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出任何的波澜,仿佛心止如水。
忽然,一个黑衣刺客倒在少年身旁,少年目光一侧,弯腰拾起地上刺客的剑,抬起腕子,冷冷的对上其他刺客,妩媚中可见浩然之气。
而皇帝身后,那太监倒在地上,胸口被雪白的冰刺穿,很是骇人,而他的手里仍然紧紧握着一把匕首,这匕首的锋刃上闪着诡异蓝光,显然浸透了毒药,而且此人距离皇帝不到半步的距离,下巴处隐隐透出淡青色的胡渣,这情况就是呆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皇帝有些不可置信,居然是这个少年救了他。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花闭月的身上。
但见花家少年剑法如云,气象万千,矫如游龙,寒光冰雪,身姿飞舞,绛唇广袖挥舞间,清冷冷地宛若天边烟花绚烂。瞬间击倒了无数刺客,红白交映,触目惊心。周围本来取笑他的贵族,如今被她的凌厉招数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同时又沉醉于她完美的武技。
她优美的剑招胜过任何舞姿,却又能杀人于无形。
相比之下,太子妃那引以为傲的狮子舞,完全相形见绌。
而宫中所谓七段高手侍卫,居然武技比不上一个小小少年。
与此同时,不论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是京城才女,江南才子,
当遭遇到刺客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而凌波飞舞的少年正用华丽精湛的武技……告知他们这一切。
此刻,北宫啸的目光再次落在花闭月的身上,他的眸子微微凝起,内心渐渐对花家少年有种强烈的执着,回过眸子,却发现端坐在对面的楚太子,二皇子安阳王,三皇子宁王,四皇子齐王,还有五皇子云王,似乎对这花家少年有了浓厚的兴趣。
而人群中始终悠然而坐的白衣男子,翩然起身,慢慢走过花闭月身侧,微微一笑,低低道:“虽然只是一瞬,旁人并没有注意到,但我却发现你的玄术施展的很好,很不错!”
“阁下似乎很喜欢看戏?”花闭月淡淡一笑。
“人生本来就如戏,何况,看戏的并不止我一人。”此时,东方闵眼角微微上挑,眸子如飞凤般璀璨光华,带着无尽的风流邪惑,依然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只是言语意有所指。
“阁下言之有理。”花闭月的眉间掠过一抹阴霾,深知贵族内也有许多拥有强大实力的人物,北宫啸是,楚暮云也是,只是不肯出手罢了。
毕竟,只是一个傀儡皇帝而已,生死与他们何干?
最终,其余的刺客难以突围,最后服毒而死,看来都是训练过的死士,而在众刺客的身上寻不到任何主谋的线索,于是,皇上下令众人善后,同时命人把太子妃等人关押进应天府,等待审讯。
得知要被囚禁,太子妃那醉人的浅笑在瞬间被撕裂,仿佛遇到晴天霹雳一般,她面上笑容仿佛遇到寒冬冷流,正渐渐地僵滞。
可怜平日处处显露锋芒的她,方才刚刚展露出一曲惊才绝艳的狮子舞,却被刺客连累,关进了应天府的大牢内。
不论她是不是刺客主谋,从今以往也难以得宠。
日后,当世人谈到这位失宠的太子妃。
贵族女子们无不含着讥讽的轻蔑眼神,对她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刺客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随即,皇帝把花闭月与萧丞相召到了他的御书房内。
皇帝眸子犀利得一如昔日的光景,用那种堪破人心的目光凝视了花闭月许久,他的声音宁静而淡定,仿佛有震慑人心的威力:“花闭月,你是如何知道有刺客?”
花闭月谦逊地道:“学生来时正看到装有太子妃行头的箱子进进出出,而搬运的太监脚印似乎很深,学生就有些怀疑里面藏着人,而方才太子妃说要击鼓传花时,那些刺客应该就乘机准备好了,不过,都是圣上福德深厚,才能够避过奸人陷害。”
皇帝点了点头,忽然道:“以后不用自称学生,还是称臣的好。”
他这么说,也就是要承诺官职给花闭月。
花闭月只淡淡道:“臣知道了!”
萧丞相蹙了蹙眉,深知皇帝已改变了注意,于是,也只好疑惑地问道:“花闭月,你又是如何知道那太监要行刺皇上呢?”
