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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要被她整得血肉模糊了。
出来后天宇换上了另一种表情,不见了刚才那嘻嘻哈哈的表情,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
“那个男人是谁?”
我不作声。
“你总是这样,不想回答就不作声。”他有点发怒。
第七十二章:称王封后
“除了我皇兄,我不允许任何男人靠近你,只因为是我皇兄,我才放弃,月儿你可明白?”
“他怎样?”我不答他的问题。
“没什么大碍了,你也别怪我母后无情,昨天侍卫将他送回来的时候,他全身都是血,神志不清,腿上和胸口处都中了剑,还有他最宝贝的追风也伤得很重。”
“他是第一次伤得那么重,我也从没见过他那么紧张过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他一定是很爱你!你去看看他吧,他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刚醒就嚷着让人去找你回来,还大发脾气,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你骗你母后?”
“嗯,不骗她,你能站着走出来吗?母后最紧张我们兄弟俩,当初我不敢公开在她面前说要你,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如果因你引起我们兄弟不和,母后会不惜任何代价将你毁了,所以你以后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母后下次有事找你过去,记得叫人通知一下皇兄。”
“嗯”
“进去吧,他看见你回来会很高兴的。”
但我进去后发现事实并非他说的那样。
我进去后,看不到他有任何开心的表情,他的脸依然淡淡的,没有惊喜也没有愤怒,但脸色却少有的苍白,也许真是失血过多。
“被捉回来了?”冰冷的声音。
“不是,是我自己愿意回来。”
“怕我连他也捉了?”
“是”
他的脸抽搐了一下,似乎伤口痛了。
“他是上次追你的那个黑衣男子。”
“是”他明知故问。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你问过!”
但你没有回答。
“以前不会回答,我现在也不会回答。”
“你…………”
“你没事了吧!”我以柔制刚。
他扭过头不去理我,发现他也有孩子似任性的时候。
“御医求见。”
“不见”
“你快点把你伤医治好吧,要不太后会怪我的。”我淡淡地说。
这句话还是比较有效,他立刻转过头问我:“母后刚才找你了?”
“嗯”
“你没事吧?”他很担忧。
“有事我还能出现在这里吗?不过倒是差点有事,是天宇去把我带出来了。”我必须要让他知道他的母后会随时对我不利,让他注意点,要不我死在这个宫中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果然非常有效,他改口宣御医进来了。
这个李御医已经不年轻了,头发都白了,但慈眉善目的,看着舒服,也许是“医者父母心”心善则面善,所以看着就如沐春风般。
“王,是时候换药了。”御医恭敬地说。
“嗯。”他冷冷地应了一声,王的确是王,无时无刻不让人臣服他脚下,即使打个喷嚏也地动山摇的,脸稍一黑天地变色,因为他能主宰这些小人物的命运,因为他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我来换吧,李御医你告诉我怎么换就可以。”为了以后的生活好过点,我还是对他好点。
李御医的手停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听我的还是听他的,但可惜他既不拒绝也不答应。
最后李御医还是将方法告诉我,因为不拒绝就等于同意了,御医告诉我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说在外面守着,有问题唤他进来。
毕竟是王,有什么差错人头落地,谁也不敢疏忽。
我坐在床沿上,将他侧过的身子扳过来,他也不拒绝。
我轻轻将他那件白色单衣脱开,然后将敷在伤口的药拿开。
他胸口的伤让人触目惊心,他流过的血应该不比颜子俊流的血少,有了这些伤口,他完美的胸膛增加了些粗犷。
“痛吗?”
