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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中,再一次拥著这熟悉的纤细身体,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这麽兴奋!
他知道,那紧紧包裹著黑色西装下的身体是多麽诱人,一瞧到他身上清甜的气息,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迫不及待的强烈叫嚣著,想要不顾一切的冲出来把它们撕开,熨贴上那让他们念念不忘的滑腻肌肤。
“啊!”姚日轩被他强横的姿态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溜圆,小脸憋得通红,又惊又吓的半张开了嘴,却不料把那粗蛮的舌头放了进来。
不知所措的小舌头立即被人掳获,津津有味的品尝著,依次细细舔刷过他的上颚,下颚、齿龈,每一处都不肯放过,还发出情色的啧啧声,完全不给他一丝挣脱的机会。
“唔……”呼吸渐渐越来越困难,缺氧的恶果直接导致了大脑神经中枢的短路,大脑的短路让原本反抗战斗的肢体慢慢的失去了斗志,瘫软了下来。姚日轩迷迷糊糊的想,这只猪是不是想把他嚼碎了吃进肚子里去?
感觉他的变化,祁安修很是满意。灵巧修长的手指快速解开他西装的扣子,拉掉他的领带,衬衣扣子太多,不耐烦的直接撕开,绷掉了好几个。
姚日轩只觉得背上一硬,整个人的上半身已经被压在了宽大的办公桌的。冰凉的硌人感觉,让他的神智恢复了一点,可祁安修没有给他机会反抗,很快就抽掉了他的皮带,咸猪爪熟练的剥下了他的长裤。
“不要!不要!”拼命的踢打却根本毫无用处,雪白的修长双腿被分挂在男人腰的两侧,怎麽也并不拢了,这样的磨蹭反而会更加刺激男人的欲望。
祈安修就知道,是这小家夥一直在诱惑他,用反抗和躲闪来拼命诱惑他。所以,他有什麽办法?只能一次次的被诱惑。
这就是猪的肮脏的卑鄙的下流的无耻的思想!姚日轩要是知道,一定会这麽大声咒骂。
祈安修早就想把这具美丽的身体压在办公桌上试一试了,在这小家夥第一天走进荣辉大楼,这个念头就在祁安修心里生了根。
几乎看都没看他的履历就通知人事部把这个男孩留下,放进对口的法务部,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找借口让他过来,跟他接近,试探性的把手落到他的头发上、腰上、腿上……可这小家夥总是欲迎还拒,到後来甚至只要闻到他的气息,就如惊慌失措的小兔子般四处乱窜,让被勾得火冒三丈的他很是憋闷。
上周末,终於逮到机会,利用一个客户合作的晚宴,把他带了出去。小白兔纯得就象张白纸,当然就被人灌得一塌糊涂,最後便宜的,自然就是觊觎已久的他。
当小家夥通红著脸,毫无防备的醉倒在他怀里时,祁安修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麽冲动,都等不及回家,忍不住就在车里先体验了一次。
等到回了家,那一夜的销魂,妙不可言。
圣经上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做的。
那麽这个小家夥,肯定是他身上遗失的那根肋骨。不管上帝将他捏成了什麽形状,他还是他的肋骨。
祁安修认定了。
他可不是心血来潮,一时冲动。
作为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从快成年开始,就不知有多少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借著各种目的接近他,或是色诱,或是送上美女俊男博他欢心。想借著飞上他这枝头,来个脱胎换骨变凤凰。
祈安修不敢说自己阅人无数,起码也不是菜鸟了。可这样极致销魂与迷恋的感觉,他只在这一具身体里找到过。
就象在成千上百个来应聘的毕业生中,尽管身边围著那麽多人,但他还是第一眼就发现了他,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就是他!就是这个人!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人!
他不会让他逃掉,也绝不可能让他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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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不断的咸猪爪(双性生子) 4 小H
把他的两手紧紧的压在头顶上,祈安修好整以暇的上下打量著这具曼妙雪白的身体,愈挣扎愈反抗却愈让人血脉贲张。
在他等同於视奸的目光里,姚日轩羞怯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上,还残留著情欲未褪的青紫印痕,这都是那晚留下的印记。
祈安修很是满意的伸手在他胸膛那红肿未消的两点上揉搓著,很快就引起姚日轩全身的战栗。
“不要……唔……求你了……不要……”力气完全敌不过这个人,姚日轩只好低低的求著饶。
“不要什麽?是不要这麽重,还是不要这麽轻?”祈安修邪恶的加大了力度,带了些凌虐的味道。
“痛……嗯……啊!”姚日轩的眼角渗出了些许泪水,不仅是为了浅浅的疼痛,更是为了疼痛後面难以抵抗的丝丝快感。
“那麽这样呢?”祈安修俯身吮上了左边的茱萸,轻轻一吸。
“啊!”不可扼制的呻吟从唇间逸出,眼泪终於掉了下来。
查觉到他全身的痉挛,祈安修益发得意,忽然用牙齿咬著那朵脆弱的茱萸啃噬著,“我让你在家等著我,为什麽要跑掉?不要告诉我说你没瞧见留言!”
不跑才有病!
哪个员工在自己宿醉醒来之後,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睡在陌生的大床上,身上到处是情欲後的痕迹,旁边还摆著总经理的亲笔签名,能留下来才怪!
“我……我……家里有事!”
“啊!轻点!”小白兔被咬得嗷嗷叫。
呜呜,惨了惨了!肯定又会破皮的。他之前养了三天才敢出来见人,这下又得多少天?
有哪个做员工的象他这麽苦命,白天在办公室里操劳,晚上还被老板带回家去“操劳”?
再说了,又没有补贴!
