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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妻晚成-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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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琬见严默努力开解自己的样子,之前心里扬起的怨气慢慢消散,虽说还有那么一丝丝难受,但她不想太跟自己较真,便点点头,认真回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会好好和五妹妹说说,也当是尽了我最后的努力,若她不听,我也没有什么法子。”
    严默见她似是想通了,开心地摸了摸她细腻如凝脂的脸颊,摸上手之后便开始动手动脚,只让云琬大呼上当受骗,她还以为这家伙好心开解她是因为什么,却原来是为了那方面的需求,真是有够狡诈有够阴险!
    当天晚上,小夫妻两个又是好一番翻云覆雨。
    云琬没过几日便跟淑太妃告假回了莫府,找到莫云夕之后便将严默的话一字不漏的全部转达给了莫云夕,最后让她好自为之,愣是把一脸愤然地要跟云琬同归于尽的莫云夕给说的蔫了下来,最后更是瘫软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云琬不知道莫云夕有没有听进去她说的这些话,但是从那之后到莫云夕出嫁之前,她再也没听过莫云夕要自杀的消息。
    时光匆匆而过,寒冷的冬日已经到了,云琬坐在庭院内看院中盛开的一株红梅,白雪映衬下显得格外清妍素雅。
    她板着手指头算了算,自己穿来这个世界,整整一年了。
    墨月带领着一帮丫鬟在院中里扫雪,见云琬正在发呆,忙解下身上的银红色兔毛披风给云琬穿起来,边道:“夫人仔细冻着身子!”
    嫁来王府这几个月,墨月已经对她夫人的称呼随口拈来了。
    云琬摇摇头,重又将披风递给了墨月,道:“莫府那边传来消息了吗?”
    墨月点点头,样子有些阴郁,她道:“说是明年三月一开春便将大小姐嫁过去。”
    方氏和莫正冲的梦想终于实现,莫云姗要嫁给四皇子做贵妾了。
    云琬淡淡嗤笑了一声,只是不知道莫云姗以后的命运会如何?四皇子真的能做皇帝吗?还是……死的下场?
    关于四皇子勾结宁国公和莫正冲的事儿,她多多少少听严默提起过,严默从不在她面前避讳这些东西,该告诉的她的全都会告诉她。她也知道平安公主和严默合谋要扳倒四皇子一党的事儿,每次严默问她行不行的时候,她只是说:只要不伤害莫府族人,莫正冲如何,宁国公如何,全都与她无关。
    是啊,那些人与她又有什么相干?他们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甚至在她病重将死时都不曾对她有过丝毫的怜惜和同情,那么,她为什么要同情他们?
    一想到这儿,云琬全身上下都涌起一股无力恶心之感,她连忙站起身,跑到墙角处剧烈干呕了起来。
    “夫人!”墨月吓了一跳,连忙提起裙摆,朝云琬跑了过去。
    “夫人,你没事吧?”墨月一边替云琬拍着胸口,一边观察她的脸色。
    云琬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直起身子常常吁了口气,她摇摇头,一边皱眉一边回道:“没事,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刚刚已经好多了。”
    墨月看云琬的脸色依旧苍白,连忙扶住她的手,担忧道:“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这天寒地冻的,莫要是感染了伤寒。”
    云琬见墨月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知道她是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莫云琬就是被这样一场伤寒差点夺去了性命,虽然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但墨月每每想到,都是一脸的慌张害怕。
    她努力压下自己胸腔内的恶心感,拍拍墨月的手,扬起笑脸安慰道:“我没事的,你……”话未说完,那波恶心感又朝她袭来,让她条件反射的弯下腰呕吐了起来。
    “夫人!还是请大夫吧!”墨月紧张的都要哭了。
    云琬心里难受,身体难受,她捂住自己的胸口不断的干呕,还半天才缓过气来,第一句话便是:“不要了,王爷最近很忙,若是请了大夫定要被他知晓,我不想他为我瞎操心,我没事的。”
    严默最近因为四皇子的事儿,特别忙碌,已经有一个多月都歇在书房了,她虽觉得轻松自在了些,但当午夜梦回,摸着自己身边空空的床板,还是会忍不住觉得寂寞。以往嫁人之前,她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可当嫁人之后,与严默夜夜温存,冷不丁他不在了,原来这么难受。习惯,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东西。




☆、第三百三十五章 出事

云琬心里难受的厉害,根本说不出话来反驳墨月。
    “夫人这是怎么了?”在院子里打扫庭院的几个小丫鬟听到动静,也干吗跑了过来,她们一个个看到云琬面色如纸的样子,纷纷吓得叫出了声。
    “夫人!您没事吧?!春花、白芷,你们赶快回夫人回屋歇着,莫要叫她冻着了,还有彩环彩玉你们快去请大夫!还有小桃你跟我去烧水!”秋碧被墨月教导责骂之后,行事作风终于有了些大丫鬟的味道,办起事来仅仅有条,没有乱了阵脚。
    春花和白芷自然是云琬的心腹,此刻见到云琬这样,也很担心,连忙上前搀扶着云琬,便要将她扶进屋子。
    云琬身上没有力气,也懒得开口说话,任由她们折腾。
    彩环和彩玉却是满脸的不服气,这大冷天的,谁愿意跑出去请大夫,她们觉得这是秋碧不待见她们,故意给她们安排的苦差事!她们本来就是太妃娘娘给安排过来的通房,将来是要被抬为姨娘变成主子的,怎么能受区区丫鬟的指使?!
