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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晨光里-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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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已经去过信,让他们在宛丘往京城的路上找,咱们的人从京城往宛丘找,不管怎么说也得把人找到。”邹晨便叹了口气,“你说这三十多个人,有大人有孩子还有仇爷爷仇奶奶,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等过几日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咱们在这里干着急也是没有办法。”陈琦到底和仇九他们感情不太深,便开口劝道。

    邹晨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等过了一会晶晶听着父母的谈话声,渐渐的闭上了眼睛,邹晨看到女儿已经开始睡觉,便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了床上。

    “你来看看,哪里还有要改的地方没有?”陈琦看到女儿睡了,便将油灯又拨小了一点,指着方田均税的计划说道。

    邹晨拿起看了看,“这一份是要先期拿出来的做恐吓所用,虽然以后是不需要实施,可是怎么着也得做的更详细一些,让人一看到就知道这是一份可以立刻施行的方略,这样才会增加威慑感。”

    陈琦听得连连点头,便将这几句话给添了进去。虽然只是一份粗略的计划书,而且还只是用来恐吓那些官员和大地主们的,陈琦还是希望能够做的尽善尽美。

    “既然是咱们都决定好了,明日我便将这份方略拿去给先生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陈琦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遗漏了之后才说道。

    邹晨微微一笑,“先生学得便是纵横之术,其实是最合适做这件事情的,只可惜却不能出仕,白白埋没了一身的学问。”

    “当今天下儒道昌盛,先生的学问便是奇巧yin计,若是出仕只怕会被天下人群起而攻之。”陈琦听完邹晨的话后,也深深叹了一口气。

    “其实,如果等到实施第二步收商税的时候,倒是可以安排师兄到税监里。”邹晨想到丁悟学到现在还没有功名,而且他也是跟着父亲学的法家纵横之术,以后断是不能考贡举的,便想暗地里帮他一把。

    “只是不知道何时才可以一展抱负……”陈琦则是喟然叹息,自己年龄太小,又是刚刚入仕,没有什么人会同意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哪怕就是现在把所讨论的几项改革方略给递上去,说不得就会被人改的面目全非。

    要权没权,要人没人,能做什么改革?陈琦深深的苦恼了,恨不得自己现在立刻就变成三四十岁,在朝堂中厮混了大半辈子,这样也好让别人相信自己能做好改革这件事。否则年纪轻轻的,谁会相信你能将这么庞大的改革给做呢?

    邹晨想得却是王安石,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产生了“矫世变俗之志”,如果他在守孝结束后有了这个心思,可是却没有一个神宗来欣赏他,他还会不会提出变法?

    如果他一直不提出变法,那么到何时才能把陈琦推到前台?

    邹晨也在苦恼着……

    夫妻俩个各想各的心思,直到油灯跳了几跳才发觉已经快深夜了。

    “先睡吧!”陈琦摇起手中的蒲扇,驱赶了一下身边的蚊虫。

    夫妻俩人又说了会话,一会油灯被人吹熄,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

    朝云初动,晨曦中的微风中携着丝丝凉意,拂过东西湖岸边的杨柳,飘到了龙凤飞云琉璃瓦飞檐之上。

    当清晨第一缕鱼白在空中显现时,开封府四门大开,自天黑后便在城外等待的驮队络绎而入,踏踏蹄声,响彻入耳,守门的禁军用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每一个入城的人。汴河之上舟楫舵舢橹浆拍水,搅碎河上杨柳映影,传来阵阵欢笑,西水门前热闹非凡,早起的角力喊着此起彼伏的口号,识别着自家的船队,等待着货物运抵岸边。

    东京城内,出朱雀门,直至龙津桥,一条横跨东西的早夜市在五更时就已经开张,油饼店、胡饼店擀剂、翻拍之声顿起,远近相闻。

    南薰门前,守门的禁军将一行大汉给严严实实的拦在了城门之外。

    “凭甚不让我等进城?”一个面带煞气的汉子低声怒吼。这汉子身高八尺有余,一对浓眉,方正黑脸,眼若铜铃,瞪起圆眼来着着实能吓煞了人。

    禁军面露不悦之色,“你等一无路票,二无身籍,怎能随便进入京城?”

    “胡扯!”汉子一声断喝,“我家哥哥乃是正七品的致果校尉,朝廷有封号在身,因何不让我等进入?”