花闭月徐徐说道:“臣觉着既然刺客能鱼目混珠,里应外合,混入皇宫的话,自然有人在陛下的周围埋伏着,所以一直注意着陛下周围,正好看到这太监的袖子里似乎有银光闪过,虽是一瞬,却已来不及分瓣,于是,在下心想就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
皇帝面上便露出了欣悦的笑容。赞道:“好一个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你倒是个忠心的。”
“那么……你认为是何人要刺杀朕?”
“臣不敢妄自猜测。”
“恕你无罪!”
“臣认为此事错综复杂,并非简单的刺杀。”
“为何?”皇帝满脸严肃地问道。
“最近民间有一个叫蓝枫的组织,渗透不少江湖势力,据说神通广大,常年与朝廷各处要员针锋相对,来者不善,臣觉着行刺或许与蓝枫有关。”
“嗯。”皇帝捋了捋胡须,不由对她暗暗满意点头,面上却丝毫不露,缓缓道:“你先回去,过些日子……我自会赏封你的。”
——
原本空落的花家偏院,如今已是鸟语花香。
一盏盏灯笼在长长廊下错落有致,所有的窗纸都已换为高档的茜香纱。此刻,卧房内正上演一幕侍寝争宠的戏码。
红衣少年与黑衣男子大眼瞪着小眼,激烈地讨论着先来后到的问题。
二人查了不少史料,从武则天的面首直说到当今凰盟盟主的男宠制度,直论得面红耳赤。
说来说去,萧琛只觉着这璧宿极是难缠,三番五次都弄不走他,甚至于花闭月拒绝了自己三次,却次次都无法拒绝他。
幸好花闭月并不知道这二人如今的所作所为,否则绝不会轻饶。
萧琛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越发燥怒,高傲的面容带着清冷的玉光,鄙夷道:“我听玉流觞说阁下是个欲求不满的,每晚你都陪着月牙儿,怕是不太公平。”
璧宿妖异的眸子一闪,缓缓开口,声音沉稳笃定,不屑道:“阁下不也常常白日里陪着她,但在无人时,或在马车内,你不也是无孔不入。”
萧琛自认为做得隐蔽,面色一变:“你怎知道?”
璧宿双手抱怀,但笑不语。
这般隐晦的举动却让萧琛摸不到头脑,暗忖:难道是月牙儿告诉他的?
不会,不会!萧琛很快放弃这个念头,他的月牙儿不是这种人,这可恶的妖孽不过是想让他嫉妒罢了,他绝不会上当。
与此同时,外面来了一个仆从,站在门前恭恭敬敬道:“请问萧琛公子可在?”
萧琛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有何事?”
仆从进了屋,缓缓道:“萧丞相身子不适!让公子回去一趟。”
萧琛蹙眉:“老爹不舒服?他在宫里不是安然无恙么?”
“虽然安然无恙,总也受到些惊吓,如今正躺在卧房内休息。”
“好吧,我这就回去。”语落,萧琛悻悻的摸着鼻子,忽然狠狠瞪了瞪璧宿,眸子里依稀是脾睨嗤嘲:“今日便宜了你,回来再与你算账!”
“恭候大驾!”璧宿微微欠身,深幽的眸光飘过卧室后面的床榻,笑得嘴都合不拢,毕竟,情敌走了,如今便是他一个人的天下了!那笑容虽妖异美丽,却瞧着萧琛的眼里异常可恶,拳头紧握,很显然他已被气的不轻。
情敌已走,璧宿立刻眉飞色舞地脱光衣服,躺在又大又舒服的床榻上,双手枕在脑后,阖上双眸,静候着佳人的到来。
暗风气流从紧闭的窗棂处慢慢吹拂,璧宿感受这气流,这才蓦然睁眼,谁知佳人未到,等来的却是一个穿着白衣俊美的男子。
璧宿一惊,立刻从床上翻身坐起:“师兄怎来了?”
