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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进去!”
莫桑一惊,莫沉这都在说什么!却听到莫沉继续说:
“哥哥,就像是莫寂一样!和莫寂,和莫寂一样,我看到了!”
莫沉说的语无伦次,却并不妨碍莫桑听懂。这么说,他以前和莫寂那些荒唐的过去,还被莫沉看过了?但是想一想,似乎除了这种极耗体力的方法,也没有其他的能够耗费莫沉的精力了。但是,难道还得他亲身上阵吗?而且,莫桑还在担心,这些话,莫沉会不会对其他人说出去。
莫沉还在扭转着身体,要失去耐心的样子。莫桑咬了咬牙,就当自己做了梦吧。只是,他先低着头十足威胁意味的对莫沉说:
“你可不许把我和莫寂、和你的事说出去。”
似乎看到了可行性,莫沉扭曲又诡异的笑了出来,忙不迭的保证道:
“我不说,我不说!”
莫桑闭上眼睛,深呼吸一次,就当自己眼前什么都没有,压了上去。
……
这果然是一个好法子,莫桑嗤笑出声,觉得这对谁都是一种讽刺。莫沉终于把身上的精力都发。泄出来,身上滚烫的温度渐渐降了下去,那个地方也已经安稳的软了下去。莫桑皱着眉收拾着残局,还得把莫沉收拾的不被其他人看出来什么苗头才行。
他打开门,一直焦灼不安的莫妈妈便迎了上来,担忧的看着莫桑。莫桑懒的实在不想和莫妈妈说话,只是点点头,就看到莫妈妈急忙忙的往莫沉的房间里冲去。莫桑勾了勾嘴角,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叶子已经睡着了,莫瑜也在她的小床上安稳的躺着。在他自己的房间,世界是安静的,而莫桑喜欢这安静。他本来想先去看看莫瑜睡的舒不舒服,但是想一想,还是先进了浴室。莫桑没有开灯,怕吵醒熟睡了的叶子和宝贝女儿,只是把水流调的很小,慢慢的冲洗着全身。尽管在他的身上,其实并没有沾上什么痕迹,但是莫桑每每控制不住的回想,都会觉得想要呕吐。
对于那些记忆,莫桑已经不愿意再提起一点了。他可以为了自己爱的人,完全忘记这一切。只是,莫桑想,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关于莫寂的。
良久,莫桑轻轻的从浴室里出来,却看到叶子已经醒了,心里有些愧疚,慢慢的摸到床上。莫桑刚刚躺进去,叶子便依偎到莫桑怀里。莫桑身体僵硬了片刻,很快又放松了,揽住了叶子的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拥抱着睡了。
第二天,莫桑去了莫寂的房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莫寂的书桌上的抽屉。虽然抱着莫寂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或者莫寂应该聪明的早就销毁了才是,然而莫寂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翻找了起来。很快,那些小药片便在没有上锁的抽屉里发现了。莫寂,是这么的有自信觉得不会有人发现吗?而留着这样东西,又是为了下一次再继续用吗?
心里的猜测被证实,莫桑却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为了保险,莫桑还是拿着这些药品去找了医学上的朋友去检测。过了几天检测结果出来的时候,那个朋友带着捉弄的语气,问莫桑这是遭受了哪来的美人桃花。莫桑置之不理,只是看着那最下面的检测结果,上面明明确确的说了这些笑药品都有着什么作用。正是和莫妈妈找来给莫沉吃的,一个用处,麻醉身体,引起情。欲。
心里的疑惑被解答了,可是莫桑却并没有觉得轻松。他早该明白的,他这些年来早学会了克制,又怎么会喝了点酒,就醉成那个样子呢?果然是莫寂做的。然而,他却无法说自己无罪,纵使最一开始是无罪,但是那个时候又和莫寂开始的几场,已经使他成为了和莫寂一般的罪人了。
甚至,和莫沉的那次,不也是出于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么?已经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用了最方便却也最不合伦理的方法。
而且,莫桑也心知肚明,许多时候,其实并不是完全被迫的,更多的时候,他也是抱着半推半就的心理,还有那一种可耻的、却能让人上瘾的属于报复的快感,做出的那些事情。
报复呵!多痛苦!莫桑嘴角勾起了三分快意三分凶狠四分不管不顾的笑意,把检测报告揉成一团,扔到了碎纸机里,看着它变成了一些拾都拾不起的碎纸屑,和朋友告别,坐会自己的车里。
报复呵!无法控制,莫桑突然释然了。无法控制的快、感,能让他愉快,好像能暂时脱掉一身枷锁的快、感,那么就先享受着吧。
反正,叶子和小鱼儿,都永远会在原地等他。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姑娘们,特意选的这个时间更新呢。顺便,上次提起沙耶之歌的姑娘,我把这个游戏下下来了,把这个完结的时候再玩。那天百度的时候看到剧情好激动嗷嗷。
校对好痛苦啊……原来我有辣么多错字,看的太忧伤了。
☆、和莫寂摊牌
莫桑拿出手机,拨出一个从来没有拨打过的号码,那是属于莫寂的。号码刚拨出响了没几声,那边就接通了电话。
莫寂好像顾忌着场合而特意压低了声音,但是也丝毫不能掩饰掉那声音里的兴奋。莫桑突然很想去猜猜当莫寂知道自己找他是为了什么事,那时他脸上的精彩表情。
“哥哥,你居然给我打电话了!”
