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八卦起来真是比女人还厉害,我知道,如果我今天不跟他说出个一二三来,他能整个晚上都不让人睡觉。
不过这是我的秘密,也是跟于潇之间为数不多的那个最重要的秘密。
我第一个喜欢过的男人,就是他,十九岁的于潇。
005。初恋不是一休哥
说起我的十九岁完全可以精准的概括成一句话:一个2b小子的文艺故事。
这个时候,我跟于潇已经认识整整九年了,无话不说也无恶不作,在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喜欢男人的。
在毕业的前夕,我也初次了解到了失恋的滋味。
其实那算个屁失恋,我只拉过那个女生的手,唯一一次越线的机会还被他爸突然回家打断,吓得我当晚直做噩梦。
之间的事情我想不出特别的多,只记得喝多之后是于潇付账,把我带回到宿舍。
没有任何的原因,就是在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是于潇的样子和于潇的脸,在梦里我还十分大胆的亲了他。
一直到现在,我都记得那个梦里面于潇皮肤的触感。
在那之后的很久一段时间,我甚至不敢碰他一下,直到两年后我发现他喜欢男人,我跟另一个男人**,然后顺理成章的把那一次心动遗忘。
我们依旧是最好的朋友,因为我清楚,最美好的未必是爱情。
这些话我死都不会告诉他,可他还是等着我的答案,“贝克汉姆,第一个喜欢的男人。”
“真的假的?你不是不看足球?”
他明显不相信,还嚷嚷着说如果我喜欢科比会更可信一些,毕竟我是个篮球迷。我差点一拳给他挥到床下,按照他这种理论,那我的初恋就他妈的是一休哥。
“所有不看足球的人都知道贝克尔汉姆,就像所有不参政的人也知道国家主席是谁!”我没好气的吼他,他就像没听见一样,身子一歪,就倒在床上睡觉了,看来他对我的答案还算满意。
这人绝对心早就玩飞了心肺,说完就倒头大睡,搞得我研究到天亮,他这话有没有别的意思。
等睡着的时候是半点意识都没有了,特别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他也理所当然的不在。
厨房被他搞得一团乱,我也懒得收拾,只是把碗筷塞进洗碗池里,冲了个澡就匆匆找个地方吃饭,又买了些水果送去于潇家那边才放了心。
回到家就开始习惯性的手痒,想要玩网游。在工作之后,网游基本很少玩了,最近倒是觉得鬼泣这个游戏不错。
可能是太久不玩生疏了的缘故,红衣白发帅哥但丁,在我的指挥下越战越勇,越勇越死,卡在了第四关的关口。
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我就知道,憋住了,真的憋住了。
当下我就决定去单行转一圈。
单行是市里一家很出名的gay吧,这个出名是指在圈子里很出名,异性恋们甚至不知道单行的存在。
酒吧的门面并不起眼,甚至不处于红灯区,周围是零星的几家饭店跟漫画店。从一家网吧的门面后门上楼,就是单行。
从二十一岁,我就经常来这里玩,有时候会厌倦这里大多数都十分熟悉的脸。
更多的来源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习惯,有时候超过一个星期不来单行,就会有一种不适感。
金属质感红银相间的吧台,诡异蓝色和浪漫紫色交织的灯光,吧台上方挂着的精致高脚杯反着光。
舞池中央的通明玻璃下面挖出大约两米的深坑,深坑里面填满了红色的灯光,站在上面有一种眩晕鬼魅的感觉。
还有人,一群gay,更多的也可能是伪装成同性恋的双性恋。这群人就是特色,不甘平凡又不敢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人。
也不是绝对,起码大多数人是这样。
单行从来都是直接的,只要走进这里你就会感觉到大胆的暗示,虽然我更愿意把这种暗示说为明示。
说的不好听一点,这里现在的大多数人我都睡过,虽然现在的人并不算很多。晚上七点,不算是单行的黄金时间。
刻意坐在角落里,只是想安静的等到自己敢兴趣的人出现。我的视力一向很好,很快,我就注意到了斜对面同样坐在角落里的人。
那个人只是穿着一款简单又不失精致的很色衬衫,只有三分之一的侧脸对着我。灯光打在他身上,也落在那只修长的,夹着烟的左手。
我看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又端起了酒杯,袖口挽起来到手肘的部位,露出白皙结实的手臂。
这个三分之一的侧影很洒脱,更多的是在灯光下添加的一种纯粹却魅惑的气息。
直到那个人靠坐在椅子上,微低着头摸了一下鼻尖,轻笑着拉起一个年轻男人的手离开,我才确定,这个人就是于潇。
一个跟我熟悉的邋遢又有点慢性子的于潇完全不同的于潇。
说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他,在人前,他应该都是刚刚的这种样子,这点是不是说明我在他眼中是个特别的。。。。。。朋友?
