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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依旧冲动,想站起来说点什么,却被司文拉住了。
“好了,别问了,结果都摆在眼前了不是吗?”他的语气依旧冰冷,却让我联想到了某种类似于提点的关系,师徒?我一定是武侠小说看太多。
“好,于潇,我现在告诉你,我杨溢跟你在一起,是因为喜欢你!”他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主要是我,“现在你说分手,好,我也不喜欢死缠烂打,如果你想,我们可以是朋友,如果你跟苏晨分手,我还在这里。”
这话本来应该有点矫情,可被他说的痛快,突然就觉得心酸起来,于潇会不会因为这种话而有一点感动,他给的是不是比我要多得多?
于潇没有回答,杨溢丝毫都不拖泥带水的离开,司文跟着他,不近的距离,又好像格外的亲密,在关门的时候,那双薄薄的唇上扬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037。脑子被屁股坐了
“你又怎么了?”他拉了一下我的手,露出了关心的表情。
“有点怪。”
“你是指杨溢跟司文为什么在一起?”他倒在沙发上,扬起下巴反问,“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不也是就用了十分钟就跟司文睡在了一张床上吗?舍不得?”他的语气有点揶揄,不过我听得出这就是个玩笑。
“我不只是指这个,他们的关系好像有点奇怪,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等等!”他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打断我,“苏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要不然你直接去问不就好了吗?”
“什么话,人总是要有点好奇心对吧?你不想知道?”丢开他搭在我身上的腿,“我就是怕这件事对咱们有什么影响,到时候不就晚了吗?”
“好了,那你自己想,我去冲澡。”他想都没想的说,整个跟他没关系一样。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他的脑子,简直就像是被屁股坐了一样!
看他进了浴室,我转身就回了自己家。不是不想跟他在一起,而是想到了一件挺重要的。当初说司文可以随意来我家的时候就留了一手。
对他的信任,只是语言层面上的,关乎于一种发泄。可对他的了解太少,也让人觉得危险。如果他别有目的怎么办?
别怪我想太多,这年头的人还真说不好。
其实从他的只言片语里,我总是尽力分析他的生活,以及家人,可什么都没有发现。有一次他把电话落在了我家,顺手就把他手机的数据倒了出来。
我始终都没有看,如果没必要,没有人想当一个神经兮兮的偷窥狂。
长假,没有任何束缚,也没有任何家人,离过婚,让自己的男友在眼前跳楼,这他妈的都够去拍一部电视剧了。
在把硬盘连接到电脑上的时候,不禁联想到美剧里的特工,我现在还真有点这种感觉,更多的是将秘密戳破的喜悦感。
他的手机几乎就是空的,几个必备的软件里都没有存储任何东西,唯一占用内存的就是三百多张相片。
打开第一张的时候提到嗓子眼的心突然落了下来,化成一个艹字挂在心里,接着一张一张的下去,都是一些风景。不过这些风景都不出自一个地方,也叫不出是哪个城市,或者他的业余爱好是摄影?
“你又在做什么?”虽然听出是他的声音,可还是差点让我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这当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在他看见电脑里的相片时突然来了兴趣,“去,一边去。”他推开我,理所当然的占了椅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相片?风景不错啊,这好像是西安。。。。。。”他开始自言自语的研究,时不时发表一句自己的观点。
我对这些是没有兴趣的,但是总不能三百多张相片全部都是风景吧?
可他看得实在太慢,二十几张相片翻过去我就开始犯困,“。。。。。。怪了。”他突然感叹了一句,引起了我的兴趣。相片上出现了一个人的背影,全部都是背影。
这个消瘦的影子不能再熟悉了,除了司文还能有谁?
