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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头还是与容貌挂钩的!
见两个男子打量自己,常笑微一敛神,笑道:“你们好,我叫李常笑,很高兴认识你们!”
一句现代化的介绍,不卑不亢,坦坦荡荡,听的几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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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章 难为你了
祈旭首先笑出了声,“李姑娘真是个妙人,雅伦眼光不错!”
这话里有话,听得谭雅伦很不自在,条件反射地去看常笑,见她面色如常,微微松了口气,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失落,“阿旭,你别乱说,我和笑笑只是朋友!”
祈旭似笑非笑,显然有些不信。
常笑想的却是,娶进家门一年,再见面,祈旭居然认不出自己的原配妻子,常笑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嘲讽,祈旭,竟忽视顾常笑若此。
谭雅伦似想起什么,倏然看向霍长青,“长青,方才在集市上是你?”
霍长青有些诧异,“你看见我了?”
自己一路纵马疾驰,倒是没怎么留意!
谭雅伦皱眉,“你骑马过市,弄得鸡飞狗跳,想不看见你也难!”
霍长青有些尴尬,他这人,不欺行霸市,也不鱼肉百姓,就是有一项爱好,喜欢纵马疾驰。到底是军人世家,骨子里有种放纵不羁,也不管这样会给百姓造成不便,他自己觉得爽快就是!
谭雅伦语带责备,“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毛病,纵马街市,随意扰民,成何体统。如今,你父亲是抚远大将军,无人敢说你,日后,你霍家若出了什么岔子,他人落井下石,拖也能拖垮你!”
闻言,霍长青颇有些不悦,他这个朋友,什么都好,就是太为百姓说话,偏生自己性子倔又好强,最不喜欢被人数落。
气氛霎时有些冷寂,还是祈旭打了圆场,对谭雅伦道:“长青被霍老将军抓去边疆磨了一年,好不容易才回来,今天这事儿就算了!”又对霍长青道:“长青,雅伦也是为你好,你霍家是如日冲天,在天子脚下,还是得低调一点儿!”
常笑在一旁看着,对于几人的脾气,心中就有了个底,谭雅伦为人温和,却十分正气,是个为百姓说话的。霍长青有些少爷脾气,喜好纵马疾驰,颇有些这个年纪该有的血气方刚!而祈旭,商人本性,精明睿智,是个十分圆滑的人物。
闻言,两人脸色稍缓,谭雅伦首先开口,“长青,你纵马街市,险些撞到我和笑笑,若是真的撞了旁人,我怕你不好收场!你们霍家名声再好,也经不起草菅人命的诋毁!我的苦心,希望你明白!”
霍长青点了点头,眼里冰雪消融,“你也知道,我就这脾气,朋友之间哪能因为这点儿小事生了嫌隙,我下次注意些便好!”
常笑看着他们又言笑晏晏,暗道,不管他们对外人怎样,对朋友,却十分真诚!有分歧而不记仇,自己一个平民百姓,只因是谭雅伦的自朋友,他们也并未轻视!
祈旭适时开口道:“我原本已经点了常吃的菜色,李姑娘想吃什么,加些便是。”说罢,从旁的小几上拿过一本精装菜单,递给常笑。
常笑轻轻摇头,“我随意,跟着你们便好!”
闻言,祈旭这才唤小厮上菜!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上菜,一边儿报着菜名儿。
凤尾鱼翅,红梅珠香,宫保野兔,山珍刺龙芽,莲蓬豆腐等等,看的常笑是眼花缭乱。
听说聚贤楼有个厨子是李瑾从御膳房挖来的,专为几个公子哥儿做菜,如今一看,御厨果然非同一般,做的是花样儿百出。这一顿,至少抵得上寻常人家半年的开销,果然是贵公子的生活!
菜摆的也十分讲究,每人面前都摆的各自爱吃的菜色,就如谭雅伦面前,摆的大多是清淡的菜肴,连荤菜也以清炖为主,不愧是常客,都形成了一种规格习惯!
见常笑盯着菜肴若有所思,谭雅伦笑着开口,“笑笑可不能跟着我吃素,今日这菜不能这么摆!”
常笑微微一笑,“客随主便,吃素也没什么不好,况且,你这可不只是素!”
谭雅伦先是一愕,随即点了点头,心下却有几分莫名的愉悦,又见小厮只添了四副碗筷,谭雅伦便问道:“阿瑾不来了么?”