    “我们扶夫人进屋,你去请大夫!”彩玉挤开看起来比较好欺负的白芷,拉过云琬的手便指使她道。
    白芷蹙了蹙眉,一脸不满,不过却也不敢反驳,只轻轻地“恩”了声。
    彩环见状,也忙上前拉开春花,道:“你们都是二等的小丫鬟,这种贴身服侍夫人的活儿定干不好,还是让我来吧,你快去请大夫吧,夫人的病可拖不得。”她为了让春花听话,特地加了最后一句。为的就是怕春花不肯,跟她吵起来。
    春花本来倒真是不服气想要与她争论的,但是听到她最后一句。也觉得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还是赶紧把大夫叫来看看夫人才是正事儿。
    秋碧见状,当即恼怒了起来。若说之前彩玉这样做她还想睁一眼闭一只眼。但是彩环后来却也有样学样,当真令人气恼不已。这春花和白芷可是从她们娘家带来的,更是头一份对夫人忠心不二的人,你们这两个半路插进来的货色算什么!
    她很想发飙,但看云琬有气无力的样子,只好压下心头的怒火,却发誓日后一定要叫这两个丫鬟没好果子吃!
    春花和白芷去请大夫,秋碧和小桃去烧水了。墨月便一脸忧心忡忡地叫了院子里的一个三等小丫鬟去外院门口守着,让她若是看到王爷回来,一定要叫王爷赶紧来看望夫人。
    她吩咐完这些,便赶紧回去看云琬的情况了。彩环和彩玉那两个心思不正的丫头定不会好好服侍夫人,不定会叫她们整出什么事来!
    进了屋子,云琬已经被彩环和彩玉安置在了床榻上,此刻云琬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也没有再吐,不过眉心蹙着,还是一脸的憔悴。
    “夫人。怎么样了,身子有没有觉得舒服点?”
    云琬用手抵着胸口,摇摇头,实话实说道:“心里堵得慌。”她自己也感觉到不妙了。还是不要逞强的好。
    墨月听了,一脸心疼道:“夫人莫着急,马上大夫就来了,开些药吃下去很快便会好了。”说完, 便对着跟两个桩子似的杵在床榻边的彩环和彩玉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叫你们扶着夫人进来就真只是扶着夫人进来躺下便完事了吗?没有眼力见的东西,夫人这样难受都不知道倒杯水给夫人喝吗!刚刚还说春花不会服侍主子,你们两个又好到哪里去?不要整天不干正事光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总有日要你们好看!”
    墨月对于刚刚彩环和彩玉的举动也非常的生气,不过就如彩环说的,夫人的事儿拖不得,要不然她怎么会轻易让这两个贱人得逞!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整天就想着怎么爬王爷的床,在院子里从来是一件正经事儿不干,她之前都因为她们是淑太妃送来的,尽量忍着,可是谁知道她们却不识好歹,把她们的忍让都当成了自己不要脸的资本!她们也不想想,王爷那样英明神武的怎么可能会看上她们两个庸脂俗粉!
