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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察看过后,玉流觞晃了晃签筒,缓缓道:“一人抽一只签,抽到上上签的,今晚侍寝!”
其余五人挑了挑眉,虽然抽签听来没有什么规矩,却恰恰最能安抚人心的一种办法。
抽签靠的是运气,若是运气不好,也不能埋怨别人。
当六个男子分别抽出密封的竹签时,打开封套一看,各自神情不一。
“究竟是谁抽到上上签了?”萧琛问道。
“可惜不是我!”众人摇头。
“那么究竟是谁?”此刻,虽然众人心中疑惑,但目光已落在最后一人的身上。
半晌,林熙寒慢慢的举着手中的竹签道“是我!”
这句话引起诸多的反对,人神共愤!萧琛神情不屑,北宫逸神色复杂,玉流觞眼神更加冰冷,东方闵唇边冷笑,暗道这小子陪着花闭月三月有余,天天同床共枕,情意绵绵,哪里是他们能比拟的呢?如今又被这小子抽中了上上签,他们觉着自己运起从来没有这么差过,心情也从没有这么沮丧过。
然而,只有璧宿一人邪惑窃喜,已做好搭一腿的准备。
林熙寒捏着竹签,既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退让的意思,神情淡淡道:“诸位莫非要出尔反尔不成?”
忽然,红光一闪,手中的竹签已被萧琛给夺了过去,接着“噼里啪啦”一阵拳脚相加的声音,竹签又被北宫逸强势地夺去,接下来黑色光芒一闪,璧宿如暗夜鬼魅,夜之帝王,身形如梦如幻,从北宫逸手中夺走竹…
玉流觞银针飞旋,东方闰雷鸣不断!
玉氏医铺陷入一片混乱!
所有的伙计掌柜通通躲在后院不敢出来。
萧丞相把糯米和团子交给奶娘后,在耳内塞入两团棉絮,闭目养神。
夜晚不时送来缕缕凉风,令人心情舒旷。
花闭月正在梦中酣然甜睡,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到有人在撩拨着她的肌肤。她缓缓睁开眸子,明目如星,淡淡道:“你来了!”
男子应了一声,深深看着她,唇边勾起笑意。
眼前女子笑若明霞,睡梦中亦如一缕铅华,让人魂牵梦萦。
男子缓缓坐在她身侧,故作忧愁道:“我巴巴的跑来,你却如此冷淡的躺着,也不知给我宽衣解带,真的是伤透了我的心。”
花闭月立刻一声轻笑,慢慢坐起身子,用手臂缠住他的脖颈,意态慵懒道:“你们六人究竟是怎么商量的,又是如何轮到你的,嗯~东方闵?”
东方闵望定她的眼神含情带柔,伸手抚摸着她的面庞道:“当然是抽签决定先后的。”
语落,花闭月只感觉身休一轻,已从被褥中脱出身来,而她穿得极少,浑身沁凉,想要抗议时,发现自己被东方闲抵在了床榻旁的墙上,而他滚烫的唇热切地亲着她的嘴唇,寻找着她的敏感,缠缠绵绵的吻从她的嘴唇一直迤逦到她的胸膛前口手指抚过那曲线优美的腹部,指尖探进了亵裤的边缘,并一点点向下,强烈的酸麻感很快便从他指尖那一点辐射开来,烛光一闪,东方闵迫不及待地褪去衣衫,修长的躯休袒露在烛火之下,一灯如豆,满室昏黄,照得两人肌肤都是晶莹剔透,恰好是精致与力道的完美融合。
来不及好好欣赏,忽然听到窃窃私语声。
花闭月回眸,发现屋门前似有人影在晃动。
她心头一惊,抽了口冷气,随后飞快的钻进温暖的卷被之中。
“怎跑的这么快?”东方闵俯身笑着问道。
“外面有人在听!“花闭月羞涩地道。
东方阅蹙了蹙眉,暗道这些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低低道:“他们是嫉妒我抽到上上签了,别理他们!”言讫,两人在被褥当中贴得再无一丝空隙,灯火明灭间,映照着那株美丽的桃枝,她的肌肤虽然白皙如玉,却也染上了一丝桃花的嫣红。
叹了一声,东方闵抱着她,紧紧的拥在怀中,静听她的心跳,柔声道:“今晚你可别冷落我啊!”“当然不会!“花闭月目中柔情潋滟。
“糯米和团子虽然可爱,你可别有了孩子忘了夫君。”
“你胡说什么?”
