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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熏!”
“承熙,我胸口的那道伤好疼……我现在好累,我想回家……送我回去……”我抓着胸口的衣襟,将头深深的埋进夏承熙的怀抱,乞求着,祈求他带我离开。
“小白兔?他怎么了?”
“梦哲,你看着他,我去开车!”
“好!”
我全身颤抖着,泪就这么简单的流下来了。
“凤亦熏!撑着!我不要我哥哥献了这么多血的人就这么垮掉,我不要你在我怀里这么垮掉,我不要你在那个伤害你那么深的人的面前垮掉!凤亦熏!你给我争气点!”
原来……她知道啊!凤玉卿,你看,连她都知道你伤害我,伤的那么深,让我那么体无完肤,我却还要勉强撑着我自己,不能在你面前……垮掉!
“熏儿?”凤玉卿应该是被凌梦哲的声音吸引的吧,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别碰我!”我用尽气力竟然还是挣脱不开。
“熏儿,今天是我的婚礼!”他的手加重了力道。
我怎会不知道!你的婚礼!你和夏承萱的婚礼!就这么平静的在我的面前举行了,你以为我是故意闹得你们的婚礼办不下去吗?你以为我是承受不起你们的婚礼而垮掉的吗?你以为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才变成这般模样的吗?凤玉卿!你太自大了。
“放开他!”凌梦哲凛冽的声音在教堂上空盘旋着。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让我放开他!”
“这句话正是我要问你的!”凌梦哲用力的掰开他紧抓着我不放的手,“凤玉卿,你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来约束他!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他自己,我不管你到底为什么娶那个女人,我只劝你,放过他!”
“我以为是谁在那里大放厥词呢,原来是你啊!凌梦哲。”那个身穿白沙的人终于优雅的登场了,即使这是一台闹剧,我想,只要凤玉卿上台,她就回来插上那么一脚。
“哼,夏承萱,你还是那么老啊!”
“你!”
“怎么?急了?难道……你年轻么?”她冷哼着,“不要紧,过两年就老了。”
“夏承萱,你只不过是个野种,有什么资格在我夏家的婚礼上捣乱?”
“到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无用的女人是最最厉害的女人。”她到也不急,“就算我是野种,也比你好,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是《ELLE》总部的总监,虽说不能做什么大事,但是,做掉你个公司,还是力所能及的!”
“梦哲……”我不想再听了……我不想被当成动物园的猴子一样,引来每个人好奇的目光。
“亦熏,我们走!”她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就这样放过这场已经尴尬无比的婚礼。
“怎么了?”夏承熙下了车,看到一群人围着我,低声问凌梦哲。
“路上说。”夏承熙点点头,一把把我横抱起来,走向他的车。
我们在众人的目送下潇洒的离开了教堂。
“亦熏,回家还是去医院?”
“小白兔,你没脑子啊!当然是去医院了!他疼成这样。”
“好。”
我们都是寂寞惯了的人,去哪里都是一样的,只要能逃离他存在的空间,只要能给我一点呼吸的空间,就很好。
“刚才那边怎么了?”
“女人……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
“梦哲,你又开始讲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了。”
“对了,你和我哥怎么样了?还吵架吗?”
“医院快到了。”夏承熙干咳了几声。
“小白兔,你真无聊!”
拥有你的爱,我会万般珍惜,不再拥有时,我会珍藏所有的回忆,这一切只因为我始终爱着你,所以才会有那样令我忐忑不安的顾虑。遇见你,到底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如果情感和岁月也能轻轻撕碎,扔到海中,那么,我愿意从此就在海底沉默。——夏承熙
第32章 女王vs毒妇第二回
当我们不能回头的时候,我们只能继续往前走。然后,终于可以暂时地驻扎下来,我们是那群死人中的幸存者。应该感到庆幸的,可是我剩下的只有对你的思念和忧伤。它们浩浩如江水,我无力地沉沦其中。有时候,爱上一个人的原因,也是离开一个人的原因。
市公安局总督察办公室……
“宇哲啊,有个A级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怎么?又是卧底?”
“这次有些危险,你可以考虑考虑。”
“madam,你不要什么好事都交给我,我可是有主的草,他会吃醋的!”
“咳咳~~”
“yes,madam。我会考虑的!”我摊了摊手,走出了总督察室。
口袋里的手机一路震动着,无奈接了电话:“奥特曼,今天不打要我好不好?”
“快来夏承熙家!”
“怎么了?”
“10分钟之内到,不然我就先替你尝尝味道。”
“奥特曼,你等等啊,别冲动。有什么事就打我,不要打小白兔!”
我急急忙忙借了辆摩托车,一路飙车到了夏承熙家门口,想也不想推门进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奥特曼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对面的女人很面熟,两人像对峙一样坐着。对了,我想起来了,她是奥特曼的大学同学,也是强敌。而亦熏,脸色发青地站在旁边。
“怎么回事!”我看着摇摆不定的亦熏,心里一急,拉他坐下。
“站了这么久。累么。累就对了,舒服是留给死人的。”那个女人抿了一口茶。
“呦,这话讲的倒像是您自个儿快死了一样。”梦哲不甘示弱。
“像他这么不要脸的难道不应该好好调教调教吗?”那女人瞟了一眼旁边的亦熏,笑着。
“毁灭人只要一句话,培植一个人却要千句话,请你口下留情。”我冷着眼。
“你勾引我的老公,你的哥哥,难道不该好好调教吗?”
“你哪家学校毕业的啊?你讨人厌的学位都修到博士后了!”我接过下白兔亲手递过来的咖啡,吹了吹。
“宇哲……他是我姐姐。”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小白兔,你们一点都不像。”
“我想,这是我们的家事,不用你们这些外人来嚼舌根吧!”