开始忍不住去观察那个站在他身边的人,杨溢我见过两次,说实话,在我得知他跟了于潇之后,就立即忘了他的样子。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我不喜欢浪费多余的心思,现在,我发现自己出乎意料的想多了解杨溢一点。
他比于潇矮一些,黑色的头发被染成了板栗色,乍一看很清秀,细看又有种道不明的乖张跟放肆,这种感觉很熟悉,大二时候的我也应该有这种乖张感。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把自己跟杨溢比较的心理,我的工作比他好,长得比他男人,脾气也应该比他好。
确定这些优势之后,突然觉得很放心,就算十个杨溢跟于潇走,他还是会回来吃我做的海鲜面,只要他不带十个杨溢一起到我家吃海鲜面就可以。
很快,他们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而我又突然不幸的想到了于潇说的三月之期。最近我一定休息不好,不然也不会总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酒吧也热闹了起来,还真有几幅新面孔,酒精的味道开始在空间里蒸发,这让我瞬间把关于于潇的所有事情都抛在了脑袋后面。
笔直的腿,和紧俏的臀部,还有什么比这种生活更美好?
很快,我的视线就落在了一个男人身上很难离开。
其实在这种灯光下我不能在这种距离下看清那个人的样子,可是我能感觉到他身上近乎于干净的气质。正想着上前仔细看看,后背就被人猛地拍了一下。
我有点恼怒的回过头,没想到竟然是熟人,熟到已经不想更熟的朋友。
006。蚂蚁也移山
他一边拍我的后背一边勾着我的脖子来回摇,其实他很瘦小,也就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可是他在一次喝多之后竟然给了我一个背摔,让我的头缝了七针。
许纯是我大学时候的学弟,也是这间酒吧的老板,也是他让我相信蚂蚁也可能移山。从那之后他每次喝多,我都离他远远的。
这人长得白净,我们常笑他像个小姑娘一样,他也不生气,听了这样的话也就是好脾气的嘻嘻笑。
我们这些人里面许纯是公认的好脾气,除此之外,也是公认的纯。我们也常调侃他这名字是不是找人算过,他何止是不滥。交,简直就他妈的跟没破处的小姑娘一样。
他当然是个纯gay,还是个鉴定不移的零号。上次分手是半年前的事情了,他被整的挺惨的,消失了两个月,才回来不久。
有时候我也挺担心他,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出事儿。现在的人都太善变,像许纯这样傻得真是天下少有。
他的眼睛很大,经常眨巴眨巴着看你,一肚子坏水,还坏不到正地方,那点小聪明也就骗骗还没步入社会的学生。
“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好?”我们坐在吧台前面,要了几瓶百威放在面前,酒瓶一碰,就仰头吹了大半瓶。
“怎么这么说?”他一边不明所以的问我,一边舔嘴角的啤酒沫,我骂他恶心,他还得意的朝我瞪眼睛,幼稚到不行。
“红光满面呗。”我好心提醒他。
哪知道他严肃的摸了摸脸感叹,“才喝了半瓶啤酒就上头了,百威什么时候涨度数了?”说着还真到商标上找酒精度数。
“小纯哥有量啊,这么一点酒还能多?”我故意吹捧他,果然一句话他就找不到东南西北,装模作样的点头,说我有眼色。
“那你说,是不是最近肉吃多了?”