“嗯”
“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说痛。”我笑他。
“别人问我会说不痛,你问我觉得痛。”他把头枕在我的腿上后,闭上眼睛。
他现在的样子就是小孩子的样子,有点像天宇,我以为这样的话只有天宇能说得出口,想不到他也能,但平时他严肃惯了,现在这个样子有点滑稽。
昨晚我还问一个人痛不痛,他说不痛,不知道他现在怎么了,我想起了颜子俊。
“做我的女人怎样?我一个人的?”他很认真地问我。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抑或你在想着他。”他生气。
“做你的女人是吗?”我模糊记起他说的话。
“是,你应该觉得荣幸,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希望成为我的女人吗?有多少女人想方设法成为我的女人吗?但我统统不要,只要你一个,月儿,做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他眼光灼灼地看着我,那眼睛似乎蕴涵着日月之精华,璀璨夺目,让人不敢直视。
“我怕你满足不了我的要求?”我的意思是他满足不了我向往自由的热切期盼。
“你说什么?”
“我满足不了你?要不试试?”他可能会错情也可能是表错意。
“你现在伤成这样怎么试?”我淡淡地说,决定将错就错。
“即使伤成这样也可以要你。”他霸气十足。
“在你要我之前,劝你最好找人培训一下床术再来。”我嘲笑他,毕竟上次他也不是特别的好。
“你…………”
“上次我的表现还不能让你满意吗?”
“你说呢?”
“告诉你,要满足你何难,本王也无须去学?”
“你似乎没有过女人吧?我怕你到时动作生硬,破坏我的兴致。”
“放心,本王不会让你失望,疯女人。”
我咯咯大笑,把他惹恼我总是很有成就感,但笑的同时,我竟还是有点担心他,担心那个小气的男人。
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将这一点担心扼杀,不能让自己心里对他的那一丝丝感情萌芽。
“你的手怎么啦?”他突然看见我心中的那触目惊心的牙印。
“没什么”我赶紧把手缩到后面。
“他咬的?”他很生气地问。
第七十三章:三王会面
我没有答他。
他脸此时黑得恐怖,眼睛流露出的痛楚让我的心抖了一下。
“李御医——”
他大声叫喊。
李御医以为出了什么事,忙冲了进来。
“把雪凝膏拿来!”
很快雪凝膏就拿来了。
“擦上。”他面无表情的对我说。
我依言涂上雪凝膏,手上透着丝丝凉意,但这次还多了丝丝的痛感,不久前他对我说:这是爱的印记,如果可以他希望它不会消褪,如果可以,他愿意我咬得更深一些,但他还说有来不往非君子也,他狠命地咬了我一口,即使我痛得撕心裂肺他依然不肯松口。
“擦多点,我不允许留下痕迹,任何一点点痕迹我都不允许。”他脸色阴沉地说,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依言,擦了很多很多,那些雪凝膏已经将伤口覆盖,再也看不到,但心却一点点痛了。
“把这印记从心里忘了,我不许你再记起,手上没有,心里也不能有。”他盯着我,霸道地说。
“嗯。”
即使不擦药也许几天后也会淡去甚至消失,他何必那么焦急。
不得不佩服这雪凝膏的厉害,第二天结痂,颜色淡了,明天就应该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而他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宫中的药就宫中的药,御医就是御医,只是不知道颜子俊怎样了,他毕竟是为我而来,为我而受伤,他没有那么好的药,没有那么好的御医,也没有我在身边,我没办法不动容,没办法不牵挂。
只是希望他一切都好,其他的我都帮不了他,虽然自己有努力告诫自己不要再想起他,但心中总是隐隐担忧。
楚庭奕也没有再问过:“黑衣男子是谁?他为什么要将你带走?你们是什么关系?”诸如此类的问题,因为他比任何人更清楚我的性格,我的想法。对我手中的牙印,他也偷偷扫了一眼,但脸色依然阴沉。
其间太后也来过一次,看到楚庭奕的身体恢复的那么好,看到他脸上绽放的笑容,竟然也不再用冰冷而恶狠狠的眼神看我,但也没有再给我任何笑脸,这我已经很满足,她能做到这一点说明她已经是一个很大量的母亲。
爱子心切,是所有母亲的天性,无论她以后怎么对我,我都可以谅解。
