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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用花家的名义在玉氏药铺入了三成股。
如今,两人初次来到玉氏药铺,伙计从未见过二人,一溜烟儿迎上来,只是眯起眼睛打量了二人片刻,立刻脸上的笑容就化作了十分。
眼前男子如翠竹般的身姿笔挺修长,眉目如画,肤色如玉,斜挑的长眉漆黑如墨,剑眉星目,目若星辰,真是个绝色的美男子!
而另一个少年亦是唇红齿白,面如桃花,风度极佳,也是个绝色少年。
妙人,真是两个妙人儿。
于是,他连忙点头哈腰道:“两位公子爷,咱们的玉氏药铺是整个京城最好的医铺,买回去的丹药送给亲友最是体面,若是要带给家里的长辈们,这长寿丹可以延年益寿,只要一百两银子,就可以多活两年,当然,这还有几样驻颜丹,调和丹,最是适合刚刚出嫁的女子,服用后可以很快能生子,若是二位自己服用的丹药,有可以强身健体的大力丹……倘若是夫妻之事不调和,咳……这里还有龙虎丹,金枪不倒丹,一夜七次丹,神龙活虎丹。”
闻言,花闭月不由抿唇笑了起来:“玉流觞,你这里的丹药果然是应有尽有,连夫妻之事的丹药都有,莫非你精于此道?”
玉流觞但笑不语,目光纯洁极了!
可是,那伙计听闻玉流觞的名号,立刻神色一变:“原来是掌柜来了,您怎不早说,我这就给您沏茶去。”
于是,那伙计匆匆忙忙去了雅间,低低道:“哎呦,没想到掌柜竟是个谪仙般的人物,若是他来坐诊,岂不是生意源源不断。”
这时候,从楼上慢慢走下来几个妇人,中间那妇人抚了抚肚子,面容上带着浓浓笑意,周围的几个婆子微笑安慰道:“这次回去一准会有了,没想到玉氏药铺居然连无子症都可以治好。”
那妇人羞怯道:“虽然好,就是看病时羞死人!”
婆子笑道:“不过是个老大夫,没什么的。”
闻言,花闭月心中一动,于是,慢慢凑到了玉流觞耳畔:“你说……我的身子,如今是不是可以生养了?”
玉流觞凝望着她,柔声道:“当初你的身子的确不能生育,如今把脉是瞧不出来……至于,何时能生养,会不会滑胎,子嗣是否会继承寒毒,必须由医术高明的大夫看过才知道。”
“如何看过?”花闭月微微一怔。
玉流觞低低道:“自然是褪去衣衫,让大夫看看……便知了!”
闻言,花闭月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立刻,深深吸了一口气,果断的放弃这个念头。
忽然,那伙计忙叫玉流觞道:“掌柜的,几个大夫有事找你。”
玉流觞冲着伙计微微颔首,目光却一直胶着在花闭月的面上,淡淡道:“玉氏药铺的妇人病大夫是个七旬老翁,医术曾是我亲自传授的,在京城内虽然堪称第一,但是对你的病症却束手无策……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破例为你看看。”
“不必!”花闭月想到要赤忱相对,不由心中发倏。
“你在害羞?”他忽然挑了挑眉。
“没有!”花闭月终于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平静,扭头就走。
“花闭月,其实我还从未给你认真彻底诊治过,不妨,今晚回去我帮你好好看看。”玉流觞忽然对着她的身影微笑着道。
花闭月不由有些意动,脚下顿了顿,回眸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眸子里璀璨潋滟如河岸对面的烟花,没有一丝冰冷,这还是她初次见到这般纯粹的温雅的玉流觞,倘若平日的玉流觞好似一块冷玉,那么,此刻的玉流觞却是块完美的和氏璧,无论如何她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半晌,她身子僵了僵,随即一笑,低低道:”“考虑考虑!”
玉流觞微笑道:“今晚在我的药园内会诊,逾期不候!”
于是,玉流觞向楼上走去,花闭月满怀心事,便走出药铺,在街道四处慢慢闲逛着。
她穿过繁华的街道,漫步在街头。
道路两侧遍垂杨柳依依,虽然入夏,但清风裁出那鹅黄色的柳枝叶儿,依然絮絮翩飞,空气里沉浸着初夏新桃沁芬的香气,桃红柳绿,风光明媚,远远眺望去,如烟似雾一般。
此时此刻,花闭月似乎正神游天外,魂不守舍,脑海中有些混乱。
她清秀的身影在街道上宛若一幅美丽的画卷。
此刻,她心中依然不停思索着玉流觞所说过的话语。
他要替她好好诊治一番,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向她示好?
