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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仙鹤草这些草药是可以止血的,但问题现在那里有呢?没办法了,我将他穿在里面的单衣脱开,然后铺成狭长的布条,然后把他简单包扎起来。
他身上的那只腾飞鹰已经被血染红,尤其那锐利的眼变得如嗜血的狼一样凶残,我为之心惊。
因为有布条的用力阻挡,他的血已经没有那么多用出来,我也松了一口气。夜色中他的双眼紧闭,可能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也许是刚才的打斗太过于激烈,让他耗费了精力,我把手放在他的面里探了一下他的鼻子,还好,呼吸顺畅。
毕竟是没伤到要害,只要血给止了,应该无大碍的,我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他的脸此刻应该也如他一样苍白吧?
他的脸?我立刻浮现枫黎那张俊脸,但我还是无法将枫黎与飞鹰联系起来,也许我还不能接受他们是同一个人。
现在再看一眼,许是能接受他们是同一个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伸出的手还是有一丝犹豫。
怕什么呢?又不是猛虎怪兽,我果断地将手伸过去,将他的面纱揭了下来。
第七十章:离别
月色下,男子脸色苍白。
剑般的眉,挺直的鼻子,坚毅的轮廓,俊美的面容,紧闭的眼。
我的心在揭开面巾的那一刻几乎跳了出来,他竟然不是枫黎,而是颜子俊!飞鹰居然是颜子俊,我震慑在哪里,头脑竟是一片空白。
我闭上眼睛,定了一下心神,再看,结果还是那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庞,我从来没有想过飞鹰居然是颜子俊,直到现在还是不敢置信,我再次拉开他的衣裳,他身体的那个飞翔的鹰赫然出现在我眼前,让我不能不相信他就是飞鹰。即使如此,我还是失神了好一会。
但等定下心神,平心静气地回想一下,似乎也只有他才是最合适的。
怪不得前后的感觉差那么远,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从气味,从感觉,与我缠绵的是他,深夜抱着我去找宫离求医的是他?是他这个众人口中好男风的男子,但怎么半途又出现 枫黎来顶替,莫非他们合在一起耍我?这些事能随便换人的吗?
他居然将我玩弄于股掌当中,他居然一直在看我笑话,我有点气恼,想起他以往的种种戏弄我的事情真恨不得踢他几脚,但又怕真的将他一脚踢死了,没力挖坑埋他,弃尸山野又残忍一些。
怪不得他不肯带我离开三皇子府?怪不得说三皇子府是我的最好归宿?简直是鬼话连篇。
真想揪住他的衣颁质问他,但观在他又没有醒,我只能一个人在生闷气,但真的越想越气,想当初那个枫黎还说想带我去竹林亲热,这个死颜子俊,居然还指使他的男宠来耍我?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无赖,简直就是一个无耻的小人。
怪不得第一次他那么生硬,原来一直是养男宠,原来一直是与男人欢爱,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吧?响起那次勾引他的事情?不由汗颜,难怪他生气,原来他是飞鹰,我居然脱光衣服去勾引飞鹰,早知道是他我何必费心思勾引?如果是飞鹰,我穿着衣服他都会上钩,真是失策。
他那晚还生气吧,活该!谁叫他骗得我那么惨,我一般搂进他一边诅咒他,但自己真的那么恨吗?虽然是咬牙切齿,但为什么心里居然有一丝丝窃喜,一丝丝说不清的情感充溢在心中呢?
我再次注视他,他的脸色依然苍白,苍白得让人怜爱,我坐在雪地上,让他的头埋在我的怀里,用那件宽大的外袍将我俩包裹住,竟然也不觉得冷。
雪一点点飘下,以往的一幕幕也断断续续在脑海浮现了出来,他曾说女子中没见过那么傻的人,他说对了,我真的很傻。
其实他也留下了很多蛛丝马迹,记得又一次他曾说:“会等着我醒来,但第二天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颜子俊,我居然没有联系起来,真是笨的可以。
这府上谁能无时无刻地知道我在窗边系上黄丝带?
每次出门去神医宫离那里为什么总没有一个侍卫出现并拦截?
那沙沙的竹林附近为什么每天晚上都没有人从那里经过?
