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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关电视,穿好拖鞋,急匆匆的跟在他身后进卧室,“嗯……”抿一下唇,小声的说,“我买润/滑/剂回来了。”
“你买了我也无力跟你做。”苏泽安疲惫的拉扯自己的领带,倒在大床上,想要放松身体的长长呼一口气,拉过旁边折叠好的被子,“晚安。”
“什么?你这就睡觉了?”柏林爬(S)上/床(c),拉他手臂,“要睡觉,也得先去洗个澡啊。”
“别任性好吗?”苏泽安没空搭理他。“我好累。”
“泽安!”这样睡着不舒服。
“明天,明天一大早我就洗澡,好吗?”苏泽安是累得爬不起身了,他还这么扯自己。
“嗯,”柏林扯不动他,只好坐在他旁边,“你要记得哦。”
“嗯……”苏泽安淡淡的哼出鼻音。
☆、第 124 章
柏林看他这么累,不去闹他的下床,进卫生间打一盆温水,放干毛巾进盆子,端出卫生间,放床边的地上,先解开苏泽安的领带,折叠一下放在一边,松开苏泽安领口及胸口几颗扣子,柏林感觉这样他会舒服点,蹲□子,双手揉温水盆中的毛巾,拿起用力扭干水,起身,小心的将微热的湿毛巾摸到他脸上,脖子上,掀开他的白衬衫……
突然,柏林抓着毛巾的手变得更为缓慢起来,因为,苏泽安现在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不再是那种瘦干的身形,凹凸有致的表层,带上点水湿,真是抢眼得让柏林心跳加速,柏林揪紧擦他身子的湿毛巾,不知自己的身体几时变得这么离不开他的体温,深深呼吸,(Yu)欲/望(Wang)在胸口里沸腾,柏林害怕这样的自己,赶紧收回擦他身子的手,放毛巾回盆里,端起盆子,快步进浴室,放盆子在洗手盆上,关起浴室的门,后靠,背低着门背,双手按着胸口,用力呼吸。
这种无法平息的热度让柏林无比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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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苏泽安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又也许苏泽安想要的东西已经变得不再那么想要,所以苏泽安放纵自己的爱情,让深深爱着自己的柏林保守煎熬。苏泽安从这天起,又开始变得决傲不逊起来,酗/酒,吸/烟,参加混杂的聚会,甚至是那种下三/滥的场所,也会有苏泽安的身影。
渐渐的,苏泽安的放纵有了负面的报道,苏泽安的头衔未变,生意越做越大,交际的生意圈人士也越来越多,不论男女,他们都喜欢跟苏泽安出入那种成/人场所。当然,如此的苏泽安怎么能每天按时回家吃柏林做的饭菜呢?没了苏泽安的柏林,被打入冷宫的几乎天天独自吃饭,独自看电视,独自休息。
曾经拥有的平淡幸福被无声的剥夺了,柏林很害怕,很无助,却不知道自己该找个人倾诉,很快的,柏林患上了抑郁症,不喜欢出门,也不想见人,躲在苏泽安家里,不开电视,天黑了也不开灯,抱着一本笔记本电脑,需要什么,不是打电话叫人送外卖,就是网上订购,在家等邮件,柏林这么封闭自己,苏泽安也没多关心,只是浅浅的将家当成了入住的高级宾馆,爱回来,就回来,不回来,也不打算给个交代。
很快在柏林精神极度紧张的时候,柏林迷/恋上一种药物,一种吃了就会觉得安心的镇定药片。每一天,柏林都会服用,可药的剂量,柏林从没按药盒上写的数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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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某一天。
做好午饭的柏林听到门铃响,一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是柏思思。“姐姐?”
“真不敢相信,你还住在他屋里,”看到他身上穿着格子围裙,一副贤惠太太的模样,柏思思认为这样的变化实在是太疯狂了,“做他的情/夫。”一点都不像他的性格。“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男人的?你还这么下/贱的跟着他,真不怕得艾/滋/病吗?”
