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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默闻言,眸光暗了暗。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这让云琬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就在她觉得这家伙要发飙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响起了一阵开门声,听那声音的方向,似乎是阎罗婆住的屋子。
云琬吓了一跳,果不其然,几秒之后就听到阎罗婆厉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谁在那里?!哪个贱蹄子躲在那里!赶快给我出来!”阎罗婆手里拎着一盏油灯,披着外衣要朝云琬这边走来。
云琬的心脏都快要吓停了,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要是被阎罗婆看到她跟严默站在这里,她简直可以预料到自己的下场!
都怪这个严默,没事大半夜跑到她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她上辈子欠了他的么?!
就在阎罗婆要走过来之际,她手中的灯烛突然灭了。眼前顿时一黑。而云琬则被严默搂着。迅速躲到了西面的那颗梨树旁。
“你……”云琬想要挣脱开严默的怀抱,却被他捂住嘴巴,在她耳边低语道:“嘘,别吵。”
云琬连忙噤声,大气都不敢喘地去看阎罗婆的反应。
阎罗婆的灯烛无故被灭。又感觉到一道黑影从她面前闪过,心里顿时害怕了起来。不过她还是壮了壮胆子,故作镇定道:“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赶快给婆子我滚出来!要是你现在乖乖出来,婆子我就饶你这回,要是你还不肯出来,等婆子我找到你,就休要怪我不留情面!”
云琬听见阎罗婆的这些厉声厉语,心脏“噗通噗通”地跳得飞快,要是阎罗婆多了个心眼跑去她房间里查看。那么她就全完了。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先发制人的好!她要是现在出去稳住阎罗婆,让严默偷偷溜走,然后再随便编一下瞎话说不定还可以骗过她。
这么想着,云琬不自觉地挣脱了下严默的怀抱。悄声道:“你先让我出去,我有办法。”
可是严默却怎么也不肯松手,他低沉着声音道:“你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查不到我,你现在出去也是找死,她们会认为你不甘心被软禁,想要逃跑,到那时你的惩罚只会更甚。”
严默说的也有道理,可是除了这个办法,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阎罗婆好像听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转过身朝这边走来,一边靠近还一边道:“好你个贱蹄子,终于让婆子我逮到你了!你就等着受死吧!”
云琬见状不妙,身子瞬间绷紧,脑门上都渗出汗来。只感觉到严默松开了她,似乎想朝阎罗婆而去。
云琬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她赶紧扣住他的手腕,在他看向她的时候摇着头道:“别,你这样我会更危险的。”
严默顿住,也就听了云琬的话没有动作。就在阎罗婆要靠近的时候,云琬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她面露喜色,赶紧拉着严默蹲下身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严默闻言,诧异不已,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云琬“嘤嘤”的哭声。哭声中还伴随着几声凄惨的叫声,在这样的夜晚听的人毛骨悚然。
阎罗婆的脚步顿时僵住,她惊恐地顿在原地,身子瑟瑟发抖。
“嘤嘤嘤……我好惨啊……谁来救救我啊……嘤嘤嘤……”云琬刻意使声音变调,听起来更加的尖锐恐怖。
阎罗婆听闻此言,吓得两条腿直在原地打颤。
灯烛的突然熄灭,黑影的一闪而逝,还有此刻女人凄惨的哭声……
阎罗婆想到了之前故意吓云琬时所讲的鬼故事,一时间吓得魂都没了!难不成……难不成她讲的竟是真的吗?这冷香阁真的闹鬼?!