    禁军听到此处,扯了扯嘴角,“即是致果校尉,更应知道京城中规矩,你等一行几十人,身佩宝刀,又是一身血煞之气,某等岂能让汝等入城?若是想入城须得令求得上峰命令。”

    那汉子被这好脾气的禁军给说得一头郁闷,正准备捏了拳头往那禁军面门上打去,却听得一声女子断喝声传来,“孙龙,退下。”那汉子捏紧了拳头在空中晃了几晃,咬了咬牙后退回了队伍中。

    又听得马车内一个女声传来,不知低声吩咐了什么,过来一个较为机灵些的少年,“这位兵哥哥,可否让我一人入城,我去往家里送个信?我家里乃是去年新科探花郎陈嘉禾,如今在学士里做侍书的勾当,就住在梁门大街中。”

    那禁军听他提起探花郎的名字,犹豫了一下,道:“探花郎我自是知道的,今年在学士院考了第一等的好成绩,只是……你若是入城,须得让我兄弟跟随着,你进了城不得乱跑,否则便治你一个奸细的罪名!”

    指了旁边一个单眼皮的小禁军让他跟着这个少年一起入城,那少年无可奈何的又回到马车旁和一个骑马的男子说了几句话,便见那男子面露不耐烦之色,呵斥了几句:“聒噪个甚?快去快回,你主母还在这等着呢。”

    少年这才和单眼皮禁军进了城往梁门而去,一路之上少年几次要和单眼皮禁军说话,却都被不阴不阳的顶了回来,少年又想塞锭银子,单眼皮禁军更是连接都不接。

    路上叫了一辆租乘马车,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梁门大街,拐到了学士街上。

    单眼皮禁军见到他果然到了梁门大街这才微微有些放心,又见他踏上台阶去敲门,便站在台阶下等他。

    “十一哥?我是任小郎啊!”少年看到开门的是认识的人,立刻惊喜的叫道。

    “哎哟,天皇老子,太昊爷爷保佑,你们可算来了?怎么不见九哥和主母?”陈家的门子王十一说着就探出了身子往街上四处瞅。

    任小郎叹了口气,“别提了,我们被城门给扣住了,十一哥快让我去见邹主母,请她想想办法,要一纸进城令,要不然九哥肯定会扒了我的皮……”说到扒皮两个字,任小郎缩了缩头,似乎是极为害怕。

    “哎哟,俺的娘!”王十一听到被城门扣住了,惊呼了一声,就拉着任小郎往旁边的小角走,又随手关上了大门。

    下了台阶后,任小郎介绍,“这位兄弟是陪我一起过来找的,我不认识路,多亏了这位兄弟指点。”

    单眼皮禁军眼角跳了几跳,看到这任小郎居然将自己称为带路人,不由得面上堆了笑。

    “来来来!”王十一向单眼皮禁军道了谢,急忙拉了任小郎的手往角门走,一边走一边感慨,“你们半个月前就写信说出发了,结果到了今天还没有到,主母急的不得了,派人往宛丘送了信让家里人在宛丘找你们,我们的人则是沿路往宛丘找。找了好几天没有消息,可把郎君和……呃,我家主母现在有了封号,你见了称呼令人既可……”

    王十一引着任小郎往院子走,到了门房处安排个人陪着他吃茶,就把仇九已经到京城的消息递到了刘成处。

    刘成听说仇九已经到京城,大喜过望,立刻就到后院去找杜昭让她传话给邹晨。

 第三百八十一章被人冒功

    “怎么回事?”邹晨坐在抱夏中,疑惑的看着任小郎,“九叔和五娘婶婶怎么会被城门处给扣下?你们可是做了什么过份的事情?”

    任小郎看了看旁边的刘成,没有说话,支支吾吾的说道:“路上我们遇到点事情,然后就耽误了,今天才到了京城……那个……我们都带得有刀,所以……”

    “所以城门处的禁军就把你们给扣下了?”邹晨哭笑不得的接道。

    任小郎便用力的点点头。

    这都什么事啊?邹晨摇了摇头,吩咐刘成,“如今郎君在皇城内也没有办法出来,你拿了郎君的贴子去开封府找兵曹参军事,向他说明城门外的仇九是陈家的亲戚,请他写一纸入城令给你。”

    想到任小郎所说的他们皆佩戴宝刀,又说道:“若他们在城内出了任何事情事情,皆有我陈家一力承担。”想必开封府的兵曹官员听到这个保证应该肯开入城令的。

    等到守门的监门拿到这一纸入城令,已经到了快正午的时间。

    直到正午,仇九一行三十多人才被放进了东京城。

    邹晨坐在马车上紧紧拉着风五娘的手,“五娘婶婶,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半个月前便来了信说出发,直到今天才到?”

