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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两人的珠子转了几圈,忖道:“这少年虽然武功有些诡异,但我们也不能就此罢休,否则上面那里不好交待。”
此时,花闭月如云般落在岸上,目光似瞧着沉下去的船,凝凝出神。
两女很是默契,对视了一眼,悄悄从树后绕了出来,第二次偷袭这少年。
便见两名女子施展了三分内力,掌风带着凌厉的气势,向花闭月的背后攻了一掌,谁知花闭月的身后好似长了眼睛一般,清眸一眯,足尖点地,身形忽然如幻影般变化莫测,两名侍女暗叫不好,力已经收不住,身子往前倾去。
就在二人双手乱挥,勉强保持平衡时,背后却被人用手指轻轻一戳,竟被点了穴位。
接着“噗通噗通”两声落进了莲池里。
“来人啊!救命啊!我不会游水!”二人在水里惊慌失措。
池底深滑,冷水刺骨,两名女子顿时手脚抽筋,惊慌失措,极尽狼狈。
北方隔壁沙漠重重,来自北方的女子当然不懂得水性,花闭月负手而立,冷笑看着她们在水里极尽施展内力,眼角带着一丝淡淡轻蔑,若非她们方才为了陷害自己,把周围所有人都支了出去,此时也绝不会无人援手,可谓是自作虐不可活!
“妹妹,你撑着点,这位公子大人大量,求你救救我们姐妹吧!”两名女子苦苦哀求着花闭月。
“让我救你们,方才是你们想要杀我吗?”花闭月冷冷道。
“没有没有,我们并不想杀你!”两女努力用内力支撑着,免得自己沉下去。
“救你们出来可以!”花闭月淡淡一笑,那女子正要千恩万谢,却听她道:“不过你们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公子,你救我们上去再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女子目光哀求地瞧着花闭月。
“就在水里说吧!若有半句虚言,我是不会救你们上来。”花闭月眼眸闪动。
“公子……快些……问吧!”两女提起全身内力,认为自己还勉强能撑一会儿。
“你们三番五次地想要让我落水,究竟有什么意图阴谋?”花闭月慢慢地问道,神情仿佛并不在意。
“小公子,我们哪里有什么阴谋呢?”两女死到临头却依然不承认。
“好一个没有阴谋,我知道你们与北宫家族有关系,这次一定是奉谁的命令,来害我的,对不对?”
两女惊愕的对视了一眼,没想到这少年竟然知道自己是北宫家族的人,她们究竟哪里露出破绽了?
“公子当日拒绝了我家北宫少爷……我们只是想让你落水,吃些苦头而已。”一女咬了咬牙道。
“真是如此?”头顶冷笑的声音传来。
“真的如此啊!”两女连连点头。
“真是不知死活!”花闭月神情似讥诮轻笑,似波澜平静,忽然转身向外走去。
两女不由焦急起来,却见花闭月边走边道:“我知道你们还有同伙在内,甚至在屋中有什么埋伏对不对?此事还与玉公子有些关系,既然你们不想说,那么我也不会勉强,自己慢慢等死吧!”
闻言,两女面色大骇,一则惊愕这少年竟料事如神,二则惧怕他扔下她们自生自灭,内力一时不济,顿时饮了几口冰水,说话也结巴起来:“公子……别走……我们……我们都说!”
花闭月回过身子,眼眸闪动间,别有一种沉静高华的气度:“从头到尾,据实说来!”
一名侍女哆哆嗦嗦在水中道来,原来,她们都是北宫啸送给玉公子的侍婢,却也是北宫家族安排在各处势力的眼线。
北宫家族觊觎玉流觞的医术已久,若是此人能为北宫家族所用,北宫家族的军队便会如虎添翼,是以,她们每天都要给张统领通报她们所见到的人事物。
今日,北宫啸送来的两名侍者瞧见花闭月时,立刻用最快的速度通报了张统领。
张统领虽是北宫三少爷的贴身侍卫,却在军中地位举足轻重。
当日,花闭月拒绝北宫啸的时候,张统领也在场,心中自然对花闭月极是不满,北宫三少爷身份何等尊贵,竟然被这以色侍人的小儿给拒绝,委实是对北宫家族的大不敬,张统领算是北宫家族的老人了,一心为主,当他得知花闭月来到玉公子的园中,立刻生出一计!只为报花闭月拒绝北宫家族的一箭之仇。
至此,花闭月冷冷一笑:“哦?是何计策?”