东方闵瞧着一丝不挂的璧宿,勾唇一笑:“瞧瞧你像个什么?这么多日居然搞不定一个男人。”
璧宿抽了口冷气,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一丝冷意,忙披上外衫道:“那少年委实难缠,根本不懂得知难而退。”
东方闵目光扫过他光裸的肌肤,挑起迷人的眸子,抱着双肩道:“虽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总缠着对方未必是好事!有时候可以以退为进。”
“师兄是什么意思?”璧宿深知东方闵满腹都是黑水,对他佩服得紧。
东方闵手里扬起一只镯子,正是那只乾坤镯,在皇宫刺杀时,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花闭月手中拿了过来,他淡淡笑道:“萧琛走了,那么你也随我回去几日,看看她究竟心里念着谁。”
璧宿一阵踌躇,但随即心中浮上了一道清丽的倩影。
无时无刻不在身边的确不是长久之计。
俗语说,小别胜新婚!人与人之间还是有些距离的好。
思及此,璧宿忽然眨了眨眼睛:“师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恐怕找我有别的事情?”
“师傅当年嘱咐我照顾你,如今我似乎查到你的族人还有活着的。”
“若是如此,我的封印有解了!”璧宿心中不甚欢喜。
“你与我回去商议一番。”
“好的,大师兄!”
——
花家偏院,药园的屋内建了一间浴池。
只因玉流觞一天要洗一次澡,身上洁净的很,月色静谧的升上来,将这一汪池水照得碎银斑驳,水下的世界依旧是冰凉的。
萧琛与璧宿同时离开,就在花闭月思索着的时候,慢慢先向药园走来,敲了敲门,半晌,屋门方才渐渐打开。
男人衣带飘飘,眉眼如玉,看到花闭月后,他牵起嘴角淡淡一笑。
他转身邀请花闭月进入,如绸似缎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微微曲卷,浓密的睫毛投着暗色阴影在俊美的面容前,带着一种极致的魅惑,玉白般的脸庞在朦胧的月色下泛着淡淡微光,眸亮如星,淡淡道:“花小姐来到寒舍究竟有何事?”
花闭月柔声道:“我是来探望你的。”
玉流觞依然语气清冷:“如今你已探望过了,还有何事?”
花闭月缓缓坐在桌前,唇边带着清雅醉人的笑意:“皇宫内,今日遭遇到了刺客。”
玉流觞神色未动,用左手慢慢摆好面前的茶具:“又如何!”
花闭月微微凝起眸子,暗淡的烛火中,她容颜明丽美好,恍若误入凡尘的仙子,低低道:“刺客的身材很好!而且身上还有一丝淡淡药香!我想请问阁下这是什么药物的味道?”
她慢慢直起身子,似要把什么交给玉流觞,就在玉流觞转过眸子,渐渐把目光凝视在她手上的时候,花闭月忽然一把握住他的右臂,她出手极快,玉流觞不由得“嘶”了一声。
此时此刻,他的衣袖处居然渐渐渗出刺眼的红色。
趁机借势,花闭月一把撕开他的外衫,虽然看到了右臂的伤势,却同时发现他里面什么都没穿,顿时展露光滑美好的身体,冰肌雪肤,曲线精致,晶莹的水珠从更为美好的胸膛悄悄滑落,一路向下,滑过朱红的萸果,结实的小腹,慢慢正向双腿间那挺翘的部位慢慢滑去,那薄薄的亵裤根本无法遮掩住春光,看到他衣衫半解,胸膛半露的性感模样,花闭月的面色不由微微泛红。
而她平日看玉流觞玉树临风,身材单薄,没想到居然是种错觉。
这男人的身材委实很有看头。
瞧了一眼花闭月,玉流觞缓缓拢起披着的袍子,不冷不热道:“如今你已有了两个男人,床第之事也并非一次两次,看到男人的身子也会脸红?”
花闭月没有理会他的话语,只冷冷道:“你为何会受伤?”
“受伤又如何?”玉流觞却无半分不自然,唇角依然挂着他疏离而优雅的月光般的浅浅微笑,淡若轻风地道:“此事说来话长,在下去乡村替人治病时,不慎遇到劫匪,挂了彩!”
花闭月挑了挑眉,一双漆黑的眸子波光潋滟,道:“若是我没有记错,你的轻功很好!难道还避不开几个小小盗贼不成?”
玉流觞拈指拾起一瓣在桌前的丁香花瓣,在指尖轻轻拨弄着,抿嘴道:“是我自己撞到刀尖上去的,有时候人倒霉了,也没有办法不是?”
“阁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为何要这么说?”
“我听萧琛说过……你的仇人就是凰盟,而太子妃曾经是你的未婚妻,但凰盟与你的未婚妻却用卑鄙的法子对付了玉家,所以你此番去行刺,只为让皇帝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