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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小莲瞬间就不吭声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项月暗哼一声,这才附耳在小莲身边低声道:“我让你……”
祁康再来项府的时候,小莲第一时间就出去了,并转交给他一封信,祁康展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而后很爽快地就走了!
几日后的一个午后,项月来到城外的一间民屋,在屋前踌躇片刻,最终一咬牙,走了进去。
祁康依照约定,早就在里头等着,这荒僻的小屋子里,离周围的住户尚有好一段距离,荒僻得很。里头,虽然用具齐全,但是落满了灰尘,一看就知道是没人住的!祁康有些疑惑,项月怎么约他在这里!稍稍一想,又释然了,项月这儿爱面子,答应和他见面,乃至于苟合,多少有些迫不得已。自然是想找个僻静地儿,生的节外生枝!反正他看中的美人儿,只要这里有张床,他也是不讲究的!
不过,来了也有好大一会儿了,祁康又是养尊处优惯了,陡然在这么个又脏又破的地方,一时还没什么,久了就忒不自在,正等的有些不耐烦,暗道,这项月不会耍自己吧!若是真的,他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回头就将她的破事儿给抖出去,让她身败名裂。到时候谭雅伦不会要她,自己再娶过来做妾,不也一样玩她!
祁康正要出门,抬头就见项月走了进来,顿时心花怒放,忙不迭走过去,一把将她捞在怀里,握住项月的手道:“项妹妹,你来的好晚,可让哥哥好等!”
项月在祁康触碰自己的时候,眼里便浮现一丝寒霜,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对祁康露出一个笑脸,“康哥哥也知道,此地离京城甚远,我一个弱女子独自恰来,是要费些时辰的!”
祁康点头,一边使劲在她身上揩油,一边抱怨道:“不过,你要见我,找个好点儿的地儿就行了,何必找这么个荒僻的地方,里头还这么脏,实在是难受!”
项月便笑,“我知道,康哥哥想约我在此,是想和我成就好事,我既能来,便是答应。我都做出这样的让步,康哥哥连一点脏也耐不得么?还说喜欢我呢,我看,你嘴里吐出来的,都是废话吧?”说到最后,满目嘲讽,却是激将!
祁康不疑,反倒觉得自己过了,不就图个乐么,她这么要脸,自己给点就是,大不了下次自己再找个隐秘的地儿!
祁康便道:“好妹妹,别生气了,你可知道,哥哥我想死你了!”说罢,一双手去扯她的腰带,嘴巴更是直往她脸上凑!
一声轻响,项月被祁康压到在室内唯一的炕上!
衣裳一件件被他剥落,项月却发出阵阵轻笑,这笑容听在祁康耳朵里,那便是无上妙音。
殊不知,项月眼底,满是慑人的冷光,带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祁康,你很想我么,可我,却想你死……
同一时刻,天青医馆附近,小莲在一个偏僻处给了一个男人一锭银子,又对他低声说了几句,那男人收了钱十分高兴,连连点头!
常笑在医馆里看诊,忽然来了进来一个神色慌张的男子,扫视医馆一周,直奔常笑,也不顾常笑看诊台前还坐着病人,朝着常笑便是一阵急吼,“大夫,我娘子难产,稳婆说有性命之危,你赶紧去看看吧,这都已经痛了一个时辰了,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啊!”
闻言,常笑一惊,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常笑不敢耽误,把开好的药房递给先前的病人,李大夫也不在,常笑便独自提着药箱,跟那个男人匆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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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忙,更得少点儿,回头补上,哈哈!有时候补在当章,会贴上(补完)字样!
正文 第54章 你是杀人凶手
被祁康脱得只剩下肚兜,项月一闪身,倏然避开了他的触碰!
祁康皱眉,以为她要反悔,语气老大不爽,“项妹妹这是何意?”
项月却露出一个股获得额微笑,“康哥哥,要不让月月来伺候你,怎么样?”
闻言,祁康大喜,虽然搞不明白项月为什么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但是,她能主动伺候,他自是求之不得!
祁康便顺着项月的意思躺在了坑上,项月伸手给他宽衣,脱光了上半身,项月便骑在他身上,低头吻他,从下颌到脖子,再一点点往下!