“快点,往下看。”我催他,果然他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可依旧是千篇一律,他按鼠标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然后突然静止。时间跟空气都开始凝固,屏幕里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司文,而另一个人,应该就是他所说的尚可。
“像。。。。。。不像?”他面色僵硬的问,可能也觉得意外。
如果他就是尚可,那么他跟杨溢有八成的相像。
他又点了一下鼠标,这下子,他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不动了,我的反应也没好到哪去。妈的,我竟然跟一个正变态睡了这么多天!有没有一个人会把死人的相片存在手机里随身携带?还他妈的是跳楼之后的相片!
他拍的很清楚,一个年轻的男人躺在血泊里,挨着地面的脸塌了半边,看不清原来的五官。身体扭曲成牵线木偶一样,像破布一样摊在哪里。
“这是ps?”发愣过后,他整个人都快贴在屏幕上了。
“。。。。。。应该是刚才那个人。”
“。。。。。。靠,你跟杀人犯睡了这么多天?他竟然没把你分尸?”他表情夸张的说,突然又一本正经的看我,“别紧张,开个玩笑,到底什么状况?”
他严肃的问,退到一边,我就着他的位置继续往下看,这简直就是死亡记录啊。在停尸房的,火化的,送往墓地的,真是服了他。
还有四十几张的时候突然觉得脊背发凉,赶紧关了电脑,也坐在了于潇身边。
一种恶心的感觉从心底泛起,这种做法无疑就是变态了。
“你脸色不太好。。。。。。”
我当然知道自己脸色不好,实际上我他妈的从来都不看恐怖片。好吧,我承认是因为不敢,看见这种东西的冲击力远比恐怖片要强烈的多。
为了不丢面子,我当然还是要装作很平常的把我知道的事情再重新叙述一遍。
“你觉得有几分真假?”他听过之后开始分析,这也是我现在所怀疑的,司文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我也觉得不太对,五五分吧。”
“你觉得杨溢知道吗?”他又开始担心起来,对于任何人,他好像都有一种本能的惦念,“要不要告诉他,以免被人骗?”
看着他开始翻电话簿,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怎么没问问我有没有被骗?”
“你?被骗你会有人手机里的数据吗?”他没有跟我抢电话,撇撇嘴补了一句,“被骗也活该,谁让你色性难改?”
“我不是小气不想让你找他,他不是个孩子了,而且他很聪明。”这话说多当然违心,可设身处地,也违心的理所当然。
只要事情跟我们没关系,管他的呢?更何况被骗是成长的最好方式。
“走吧,回你那边去。”这个房间我今天是不想呆,“关电脑去,移动硬盘丢掉。”
他挺无语的看我,不过也一声不吭的照做。出了我家,身上那种脊背发凉的感觉才消失,刚想关门,就听见了凌乱的脚步声,这让我们都下意识的向外看去,许纯竟然在这个时间来找我。
等他走进了才发现,他的眼圈有点红,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还有伤。还没等我说话,他冲上来就给我一拳,“苏晨!你他妈的能不能别找他的麻烦?”
038。就承认是犯贱吧
许纯会对我动手,这是认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也因为是第一次,我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他扯着我的衣服也不说话,只是用拳头往身上砸。
其实不疼,他的小身板能有多大的杀伤力,可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看看他那副样子,跟个2b没什么两样。
为了齐晟,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还真他妈的让人好奇,“闹够了吗?闹够了滚回去!就算我找了谁的麻烦,跟你也没有关系!”
狠下心推开他,他就死死的攥着拳头站在原地,身体气得发抖,“跟我没有关系?那你凭什么干涉他?你跟齐晟有关系吗?”他红了眼,那张脸上写满了不甘心。
“随便你许纯!你想跟他在一起就在一起,他要结婚了!”如果不是因为那枚戒指,我不会这么冲动,可是许纯不是跟于潇一样吗?曾经的分手不也是为了不想妥协?
“是,他是要结婚!那又怎么样?”这次他冲到于潇面前指着他,冷笑着看我,“你们又想怎么办?他甩了杨溢,然后跟你在一起吗?”他不屑的哼出了声音,“苏晨,该怎么办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我们又有什么不同?你有什么资格去指责齐晟!”