“你也不能有了林熙寒就忘了我啊!”
“记得了!你真罗嗦!”
“月牙儿,你嫌我罗嗦,莫不是已等不及了?”他戏谑地看着她,低头吻她,迫切而深重的吻让她觉得快要窒息,甚至吻得喘息急促,面色绯红。忽然感到男子的身子骤然间下沉,两人紧紧的结合一处,她宛如八爪鱼一般抱紧了男子的脊背,抬高双腿,与东方闵的肌肤紧紧碰触着,迎合着他激烈的动作,喘息着,当达到至高点的巅峰之际,她在他的颈边幽幽吐息,发觉东方闵身上的味道如麝如兰,煞是好闻。
她隐隐在想那味道究竟是什么?然而脑中一片空白,体内如烟花炸开,让她什么也顾不得了。
晚云消散,月色皎洁,天幕好似深蓝色的琉璃。
楼下火光炽热,高悬着五颗璀璨的夜明珠。
林熙寒垂首小心翼翼摆弄着手中金黄色的纸张,不时施展玄术,在纸上刻出精细的纹样,璧宿坐在离他不远的台阶上,听着楼上旖旎的动静颇有些心不在焉,看到林熙寒淡定沉稳的神色,对他不由感到万分的敬佩,忙上前细细一看,发觉他刻的都是细密的玄术咒语,丝毫不能出现一丁点差池!
璧宿轻轻吐了口气,看着林熙寒认真的模样,心中涌起各种情绪。
自从林熙寒出现在玉氏医铺之时,他就发现月牙儿望着他的目光与别人不同,便是对他的深深依恋。
他与花闭月相处的三个月一定是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0
如今,他又甘愿把侍寝让人,而在此地专心制出玄术纸人,心无旁鹜。
他隐隐有种直觉,这两人之间的感情胜过其余六条真龙。
璧宿百感交集,抬眼望了望萧琛与北宫逸,两人在卧室门外踱来踱去,百爪挠心一般,若非林熙寒在此地,让他深有触动,只怕自己也要和北宫逸他们如出一辙。
他可不想变成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璧宿喃喃道,于是,缓缓来到林熙寒身侧:“哥,要不要我帮你?”
林熙寒头也不抬,打趣地说道:“你难道不想去侍寝?”
璧宿自嘲的轻声一笑,摸了摸鼻子通“两情若再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剃”
闻言,林熙寒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真想帮我?”
璧宿认真答道:“是啊!”
林熙寒直起身子,斜睨一眼璧宿道:“等你欲火消了再说!”
璧宿目光向下一望,宽大的衣摆竟也遮挡不住他的欲望,顿时面容出现尴尬窘迫的可疑微红,甚至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红着脸坐在一旁,有些苦恼,毕竟有些事情,他自己根本也无法控制住,眨了眨眸子,他忽然想到一桩事情,等等,林熙寒他又是如何控制的?
他的目光向林熙寒望去,头顶明珠圆润,却沾染不了他半分优雅贵气,似乎成了他的衬托之物,璧宿笑眯眯向兄长小腹望去,不由微徵一怔,立刻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道:“大哥,你自己不也是如此?”
林熙寒接着摆弄着纸张,并未理会他的讥嘲,淡淡道:“我们的家族内向来如此,谁让我们是亲兄弟呢?”
这番话语恰是拉近了两人的关系,林熙寒接着道:“硬着等,总比等着硬的好!”
此言深得璧宿的心,他点头附和道:“那倒也是!”
两人相谈极悦,半个时辰后,东方阅从卧室走了出来,神清气爽。
接着,签筒哗啦哗啦晃动起来。
门轻轻一响,一道红色身影溜了进去。
外面传来北宫逸的怒声:“萧琛,你竟然插队,太没有公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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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觞伸手拦阻他道:“罢了,他年纪最小,让着他吧,出来时我们再对付他好了!”
北宫逸挑眉,慢慢按捺住心中火气。
花闭月疲惫地睡在榻上,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忽然感到身侧的男子又有了动作,立刻回眸狠狠地瞪向他,在下一瞬,却蓦然惊觉,东方阅居然已经离去了,身侧的少年正以兴味调侃的目光打量着她。
“萧琛,你怎来了?“花闭月惊讶问道。
“当然是也抽到了上上签。”萧琛面颊微红,宛如红玉,明显在说谎。
“究竟有多少支上上签?“花闭月不禁感到头皮有些发麻。
“有几条真龙,就有几支上上签!“萧琛微笑着,话语却让她心悸。
花闭月心中“咯噔”一下,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莫非是此番每个人都要补偿一次才可?毕竟,七条真龙她不能厚此薄彼,她眸子轻轻转动着,在心中思索着,如今她已经得到了诸位真龙的真爱,余生就是为了偿还他们的爱恋,此生亦足矣!