祁康只觉得她吻得很细致,全然没发现项月低下的眼眸里满是极致的厌恶。
项月吻到胸口的时候,手掌便开始往下。
她第一次为男人做这种事,厌恶至极,却不得不做!正如她不断告诉自己,狠不下心,便难以得到想要的,这心狠,包括对他人,也对自己!
祈旭只觉得被她弄得很舒服,不禁闭着眼睛,一脸醉仙欲死!
项月见他一脸沉迷,毫无防备,嘴角一勾,一只手悄悄撤离,却是伸向床里侧的被褥下,拿出一把刀子。
项月缓缓举起刀子,手下的动作却不断加快,祁康舒爽得哼出声来。
项月眼中一厉,对着他的胸口狠狠扎了下去……
走到一半,那个男人忽然说肚子不舒服,要去方便,指着一条路告诉常笑,他家就住在不远处的半山坡上,门口的树挂了红布的那家就是。
常笑考虑到病人耽误不得,男人走向一旁的灌木丛,常笑便一个人匆匆往前赶!
见常笑走远了,那个男人便从里走了出来,看着常笑的背影,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常笑走到沿着那条小道,果真在半坡上看见一户人家,门口有课干枯的大叔,上面挂着红布条。
常笑发现院门是开着的,走了进去,疑惑地皱了眉头,这里不是有人待产么,理应烧水什么的,院子里却静悄悄的,门扉半掩,里面一点儿人声也没有,但是血腥气却很重。
常笑眉头一凝,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常笑便被屋内的情景惊呆了。
屋内一片狼藉,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常笑一眼就看见躺在地上,浴血在床上的赤裸男人,胸口被人拿利器刺了好几下,此刻还不断地冒着鲜血,双手和子孙根都被人剁去了,扔在地上,只留下参差的伤口不断淌血,皮脂筋肉外露,分外触目惊心。视线移到这人的脸,常笑心头一阵猛跳!
这是一张死不瞑目的脸,死前的表情被定格住了,眼睛大张,五官扭曲,惊恐害怕道极致!
不过,令常笑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个男子,她在看到他的瞬间,脑海里开始闪现一些映像,顾常笑临死前的一些画面!
画面里不仅有顾常笑,还有一个男人,与她缠斗在一起!常笑闭目,脑海中的影像越发清晰,连带着原主的死因,也一起呗扒了出来!
那日,顾常笑照常呆在她所住的破屋子里,屋子里没有一个人,顾常笑便坐在一张破椅子子上,不同于人前的疯癫,那是的顾常笑,眼神平静和清醒,带着一种自怜的苦楚和无奈!
只一眼,常笑便明白了,顾常笑是在装疯!
因为顾家人对她的刁难,祁康对她有非分之想,种种压力之下,顾常笑宁愿装疯卖傻,独处一个清静之地,也不愿意在这这个吃人的家族里忍受各种白眼。
但是,她的眼里又有着一似亮光,一种对未来的盼望,渴望被救赎,更似在等一个人,等一份希望。让她再苦,也愿意等下去……
祁康来的时候,顾常笑便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之中,祁康不知道她是装疯,但是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强暴顾常笑!
他对顾常笑有非分之想,或者说,只要是美貌的女子,他都想染指。何况上次他染指不成,反被打,此事不但让家里好一阵数落,更是一度沦为京都笑柄,让他在一段日子里出门,逢人就被人指指点点!
这口气被祁康堵在喉咙口,又怎么咽得下去,加上他对于感兴趣的女人,得不到,又总是不甘心!却碍于家里,以及家中的下人,一直不好动手!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又花钱买通了送饭的奴才,祁康这日便决定下手!
彼时,常笑正坐在椅子上发呆,似想到什么好的事情,她的嘴角浮起一丝幸福的微笑!本来是一副很放松的姿态,却在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时一下子紧绷,脸上却习惯性地刮起疯癫的笑容,手里拽着一块破布,毫无章法地乱扯,配上她披头散发的模样,谁人一眼看过去,能说是个正常人呢!
祁康走进来的时候,看到顾常笑这个样子,心里就是一恶,不过,视线落到顾常笑那张即使在极度消瘦中,仍旧清秀的脸孔,想到心里憋着的那口恶气,祁康又坚定了决心!不得到手的东西,总是不甘心的!
