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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系纳幼魑С牛蚝�60度倾斜着。
“加油!加油,拉啊、拉啊!”班里女生黄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开始喊,对比对面整齐洪亮的口号声,明显业余。双方僵持了一会儿,进进退退不相上下,我却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吃不消了,后面火烧火燎的疼,就跟手上的绳子打磨自己一样。渐渐的,我开始觉得双脚也不听自己使唤,慢慢朝对方那边滑去。尽管周围的同学依旧呲牙咧嘴相当之难看,但是似乎败局已定。终于一阵“哎呦妈哟”的叫嚷过后,十几个男生应声倒地。
“二班获胜!”
“就一局?”随着裁判喊出结果,大刘首先不服气了,朝着裁判嚷嚷:“不是三局两胜么?”
“现在是淘汰赛,进入资格赛才是呢”裁判冷冷的瞥了一眼我们这帮虾兵蟹将,转身又在招呼下一场比赛去了。
“什么玩意儿么!”男生们心里不服气,嘴上也不干净。
“周晓欧!”正当大家准备离开时,唐堂突然自以为是的走了过来,气势凌人的叫住我:“你重心一直没有压下来,提醒你,你怎么不听啊”
我被这丫头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喊蒙了。
想想大家都是刚入学不久的新生,话都还没说过几句呢,她就敢这么不留情面地吼我,这脾气也太冲了。然而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说她在别的男生眼里是个红人,可我却没那怜香惜玉的心情,当即朝她喊了起来:
“管我呢!你们女生喊得跟鸡打鸣是的,我们说啥了?”我明知被她看出了毛病,心里发虚但嘴上却不认输,惹得周围男生一阵起哄。
“你说谁呢?有没有点素质”唐堂瞪着眼睛瞅我,头上的刘海愤怒的抖动起来。
“谁喊得乱说谁呢,你不用往脸上贴”
“无赖!你把话说清楚!”唐堂不甘示弱的向前又走了一步。
妈的,我心里骂,长这么大了,还是头一回被人骂“无赖”。她早晨吃枪药了不成,今天非跟我过不去,难不成老子能说昨天辣椒吃多了,今天屁*疼么!?
“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走了、走了”华子拽着我,往人群里推。
“烦人!”我忿忿的嘟囔了一句,也不管一旁的女生如何厌恶的朝我吐舌头,便被几个男生簇拥着离开了比赛场。
大家也不知道是给我面子还是心里真的较着劲,絮絮叨叨也开始指责起女生的助威声,还有人赞许我骂的带劲。对于自以为是的人我向来反感,何况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亏她长的有几分姿色,要是只“恐龙”,我绝对毫不含糊的上去一拳,自当给广大男同胞除害——我心有不甘的继续和男生们抱怨唐堂的不是,心里同她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总之,这场大家都精心准备的拔河比赛,就在一阵唏嘘声中惨淡收了场。
晚上,后面的疼痛仍旧继续,使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上厕所时特意检查了一下,竟擦出血来,吓的我赶忙跑回宿舍,六神无主的也不知自己得了什么病。
“你今天不正常,一直气儿不顺,这又是咋啦?”华子从床上探出头,关切的问我。
“华子,问你个事儿”我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讲。
“说吧,看来还真让我猜着了”
“你知道大姨妈么?”
“什么大姨妈?”华子皱着眉头。
“就是月经”
“嘿嘿!”华子歪起嘴,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你来了?”
“跟你说正事呢!严肃点”我仍旧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
“说吧,说吧,我保证”华子端坐起来,正视着我。
“我后面流血了”
“流血?哪?”华子吃了一惊。
“后面”我指了指屁股。
“啥时候?”华子还是丈二摸不着头脑。
“今天早晨大便的时候,刚才上厕所又有”
我不知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特别委屈。
“嗨——”华子大呼一声,然后突然大笑起来。先是坐着笑,然后倒在床上笑,最后笑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实在想不出来我后面疼出血来能有什么好笑的,气急败坏之下抄起地上的鞋,就朝他砸过去。
“你丫要是再不停止,我就跟你急了”
华子这才止住了笑,喘着粗气同我说:“我怎么爱你好,晓鸥?那是痔疮,还大姨妈,你怎么不问问大姨夫去哪了?”说完他又倒在了床上,抽风一样的笑,我绷着个脸,重重给了他几拳,这才将他止住。
“什么痔疮?”我只知道肛泰,贴肚脐、治痔疮,也没听说过还会流血啊。
“我也没长过,你上网查查。要不我明天陪你去医院看看”
我没有答应华子,主要是心理犯嘀咕,把那地方给别人看,不知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过来!”华子突然又色迷迷的叫我。“近一点!”
