点教训你才知道有些人你不能碰?是不是?”
此时被愤怒烧红眼的男人并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在——嫉妒!嫉妒潘英杰和应宇恒好像熟了八百年的样子,嫉妒潘英杰比自己了解应宇恒,甚至嫉妒那个男人坐在潘英杰的副驾驶的位置。
记得上次去吃饭他居然坐在后面,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司机!他完全忘记那次是和妻子沈珂一起。
“应宇恒,你TM不是喜欢我吗?李明松那个千年的狐狸还会看走眼吗?李……明……松……?”一个想法在脑海中形成,他一边阴沉的笑了笑,“不知检点的家伙就是要吃点亏,才会长记性!”一边重新发动汽车一边笑得很开心的样子,他完全忘记约了老婆来这里品尝俱乐部新推出的法国菜。
简陋的酒吧,昏暗的灯光,宇恒和潘英杰从台球桌前走下来,他们刚刚打完一局。
“好点了?”
“谢谢你。”除了这个无法表达他心中的感激。之前那样混乱地自己,一想到再次被逼迫离开许成,宇恒甚至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谢什么,我们不是朋友了吗?”
“那也要谢谢你!”望着绿色的桌子,宇恒说:“和他就是因为台球认识的,能这么打一场我心里轻松多了。”
“你能换过来就好了。你不知道我在卫生间看到你时的样子,脸色苍白,一脸泪痕,就像是奄奄一息的病人!宇恒你这么在乎许成何不再争取一下,也许许成还是会选你也说不定。”
“不要那样假设,我会当真的。”
“我很认真!我自己哥们儿认识了十几年了,他和你在一起快不快乐,幸不幸福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你看他现在,是!他是许氏集团的总裁,有美丽的妻子,即将出世的孩子,但他没有一天是觉得安全的,他前一段时间还跟我要过他的QQ号码呢!”
“你没给他吧?”许成那个QQ号,里面全是肉麻的二人相处的日记,他有次去看酸的骨头缝疼,一个男人黏糊成他那个样子也是一种境界!
“那家伙从前连日记都懒得写,也不知道他怎么写出那些东西的,他一看不全漏了?这种事情我没权利擅自决定,徐伯伯和伯母……”
“你也知道许叔、许婶重要,我又怎么能让他们一再伤心?如果一年前的车祸许成真的死了……”不敢想,一想起了那种到达骨节深处的疼,让宇恒控制不住泪腺。
“宇恒,那一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可以想象那一定生不如死。”
“但是不能死啊!”宇恒眼底含泪,“怎么见许成呢?难道说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虽然是事实他一定不会原谅我的。他会骂我,不理我……而且那不是爱,那是依赖,因为依赖的人骤然离世而无法活下去。我爱他,所以我要活着!”活着记住,活着和记忆中的你一起老去!
“你真的很坚强!”
“也是过了很多个失眠的夜晚,后来学了点东西,强迫自己很累很累没时间思念……如果再有一次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别说这种话!”潘英杰的手覆在宇恒手背上,借此给他力量,“你会好好地,许成他也会好好地。”
“对!我离开他他会更好,我就是他身边的一枚定时炸弹。”
“宇恒……”
“跟一个男人纠缠不清没前途,现在挺好。”
他挺好,那你呢?潘英杰想问,但他没有任何立场。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宇恒的手机响起。
“喂?蒋总?我是应宇恒。”宇恒离开座位走到一边去讲电话。
望着那个身形瘦弱的男人,想着宇恒的手机铃声——《囚鸟》,他何尝不是一只困在爱情牢笼的鸟?
接完电话的男人对潘英杰道:“蒋总说许总找我完善方案,我要去回一趟公司。”
“这么急?”潘英杰跟着起身,看了看手表早过了下班的点,“这都晚了,明天不行吗?”
“你也知道我在打工,老板召唤那就是圣旨。”
“我打电话跟许成说一下。”潘英杰说着就拿出手机。
“别啊!”宇恒想到上次许成的警告,他说:“他上次……”直接说会不会有告状的嫌疑?宇恒措辞道:“现在加班也没什么大事,谁还不加个班?”