“啊啊啊啊啊啊!鬼啊!”阎罗婆凄厉地叫了一声后,便拔腿朝院门跑去,拼了命地想要夺门而逃,可是院门怎么也打不开。此刻她才想起来是自己怕三小姐逃跑,特意叫人在外面上了锁,一时间她后悔不已!逃不出院子,阎罗婆又怕的厉害,只好拼命往自己的屋中跑去。她紧紧关上了房门,一个人缩在了被子里不停的发抖。
“哈哈哈……看那老姑婆的样子。笑死我了!”云琬见阎罗婆被自己的哭声吓得屁滚尿流的,忍不住就大笑出声,心里狠狠出了口恶气。一时间什么郁闷难受,害怕惊恐全都消失地无影无踪。
严默满头黑线地看着她,深觉此女的恶趣味丝毫不亚于他的妹妹。
“你刚刚的哭声确实……令人毛骨悚然。”严默凉凉地赞叹了她一句。
云琬本来都要笑得捶地,此刻听见严默没有感情的赞赏,不自觉地就冷下脸来。她站起身,拍拍手道:“要不是你,我用得着这么狼狈的装鬼吓人么?”
严默也站起身,瞟了云琬一眼。调笑道:“我看你刚刚似乎很乐在其中。”
乐你妹!云琬差点就要飚脏话了。她狠狠地瞪了眼严默。冷冰冰道:“你可以走了!你要是再不走,我这条命就要被你折腾没了!”
“你确定要我走?”严默挑挑眉,神情还是那么的笃定。
云琬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幅讨人厌的自大狂模样!她没好气道:“少废话!你到底走不走?!”
“我走了,你怎么办?”
云琬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叫他走了她怎么办?难不成严默这厮今天来是要带她走的?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今天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不可能只是来看看我怎么样这么简单吧?”云琬抬头注视着他,想要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些许端倪。
严默无辜地挑挑眉。一摊手道:“是寒玉让我来的。”
“寒玉?”云琬愣了下,随后才想起来是果儿。果儿这丫头自从跟她闹脾气跑走之后,她就一直没有见过她。怎么现在她要叫严默来看她?
“你今日落水受了寒,对身体总不好,寒玉让我送一些东西给你。”严默说着,便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个包裹,那包裹鼓鼓囊囊的,看起来里面有很多东西。
“这里面是什么?”云琬蹙眉,伸手接过那个包裹。想要去打开来,却听到严默说:“我劝你还是等回到屋子里再打开。”
“为什么?”云琬不明其意。
“没有为什么,只是一个忠告,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现在打开。”严默说的轻松极了。
云琬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想了片刻,难得不想跟严默作对地把包裹收了起来。因为严默那厮的表情太诡异了。让她深深觉得这个包裹里面不会有什么好东西。
“你身体怎么样了?”严默见云琬听了他的话把东西收好之后,又开口问道。
云琬被他这么一问,本能地想起自己初潮这件事,她脸颊涨红,低着头道:“我很好,没事。”
严默闻言,点了点头,又道:“以后多注意身体,春捂秋冻,不要总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夜风很凉,这种大半夜跑出来的事也不要再干了。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你总可以叫丫鬟去做,就算你现在被软禁,总归还顶着嫡女的名头,相信那些人也不会过分为难你的。”
云琬愣愣地听着严默对她说的这些话,脑子有些不够使。这些关切的话语居然是从严默的嘴里说出来的?他吃错药了吧?
严默见云琬呆愣地看着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别这么看着我,你这样我会舍不得走。”
云琬大窘,她伸手推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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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当年不过是想凿壁偷光,却被人说成望见春光。
无奈之下娶了一个挂着鼻涕的小妞妞,将她留在家中,独自背井离乡。
十年过后,他已是小有成就,回到家中发现她已经变了模样,竟……竟然成了神医?!
“娘子,为夫十年未归,这五岁的孩子是谁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 好丢人啊
第三更,撒娇打滚求打赏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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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走了。改日有空再来看你。”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云琬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也不知为何,忍不住叫道:“等一下!”可叫完之后就后悔了,她又没什么话要对他说,干吗让他等一下啊?
严默转身,舒展眉头看着她,笑道:“还有事么?”
云琬愣了片刻,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事,只好呐呐道:“果儿她……不会再来了么?”