当然,今日的情形纯属例外,若是天天如此,只怕她要落荒而逃。仅仅一夜,她还不至于变得体力不支,但是,她慢慢抬眸看向萧琛,神色严肃道:“我已经给你生了糯米和团子,万一若是有了身孕怎么办?”
她说的身孕,自然是指萧琛的孩子。
萧琛面怀深意的轻松一笑,“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
花闭月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萧琛眸子一弯:“玉流觞说要你修养几月!早已叮嘱过我们。”
有了这份承诺,花闭月心中安稳了许多。此刻,萧琛的声音好似春日的微风,缓缓拂进她的心田:“玉流觞给我一种特制的麝香,放在脐中行房,绝对不会有孕的。”花闭月闻言小心地凑上去嗅了嗅,发现与东方阅身上的味道一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朦胧月光下,映照着花闭月清丽脱俗的面容,被衾中展露出她曼妙玲珑的曲线,萧琛的眼神渐渐开始深邃,隐隐的又火苗在他眼中颤动。他的吻非常温柔,辗转吸允着她娇嫩的唇瓣。鼻尖感受到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萧琛毫不客气的将她唇里蜜津吸尽。
“月牙儿!谢谢你给我生下两个孩子。”他的声音带着三分暗哑。
“何必说这个,我们已是一家人了!“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
屏风后,两人的身影紧紧痴缠。
花闭月眸子上浓密的睫毛犹如风中的花蕊一样轻颤着,玫瑰花辩般鲜嫩红润的唇轻启,汗水顺着脖颈流下,一片雪白中,两朵美丽的花蕾仿佛瞬间就会绽放成旖旎娇艳的花朵……。
屋外签筒的声音不断,哗啦哗啦的响着。
耳畔不断传来男子说话的声音。
北宫逸羞涩地看着她,看到她的疲惫,小心翼翼地替她按摩。
玉流觞的怀抱像是温柔的港湾,随时可以停泊靠岸。
璧宿妖孽般的眸子,深情地凝神着她。面上都是满满的宠溺和柔情!
她脑海里一片混沌,眼里只看到一双双半闭半睁的双眸。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许久未见的爱恋,许久不曾亲近的渴望,思念成灾,通通在今夜绽放,女子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浮现出娇艳的粉色,在一波又一波的如潮水冲洗海滩的感觉中,让她感到一种漫无边际的飘渺,在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的癫狂,瞧着满眼的绚烂,她连娇吟都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一个又一个真龙带着她冲入九重云霄。
渐渐的,月沉星落,天将即白。
有丝眩晕的花闭月悠悠醒转了过来,紧皱的锦织绫罗被余和遍休的汗水昭示出昨夜的战况,双腿间也是酸麻不止。她睁开眸子,看向了身侧凝望着她的男子,正是满眼心疼担忧的林熙寒。
她回忆着昨夜的情形,面色不由绯红。
慵懒半躺着,乌云般的发丝垂下,遮挡住她越发赧然的面颊。
幸好,林熙寒只是安抚地抱着她,让她静静躺在怀中!
昨夜,他不曾碰过她。
玉氏医铺内,众人早已起榻,几个真龙衣冠楚楚站在铺子内,仿佛偷腥成功的猫儿一样神采飞扬,昂首挺胸,彼此间心照不宣。北宫逸脸上的笑容和煦如阳光普照,玉流觞唇边带着不自觉的浅笑,东方闵则更是慵懒地坐在铺子桌前与玉流觞下棋,璧宿和萧琛逗弄着糯米和团子,众人仿佛熟知多年的朋友一样和睦的相处着。
终于,林熙寒忙碌了一夜,制出那价值不菲的玄术纸人来。
很快,玉氏医铺外出现两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一辆正向东面走去,马车内坐着林熙寒、玉流觞、还有穿戴整齐的花闭月。马车摇摇晃晃,目的地正是凰盟在江南的距地。
“月牙儿,你身子还能受得了吗?”
“还可以!”花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