“宇恒,上次说让你来我公司帮忙的事……”
“这次不想走也要走了。叶氏集团挺好的,潘总以后就多多指教了!”
“你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两个公司福利待遇相差无几,没理由委屈自己。”
“两个公司福利待遇相差无几,那最大的差别就是人喽!”
“真想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宇恒招手叫了服务生付了自己那份,道:“我先走了!今天现今不够改天请你,算是巴结上司,拜!”
应宇恒人已经走出了酒吧,潘英杰站在原地愣愣地。
他说:最大的差别就是人喽!
他则说:真想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忽然心里闷闷的,说不出来的难受。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有时候真的很直接。
宇恒出租车都停在公司楼下了,却被电话告知许总到凯旋门大酒店洗桑拿了,让他去那里找。虽然心里犹疑未定,宇恒还是让出租车掉头了。
费劲地终于找到了门牌号,宇恒心底那微弱的仇富心里冒了一下泡泡,“一个走廊你铺这么高级的地毯,挂这么大的水晶吊灯,炫富!有病!浪费!”
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要按门铃,宇恒的手机响了,“喂?潘总?”
“你还不是我手底下的员工呢!”
“那……英杰?什么事?”
潘英杰因为那两个字心抖了一下,他说:“你到了?本来该送你过去的。”
“我又不是小姑娘!我已经到了。不过,这许成真奇怪,谈工作约我为什么要在凯旋门大酒店呢?”
“什么凯旋门大酒店?”
“就是那个B城数一数二的大酒店,装潢就像欧洲宫廷,十分华丽!”
“宇恒,你……”
手机忽然没了声音,宇恒拿下来一看全黑了,“居然没电了?”
宇恒收起手机,手刚碰了雕花的木门一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门内一片漆黑,只有卧室的门透出一丝丝光亮。不自觉放低了脚步,门在身后咔的一声关上了……
手机这一边的潘英杰在发现手机忽然挂机,心底略过一丝不安。他不知道自己这股不安来自哪里,直到他看见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身影晃荡着朝吧台走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说什么,重头戏来了,有点激动……
☆、第 19 章
门在身后咔的一声关上了,惊得宇恒回头去看,却意外看到了一个扑过来的身影。还来不及说话,嘴上就被蒙了一块手帕,奇怪的味道从鼻腔走到大脑,宇恒紧跟着脚一软。
知道自己落进一个怀抱里,但以他对许成的了解这个抱着他的人不是许成!被连拖代抱的弄进卧室的时候,宇恒混沌着一丝清明地想:“许成你恨我吗?竟还恨到这种程度!”
另一边,潘英杰看着眼前这个此刻应该在凯旋门大酒店和宇恒谈工作的男人,他悠悠然坐在了离自己仅隔了几个位置的地方。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走过去大力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许成已经十分不耐烦了,从下午看见应宇恒跟着自己最好的哥们儿离开,到自己约了那个觊觎宇恒已久的老男人李明松,然后接到在俱乐部等了三小时自己老婆的电话,再到现在,自己居然让老婆回家一个人多出来想着大醉一场。偏偏还有个倒霉鬼下了死手的拍自己肩膀。
“谁TM的有病?”转过脸看见潘英杰一脸愤怒的盯着自己,“英杰?来,坐!陪哥们儿喝酒!”
“你不是应该在凯旋门大酒店吗?”
“凯旋门大酒店?切!我在那里做什么?当电灯泡?”许成将自己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拍着桌子对酒保命令道:“再来一杯!”
看着眼前这人的态度,听到这人说的话,潘英杰心中的预感隐隐扩大,也不顾许成还在喝酒就一把将他拎起来,“你TM的一个字一个字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你在那里做什么?什么叫当电灯泡?啊?”