“你是说寒玉?”严默问道,看见云琬点头后才回答:“寒玉那丫头心里对你愧疚,不好意思再面对你,等她调整好心态她自然会来看你。就算她不来,你也可以去看她。英亲王府,离莫府很近的。”
云琬听到最后一句,耳根子都要烧起来。英亲王府离莫府再近,他们两家也无甚交集,她也不可能擅自跑过去。严默这么说,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让她嫁给他。
云琬头一次对严默提出这个要求没那么反感,她想了片刻,随后道:“我会好好考虑,等我考虑好,会派人去听雪轩找你,那个时候,还请你把我救出来。”说完,也不理严默的反应,就急匆匆地跑走了。
严默有些错愕地看着云琬离去的背影,许久,唇边才发出一丝笑意,心里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开心。
云琬回到堂屋的时候,春花和秋月那两个丫头依旧打着呼睡的欢畅,这让云琬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禁满头黑线。这两个丫头是猪投胎转世的么?阎罗婆刚刚叫的那么凄厉,她们居然没有听到?实乃睡神也!
回到屋子里,云琬扭头朝身后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果然没有血渗出来。她面露喜色,终于没有在严默面前丢那么大个人。
喜滋滋地坐到床上,云琬拿起严默给她的那个包裹,想了想,还是决定打开来看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不管怎么样,严默总不会害她就对了。
打开包裹,包裹里面竟然是一些暖炉和暖婆子,还有全新的锦缎护膝,想来是严默告诉果儿她得了风湿,果儿才特地做给她的。
云琬一时间有些感动。冬天很快就要到了。她肯定很需要这些东西,不过她被软禁,就算有老夫人照拂,莫正冲也不会让她像在琬院一样过的那么逍遥自在。所以这些东西对她来说简直是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
包裹里的东西很多,云琬把暖炉和暖婆子拿出来收好。避免被阎罗婆发现,随后又坐到床上去翻看。
这么一翻,她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如果说暖炉和暖婆子是给她冬天取暖用的,那么包裹里的这些红枣,桂圆干,红糖,姜粉和枸杞是怎么回事?这些不都是补血的事物吗?她为什么要补血?或者说果儿为什么会知道她要补血?
再翻看下去,云琬就越发觉得诡异,因为她竟然发现包裹里有一条条丝绸缝而成了长布条。而且里面似乎还装了些粉末,如果云琬没有猜错的话,这里面不是珍珠粉就是灰炭,用来吸血的物质。她以前了解过古代关于月事这方面的东西,这种长布条就是现代所称的卫生棉。
云琬简直震惊地不知所以,怎么会?!
包裹里突然滑出一封信来。云琬下意识的拿起来,皱眉思虑了片刻,便将信封打开,展开信纸,入目是娟秀的字体,云琬不认识这个字体,但基本可以确定是果儿所写。
“小姐,看到包裹里的东西了吗?首先要先恭喜咱们小姐变成女人啦!还有你可千万不要激动,这件事是兄长告诉我的,他不好意思当着你的面说,又不忍心看你受苦,所以才托我帮忙准备的这些东西,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啦!毕竟我的葵水还没有来过,我也是让府里年纪稍大一点的丫鬟准备的,也不知道东西全不全,能不能帮到你?对了,听她们说第一次葵水来的时候特别重要,要保护的很好,你之前落水受了凉,这可不是好现象,我帮你额外准备了一些保暖的东西,小姐您就将就着用吧!至于兄长之前跟你说的关节受凉都是他胡诌的,他害羞嘛!哈哈哈……”
云琬看着这封信,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怪不得她醒过来的时候,严默说她比较严重的时候,脸上有不自然的绯红。原来他那个时候就知道了!
云琬郁卒极了,这么说,她刚刚那些奇怪的举动严默都是知道的?怪不得他笑得那么狡诈!苍天啊!杀了她吧!这么丢人的事怎么让她给遇上了!
云琬瞪着那些东西,郁闷了好久。不过转念想想,除了在严默面前丢了大人之外,这件事于她都是有利无弊的。
唉,默默地为自己的厚脸皮哀悼片刻。云琬爬下床将衣服脱掉,把那令人难受的布条拿出来,换上了果儿准备的“卫生棉”,随后又穿好衣服,把脏了的床单换掉,燃了个火折子把暖炉点好,便抱着它上床睡觉去了。
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