一切一切,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后知后觉。
我抚摸他的脸,他那苍白但依然坚毅的脸,可能伤口比较疼,他眉头紧皱,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心里微微一痛,我在他额上轻轻印上一吻,他动了一下,沉睡的脸带着一点甜蜜,眉头舒展开来,痛苦之色也不见了,而我自己心里也涌上一丝甜蜜。
不明白为什么知道飞鹰是颜子俊后,我对他一点都不抗拒,即使有点怨他,有点恨他,有点恼他,但就是不抗拒他。
似乎飞鹰是颜子俊,颜子俊是飞鹰这个事实,瞬刻烙印在我的脑海中,两人就是一体一样,而枫黎是飞鹰却是让我如此抗拒,人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某非爱上他?怎么会呢?我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这是我要坚守的底线。我不允许我爱上任何人。
他匀称的呼吸声传来,这时的他应该是没生命危险的了。
我静静坐在雪地上,把他搂得很紧,像搂着一个无辜又无助的小孩一样,我静静的坐,等待天亮,等待他的醒来。
他的唇有点干裂缺水,也缺少点血色,但依然性感,我轻轻的覆了上去,睡梦中的他,嘴巴居然动了起来,与我唇舌交缠,一开始我以为他醒了,吓了一跳,但是依然吻得我心荡神驰,满脸潮红。
看着他陶醉的脸我又禁不住吻了下去,一下又一下,竟然有点上瘾似的,也许是天气冷了,吻一下会暖点,即使他睡着,即使现在是冰天雪地,但两人靠着,我觉得一点都不冷。
习惯了冰冷的怀抱,现在有一个温暖的怀抱靠近,原来竟是那么舒心。
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寒夜,心一点点软化。
夜更深了,我努力想睁开眼睛,但还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突然脚下一动,我惊醒,张开眼睛,原来他只不过是翻了一个身,还是睡得香甜,只可怜我的腿,已经麻痹了。
这时天已经微亮,雪也已经停了,虽然已经尽力找有遮挡的地方避,但发上,袍子上都全是雪,但奇怪的是一整晚也没有发现有追兵,脸马蹄的声音都没有响过。
莫非楚庭奕也伤得很重?有一点点的担心,尤其那可怜的追风,想起追风那安分的眼眸,我总心生怜悯。
“这里是哪?”
“你醒了?”我高兴地问,终于可以抖动一下脚了,麻痹得难受。
“嗯。”他环顾了四周。
“没追兵过来?”
“没有。”
“看来楚庭奕伤得很重,你心疼吗?
我没有回答,关于这一类型的问题,我从来不回答。
“你睡在他的寝室里,你与他什么关系?”他才刚醒,就问这样的问题,关系这个问题,多于关心他的伤势,有时间他应该多去想想如何从这片土地里逃走,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还是满腔怒火。
“你以为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你——”他一激动,伤口可能又裂开,他闷哼了一声,我已经发现有血水涌了出来,他真是自讨苦吃。
“别动!”我命令他。
用手轻轻将包扎的布条再重新包扎一次。
他安静地卧在我的怀里,一动都不动,如一个听话的孩子。
“疼吗?”我柔声问。
“不疼。”
他的眼睛亮晶晶,任凭我处置他。
“我不是发梦吧?你真的是回到我身边了?”他揉了揉眼睛,有点不相信地看着我,但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形,眼睛如流光溢彩般,让天地为之变色。
我笑笑说:“你没有发梦,我就在你身边。”他满足的笑了。
“不过我刚刚真的发梦了,梦到和你在接吻,还那个,很真实,开心到笑醒了。”听他这样说,我脸微红,昨晚趁他睡着,我的确是偷偷吻他了,并且似乎吻了好久好久,吻了好多好多。
但他也太过分了,居然做梦了,还要梦到那个,都不知道他梦中的我是如何淫荡,还开心到笑醒,是兴奋到笑醒吧?