“哈哈哈……我把应宇恒送给李明松暖床!我…把…应…宇…恒…送…给…了…李…明…松,老家伙一脸色眯眯地说,下次许氏和叶氏合作他会帮我,帮我提高2%的利润,多大方!”许成此时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失去了斗志的无赖,有什么在他话语间酸涩。
想打他,潘英杰也真的出手打了他!那个男人,那个叫应宇恒的男人,他守着一份悲哀的心,用全部生命包括自尊爱着他许成,他却拱手将他送给了别人,还是送给到了别人的床上!
“如果你还记得从前,你一定恨不能杀了现在的自己!”潘英杰愤怒地整个心脏都在燃烧。
“他不愿意大可以反抗!一个大男人这点常识都没有吗?再说他一个年轻人打不过一个中年人,为了一个男人你打自己哥们儿?”看着向外跑的潘英杰,许成紧跟其后争辩道。
“你就不怕他被下药吗?那个老男人——李明松做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吼完潘英杰钻进了自己车里,后车门居然也被打开,许成跟着坐进来,想将他赶下去,但更重要的是救宇恒,只有眼前这个自己想碎尸万断的男人知道房号是多少。
车子在马路上横冲直撞,潘英杰甚至闯了两个红灯,紧抓着车门的许成几次想开口但看见潘英杰严肃地脸色他只好闭紧嘴巴。
昏黄的路灯急速划过车顶,许成几次想问,喂,潘英杰!你这么着急是不是你喜欢上男人了?但我告诉你那个死同x恋喜欢的是我!只有我一个!
到了凯旋门大酒店两人一路跑着来到了1109,许成在潘英杰的催促下,拿锁卡,开门动作流畅。
门刚一打开潘英杰就冲进了卧房,眼前的一幕让潘英杰整个被点着了。
李明松一手钳制着宇恒无力地手,一手将他的腿压折到胸前,身体不断地前后耸动着。
潘英杰大吼一声,将李明松那个老男人从宇恒身上扯下来,紧接着就是一拳打过去,李明松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当场晕过去,赤着身子的老男人又被潘英杰下了死力踢了两脚。
“嗯……潘……英杰……救救我!”宇恒的声音带着恸哭后的嘶哑,身体因为药物的缘故颤抖着。
应宇恒已经看到了许成,但是他只向潘英杰求救,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喊了很久很久的“许成,救救我!”回答的只是李明松地笑,他一边享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大笑,“叫吧!叫吧!这种征服才有乐趣!应宇恒,你的许成许总是不会来救你的,是他亲手把你送到我身下的……”
绝望,失望,所有的词语都不能形容宇恒在几分钟前的感受,那种从心底透出的寒让他注定要冷一生!
潘英杰心疼地眼泪滚下来,他轻手轻脚地害怕惊到宇恒似得将他用衣服盖住,抱起来,“宇恒,宇恒,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
“带……我……去冲冷水,药效还……没有过……”
“好!我带你去。”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许成才从震惊中醒来,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究竟做了什么?许成看向地上躺着的赤…裸男体,他感受到一股咬断牙根的恨。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里面时断时续传来宇恒的哭声,没有潘英杰的声音,浴室的门没锁,许成却不敢上前一步。无论里面的两人在做什么他这个罪魁祸首都没有资格过问。
凌乱的床铺似乎宣告着之前发生了怎样的事,空气中有什么味道弥漫着,那是属于男人在某种时刻才会喷发出的液体的味道。
浴室内的宇恒在冷水下发着抖,一双手紧紧抓着潘英杰,好像这样他才能不恐惧。
潘英杰眼底带泪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那么瘦,好像随时都会崩溃。记得初见他时,他站在许成身边,虽然不说意气风发,倒也是一个颇有精气神的男人,瞧瞧现在……一年多不见他面貌憔悴,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而且脸上一直是带着淡淡的哀愁的。即使是这样,老天也不放过他,还要被自己最爱的人当成东西送给别人。
发现宇恒身上的药效消失了,他将冷水改成热水,一边清洗一边摸摸宇恒的头,潘英杰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要跟我走吗?”
宇恒没有抬头,他只是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