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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水回到季米身边,季米想要拿却被李凡毅阻止了,“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怎么还拿得起杯子,我端着,你喝。”惊诧几秒,微笑的将嘴凑过去,温热的水滋味了干涸的喉咙,瞬间感觉身体舒畅了不少。
季米移开嘴唇,感谢的点了点头,却还是抵不过身体的虚弱,往弘炎怀里直接倒去,“对不起,弘。。。。”
弘炎面无表情的扶好季米,走向不远处的沙发,将人扶着坐下,李凡毅站在一边偷笑,这弘炎也有吃瘪的时候,待会是不是要找几个人来缓解缓解他们身上的躁动,当然钱由惹出这一堆事的殷翌宸来付。
“你先躺一会,翌宸一会就过来,想喝水就叫李凡毅倒给你。”
“喂,什么叫我?你难道就不能倒。”弘炎阴笑的盯着李凡毅,“好啊!我很愿意倒水,我俩换换,正好你不好这一口。”季米无知的眼神闪烁的异样光芒,李凡毅当场摇头,傻笑的恭贺弘炎,这画面逗乐了坐在沙发上的季米。
季米的笑声拉回了正在聊天的弘炎和李凡毅的视线,目睹侧卧在沙发上的季米,光滑洁白的腿,衬衣只勉强打住臀部,十足的诱人。
弘炎挑起眉头看了看身边的李凡毅,那双龙出洞的血逗乐了弘炎,“李凡毅,你也有一天顶不住诱惑啊!”李凡毅在弘炎的视线下摸了摸鼻子,鲜红的血刺闪了李凡毅,内心狂骂,表情尴尬的不知所措。
“李哥,你,你怎么流鼻血了,要不要紧。”
“没事,你坐着别动。”气愤的拿了两张纸塞到鼻孔里,妈的,殷翌宸你去吃屎了,这么久了还不回来,你想害我们血流而死啊!
“季米,你怎么了?”李凡毅回头看去,季米窝在地上紧抓衣服,面色不像刚才煞白,竟然泛起了一丝红晕,不对劲,“弘炎,季米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突然窝在了地上。”弘炎蹲在季米旁边,拍了拍季米的背部,“季米,你撑一会,甘景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季米想要点头,可身体热的无法动弹,这种感觉不会错,是昨晚才遭遇过的,难道还没有缓解掉,仿佛遭了魔似的往弘炎身上靠去,恍惚的意识已经将弘炎错认为殷翌宸了,微笑的伸手勾住弘炎的脖子,附耳轻语,“帮,帮我,很,很难受。”
如此变化之快的季米让弘炎和李凡毅没料到的,这举动绝对不是单纯无知的季米做的出来的,是重了春。药才有的,可为什么会在这时才发作?李凡毅见情况不对劲立即掏出手机准备播,却被季米拿走了。
“季米,把电话给我。”季米笑着摇了摇头,松手将电话扔向沙发上,迷糊的开始解衣服上的纽扣,“喂,你可别在这里脱啊!”李凡毅拉住季米的手,扭头对着站在一边漠不关心的弘炎吼道:“还不赶紧叫殷翌宸。”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难得美食送上门。”李凡毅气得松开季米的手推向弘炎怀中,“有本事你上上看。”弘炎扶正季米的脸,凑过去却停了下来,“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切,明知道不会动手,何必开这种无趣的玩笑话。”
季米不悦,特别是搂着自己的‘殷翌宸’,为什么都不帮忙,动了动身体,再次搂住对方的脖子,这次不会理会是否有旁人,俯身贴住了对方的嘴唇。一瞬间有两人走进开门走进来,有一个目瞪口呆如同木头人,而有一人惊讶过后也顺其意的剥夺一个吻。
殷翌宸大步漫过去,将季米拉入怀中,盯了盯弘炎,抱起季米转身离开客厅。
甘景伸出脚踹了踹李凡毅的臀部,“该醒来了,白痴一样。”
回过神,李凡毅四周瞧了瞧,发现没了季米和殷翌宸的影子,舒缓一口气,调戏的问:“如果殷翌宸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将季米压了。”
弘炎摸了摸嘴唇,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不会,不过。。。。那也只是在殷翌宸情人的前提下。”李凡毅和甘景惊诧弘炎会说出这番话,“我稍稍懂为什么老虎会对季米感兴趣了。”话语沉默在此,两人很明白弘炎说这话的意思。