    风五娘挑起帘子,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嘴角含笑,“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到家后再说。”

    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家,见过丁父丁母后,留下仇九和丁启说话,邹晨直接将风五娘拉到了自己院子中。

    “我们路上被人给打劫了……”风五娘见到四下没有了外人,这才说道。

    邹晨惊呼一声,连忙着起来仔细的打量风五娘,直到她保证自己安然无恙后才放下心来。“怎么回事,我们路上来时便安全的很。你们这么多人怎么还被人打劫了?”

    风五娘苦笑了一下,“别提了,还不是你九叔,路上非说要带着你两个弟弟去看路边那片枫林……”

    仇九拉着儿子们进了枫林,正准备和儿子们吹嘘一下自己懂的几句诗词。念一念“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好让他们感受一下五月枫林的绿色美景,便被一群手持武器的人给围在正中。说起来也怪仇九倒霉,这些贼人在枫林里专干劫道的买卖,这次看到仇九带的人数众多,就准备放他一马,可是他好死不死的非往林子里钻。

    枫林里是贼人的老巢,老巢被人发现了这还得了?于是那些贼人就把仇九给围了起来,仇九只带了四五个人来,根本不是对手。加上孩子又在身边不敢激烈的反抗怕伤着孩子,便被人给带到了贼人的老巢中。

    风五娘坐在枫林边的马车里左等右等不见丈夫和儿子归来,着了急,使人往林中查探,可是却不妨从林子里冲出来一群人来。

    风五娘是何等样人,惊慌过来。就吩咐带来的二十多人结了阵将马车团团围住,她则是站在马车上居中调度。

    邹晨听到此处,紧张的问道:“你们就二十多人,怎么能抵得过匪徒?”

    风五娘气定神态的笑道:“匪人不过是聚众打劫耳,只要官兵用心,一冲既溃,又何须剿字?”言谈之中极不将这些贼人当回事。

    事实上。也正如风五娘所说,贼人本就是乌合之众,哪里挡得过风五娘?被他们一冲便稀里哗啦的乱跑,风五娘又连砍了几人,将贼人杀得心惊胆寒,四下逃窜。风五娘捉了几个贼人逼问他们仇九和孩子在哪,冲进贼人营中一通乱砍乱杀,把贼人杀得哭爹喊娘,叫苦不迭。

    将仇九和孩子救出来后,他心有不甘,大喊大叫着要把这山寨给血洗了,最终夫妻二人在山寨里放了一把火给烧个干净。

    放过火后,风五娘劝他进京要紧,仇九气愤难消,拿了自己致果校尉的牌子递给了襄邑县令,责问他为何枫林中的贼人劫道杀人也没有人管,自己和浑家孩子差点被这些人杀死。襄邑县令这几个月正为这个林中的贼人头痛中,已经有许多人来告状了,可是自己人手缺少,就只有二十几个的差役,哪里是这群贼人的对手?便向驻扎在此地的禁军发了请求剿匪的公文,已经发出去两个月了还没有一点消息。

    看到仇九的致果校尉牌子还以为是驻地禁军准备发兵了,立刻通知县衙中人准备协助驻地禁军剿匪。等到仇九一来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听到仇九的话后大喜过望,原来贼人已经被剿了呀?立刻要求仇九带着他们去查勘。

    于是仇九就领着那些差役们到了匪徒的营地中,襄邑县令看到匪徒果然死的死逃的逃,喜不自胜,领着仇九他们班师回县。

    风五娘说到这里脸色有些阴沉:“差役就差点把仇九供成祖宗了,整天好酒好肉的供着他,他舍不得走就在襄邑县停留了下来,每天吃得醉生梦死,我要找个人给你们送信都找不着人……”直到襄邑县令说已经将此事如实写成了大捷报告呈报给了京里,仇九这才依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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