祈旭叹息,“他只怕这段日子都出不了瑞王府了!”
“怎么了?”谭雅伦和霍长青都有些吃惊!
“捎信来说是得了肠胃病,在床上躺着呢!”祈旭微微摇头,带着几许幸灾乐祸,“整日留恋青楼,耽于酒色,得个肠胃病算不错了,若得了花柳病,看他怎么收场!”
“严重么?”谭雅十分担忧,这几日他要么在家中,要么去天青医馆找常笑,哪晓得平素身子健壮的人也能得了这病!
“他自己说躺几天就好了,可我听说他连御医都请了,还是没能下床,可见是有点儿严重了!”说到此,祈旭反而十分忧心!
这时,谭雅伦似想到了什么,突然看向常笑道:“笑笑,不如你抽个空,跟我去一趟瑞王府?”
自己的心疾,她都能有妙法应对,他相信她的医术!
“御医都看不好,一个民间大夫有什么用。”这话却是霍长青说的,他素来少与平民打交道,对民间的事也不关心,自然也不认为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医馆有什么能耐,家里人病了,要么请京城里最有名望的大夫,要么托李瑾找御医。不过,这话却没有针对常笑的意思,只是为了李瑾着想!
谭雅伦知道霍长青有口无心,顾及常笑,还是开口道:“长青,天青医馆虽说是面向平民的医馆,李大夫的医术却是极好,我几次请他为我诊病,效果都很好,上次若不是笑笑,你们想见我,只怕只得去坟头烧高香了!”
闻言,常笑便有些脸热,原来,自己说过的话,都被他听去了!回过神,见谭雅伦望着自己,常笑便道:“明日一早,我便随你去!”
闻言,霍长青不再说什么,只拿一双眼睛打量着常笑!
正好,菜上齐了,几人便一起用了饭。
虽说和几个贵公子一起吃饭,常笑却没有维和之感,前世,自己也是见过场面的,餐桌礼仪,也是极好,这般涵养气度,倒让几人暗暗称奇!
晚饭过后,谭雅伦率先带着常笑出来,两人走在路上,谭雅伦歉意地开口,“笑笑,长青就是这样的性子,有口无心,你别往心里去!”
常笑微微摇头,“我知道,难为你了!”难为你夹在中间,还要苦心给我解释!
谭雅伦一愕,眼里有一种光晕,“笑笑,你真是我见过的最聪慧懂事的女孩子!”
常笑轻轻一笑,打趣道:“你又见过多少女孩子?”
谭雅伦有些尴尬,他声名在外,就算不去找女人,那些女人也争着来见他,不过,见常笑盯着自己,谭雅伦眼神一凝,认真道:“雅伦见过的女子不少,认真的,却是少之又少!”
说话间,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倒让常笑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谭雅伦在后头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笑着,眼神宁静而柔和,叫了一声,“笑笑”,提快步子,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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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9章 一千条蚯蚓
第二日,谭雅伦一早便来接常笑,常笑提着药箱出来,才知道他是坐马车来的。
古代的城市论面积也是极大,瑞王府虽说在京城,徒步只怕也要走上半天,这也是霍长青喜欢纵马街市的原因,迅捷方便。
常笑和谭雅伦上了马车,车内很宽敞,两人对坐,相视而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停下来,车夫在外头恭敬道:“少爷,王府到了!”
谭雅伦率先出来,等常笑掀开车帘的时候,就见谭雅伦站在一旁,微笑着朝她伸手,那样子很绅士!
常笑微微一笑,也不客气,将手放入他的掌心,借力下了马车!
不得不说,谭雅伦真是一块活令牌,才到门口,看门的两个守卫便恭谨地向他行礼,想来谭雅伦也是来惯了,只是看见常笑,两人有些惊讶。
谭雅伦便道:“听说你们王爷病了,这是我请来给他看病的大夫!”
两人肃然起敬,“谭公子有心了,里面请!”
谭雅伦引着常笑进府,常笑就边走边看。
王府就是非同一般,其规格比起祈家,更显大气张扬,亭台楼阁,假山花木,别具一格,就连走过的下人都比祈府更加严谨,且上一层档次!
路过花园,迎面正走来一个小厮,见着谭雅伦,眼睛就是一亮,忙上前行了一礼,“谭公子来了,小的这就去向王爷禀告!”