“少爷,按照你的吩咐全部安排好了。”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大概三点左右安排午餐。”管家点头关闭上门,甘景笑着勾起李凡毅和弘炎的肩膀,“二楼客房备好了,我们三点之后见。”这话中所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弘炎和李凡毅再清楚不过了,客套笑着一起离开客厅走向自己的归宿地。
四个房间,四个小时的缠绵也够让这群人精神饱满了,不过说三点的午餐其实真正吃饭也差不多是晚上七点了,运动之后洗澡睡觉什么的还是要做的,简单睡了几个小时,齐聚两米长的红木餐桌,吃着营养滋补美味的中餐料理。
不过进餐的人也只有四人,还有一个主角现在正香喷喷睡在床上,从睡容来看,安稳祥和,肤色也正常的红润有血色,看来药物已经全部剔除了。
“估计再见到季米的身影相比要一周之后了。”
“嘲笑就免了,说正事,弘炎,麻烦你了。”弘炎聚了聚酒杯,“是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交给我。”清脆的玻璃声如悦动听,见证了这场这场计谋的开始。
季米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惨不忍睹,一次旅行把自己害的下不了床,这是谁的错,殷翌宸的错,不对,是给我下药之人的错。不过季米也悲剧,为什么还能清晰记得在床上发生的事情,那中放荡不羁的样子,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竟然蠢到吻了殷翌宸的好朋友,时常忘记这种事情为什么现在却头脑发热全记得,一定要忘记,一定要忘记,不然下次见面肯定没脸见人。
熬过七天,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不过殷翌宸的态度有点欠扁,虽然他照顾了自己七天,也憋了七天,可也不能一好就干这种事,再怎么说也要一周之后,喂,喂,喂,季米你怎么顺着他走了。
“脑袋不舒服,就再休息几天。”季米收起敲脑袋的手,撇了撇嘴,“再休息几天,就要发霉了,而且一周都没有回家了,不知道家人过得怎么样?”
“给你一天回家时间,不过我看你要失望之极。”失望之极?迷茫两秒,季米明白了殷翌宸的话,汗颜,忘记了,我家那群人都是一群怪异人群,特别是我的老妈?敢保证她绝对没有担心我。
叹息声荡漾在餐厅里,殷翌宸没有安慰,倒是亲手将牛排切好放在季米身边,时不时会倒一杯水给季米,看得出来在某些方面还是有改变的,至少刘异是这样的认为的,今夜的晚餐或许是这么久以来最美味的一顿。
离开YIC公司差不多有十二天了,总算是回来了,这么久没有联系花姐她们,不知道她们过得怎么样?会不会说我狠心啊!抱着一丝担忧来到了18层设计部。
很正常,大家都在忙碌,墙壁上贴的七夕节活动的标语,才知道再过十几天就是七夕节了,瞧见花洁从办公室走出来,季米立即走上去,“花姐。”
“季米,啊,你回来了啊!真的好久不见了,听说你重感冒了,身体好点了没。”重感冒那是殷翌宸乱编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笑着点了点头,“嗯,好多了,那我先去忙了。”花洁微笑的看着季米走向办公桌前,意味深长的勾起一抹笑意,重感冒什么的,是真是假还有待说。
转身离开时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转身走向季米身边,“季米,忘记说了,烙煊来找过你,在你出差的第二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
“烙煊来找过你,在你出差的第二天。”季米诧异,殷烙煊找我,还是在出差第二天,会是什么事情?不过说来自从上次一聚也没再见过面。
“季米,晚点还是回个电话好了,万一有急事也说一定。”这么一想也对,一个电话而已,朋友之间问候也应该的,笑着点了点头,“我会的,谢谢你了,花姐。”花姐拍了拍季米的肩膀,转身离去。
季米坐下,查看了一下公司内部邮箱,除去七夕节活动之外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无意间看到手机,瞅了瞅电脑上的时间,九点半应该也起来了吧!拿起电话,滑动手指,找到殷烙煊的电话号码,拨通。。。。
“喂,我是烙煊。”
“烙煊,你声音怎么怪怪的,感冒了?”