此时换另一名侍女说来,先前那女子开始运转内力,驱逐寒气,免得沉入水中。
便听这女子结结巴巴说道:“张统领先设计让小公子落入水中,然后借着更衣的名义,在公子的衣服内放入催情的药粉。
待玉公子出现后,正是药性发作的时候,公子你定会被褪去全身衣物……丑态百出。
而张统领安排好的人,便会伺机而动,故意撞破此事。”
说到这里,她偷偷一眼看去,仿佛被少年眼中凛冽所惊,心下咯噔一声,暗道千万不要迁怒于她们。
花闭月心中已是大怒,面上却仍是淡淡,好一个阴毒的计谋,到时候她自会被赶出南峰学院去,到头来还落得个不雅的名声!前途尽毁!然而,幸好她如今在梦境中能预知到险境,看来是福不是祸!
她忽然淡淡一笑:“既然你们是执行这命令的人!而且如此尽心尽力,事成之后,难道没有承诺你们什么好处?”
好处自然是有,只是两女并不敢说,张统领承诺让她们姐妹重回到北宫少爷的身边伺候。
而她们则有更多机会得到北宫啸的宠幸,摇身一变成为贵人,此生也算无憾了。
可是,怎知道……如今她们但求能活着,哪里还敢奢望成为贵人。
然而,并不见花闭月伸手救她们上来,只见她深深看了她们一眼,笑道:“不过是两个贱奴而已,也妄想得到北宫啸的垂青,不过是张统领手下的两颗棋子,我想……你们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在意!”
两女一愣,随即面色惨白,然而,就在此时,忽然有人叹道:“我想我还是在意的,毕竟这满园的莲花容不得玷污。”
花闭月回眸一瞧,便看到一个玉树临风,优雅如玉的身影。
云鬟香雾成遥隔第024章萧琛的怀疑
眼前俊美如玉的男子,精致绝美的容颜,带着淡淡耀眼的玉华,真可谓是君子如玉。
花闭月瞧着玉流觞,微微笑道:“没想到,玉公子原来也是怜香惜玉之人。”
玉流觞抿起嘴唇道:“你弄错了,怜香惜玉的应是萧琛。”
他眸中光华幽闪,意有所指,可惜花闭月并不明白。
却见萧琛也从林子内走出,嘴角噙得一丝笑,手中拿着一枝柔软的柳条,不知用了什么功法,轻轻一挑,两个女子便如纸鸢般从水里飞出来,而他隔空就给二人点了睡穴,接着斜睨花闭月一眼道:“师侄儿的手段也是够阴险的!竟把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活活折磨致死,真是罪过罪过!”
花闭月不置可否地一笑:“有萧师叔来英雄救美!她们不是都活得好好的么?”
“自然是要让她们先活着,她们都是北宫家族的人,眼前还动不得。”萧琛双手抱怀,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花闭月,语气不知是褒是贬地说道:“刚才师侄儿还真是好手段,不比我那大师姐逊色……都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话有没有道理呢?”
“什么最毒妇人心,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花闭月敛起唇边微笑,神情似不胜池边的凉意!
“你真的不懂?”萧琛若有所思地瞧着她,忽然伸手向她的胸前拍去。
“你做什么?”花闭月脸色一变,飞快地向后退了一步。
萧琛这次没有得逞,剑眉微挑,他多年用剑,手掌的触感胜过常人,自从他上次拍过花闭月的胸膛后,总觉着有些异样,虽然平平坦坦,却柔软有弹性,当时虽然怀疑,却并未多想,但自从二人来到南峰学院后,这师侄儿竟然表现的变本加厉。
睡觉时不换衣服,不脱鞋袜,甚至如厕也是偷偷摸摸,想他萧琛是什么人,自然会有所怀疑。
虽然少年那神情,风姿,举止,言谈,气度,无一不似神骏的男儿,但容颜却比女人还要美丽几分。
若说他是女子,那么定是风华绝代的佳人,女扮男装,不知这是不是她最大的秘密?
然而,他只是浅尝辄止,随意试探一下罢了!
旋即,他微微一笑,声音极是魅惑:“师侄儿,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好躲的呢?”