那边传来细微的杂音,稍后杂音消失,莫寂的声音也变大,好像已经换了一个地方。
莫桑不等莫寂问他有什么事,便开门见山的说:
“莫寂,我去了你的房间,然后从你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些‘好东西’”。最后三个字里,莫桑加重了读音,说不出的讽刺。
莫寂的心一沉、他手机响=开始震动的时候他还在上课,掏出手机来只是为了看看是谁然后好挂掉,却没想到会在通话人那里看到哥哥的名字,顿时坐不住了,也不顾得讲台上的老师是以严厉出名最讨厌学生上课不守纪律的,一边接了电话生怕哥哥没耐心挂掉了,一边猫着腰溜出了教室。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接电话。
莫寂开心的要命,也不敢往深处想,为什么从来不会主动搭理他的哥哥,居然还会主动给他打电话。不,先不要管这些,先让我听听哥哥的声音吧!
莫寂贪婪的深呼吸,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可是,莫桑的下一句话,却直接撕破了真相。他脸上兴奋到潮。红的光褪去了,脸色灰败不堪,然而腰却更加的挺直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维持自己在哥哥面前的骄傲,否则他便会彻底的输给哥哥,失去继续争取的勇气。
“好东西?”
莫寂无意识的重复着莫桑的话,好像以此来表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又像逃避。他的大脑里充满了漫无边际的后悔,为什么当初会觉得无人进他的房间翻找,而觉得存放的位置是安全的?甚至为什么,就不能狠下心来,丢掉那些让他和哥哥的关系即使有了新进展,却也不如人意的药片呢?
但是,还有一种轻轻的,因为谎言被揭破而觉得不必再费心去隐瞒的轻松感。莫寂想,哥哥从前觉得是欠他的,现在知道了,肯定会觉得被释放和一种被欺骗而生出的怒火吧!让他自己,当一个完全的罪人,再去承受哥哥纯粹的恨意。那种恨意,应该会很甜美吧?莫寂无意识的舔着下唇,只觉得从喉咙那里都在蔓延出一片血色,像是跑完了三千米,肺泡都破裂的感觉。
“你知道那是什么。我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这样。也是,如果不是药物的作用,我怎么会去碰你呢?你又不是什么好玩意。”
莫桑毫无顾忌地,朝这个从小看着到大的弟弟,狠狠的捅了一刀。没有良心的负罪感了,莫桑自然可以不再去忌讳其他,而把这个“弟弟”,当作陌生人一样的去看待、去伤害。
莫寂轻轻的笑了起来:
“可是,哥哥,你不是也在我体内勃、起,不是也在我体j□j。出来了吗?你不是也因为我的放、荡,而享受到了吗?”
莫寂恍若叹息,只是这声叹息,也轻飘飘的飘散了出去,几乎不可能被听到。他忍着那份心若刀绞的痛苦,轻贱着自己,也不想让莫桑好受。
“哥哥,你说,我和叶子的床上技巧,谁更厉害?哥哥每次都弄得我弄的那样厉害,害的我腰痛酸软的,是因为叶子没有满足我吗?叶子也会叫。床吗?像不像我那样又浪又荡?我体内紧不禁,是不是让你觉得很舒服?我……”
“闭嘴!”