明明那晚他已拒绝了自己的好意,不是?
莫非事后,玉流觞又后悔了?
花闭月不由脑筋打结想了半晌,长长吐出一口气,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思,似乎也很难猜测呢!思及此,她不由扶额轻叹。
就在此时,忽然间,一个黑影从巷口拐了过来,他速度跑得飞快,身姿在空中形成一道幽深的暗影,却不慎向花闭月的身上撞去,花闭月身形连忙向后一退,心中对这莽撞冲出的人有一丝警惕之意,不知他是碰瓷的,还是碰过之后要窃走她的荷包。
毕竟,在京中小巷内常常有这种泼皮无赖出现。
她目光微微一侧,却发现这个男子穿着华美的衣衫,更像是贵介子弟,但见清隽秀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清粼粼的目光犹如星辰里最明亮的那道清丽月华,居高临下地投影在花闭月的身上。
兰芝玉树般的修长身姿,举手投足,潇洒如风。灵肌玉骨,白皙如玉,衬得一双长眉漆黑如墨,鼻高唇薄,抿起时宛如一条直线,自是一个薄情的男儿,五官细细看来,处处都精致得恰到好处。
美男子,又是个如假包换的绝色美男子。
可是当花闭月瞧清楚男人的面容,不由微微一怔。
这个男人似乎……有些……眼熟,她不由暗忖究竟在哪里见过此人?
此刻,一时脑中有些闭塞,寻不出这个男人的过往来。
他,究竟是谁?
然而就在她深深凝视着男子的同时,这男人微微蹙了蹙眉,晶亮的目光飞快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忽然,毫无预兆地瞬间出手了!
他身影一晃,一只手飞快的擒住花闭月的双腕,用的仿佛是北方擒拿术的一种,将她的手腕压过头顶,接着往墙上一撞,再一个侧身,花闭月便被他给飞快地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一时间,花闭月的双手双脚被男子牢牢地压制住了,这男子神情自若,似乎浑身没有一丝内力,但是说来很是怪异,花闭月却能够感觉到,男子的手法精湛而巧妙,而且施展的力量拿捏的极为准确,就是他的手指也轻轻点在她的脉门上,她好像忽然脱了力一般,怎么都挣不开。
她不由惊诧,现在的贼人莫非都有穿着华贵衣衫作案的习惯?
花闭月忍不住蹙眉道:“你要做什么?”
男子俯视着花闭月,忽然用手拂过她的喉咙,花闭月顿时说不出话来,男子见状勾起嘴唇,从容尔雅的道:“既然遇到了,就是你我的缘分,不如把阁下的衣衫借给我一用,如何?”
“唔……唔……”花闭月瞪着眼睛,双眉之间,隐有戾气,不明白此人究竟是何意图,只想让他快些住手。
却不知他究竟用的什么法子,居然让自己说不出话,手法既不是武功,也不是玄术,若是遇到武者与玄术师,她还可以与之对抗一番,然这个突然冒出的男人未免也太不按常规出牌了。
只见男子飞快地解着她的衣衫,一双手无比的灵活,侧面的容颜清颀而曲线流畅,神情慵懒而又邪魅。
当他脱了花闭月的外衫后,立刻接着脱去她的中衣,谁知刚解开系带,就发现里面居然缠着一道道白绫,不由挑眉道:“该死的,难道你受伤了?不过……都怪你运气不好,我也不想随意打劫。”
他接着撕开她胸前白绫,两人耳畔传来“丝丝拉拉”布帛裂开的声音,毕竟,这个男人的速度委实太快,只用了寻常人一半的时间都不到,忽然,男子的手指动作一僵。
但见,一对极美的丘陵展现在他的面前,虽然神秘面纱并未全部揭开,但在他眼前所看到的已经足够魅惑。
那男子一怔,动作顿了一顿,不可置信道:“你居然是女人?”
就在他彻底震撼的一瞬间,然而依然没有忘记制住她的身体。
终于,男子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的穴位,无所谓地站起身来,斜睨了一眼花闭月,低低笑道:“明明是个这丑女人,居然还要扮成男人的模样。”
丑女人?花闭月的眼角不由抽了抽。
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说她是丑女人!她不禁对这个男人的欣赏力感到怀疑!