闻言,花闭月面色松了松,却是神情冰冷,踌躇未定,毕竟对方是剑绝萧琛,她可不能小窥了此人。
萧琛瞧着她绝美容颜,暗道,不论师侄儿是男是女,此人的风姿娇美,倒是自己见过的第一人!
玉流觞不动神色地站在两人中间,眸子让人看不清神色,幽深的瞳偏偏有两点晶石般迷人的星光在闪烁。
此刻,他目光扫过花闭月,心中雪亮,神情淡淡道:“其实你不必烦恼,所有的来龙去脉,我们已听得清清楚楚!”
内力深厚的人,耳力自然也不会很差,方才,萧琛与他出来随意走走,却发现几个鬼鬼祟祟的侍者,远远一听,自然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萧琛得知此事,立刻拉着玉流觞赶到莲园,怎知竟然遇到千载难逢的一幕,玉流觞却没想到,眼前分明是花季少女,手腕却很是了得,今日一见,更让他刮目相看。
“她们两个怎么处理?”花闭月目光扫过两女,平淡间流露着骨子里的傲气。
“她们毕竟是北宫啸的人,所以……我会把她们送还给北宫啸。”玉流觞曼然说道。
“既然如此,就劳烦玉公子了,我该与萧师叔一同回去了!”花闭月明日要参加南峰学院入院考试,自然不想耽搁。
萧琛与玉流觞对视一眼,忽然笑道:“师侄儿,方才我与流觞兄商量过了,他这里院子宽敞,有吃有喝,还有侍者伺候,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好了!”
花闭月眸子微瞠,思索片刻,心中当然是乐意的,毕竟,睡桌子的苦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院内茶香四溢散开,清泠的空气中飘散着淡淡香味,清丽优雅,温醇醉人,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花闭月与萧琛本就没有什么行李,索性直接留在玉流觞的园子内,连带用了晚膳。
是夜,花闭月随侍者瞧看了卧室,没想到萧琛依然与她睡在一间屋内,唯一不同的是,屋里是一张宽大的床铺。
花闭月脸色阴沉,挑了挑眉道:“怎么连多余的房间都没有?就是多余的床也该给我们准备。”
萧琛慵懒地坐在床上,倒也面不改色,神情自若地开口道:“你我都是男人,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的?”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花闭月。
瞪了瞪眼睛,花闭月那双惑人心神的媚眼越发清幽幽的勾人,甚是没好气地推开门向外走去。
萧琛双手抱怀,悠悠然问道:“你去哪里?”
她斜睨他一眼,嘴角轻扯,明亮的瞳眸中绽放着冰花:“我去找玉流觞!”
瞧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萧琛缓缓躺在榻上,俊美的面容上挽起了一个完美无缺的笑容。
明月如勾,温柔的银色淡淡宣泄而来,映照着药园别院前庭里盛开着鲜艳的蔷薇。长廊两侧都摆着盆栽的药用植物,曼陀罗花也有十几盆,雪色的波斯木香,淡紫色的红袖清韵,都是很罕见的药物品种,夜色里的粉白淡紫极是美丽。
墨绿色衣衫的俊美公子轻掩起房门,拿起屋中的一件白色衣衫,信步来到窗前,推开窗棂。
一轮银钩如画高悬,天空银河仿佛浮起了碎冰,星光璀璨,湖边波光荡漾中涌出丝丝冰凉的静谧。
忽然,门轻轻响了一声,复又关闭。
男子蓦然回首,隔了如万千珍珠垂缕的幕帘看着来人,微笑道:“你怎来了?”
“玉公子,我有个不情之请!”花闭月抿了抿唇,在月光下浅浅一礼。
“哦?何事?”他的目光清明,眼底带着淡淡笑意。
“为何要让我与萧琛一起?我能不能自己居于一室?”她终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女子的身份。
“你想独自一人?”他的目光盯着花闭月,亮若晨星。
“不错,希望玉公子成全。”花闭月淡淡回答。
“我听说你在南峰学院与萧琛共处一室,毕竟,萧琛是纯阳体魄,你依着他睡也很好!”玉流觞娓娓道来。
“不可!”花闭月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委屈,撇嘴道:“我始终和他男女有别,这几日都睡在桌上,浑身骨头都快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