我把耳朵贴到他床沿上,没好气的问他:“干吗?,说吧,大刘他们又不在”
“你怎么会想到大姨妈的?”
“那我怎么想?我又没长过痔疮,再说,不是怕你听不懂么”
“屁!有点生理常识好不好,男的来个鸟月经”说完他将床上的笔记本电脑挪到床边,做贼似的跟我说:“看过□么?”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装什么蒜,就是毛片,看过没有?”华子显然对我的无动于衷颇为不屑。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不知道该不该承认。虽然高中时宿舍的哥们儿也曾聊起过,但大家都不过是图得一时的口舌之快,睡觉前说一说也就罢了。如今被华子这么死盯着,仿佛突然要把自己扒光了给他看一样,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也不能算是吧”说的时候我不敢直视他,“就在一个朋友的家里看过两眼,后来他爸回来了,就关了”我如实回答。
“都看啥了?”华子依旧不依不饶,兴灾乐祸的问我。
“你烦不烦,没事我走了”
华子见势忙拽住我,笑嘻嘻的说:“不说算了,教育教育你,以后别出这洋相了”说完他在电脑上一阵乱点,最终打开了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赫然存放着不知多少的视频文件。
“你要给我看啥?”
“小点声,这全是哥收集的毛片,给你挑两个不许外传啊”
我大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华子还留了这么一手。
“先说好了,我是本着教育你,不是残害你的,看完之后受不了可就怪不得我了”
“少废话!”我紧张又兴奋的攥着他的胳膊,然而这样仍不能抑制我内心狂乱的跳动,毕竟对于一个男生来说,这样的诱惑还是太大了,更何况那是我生平的第一次。
“行了,第一次看不能给你太刺激的”,说完,华子□又邪恶拍拍我的脸,“哥怕你受不了”
如果我当时还有那么一点廉耻之心,我真想照他肚子上就是一拳。然而我没有,我把他递给过来的U盘宝一样的收下了。
晚上吕林和大刘回来后,我一直心怀鬼胎,仿佛周围人除了华子外,都高尚起来了。熄灯后,华子含沙射影的跟我说了句“早点睡,注意身体啊”,然后便埋头盯着自己的本儿,再也不理我。我却打心眼儿里讨厌他这份关心。
我上了一会儿网,但终究耐不住性子,悄悄地打开了视频,不一会儿里面唔哩哇啦说着日语的一对男女便缠绵在了一起。那一刻,呼吸、眨眼全省了,就连大脑里也是一片空白,视频里两个人翻云覆雨的交合刺激的我的心脏仿佛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尤其是那男人呼哧呼哧的出气声,搅的我心猿意马,身体下面也开始有了反应。由于我喜欢裸睡,结果身上的毯子被顶起老高……
半夜里,我恍惚梦到了华子、又似乎是那片中的日本男人,总之被一阵抽动惊醒,发觉下面早已湿了一片,顿时困意全无。蹑手蹑脚的爬下床,也不敢开灯,黑灯瞎火的翻倒了好一阵,才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新的床单。草草的换上,我又做贼一样跑到水房,料理后事一样把下面洗干净。后门上的疼痛不依不饶的死死咬住我,搞得我本来已经荒谬至极的晚上又更加狼狈——冲动是魔鬼,真是一点都没错。
第二天,我一反常态的早早起了床,第一件事就是将那条脏床单塞到包里。华子他们都还熟睡着,我悄悄关了门,一门心思只想着回家。马上就十一长假了,得赶紧找个人把我的“大姨妈”带走!