“姐姐我……”柏林无言反驳。
“别说你爱他,你这样很丢柏家的脸,知道吗?”柏思思要疯了的骂醒他。
“我……”柏林说不出自己心中的委屈。双手掌掩住自己的脸,哭起来。“呜呜……呜……”
柏思思被他的行为惊吓到了,“你你……你这是要干嘛啊?”看看四周,没人,柏林推他进去一点,进门,关上门,鞋来不急换,拉着他进客厅,看茶几上有纸巾,扯几张给他,“你赶紧给我擦擦脸。”我真是没脸跟你混在一起了。看他哭哭啼啼的拿着纸巾擦眼泪,吸着鼻涕,“哎……你这都成什么样子了?”还是不是我傲慢的弟弟啊?
柏林擦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说,“我离不开他,”将纸巾摊开,吹出鼻子里的积累物——鼻涕,“他只要一转身不看我,我就害怕他不理我,如果他出门,我就会害怕他不会再回来了。”
天啊,泽安他这人用什么方法将他变成这样的啊?“柏林,泽安他现在哪里是人啊?你跟着他,只有受苦的份,柏林,听姐姐的,离开他,你会比现在过得更开心。”
柏林摇摇头,“我不要。”
“柏林,泽安他是在耍你,他早就不再爱你了。”柏思思要他醒醒。
“我爱他啊。”柏林不在意她说他什么。
“你别傻了,他这种人……”柏思思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玄关那传来开门声。
☆、第 125 章
“泽安……”柏林知道是苏泽安的感赶紧擦干泪水,将纸巾往垃圾桶一扔,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跑到玄关,看到苏泽安换鞋进门,“你回来了。”
“嗯。”苏泽安将公文箱交给他,没住到他红肿的双眼。
“今天辛苦了。”
“还好。”苏泽安换好鞋进到客厅看到柏思思,“思思?”家里还有别人的啊?
“我先走了。”柏思思不想见到他这种哀人。
苏泽安看到她脚步如此之迅速,没有阻止她,也没有追上的意思,听到玄关传来一声关门的“嘭!”,苏泽安若无其事的松开自己拉紧的领带,跟柏林说,“可以开饭了吧?我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
“我去打两碗饭,我们就能开饭了。”柏林将苏泽安的公文箱放进书房,再转身进厨房打两碗饭出来,打开盖菜的长方塑胶,摆好碗筷,“可以开饭了。”脱去身上的围裙。
苏泽安解开领带的将领带丢在沙发,松开衬衫上面的2颗扣子,“有个客户老是要请我吃饭,”走进餐桌,拉凳子坐下,“真是想死。”拿起筷子。
“他怎么了?”柏林挂好围裙,也拉凳子坐下,拿筷子吃饭。
“跟那家伙吃饭,会被他拼命的灌酒。”苏泽安不喜欢这样。
“这样可不行,你的胃不好。”柏林记得他有胃病,“来多吃青菜和鸡蛋,虽然肉被我切成丁了,但是,还是很不容易消化的。”
他的细心,苏泽安能感受得到,只是他这份情意,让苏泽安心里很矛盾,“谢谢。”
“我因该的。”柏林是真心想要成为他另一半,呵护他,关心他。
苏泽安微微笑,放下筷子,用放在鸡蛋碗里的勺子打了一勺子的蒸鸡蛋放进自己碗里。
苏泽安喜欢这样的生活,没有约束,也不用上心,可这样的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吗?苏泽安不是个冷情的人,苏泽安看得出柏林一天比一天显得消瘦,面色也一天比一天的差,那所剩无几的身材,已经失去了光彩,苏泽安已经不记得自己最后一次抱他是在什么时候,只记得那天,他哭了,是从头到尾的哭,毫无美感可言。事后,苏泽安没问他为什么哭,苏泽安只是静静的等待,某天,自己回来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的告诉自己他为何哭泣的原因。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他不仅不告诉苏泽安,他是怎么了,行为还越发奇怪,如同听话的机器人,没了自己的选择。