躺在床上的殷烙煊听到季米的声音,移开电话,是季米的名字,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努力装作很好的样子,开心的回道:“没,没事,不用担心,哈秋。。。。”
声音浓浓的,时不时还能听见咳嗽的声音,这不是感冒了是什么?换个手拿起笔,“你还逞强,明明就感冒这么严重,吃药了没。”
季米的关怀声音清透殷烙煊的心房,好想见他,好想见他,这句话一直在殷烙煊脑海里飘荡,咳嗽几声,小声说:“昨天才开始的,以为没事,就没有买,没事,不用担心,待会我让经纪人买一点药过来就好了,别担心,季米。”
挑了挑眉,舞动笔,严肃的轻吼道:“你现在给我好好睡觉,晚点我会买药过来,我对你那忙碌不堪的经纪人不报希望,好了,晚点见。”电话里传来的挂断声音久久不断,殷烙煊才意识过来季米待会要过来,不是幻听,而是真的要来他这里。
很开心,任何人来这他都觉得无所谓,只是礼貌感谢,可听见季米来此,烙煊感觉乏力的身体也有了一丝力气,回趟在床上,笑着睡了过去。
放下电话,季米才想起忘记问殷烙煊家里的地址了,无语摸头,又不可能再次打电话过去询问,毕竟对方还是病人,那找谁询问,殷翌宸。。。。季米摇了摇头,这人不能问,那容城。。。。对,容城说不一定会知道。
想好了之后连忙打电话给容城,“喂,容导,你好,啊,身体已经好了,其实,我有个问题要向你质询一下,额,其实是烙煊他,他好像重感冒了,我不知道他住址在哪里?容导你知道吗?啊,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好,好的,我记下了,谢谢,好,七夕节之后对吧!我知道了,嗯,拜拜。”挂掉电话,季米吐了一口气,还好容城知道,不然还真有可能再次打回去,木城国际,36楼,这可是S市最豪华的电梯公寓诶!汗。。。。最近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好像全是有钱人。
下午,季米处理了工作事情请假先一步离开,走时还不忘记给殷翌宸发个短信说今晚回家的信息,瞅见发出去的消息,有点害怕,撒谎什么的还是第一次,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其实告诉殷翌宸真相也不是没想过,毕竟又不是去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打好的字也删了好几回,内心总觉得有些不妥,所以才撒了这么一个谎。走向附近最近的药店,买了感冒所需药物,坐上地铁,来到了木城国际,在进入豪华公寓时去了一趟水果店,买了一些水果,大包小包朝着奢华的电梯公寓走去。
做了登记,乘坐电梯来到36层,一个楼层才三个门牌号,站在3603门前,季米按响了门铃,有点担心殷烙煊会不会听见,准备按第二次,门已经打开,面色红润,嘴唇却白的不正常,完全就没有好的迹象。
季米皱眉,推开殷烙煊,已经懒得吐槽屋子的豪华宽敞,将买的东西放在餐桌上,转身拉着殷烙煊的手臂往卧室走去,“你现在给我睡觉,感冒这么严重,还不穿衣服就下床,你想住医院明说,我立即拨打120。”
重新回到床上,殷烙煊露着淡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声音嘶哑的说:“我刚刚才醒来,睡不着。”
“睡不着也要躺在床上,病人没权利要求,我去倒杯水给你,你发烧了没。”季米懒得听殷烙煊的回答,伸手抚上殷烙煊的额头,很烫,立即火冒三丈,“发烧了还说没事,赶紧给我躺回去。”殷烙煊还是第一次看见愤怒的季米,感觉很可爱,轻笑几声之后做了一回乖孩子躺在床上。
季米盖好被子,发现这被子完全不厚,转身离开卧室,走向客房,拿起床上的被子,回到殷烙煊的房间,盖上。
“这会不会太厚了点,很难受。”
“闭嘴,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搞不懂你怎么把自己整成这副模样,真应该让你的粉丝们看看你现在的糟糕样子。”季米从衣柜里拿出冬季的大衣继续盖在殷烙煊的被子上,在拿出买好的退烧铁给殷烙煊额头贴上,严肃的说:“不准动,出一身汗就没事了。”不能动这东西还是有够折磨人的,不过心暖暖的倒是真的。
放松心情,凉凉的额头,抵不过睡意来袭,慢慢进入梦中,季米煮好食物端进卧室,均匀的呼吸声有节奏的响着,床上的人睡得很熟,露出淡淡的笑意,轻轻搁置手中的食物,看了看手腕山的表,都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不忍去打扰殷烙煊,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