………………
四
母亲本以为我十一会跟同学出去玩,没想到假期还没开始,我就回来了,自然是喜上眉梢。
“妈!我好像得痔疮了”趴在客厅的沙发上,我无精打采的同母亲讲。
“小孩子长什么痔疮”
“真的,都流血了!”母亲的冷漠让我觉得很委屈。
“啊?”母亲显然是吃了一惊,放下手中削了一半的苹果,赶忙凑到我身旁,“给我看看,哪流血了?”
“痔疮!怎么看啊!”我没好气地嘟囔着。
“疼不疼?”
“疼!躺着疼、坐着疼、走路更疼,就趴着还好点”
“我说你今天怎么岔着腿走,正想问你又从哪学的这臭毛病。走,去医院看看”,母亲拉着我的胳膊,说话就要走。
“不去,多难为情”
“你个毛孩子怕啥?我生你的时候还不是都给人看了”
母亲的话直接噎得我不知怎么回她,只好再忍着疼痛,向医院进发。
“康大夫,麻烦您给我儿子好好查查。今儿一回来就嚷嚷着疼,还说流血了。他说是痔疮,可我们家人也没有得的啊……”我心想,那是华子说的,怎么还没诊断就直接给我下结论了。再说这还是个跟母亲年岁差不多的女医生,她也不提给我换个男的,不管生人熟人,就热络的跟人家攀谈起来。
“呵呵!十人九痔,这很正常”医生戴上口罩,示意我到帘子后面的床上趴下,母亲无所顾忌的也跟了进来。那一刻,我才深刻领悟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的含义。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女人就要看我后门了~~~~~~~~
“最近吃辣的了吧”医生手里不知拿了什么,弄得我生疼。
“前天吃火锅来着”
“昨天怎么没来看?”
“昨天上午拔河,下午还有课”
“难怪!”医生不动声色的继续捣弄着,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心想,我又没用那块儿拔,有什么可难怪的?
“食物刺激,加上剧烈运动,已经肿得很厉害了,看看这儿,还有这儿”
“唉~呀~”母亲发出一阵厌恶的叹息声。
两个中年女人终于在我身上找到了共同话题。
“那怎么办,康大夫?”
“快一点呢,最好就开刀,也不是很麻烦。要是保守的等,可能更受罪”
“那就开刀!”母亲坚决地就跟切根萝卜一样。
“可我们这两天床位有些紧张,虽然说回家也能养着,但我们建议您还是在我们医院观察两天。您考虑一下?”
我提起裤子,无助的看着母亲,只盼着她们早点把我给解决了。
“我们回去商量一下”显然她是有所顾忌。
“呵呵,不行您就换一家医院,小手术,在哪都一样”医生笑了笑,倒是很替病人着想。
折腾了一上午,不但没有治疗,反而弄得我更难受了。刚一出医院,母亲便开始给父亲打电话:
“你儿子得痔疮了,医院说床位不够,暂时还不能手术……这不明摆着就是送礼的事儿么……你表姐她丈夫是不是也在中医医院,你问问,不行就送点东西……儿子呲牙咧嘴的你说严不严重……快点……”
我听出她又要开始打“人情牌”,心里大为不快。
“都说了,没有床位,送礼管什么用,不送、不送”
“你以为我愿意送阿,稍微大一点的手术,就连麻醉师都要几百的消费,这也就你亲妈,后妈谁管你死活”
“反正我不去,你们愿意你们去”我认定送礼就是丢人。
“你不去,知道谁得了痔疮啊!我长这么大都没听说过的病,你长的到全”
“小点声!”我忙拽了一下母亲的衣角。“不开就不开,反正也死不了”我赌气地责怪她。
“行!你们爷俩儿要气死我,那老东西刚才也说不去,好不容易劝动了,你又跟我这儿较劲!”母亲边说边就要抹出眼泪来。平日里虽然和她顶撞惯了,但我跟我爸一样,就是见不得她这份委屈,只要看到她眼圈翻红,再大的事都得忍住。
“行了、行了,去去去!”
母亲见我答应了,立刻转悲为喜,那脸变得比彭登怀都快——这也是她多年与我们爷俩儿斗争中总结的作战经验。
是世界太小,还是我的爹妈神通广大?总之下班后,父亲不仅圆满完的打听到了康医生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