“去吧!”谭雅伦挥挥手,那小厮匆匆往前去了。
直到了一座廊门,就听得里面传来一个娇柔的女子嗓音,“王爷,您将这药喝了吧,喝了就会好了!”
随即响起一个硬朗的男子嗓音,只是稍显虚弱,带着薄怒,“不喝,这玩意儿苦不拉几,又没完没了,喝了也没用!”
常笑和谭雅伦正好进门,常笑便接口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你不喝,病怎会好?”
闻言,里面的两人纷纷抬头,见着前头的谭雅伦,那人便是一阵笑,“雅伦,你可来了,昨个晚上,祈旭和长青才来看我,我问起你,祈旭就说,你陪佳人去了!”说话间,视线在常笑面前一转,别有深意似地。
常笑神色自若,抬眼暗暗地打量这位瑞王,见他靠躺在床上,穿着白色裘衣,腿上盖盖着藏蓝锦被,发丝散在肩头,长眉凤目,十分俊朗,想来也是个风流人物,只是眼底有一层黛青,却是常日通宵达旦,饮酒作乐所形成的,此刻因着在病中,气色欠佳,不过,见着朋友,他倒是真的高兴。
在他身旁端药碗的女子,一身华衣,涂脂抹粉,长得不错,总觉得有点儿艳俗,想来是李瑾的侧室一类。
听着李瑾打趣地话语,谭雅伦有些不好意思,“你别听他瞎说,笑笑是我的朋友,也是我请来给你看病的大夫?”
“大夫?”李瑾再次看向常笑,几许打量,几许探究。
此女一身粗布衣裳,长发只用一根丝带束起,别两朵小簪花,却贵在素雅,一张脸面清秀干净,眉目尤其生的好看,唇瓣带笑,让人看着十分舒服,是个有涵养的女子!更难的是,她是个大夫,这年头的女子,抛头露面的不少,自讨苦吃的,却是少之又少。
想起她进门前的那句话,李瑾就是一笑,望住常笑,道:“你且看看我得的是什么病?”
“那便让常笑给王爷把脉吧!”
常笑正要生前,站在一旁的女子倏然拦在她面前,语气尖利,“大胆,王爷是什么人,岂能由你这样的平民郎中随意触碰?”转而又对李瑾道:“王爷,御医都说了,你这病只要安心静养,好生吃药,就会好了,就这样任人折腾,万一再弄出个什么毛病,那可怎么好啊!”
此话一说出来,李瑾和谭雅伦的脸色都不大好看,谭雅伦首先开口,一贯温和的语气,此刻有些冷,“我的病,如今便是笑笑在看,不也没出什么毛病,你一个妾室,主人在此,也敢妄言,成何体统,阿瑾,你得好好整整你府上的规矩了!”
若是平时,他万不会和女人计较,可这女人往常笑身上泼脏水,就让他受不了!
闻言,李瑾也微微寒了脸色,对那妾室道:“我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地方,还不给本王滚下去!”
这样的女人比起谭雅伦这样的挚友,简直不值一提!如此不懂规矩,简直是往他脸上抹黑。
那妾室顿时脸色发白,一把跪在地上,讨饶道:“妾身错了,请王爷恕罪!”
“滚出去!”李瑾脸色冰冷,眼尾也不扫她。
常笑看李瑾方才对谭雅伦还言笑晏晏,转眼便对自己的妾室冷情若此,看来,在古人眼中,当真是女人如衣服,尤其是在这等等级分明的皇亲贵胄之家!相较之下,谭雅伦在这方面,算是很好了。
那妾室战战兢兢,加上端着药碗,起身的时候,便有些不稳,常笑上前扶住,接过药碗,温声道:“你下去吧!”
那妾室微微点头,投来感激一眼,便匆匆地下去了!
常笑这一举动,又落入了两个男人的眼中,谭雅伦眼带笑意,几分了然,几分温润,李瑾微微皱眉,似惊讶,又似思索。
常笑将碗凑到鼻尖一闻,将药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这才坐在床边的圆凳上,拿出脉枕,垫在床边。
李瑾便伸出手,见常笑毫不避讳地给他诊脉,心中不免诧异,这女子待字闺中,面对男子居然能如此坦然,转而一想,倒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