可是,有补贴好象也不能干吧?
小白兔还是很有尊严的。
“你,你都……都做过了……放过我吧!”姚日轩软软的恳求著,都带著哭腔了。
没办法,打也打不过人家,报警似乎太丢脸了,而且那晚也不能算强暴吧?
虽然不是自愿,可也没有说不自愿的是麽?最多也只是酒後乱性。
若是告他咸猪爪,也不知警局受不受理?
自己好歹也是个男人耶!被男人骚扰,传出去好听麽?
可怜的姚日轩,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新时代的窦娥,不!简直比窦娥还冤!老天怎麽不下一场大雪,表示一下对他的同情?
祈安修不知他的小脑袋瓜子里想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笑得老奸巨滑,“我做过什麽了?”
这个烂猪!臭猪!色猪!
姚日轩心里骂著,眼睛却闭得死紧,脸红红的,嘴上轻轻的说,“就是做……做过了……你不觉得……觉得我很……奇怪吗?”
哦!这可爱的小模样让祈安修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你有什麽好奇怪的?我都爱死你那两朵小花了!”
在姚日轩的下体,隐藏著两个致命的吸引,除了正常的男性体征,还多出一朵女性密花。
祈安修充分享受过他身体前後两处的紧窒柔软和热情,无论哪里,都能让他欲仙欲死,那麽销魂的滋味,想忘记都不容易!
这头猪果然不是人!正常人怎麽会喜欢他这样的双性人?姚日轩简直是欲哭无泪,“你……你放过我吧!我……我要辞职!”
“我不记得我做了什麽让你想要离开?”他修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愤怒。
该死!这小家夥怎麽总想逃?
难道他还不够优秀?他是比这小家夥大了九岁,可还没老到让他嫌弃的地步吧?他这个年纪,不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麽?怎麽就迷惑不了这样一个小东西呢?需要这样来打击他的自信麽?
“是公司给你的薪水不满意?”
摇头。
姚日轩虽是正规大学法律系毕业,但也算不得什麽出类拔萃的人物,在如今这样的社会里,一出来就找到这麽好的大公司,可是令许多同门羡慕不已。
“是同事对你不好?”
摇头。
同事们都对他很好,很热情。
“那就是……我那晚的表现让你不满意?”
摇头。
啊!不对。
姚日轩猛地睁开眼睛,却对上祈安修那双变得暗沈的眼神,顿时心里一惊,他赶紧扭开头,想要躲避。
“看来!还是我让你不满意了,那麽现在,就让我来满足你吧,我可爱的小姚姚。”
姚日轩吓得又转过头来,这只猪怎麽也知道这昵称,还叫得这麽威胁十足?
“你,你想干什麽?”
“你说呢?”祈安修拉开裤链,解放出他在里面早已撑起帐篷的小兄弟。
这是姚日轩第一次直接见到这家夥,这几天,把他弄得浑身酸痛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深红色的粗壮凶器!太……太可怕了!
“我要离职!”小家夥突然冒出很正经的冒出这麽一句,“你……你不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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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不断的咸猪爪(双性生子) 5
祈安修贼笑连连,“不好意思,我上周就批了你的转正申请,已经通知人事部在给你办理正式聘用合同了。而这合同期限,会是长期!”
“什麽?”那不是意味著他一直得在这只咸猪爪的淫威之下?
姚日轩一下坐了起来,正好撞到祈安修的怀里。他就自动归类於主动的投怀送抱了。
“可我没交入职申请,我要离职!”
“不批!”祈安修就势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姚日轩立即软了身体。
“小姚姚,啊不,我的小轩轩,以後你得乖乖的做我一辈子的员工哦!现在,就来让你的老板,我用餐吧!”
“不要!”
已经晚了,祈安修一把扯下他下身天蓝色的四角裤。真是可爱,小裤裤上还印有卡通米老鼠,好象是成人版的儿童装。下回我也去选一件跟他搭配吧!
祈安修心中计划已定,将那炽热的分身抵了上去挑逗著。顺手从旁边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正要撕了戴上,却发觉有些不对劲。
有问题!
祈安修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妥,姚日轩的下体异常的红肿著,还涂抹了白色的药膏。
“这是怎麽回事?”祈安修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他清楚的记得,自己那晚确实有些放纵。但有做过很耐心细致润滑,绝不至於把他伤成这样。
“这是谁干的?”
姚日轩窘得脸上都快滴出血来了。
“到底是谁?”祈安修气得已经杀人了,是谁敢动他的小轩轩?
“快说!”
姚日轩把脸垂得让他瞧不见,小声道,“我……敏感……”
这是什麽意思?
“你说清楚点!”
“我……不知道……原来我那里……对……那个……那个套子……橡胶……过敏……”
姚日轩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都是这头猪,用什麽避孕套?害他过敏!还害得他……他又去看了医生!
可是若是不用避孕套……那更糟糕!
呜呜!他不活了!为什麽他要这麽苦命?
祈安修脸上的表情古怪得很,小家夥不知道自己对避孕套过敏?
“那你到底是怎麽结的婚?”
什麽?姚日轩一下惊呆了,他……他居然知道了?
祈安修一字不拉的复述著,
“姚日轩,男,二十二岁。父,姚子诚,母,杨月华。十五岁时,父母因交通意外过世,家产及保险抚恤金被双方亲戚瓜分後遭遗弃。因圣母孤儿院长期受其母资助,院长嬷嬷玛丽亚修女收留了你,供你读书,直到大学。
该生一直勤工俭学,品行端正。入学半年後,却突然宣告结婚。原因是其女友刘芷君意外怀孕,休学半年,理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