“外人?我哥可就快成你们夏家的乘龙快婿了,还不是一家人啊!”梦哲翘着二郎腿说。
“什么意思?”
“姐,没什么,别听她胡说。”夏承熙安慰着那个女人。
我听到了什么?他说……梦哲胡说?!
“凌梦哲,我只能说,祝你向我一样幸福。后会无期。”那女人摆出了高姿态,下了逐客令。
“别和我装你活的精彩,过的幸福,也别祝我幸福,你有那资格吗?”
“你别以为你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就了不起。”
“老娘变凤凰的时候,你还是个蛋呢。”
“够了!”我和夏承熙异口同声的说。
“梦哲,我们回家。”
“哥?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们走吧。”
“好。”
“宇哲……”走出门口的那一刻,夏承熙跑出来拉住了我。
“小白兔,怎么了?”我希望是我想多了,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微笑。
“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
“凌宇哲,我们在一起本来就是个错误,分手吧,好不好?”
他在说什么?我宁可我耳朵聋了眼睛瞎了,也不要知道他要和我分手。
“错误?少在我面前装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摆好POSE在装逼!”我气得发抖,“遇到你之前,我的世界是黑白的,遇见你之后,哇靠,全黑了。你以为我是真喜欢你啊!你和你姐姐一样太他妈自以为是了!分手?我们之间适合吗?我们从来没有开始过!”
“那就好,对你对我……都好。”
华丽的转身,只为安置那即将落下的眼泪。
横跨上摩托车,戴上安全帽,向远处的梦哲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上车!”
“哥,你们刚才讲了什么?”
“没有啊!快上车,我这是逃班!”
“你什么时候在乎过逃班?”她拉过我说,“小白兔他到底说了什么?”
现实,让我煎熬在噩梦里。
“结束了。”微不可支的三个字还是被挤出了喉咙。
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猛然一震,我将她的手环抱住我的腰,用力踩上油门。
不知道在这个城市漫无目的的飙了多久的车,我听见背后传来嘤嘤的哭声,终于慢慢的停止了这场毫无意义的飙车。
“哥,你别这样,好不好,别吓我。”我转过身去,看到早已花容失色的梦哲。
“哥,答应你,以后不会这样了。梦梦,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
“好,哥哥。”
夏承熙,以后的以后,我不会再等待,纵然你还在原地等我,我也不会再为你等待了。
回到了家,梦哲似乎真的被吓到了,我抱她会房间,给她煮了热牛奶,喂她喝下以后,她就睡下了。我摸着她的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啾了一下,退出而她的房间,关上了门。
慢慢摸出兜里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待那边的接听,有些沉重的说:“那个任务我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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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在门另一边的凌梦哲皱了皱眉头,从门缝里看着哥哥离开了家,才安心的把门打开。
她从包里摸出了手机,打给早已安插在公安局的间谍——那个总督察。
“梦梦?怎么了?”
“我哥接了什么任务?”
“梦梦,这是机密。”
“危险吗?”
“很危险!”那边的声音顿了顿,“我让他考虑过了,他刚刚给我打电话接受了任务。”
手机无力的滑落,装饰在手机壳上的水钻,在地板上呈现四分五裂的状态。
为什么?哥,你疯了吗?没有夏承熙你他妈就疯了吗?!
寂寞相随,只有孤单的味。没有人陪伴的年岁,该如何找到安慰?夏承熙你讽刺了我的执着,苍白了我的等待。我独自一人躲在无人的角落里,细数你给的伤悲。叹息的声尾,让人找不到理由安心入睡,黯然滑下的浅泪,却是那么的始终无悔。一生从没失恋过的人是幸福的,就像是走在布满荆棘的路上,却一次也没有被刺伤过。只不过我不是那一类人而已。——凌宇哲。
第33章 最凄绝的距离
恋爱不是慈善事业,不能随便施舍的。感情是没有公式,没有原则,没有道理可循的。可是人们至死都还在执著与追求。所以,你永远要感谢给你逆境的众生。
我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和他联系了,不是不想,而是放不下面子。
‘姐,没什么,别听她胡说。’
‘宇哲,我们……分手吧。’
‘凌宇哲,我们在一起本来就是个错误,分手吧,好不好?’
‘那就好,对你对我……都好。’
狠狠灌下眼前的酒,夏承熙,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一定要……让你求我……求我让你完完全全的回到我身边!
“吴哥,又喝闷酒?”一个叫小飞的小痞子搭上我的肩膀。
“小飞,隆哥说了,再过一个星期就要办一个大案子了,你也给我长点心眼啊!别像上个星期那一次!”
“行了行了,吴哥,那次多亏你罩着,这次我会小心的。”
“恩,”我瞟了他一眼,“去玩吧!”
我是凌宇哲,或许你现在应该叫我吴鑫。两个星期之前我和警局的人一起演了一场戏,混入了一个黑帮做卧底。我记得我救了那个黑帮的老大之一——隆哥,他对我赞赏有加,让我和他一起干着毒品生意。这,也是我想要的。
我不再去巴特,不再和家人联络,不再固守自己的原则。
干完了杯中的酒,准备回那个老鼠窝。
“吴哥,这么快就走了?”小飞说,“不如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怎么玩?”
“再过十分钟就22点了,就在门口那个小巷,你选第几个走过小巷的人,就……”
“老把戏!”我对此嗤之以鼻,“来玩吧!我要第一个!”
“那我就第二个!”小飞拉着我埋伏在小巷口。
“吴哥,来了!”小飞在巷口看着,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然后回头冲我一笑,“是个男的!长得还不错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