他看着我微红的脸坏笑,似乎他什么都知道,笑得有点捉狭,但又无比甜蜜,以前他总是蒙着面,我不知道他笑起来是什么样?今天看了,竟是这么甜,那么的绚烂,这样的笑容出现曾经经常嘲弄我的颜子俊身上,有点奇怪,但又无比和谐。
“梦中你在我身下呻吟得很大声,我恨喜欢。”他迷醉地说。
他突然抬起头,将嘴贴近我,因为突然,他的温热的唇碰到我的唇时,我禁不住呻吟了一下,有点气恼怎么又叫了。
听到我叫,他脸上很满足,但双眼更加迷离。
虽然他受伤,他吻得依然热烈,似乎要将这段时间失去的全部补回来一样,直到两人都气喘嘘嘘,脸如红赤。
有时他是乖巧听话的,但有时却是霸道蛮狠得狠。
但突然想起他与我枫黎捉弄我的事情,我的气又来了,我狠狠得咬了一口他,他“哎呦”大叫了一声,也许很痛,有丝丝血丝流了出来。
他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我,但也带着点怒火,我也瞬刻黑脸,谁叫他把我骗得那么惨?
“怎么啦?”他不明白我在这个消魂的时候为什么突然狠命地咬他一口。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知道!”我冷冷的说。
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手往脸上抹去,当他的手触摸到自己光滑的脸颊的时候,他愣住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抬起惊慌的眼睛看着我。
“昨晚”
沉默,两个人都不再出声。
“你留在这里很不安全,你有方法联系你的同伙吗?”
“你看到后有什么感觉?”他问,很紧张。
“你希望出现在你面前的是枫黎吗?”他有点担心。
“知道是我,你怎么想,你有什么感觉?”
我没答他。
“答我——答我——”
他的声音激动的有点颤抖。
“别出声,别动。”我命令他。
但这一次他却没有理我,从我怀里挣扎起来,双手放在我的肩上,眼睛灼热地盯着我。
“告诉我。”
他抬高身子凑了上来,我将他推开,因为他太激动了,身上的血水又冒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知道是我后,你会抗拒我,我就知道。”他的眼神绝望,有点手足无措地定在哪里。
性感的唇此刻没有任何血色。
愚蠢的男人,如果我抗拒他,刚才我又怎么可能与他吻的那么动情,吻得那么热烈?
我主动将身子凑过去,覆上他的唇,他的身子动了一下,我有意不去碰触他的身体,但他似乎很想将我往他身上贴,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舌尖慢慢地缠绕,慢慢地咬着,但我心中要是惦记着他的伤势。
“专心点。”他霸道的叫,带着点怒气,但他的手却不规矩起来。
“不得不说你的吻技越来越好了。”最后我气喘吁吁的抽身出来,他毕竟也身体虚弱,两人都有点气喘,停下来相互看着的时候大家都脸色潮红。
“是吗?还想要吗?要多久都行!”他恢复那副赖皮的样子,也不是颜子俊特有表情吗?
“你平时与枫黎他们也是这样接吻么?进步那么大,与枫黎经常练习?”
“疯女人,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发怒了。
“我知道,你是男女都喜欢,男女都可以做,你厉害!”
“与我做和与枫黎做有什么不同的感觉?”我笑着问他。
他怒目圆睁。
青筋突起。
看他那个样子,我不敢再跟他说话,怕他一动怒,伤口会裂得更多。
“我与枫黎、于丹不是你想得那种关系,他们只是我的朋友,你才是我的女人,只有你才是我颜子俊的女人。”
“你明不明白?你听清楚了没有?”在荒无人烟的雪地他情绪激动地吼。
“你的女人可以随时让你给你的朋友?”我冷冷的说。
“你什么意思?”
“你怎么叫枫黎假扮你来戏弄我?你就是这样维护你的女人的?你的女人你很愿意给你的朋友分享?”
“那一次是一个意外,你误会我了,不知道月儿记不记得那段时间我的手受伤了,你也看到,如果那晚我去见你,你一定会知道是我,所以才出此下策。”
“我怎么也想不到你偏偏在那天揭开了面巾,你都不知道你这一行为简直就把枫黎都吓坏了,我也很害怕第一次出现在你面前的是枫黎,你会先入为主爱上他,那一晚我坐立不安,都没有睡过,月儿你是不明白我的感受的,你这般冷血的人又怎么能白我这热血男儿的忐忑不安?”
我彻底无言了,我是冷血的女人,他就是热血男儿,虽然我是冷血,也不见得他是热血。
“但我偏偏爱上你这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