莫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无法再听莫寂这样侮辱下去。叶子于莫桑,是他心里的一片圣地,绝不允许被任何人所辱骂、猥。亵。
从手机那边,传来莫寂痛苦的笑声,一波一波的,神经质的带着尚未满足的快意。莫寂已经撕破脸了,在这种大脑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的时刻,他已经不管不顾了,甚至还要说出别的,用这种对莫桑的坦白,用这些污言秽语,来让自己沉浸到痛苦的深渊里。很痛,很舒服,从深渊堕下的时刻,甚至有一种快感濒临爆发的感觉:那是下落的感觉,是不知何时要彻底摔死,不再活着的感觉。
“哥哥你知道吗,我可不只对你下过一次药呢。你还记得我给你送过的牛奶吗?那里面可是也有呢。那个时候,你毫不知情的沉睡,被我脱光得像一只纯洁无辜的绵羊,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我从下到上的吻着你,舔着你的脚趾,吻着你的大腿,含住你的阳。具,饥渴的几乎要吞咽下去;我舔着你的胸肌,吻住你的唇,和你做只有爱人之间才有的深吻;舔着你的眼皮,连头发都不忘一根一根的轻嗅……你的每一处肌肤,都沾上过我的口水!”
“闭嘴!”
莫桑脸色愈发难看,然而那边传来的声音却渐渐的高亢,主人像是已经疯掉了,充耳不闻,只顾着自己说着,像是倾诉,像是绝望的自白。他的语速很快,可是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清楚,让莫桑觉得痛恨的说的很清楚,听的也很清楚。莫桑觉得,自己包裹在身体下的身体肌肤,好像都随着莫寂的诉说,而同时被一个看不见的唇舌吻过舔过。一种毛骨悚然的粘腻感充斥全身,仿佛已经真的感受到了口水的痕迹,让人恶心到极致。
莫寂还在说:
“哥哥,你知道吗?你曾经进入过我体内多少次!又灌满过我多少次!我骑在你身上,在你和叶子的床上发号施令,命令沉睡的你取悦我,把你们的房间散布出一股淫靡的味道。你就像是我的所有物!那个时候的你虚弱又无力,没有任何能反抗我的能力!你多无辜!你多可怜!”
因为说的太快,莫寂的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挥霍完。说完这些之后,一时之间,莫桑只能听到他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如同溺水者。他脸上的笑容,变的更加扭曲起来,五官被扭曲成一种极致的,临死之人的模样,失去了原本脸上的清秀。都说出来了!都说出来!莫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样大脑,这样不顾一切。突然,莫寂拿起他的手,抑制不住那种颤抖的,狠狠的咬在手腕上,血沾在牙齿上,发出噗哧噗哧的吮吸声。
多么痛快!多么,痛快!莫寂的瞳孔都变成了猩红色,眼睛好痛,他不知道,在眼睛里脆弱的毛细血管都几乎要爆裂开了。他只觉得,视线所至,都是一片让人烦躁和让人兴奋的猩红色。那些疼痛,变成快感,迅速的在莫寂身体里汇集着,最后都涌到下。体。身体突然虚软,莫寂无力的跪倒在地,一手勉力拿着手机,手指却还在不停的颤抖,另外一只手已经克制不住的,摸着那裤子处突起的鼓鼓囊囊,脑海里想起哥哥进入他、撕裂他的时候。
呼吸变得急促,血液流动的速度变快,莫桑已经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一声一声,像是再不跳,就不能再跳了。
莫桑阴沉了脸,却也笑了,蓦地放柔了声音,趁那边的莫寂不明所以陷入了沉默的时候,仿若在和情人低语般得说:
“莫寂,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翻找你的房间,又为什么会怀疑你?”
莫寂已经陷入一股无法克制的情潮中,但是他的注意力仍然在手机另一边的哥哥身上。他的思维原本茫茫然,全身都沉入在一片白花花的光里。然而听了哥哥以这样不同寻常的语气说出的话,心里却咯噔一声。他一直是个聪明人,太聪明的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