接下来他飞快地换上花闭月的衣衫,再把自己的衣衫罩在她的身上。
一切做罢,男子微微侧首看她,一朵优昙般的微笑绽放在唇角,微微有些喘息地道:“唉,我想说……其实,我正在逃跑,所以想和你从头到脚对换一下衣裳,追我的人带着狗……有些麻烦……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
听闻他如今被人追踪,花闭月喉咙清澈了一些,尝试着活动手脚,偏偏未果,挑了挑眉头道:“阁下是何人?”
“我凭什么告诉你!”男子忽然嗤笑一声。
忽然,巷口传来旁人的叫声:“北宫逸!哪里走!”
同时不远处传来凌厉的犬吠声。
这男子挑了挑眉,勾起一侧嘴角,表情戏谑,他斜睨花闭月一眼,忽然施展奇特的步法,向另一个巷子内飞快逃去。
此刻,花闭月却瞪圆了眸子,心中微微有些震撼,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北宫啸的弟弟。亦是天下五绝之一的战绝——北宫逸。
这个男子曾是北宫家族诸人眼中最适合当藩王继承人的,却与北宫家族其他人物不同,是个骁勇善战之辈,且性情乖张,始终对王位兴致缺缺。
当初她嫁给北宫啸后,虽也听说过他的威名,却甚少与此人正面接触,难怪方才见到他有些面熟。
但是,昔日小叔居然想黑她,这自然是不可能。
她已默默念了一串玄术咒语,霎时,从口中吐出一粒冰丸,风驰电掣向北宫逸的背后击去,一击必中!
那男人立刻从高高的墙上落下,如死狗一样摔在了地上,方才的风度荡然无存。
花闭月唇边冷笑:让你脱我衣服,先尝尝老娘口水!
楚朝烟云绝代娇第064章圣旨
初夏的天变幻莫测,天色渐渐阴沉下来,云层正慢慢堆积滚动,大半个天空犹如生锈的暗铁一般,色泽有着一丝暗昧。
玉氏医铺的阁楼上,放着满满当当的书本,除此便是旁边的红色的梅花雕漆案几,上面摆着一个古香古色的花瓶。
两名男子正面对面地坐在靠窗的位置。
白衣男子斜斜依靠在墙壁,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琴弦。
绿衣男子却面无表情地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目光有些怔怔出神。
但见,东方闵穿着冰雪白色绫袍,腰带上系着瑜石佩饰,头戴银珰冠,以玉簪束发,衣衫领口半敞,露出一抹精致的锁骨,看上去别有一番邪惑地风情。他勾唇瞧了玉流觞一眼,随口打趣道:“玉兄何时开始喜欢自顾自的发呆?莫非有什么心事未了?””
听闻他此言,玉流觞慢慢回过神来,抬起了冷淡若冰霜的眼,瞧了一眼姿态慵懒的东方闵,将茶杯放在桌上,他斟酌着,淡淡道:“闵先生是何时开始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了?”
东方闵面露微笑,明若春水的眼眸眨了两眨:“你也别笑我好管闲事,我若是与玉兄你一样,万事都不闻不问,来时岂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然而,玉流觞淡然地瞟了一眼东方闵,并未接过他的话题。
此刻,东方闵眉宇间带着慵懒不羁的笑意,浑不在意地看了看玉流觞,自顾自地道:“方才,我来时,在京城的暗巷内看到花家小姐,居然把北宫家族的小少爷给狠狠地欺辱一番,所谓士可杀不可辱,那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北宫逸,居然也有吃瘪的时候!”
东方闵此刻神情悠然,眸子里满是懒洋洋的笑意,但浑身的气度却透着绝顶玄术师的高贵威仪。
终于,听闻事关花闭月,玉流觞挑了挑眉道:“发生了何事?”
东方闵笑着娓娓道来,把自己所看到的惨不忍睹的情形叙述了一遍。
听闻这番话时,玉流觞直直挺着背,好似一株挺拔的修竹,长长的剑眉越发深皱!神情依然冰冷,忽然冷凝着东方闵道:“你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褪去衣衫,居然不曾出手?”
东方闵半支起身子,桃花眼中多了些玩味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