“你是吃不到肉憋的!”
许纯听了,那张脸气的一阵红一阵白,我看着也好玩,这人的脸皮从来都这么薄,学弟,就是让学长欺负。
谁知道他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苏晨,我又跟他在一起了。”说的时候他没看我,而是趴在吧台上盯着酒瓶,“是不是觉得我特没出息?”
我转过头看他,许纯的侧脸看上去很可爱,虽然这么说一个男人有点奇怪。
这件事我根本没有办法过多评价,可我还是说了对于这件事的唯一一句实话,“犯傻了又。”他也不吭声,只是闷着头盯着酒瓶看了好几分钟,才闷声闷气的说,
“你不懂,因为你不对任何人上心。”
这话说的让我有点不服气,我对自己就很上心。
“你喜欢他什么?皮相?”我就不理解他到底想什么,或者是什么让他很爽?这种话我虽然可以想,但是绝对不能说,“比他好的人不是有很多,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帮你找。”
我心里是双手双脚不赞成许纯吃回头草的,那个叫齐昇的男人真的不怎么样。
“我曾经跟他在一起两年,其中分分合合的,就是因为他以后会跟一个女人结婚,其他的我都可以忍受,甚至觉得如果他外面有其他男人都没什么大不了。”
听了这种话,我真想给他两巴掌打醒他,如果于潇在,一定又心直口快的骂他犯贱,然后对着吵架。“可他最后会和女人结婚,和一个异性分享一个人的感觉很怪。”
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我知道他们上次分手的原因就是这样,说起来我跟齐昇都是一种人。
“苏晨,分开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发现就算有一天他结婚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你甘心?”我盯着他的眼睛,怕他跟我说谎。
“我当然不甘心,但是没办法,谁让你们这种他妈的恶心的双性恋这么多?”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像是挑衅一样。
“放你妈的屁,异性恋眼里你不恶心是吧?”
现在的人怎么都不会说人话?我生气许纯因为齐昇迁怒我,也生气他说对了一部分的事实。
我们都不太友好的相互瞪了一会儿,许纯突然话锋一转,一边举起啤酒瓶一边说,“你想什么时候定下来?”
“遇见合适的再说。”为没好气的告诉他,不过刚才的那股气也消了一大半,这就是我跟许纯的相处方式,翻脸快和好也很快。
好朋友本来就不该为一些小事斤斤计较,也不能怕伤感情而不说实话,那根酒肉朋友就没什么区别了。
他开始揉眼睛,直到眼睛发红像一只磕了药的兔子才住手,一刻不停的蹭到我身边,神神秘秘的笑,“刚才看什么呢?”
他这么一说我才又想起来刚才那个气质很干净的男人,赶紧在酒吧里扫了一圈,在角落里看见了人,他好像不太高兴,自己坐在那里,一副生人勿进的假清高模样。
我赶紧对许纯使眼色,他就贴在我身边认真的看,“以前没见过。”
“他是这两天才来这边的,你不是都一个多星期没来了?不认识正常。”许纯一边说一边松开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假装惋惜的对我说,“这人不好搞。”
正因为许纯的那句不好搞,更让我跃跃欲试,这年头只要有件儿,我还真不信有什么是不能搞的。
圈不住可以,玩得转就够了。
也懒得跟许纯说什么‘分别感言’,而是直接找了一个接近那个男人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没有掩饰自己在看他,也感觉到他看这我,他的目光很冷,褐色的眼珠好里面又好像有一种沉默的忧愁。
他的脾气一定会刁钻古怪。
不过他还是对我有一种说不清的吸引力,他安静的坐在那里喝鸡尾酒。我不喜欢鸡尾酒,一般来到单行,我会拎着几瓶百威喝个痛快。
显然他跟我完全不同,更重要的是,我看得出他的出身一定不错。
我站起身,准备痛快的得到结果,并不客气的坐在他身边,像这种人,你不能给他任何可以拒绝你的机会,唯一让我没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