    云琬蹙着眉,忍着难受冲墨月轻轻摇了摇头,不管再怎么说她们也是淑太妃送来的人,不好轻易惩治的。
    墨月不甘心,觉得这两个人若再不惩治便要骑到云琬的头上了。
    果然彩环和彩玉听到墨月这么说,当即满脸的悲愤,彩玉一尥蹶子,回冲墨月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跟我们同是丫鬟,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们?不要以为你是夫人身边的就了不起了!我们以前还是太妃娘娘的丫鬟呢,到底是谁贵谁贱?!”
    彩环并没有大发雷霆,却也是略带着些讽刺和不满道:“墨月姐姐,我们知道你是夫人最得力的心腹,平时也最得王爷的重视,不过你莫要忘了,我跟彩玉可是淑太妃送来的,若是我们有做的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也是太妃娘娘惩罚我们,你又有什么资格?”
    “你?!”墨月气急了,当即便要站起身打她们的耳光,不过却被云琬拉住了。
    云琬忍着胸口澎湃的恶心感,冲她道:“墨月,算了,由得她们去吧,就只当我院子里没她们两个,你叫她们走,我的确没资格打骂她们,但不见她们总可以,眼不见心不烦,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彩环和彩玉一听,有片刻的慌乱,还以为云琬要赶她们走,不过仔细想想,不可能的,夫人这样一个思虑周全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撂了太妃娘娘的面子赶走她们?所以她们便也不担心了,只随随便便服了服身子,便走了出去。要说她们还不想服侍了,让她们走正好乐得自在!
    墨月被气的够呛,恶狠狠道:“总有天要这两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好看!”
    云琬勾起苍白的嘴角,无力一笑,道:“何必呢?她们虽说令人厌恶,但可没什么心眼。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将来她们只会自己把自己害了,我们又何必费那份功夫?恐怕会得罪淑太妃不说,也折了自己的福分!”
    墨月见云琬说的轻巧,便也不生气,只是拉过云琬的手,道:“夫人这样看得开才好,我们不要想那么恶心事了,还是乖乖等大夫来了再说吧!”
    云琬点点头,也安心等待大夫的到来。
    可是没想到大夫没有先来,倒是沉香一脸惊惶地冲进了屋子,看到云琬就问:“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墨月赶紧起身,看到沉香吃了一惊,好半天才问道:“沉香姑姑,你怎么来了?”
    沉香见云琬好似没什么大碍的样子,松了口气,随后才道:“庄子上遇到了一些事儿,我来禀了夫人,谁曾想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小丫鬟说夫人晕倒了,可将我吓坏了!”
    “呸呸呸!”墨月赶紧吐掉晦气,道:“夫人哪里有晕倒,尽听那些小丫头片子胡说!”
    沉香道:“可不是吗?在那边乱传,可不是要把人吓死!”
    云琬倒没空听她们两个闲扯,忙坐起身焦急地看着沉香道:“庄子上出什么事了?”
    沉香见状,赶紧走到云琬身边,将她按了下去,随后摇摇头道:“夫人身子不舒服不要过分忧心。”
    云琬摇头,依旧紧张道:“庄子上出了什么事?”那庄子可是老夫人的陪嫁庄子,只此一份,老夫人出于信任才交给她,为此她狠狠下了一番苦工,才终于将庄子的事儿都弄明白了,她很重视这份庄子,否则也不会把最能干的沉香给调过去。现在听到庄子上出了事儿,她怎么能不着急?
    难道是今年降雪过寒,将她特地培植出来的温室蔬菜给冻死了?
    沉香见云琬紧张的不得了的样子,也知道不告诉她不行了,便将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云琬。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是庄子上有个负责采买种子的李贵,因为去外面喝花酒,叫老婆知道了,当场拿了把菜刀将他给砍死了,随后自己也自杀身亡。因为是在庄子上闹出的人命,知府大人便要叫庄子的负责人去衙门里认尸并且办理一些手续,沉香这才要来告诉云琬,顺便也跟云琬商量一下新的采买人该选谁。
    “说起来那李贵的老婆也的确是个悍妻,不过是男人在外面喝喝花酒,哪有这么想不开的?这一闹便是两条人命,可怜了他们那才六岁的孩子!”沉香说完,不由感慨万千。要说哪个男人不花心,没道理这样想不开,白白赔了性命!
    云琬沉默了,若说男人花心,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不要说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在她们那个时代,知晓老公外遇了,为了孩子那基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忍则忍的。毕竟没有什么是比家庭和谐更重要的,无非就是以后将老公盯牢一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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