苏泽安吃完午饭,没打算在家休息的离开了,柏林没说什么,也没要求苏泽安在离开前亲吻自己一下,只是像往常一样收拾好桌上的碗筷进厨房洗碗。如此平常的事,但在今天对柏林来说,做得很辛苦,因为柏林眼前的画面在一点点的模糊,四肢无力,盆里的碗筷还没洗,柏林就晕倒在厨房里防滑暗色的瓷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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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安回到公司,就没回过家,直到某天,桌上的座机电话响起,接听一会,跟打自己座机电话的秘书说“让她进来。”挂断电话,不到一刻钟,门被推开了,苏泽安停下手上的活,看向门口的地方,她高挑的身形,推开磨砂玻璃门,苏泽安挑眉,喜欢她的装扮,眯起双眼看她头戴艳红斜角小帽,一身刺目红的中长旗袍,有11厘米高的纯红色高跟鞋,每一个踏步都连带扭摆腰身的曲线动作,淡淡的妆容,极其(W)妩/媚(M)的的表情,证明着她其实是风情万种的粉红女郎。
苏泽安勾起嘴角,“好久不见,小夕同/志。” 来找苏泽安的女人正是柏林的表妹——小夕。
“同/志,我还说不上,” 小夕漫漫来到他面前的桌椅,手掌轻搭在椅背上,不急着坐下。“不过,我是个不折不扣的T。”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她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神,冰冷而霸气,“如此尤物竟然是T?”苏泽安大感浪费。
“人各有志,是不是同/性恋,我想你和我是一样的吧?”小夕冷冷的笑,勾起那好看的红唇。
在苏泽安面前的她(X)性/感(G)得无可救药,厚厚的嘴唇,如果冻一样晶莹剔透,让人有无尽的邪念。“你错了,比起男人,我更想约你今晚出门吃饭。”
“你怎么样掩饰自己都没有用。”在小夕看来,他说出口的话,是言不由衷的。“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自己。”
“呵……”苏泽安觉得她真会说冷笑话,“你是在说我看你胸口时无理的表现吗?”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第 126 章
“你的眼神里没有痴迷的色彩,通常喜欢一个人,他的眼神不是这样的。”小夕坐下,扯一下自己身上的紧身旗袍,“虽然好/色(Hao se)是男人的天性,但有没有爱情成分在里面,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
“呵呵……有性就好,谈什么爱啊?”苏泽安认为她说的话很无趣。
“你再这样下去,我也帮不了你了。”小夕很专业的没被他激怒。
“你?”苏泽安双手交叉搭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凑近她,“能帮我什么?我现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你堕落了。”小夕同情他,“也迷失了。”看得出他走不出自己建立起来的迷宫。
苏泽安一愣,怕被她看穿的心里无比慌乱。
“你在商场上如何成功,也得不到精神上的满足,”小夕知道自己说对的傲慢的笑起来,“男人啊,总认为自己很强悍,其实,男人,是最不能独立生存的种物。”
“听你意思,好像你是圣母玛利亚一样,能救赎一切苦难。”苏泽安轻笑,看不顺眼她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
“我只是想问你个问题。”小夕将手袋包放在自己交叉的大腿上,打开袋子。
“你说。”苏泽安想听听她这位高人有什么问题要请教自己。
“你要惩罚他到什么时候?” 小夕从小皮包里取出一小袋东西放在他桌上。
苏泽安看到她放在自己办公桌上的透明塑胶小袋子里有几棵白色药丸,“这是……”
“一种控制情绪的镇定药物,一般病人服用的剂量是半颗到一颗,而柏林服用的剂量是一般病人的3倍。”小夕看到他睁大了双眼,“说好听点是加大药量,说难听点就是嗑药,他已经嗑这种药有半个月之久了,要不是柏思思发现,我看,等你过去看他,他已经是瘦到皮包骨的干尸了。”将装药片的袋子放回手提包。
苏泽安想不到自己会这么无情,竟逼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到这种地步,手捂脸,不想再为他投入自己过多的爱与心思,可又纠结的无法抹去自己对他的牵挂,“他还好吗?”
小夕明显感觉到他口气不再同刚才那般毫无人性,“你还关心他?”
“你以为呢?”我要是能放弃,为何3年后还要出现在他面前?苏泽安也想知道,为何命运要这么残忍的将自己和他牵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