祁康才不管顾常笑是真疯还是假疯,他只想得到她的身子,他的大哥娶进门一年的妻子的干净身子,一想到这个,他居然觉得很刺激!
顾常笑见来人是祁康,心里暗叫不妙,只能继续装疯卖傻,见祁康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发呆,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祁康嘴角一勾,上去就将顾常笑不到在地,伸手就去扒她的衣服!
顾常笑一惊,隐约明白他要做什么,却不想让他得逞,只有死命挣扎!
祁康想不到一个疯婆子面对他时,反应居然这么激烈,但是,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他也不想放弃。于是,越加激烈地对顾常笑!
顾常笑的性子,平时怯弱胆小,但是,逼急了她,又会显出难得的烈性,尤其事关贞洁,顾常笑激烈得反常,当下也顾不得装疯,只和祁康滚在地上,扭打在了一起!
见祁康来扯她的衣服,顾常笑张口就咬了他一口!
祁康痛极,抬手就掴了她一巴掌,这还不算,怒极攻心之下,站起身就是对她医者拳打脚踢!
祁康这样的人,虽然出身大家,却一身流氓习气,吃不了苦,也受不了辱,更喜欢恃强凌弱!
顾常笑本就瘦弱,加上每日三餐不继,先前挣扎,已经耗光了她的力气,此刻被他打的几乎无还手之力,见祁康一双淫爪又要伸向自己,顾常笑情急之中,只有大呼救命!
见此,祁康急了,也不去管她的真疯还是假疯,只晓得这事儿被人发现了,家里必然又是一阵好训,心里对顾常笑更是愤怒,正巧瞥见旁的有一种破烂的椅子,祁康搬起来,想也不想就砸了一下!
这一砸,顾常笑瞬间没动静了,祁康松了口气,正想继续,见她昏的死,忽然发现有些不对,拿手在她鼻子底下一试,发现没气了,吓得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他若真杀了顾常笑,搞不好也是要吃官司的,就算不吃官司,祁家因着他有辱门风,必然不让他好过,毕竟,他可不如他那个能干的大哥,在家里那么得宠!
送饭的人见她死了,便去告诉管家,管家禀告了大夫人,得到的指示是草席裸尸,先停放在堂子里,等到通知顾家之后,再做处理,谁知,常笑却在抬尸的时候还了魂!
常笑又想起原主在咽气之时,吐出了一声呼唤,那声儿很短又轻,常笑却有种贴身的体会和了解,还有她闭眼时的眼神,那么绝望而不甘!
顾常笑叫的是,二哥……
“碰!”得一声巨响,伴随着铜锁闭合的声音,瞬间回神,脚步一动,就踢到一样东西,常笑低头一看,是一把匕首。刀身沾满了鲜血,联想到死者身上的伤口,常笑瞬间明白这是凶器!
祁康杀了顾常笑,如今又被人杀死在这里,常笑的心境很复杂,还有一种心境。
反应过来,常笑跑到门边,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锁了,就在刚才!
常笑虽然不明白祁康为何被人杀死在此处,但是一见这情况,也隐约知道有人想要陷害自己,到时候等人来了,就是人赃俱获,她是百口莫辩!
而另一处,项月在锁住常笑之后,便站在院子外面看着屋子,脸上一阵冷笑!
李常笑,这次,我就不信弄不死你!
她那一刀扎得又快有准,也不枉她为了杀这个畜生,在家里拿稻草人练了很久,直到每次都能扎中心脏!
那一刀正中心脏,祁康当时就不能动了,只瞪大眼睛望着项月,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项月又趁机补了几刀,直到祁康气绝,项月还不解气,又从不远处的钻版上拿起一把生锈的钝刀,将他的子孙根和双手都砍了下来!让他摸她,让他染指自己!
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祁康来要挟她了,她不堪的过去,也就此埋葬,还能除掉一个情敌,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从此,她便能安枕无忧了!项月最后再看了一眼屋子,而后朝坡下的村子里跑去!
项月才跑到村子口,就遇见推车的大汉,上面撞了米粮,像是过冬用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