第三天丞相求见,说有重要事情启奏。
楚庭奕这一次受伤,让朝中百官知道了他寝室中原来一直有一个女子,无形中大家都把我当作他的女人,一个他深爱的女人,更有甚者说我貌若天仙,倾国倾城,是嫦娥下凡,是山中精灵,是白花之首,美得让他们一直不好女色的王,也为了争夺我而受伤。
但这些传言似乎并不影响他在百官中的形象。
为争夺自己的女人而受伤,他们觉得他们的王是一个英雄,我觉得天鹰国的人对他的崇拜得有点过分。
但美人本来就是用来争夺的,以显示男人的英雄本色,而英雄是用来崇拜的。
丞相进来,楚庭奕也不避我,所以外面对我穿得更加神化,我的地位更加是直线上升。
但丞相传来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赵天毅将太子齐放回阿塔国后,太子齐竟然被自己一个宠爱的女人所杀,这个女人在严刑逼供后说 是赵天毅指使她将太子杀害,说完后竟然畏罪自杀。
太子死后,阿塔国年迈的王悲痛万分,全国人民也怒气冲天,要攻打天佑的呼声不断,简直群情汹涌。
老国王在悲痛之余不得不考虑江山继承人的问题。
于是才想起他那个极少关注的三皇子,怎料三皇子府上说皇子已经失踪几天,还没有消息。
于是速从边境将二儿子召回,但在一见之下,心生悲凉,二皇子的确是有勇无谋,促人一个,连起码的治国之道都不懂,并且不愿称王,最大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将军,带兵出征。
四皇子年幼,江山落在他手中,又如何能保得住,目前为止似乎希望全落在三皇子身上,他喜欢男人没关系,只要他肯为阿塔国留下血脉就可以。
于是大批人马在搜集三皇子的行踪。
国王的杀子之仇一定要报,现在民心所向,一定战无不胜。
但最重要的是将三皇子找回来,稳定民心,重振军心后报杀子之仇。
这条消息比影贵妃之死让我更为震惊。
太子齐死了,虽然他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毕竟曾经活生生的人凭空在面前消失,不得不让人感叹生命的无常,人的渺小。
但人真的是赵天毅杀的吗?他那么努力才话来暂时的和解,他有必要这个时候派人去暗杀太子齐吗?那个凶手竟然是在招供后才畏罪自杀,这一点我也很怀疑。
但似乎这些并不是我能猜测得到的,就算能猜测得到又如何?
但让我奇怪的是楚庭奕似乎一点都不惊奇,似乎这一件事情他一早就已经知道,难道是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他问我。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有回答他,他又问了一次。
“没有,我只是发现你受伤的时候挺好,像一个弱者,连我都可以欺负。”我说谎。
“除了你,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欺负到我。”他偶露出的那种霸气让人震慑。
的确也是,他这样强悍的一个男人,还有谁可以动他一分一毫,也难怪他那么傲气,但没有傲气没有傲骨的王还是一个王吗?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他依然在康复期间,帮他换药上药这个重担就落到了我的身上,他每次也是乖乖地躺在我身边,让我摆弄,虽然我已经很小心,但有些时候还是弄得他挤眉弄眼。
他说我谋杀亲夫,我说我在杀猪,他说就这句话他就可以将我凌迟处死,株连九族,我说这就是你永远不会是我夫我永远不会是你的妻的原因,因为伴君如伴虎。
他说我会是例外,允许我放肆,因为他万千宠爱在一身,即使有一天我将刀子刺入他心窝,他只恨只怨,但永远不会伤害我,但他不明白伤害有很多种,身体的伤害永远比不上心灵受到的伤害来得痛来得久远。
但这些他又怎么会懂,他只懂得怎样让他的国家更强,更富。他只懂得怎样玩弄权术怎样建功立业,怎样让他成为天下之主。
他懂得东西很多很多,但他就是不懂我要什么?也许是他不是不懂,而是不愿去懂得,因为懂了也无法做得到。
自他受伤后,他的寝室成了他的御书房,但凡有重要的奏折,重要的事情他都在寝室中完成,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信任我,他似乎并不怕我出卖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