他说的太对了,对到我不敢去看于潇,“是,我们是一样,可我不会动手打他!这他妈的是齐晟第多少次打你?你就承认你自己是犯贱好了!”
“犯贱?是我犯贱?”他不停地重复这两个字,在客厅了径自的走了两圈,在听见一边的装饰花瓶落地时一齐爆发,“我是犯贱!可你们谁又不是犯贱的明知道没有结果,却偏要在一起?”
明知没有结果?这是谁说的?是。。。。。。我们吗?许纯的话让我想到了始终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他,他也同样在看我,就好像在询问——你有这样想吗?
“滚你妈的!你说什么屁话!”我拉住许纯的手,受够了他在这里发疯,“那是你,不是我们!”没想到,上一刻还发疯的他突然哭了起来,拉着我的衣襟死死的不放手,就像一个垂死挣扎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
“你不懂,不懂苏晨,我为他到底付出了多少!如果现在放手,我怎么能甘心?”他仰着头,露出祈求的表情,可惜,我不是齐昇,永远都不能给他答案,哪怕只是他不想要的,“他要结婚?那就结好了,我不能失去他,哪怕跟一个女人一起分享他。”
有那么一瞬,突然觉得这一切都那么可怕,为了一个人,为了所谓的不甘心,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谁又能说得准,走到今天,他对他还有多少爱?更多的不过是时间推演出的习惯与不甘。
像在否定所谓的感情,任何的外界因素都是一切刺激性的根源。
于潇终于转过头,快步走到许纯面前,扯着还在自言自语的他推到了门外,‘碰’的一声关了房门,好像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我再清楚不过,门外的嚎啕大哭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一切,更像是丑陋真实的提醒,一切的想法跟不安都**裸的暴露在灯光之下,无所遁形。
眼前的这扇门都好像是透明的,能看清许纯小小的身体坐在门外,能看见他以某种悲哀到极点的姿态将头埋在膝盖间,能看见他如何痛苦无助的痛苦,肆无忌惮的发泄心里的无奈。
好像可以理解,又那么他妈的可笑,如果非要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不干脆的离开?放他妈的屁?什么叫不甘心?只是不舍得放手的借口。
“别去。”我拉住想要去开门的于潇,他虽然倔了点,嘴硬了点,也是公认的心软,“为什么?”他皱起眉毛问。
我只是怕,他再把许纯身上可以传染的不安带进这个房间,“他自己会想清楚,别管。”
“那你呢?想清楚什么?”艹,他咄咄逼人的真他妈的不是时候,真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我连一点想回答的心情都没有。突然间觉得,或许许纯说的没错,我们都不再是孩子了,过了当初的激情与勇气,重要的是还剩下了什么。如果只有怯懦和不安,又怎么走下去?
在转身的时候,他突然抱住了我,身上干净的气味也让我将烦躁压下了很多。
“我不问了。”他埋在我的肩膀上低声的笑,“应该了解你的,在这个时候,你一般都不说话。”像是在调节气氛一样,他抬起头怀疑的看着我,“对吧?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想说话。”
“嗯。”虽然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字节,可也决不是敷衍,我只是不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太刻意,像当初一样不好吗?
出乎意料,他主动的吻了我,好像在回报今早那个失败的亲吻一样。
回应也只是不冷不热,突然没有心情跟他做什么,哪怕这个他是于潇。
无奈又难以违抗的始终是生理,在他的气味在身旁越演越烈的时候,没有办法的想起这个人,这幅身体,就是我始终想要的,脑子里再也想不起其他。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理所当然,直到他温热的身体紧紧包裹住我的时候才发现,或许他只对我这样容忍,也只能让我随心所欲。
那张倔强洒脱的脸在情欲高涨的时候意外的给人一种稚嫩感,像是时间停留在他的身上从来没有改变过。紧紧贴着脸颊的柔软黑发,那双因为qing欲更加明亮的眼,也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