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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这件事这么算了,这段时间你在学校里注意点。。。。。。”
“不会有下次了。”他冷冷的勾起嘴角,我当然不会傻到以为,他的不会有下一次,是不会再体罚学生的意思,“以后不会麻烦你了,这份工作我他妈的宁可不要了。”
“这什么话?你以为办这份工作很简单是吗?”
“不简单又怎么样?我要的就是抬起头来做人,凭他妈的什么我就要卑躬屈膝,因为家庭?去他妈的家庭!”说着,他还激动起来,完全可以用横眉竖目来形容,“我什么都没有又能怎么样?轮得到一帮小鬼来耍我吗?”说着还讽刺的看着我,“我可没有晨哥您这么‘忍辱负重’,什么话都能顺口胡诌。”
“够了!”我脾气本来也说不上好,可就算不好,也不能由着谁都指着我的鼻子骂不是,他妈的这么多年照顾他,就当养了一个白眼狼好了,“你他妈的滚吧,随便想去哪就去哪,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他妈的忍辱负重?不好意思,没这两下!”
看他杵在原地不动,我又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给我滚犊子!”说完,就往办公室走。
气是气,也有点后悔,倒不是怕他到于潇那里说我什么,就是怕他又惹于潇生气。
再一想,赵恩这么多年了也挺不容易的,虽说人是花了点,皮了点,直了点,心也不坏,估计今天这话也是气急了的。想来我也出息,跟小自己好几岁的人也真动火。
可说都说了,总不能再让我回头找他去吧。
算算,我最近的确是走霉运,找个时间请个师傅破一下,看看我今年是不是犯太岁什么的。
整个下午,我都窝在椅子上装死人,几次想给于潇打电话,又不知道说点什么。我只是累了,累到明明饿的要死,却懒得动嘴吃东西的程度。
想想最近的他,许纯,赵恩,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根本不能理解他们一点。又突然想到了杨溢,那天玻璃里面他泪流满面的脸,都在想什么呢。
恍恍惚惚的好像是睡着了,梦里面,出现了那个消瘦的声音还有十分暗哑的声音,“其实我们什么都不能掌控。”他的样子很模糊,再次醒来时候我想了很久,那应该是司文吧,他好像说过这样的话,可他就这么消失了。偶尔,只是偶尔,我也会想到司文在我家的那些日子,有时我们都会肆无忌惮的说点什么,那种感觉现在想来也不赖。
什么都不能掌控,那就只能做点什么了。
今天晚上,我总要跟他好好谈谈,是合是散。。。。。。当然不能听他的。可也不能让他总憋在心里。
一进病房,我的小心肝就扑通扑通的乱跳,他正拎着吊瓶在房间里面翻东西,中午还好好的房间,现在都难以如眼,真难为他能做到这种程度。
“你妈呢?怎么不在。”怎么不在这看着你!
“我让她回去了,她年龄大了,不好让她在这里熬夜,我又没什么。”他说,又打开唯一健在的柜子翻了起来,头都不抬一下。
“你到底找什么?”说着,我也有些讶异,好像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其他的不愉快一样。
他侧着头,将两根手指并拢,放在唇边比划了一下,得,准是烟瘾犯了。我一边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房间,一边说,“没有就算了,正好趁这会儿戒掉。”
“说的容易啊,你来试试!”
“我不抽烟。”什么时候我能长出六只手,跟得上他破坏房间的能力呢。
“去买。”
“不买。”我果断的回答他,并且打定主意,不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妥协,一边帮他把晚饭摆好,一边用余光看他的表情,果然阴森的不像话,“吃饭吧。。。。。。喂!喂!于潇你干什么?”
没想到他竟然站在那开始穿衣服,难道他就想用这幅德行出去吗?“我自己去,没有你,也一样。”
068。被女人算计了
没有我也一样,真难为他能用得意的表情说出这种话,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我真的感觉他是很得意的对我说。妈的,他就不能让我吃一口饭,让他试试从早晨饿到现在试试看啊!
“买,我他妈的买去!”我把碗狠狠的摔在桌子上说,临走前,看着他坐在桌子前吃起饭来,心里更他妈的悲凉,那一碗可是我的饭啊。
不过我还能感觉自己嘴角扬起的笑意,天知道他突然开了什么窍,好像不想跟我分手了,难道是因为被撞了一下,撞开了他昨晚上堵塞的脑神经吗?
为了想快点吃饭,我赶紧卖了烟就往出走,隔着一段距离就看见了一辆挺熟悉的车,走近了一听,果然是刘局,正扯着嗓门打电话,“你快点找个能喝的过来,乐乐今天挡不住。”
乐乐就是他那个小秘书,很年轻,也挺可爱,喝遍天下无敌手,是刘局饭局上风卷残涌的一员大将。这妞都顶不住,谁还能上,想着我赶紧转身,可别看见我,千万别看见我。
“呦,这不是苏晨吗?苏晨!”
他叫我,妈的,今早上骂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亲厚?
心里小小的犹豫了一下,最后发现这就走的想法的确不太明智。
“刘局,您怎么在这呢?”
他那张饼一样的脸,笑的像朵花一样,“苏晨啊,私底下就不要叫我刘局,说起来我跟你父亲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他最近怎么样啊。”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都凉了。领导是什么,用不着你的时候横眉竖目,用的到你的时候,那张脸足以跟绽放的菊花所媲美,比我还能胡诌。
正想着,他就对着电话说,“不用了,找到能压场的了!”
完了,这回是真完了,老子今天不想喝酒,我想吃饭,要他妈的吃饭!
“来来,苏晨,跟我走一趟,今天跟纪检委那边有一场饭局,到时候你帮我顶着。”
我干笑,半开玩笑着说,“这不成啊,您得带着乐乐,她有姿色,有酒量,又会说。”总而言之,够骚,十杯酒能让她悠出去三杯,还能怎么,美女酒桌好办事儿呗。
正说着,乐乐就从副驾驶上钻了出来,这小妞跟我一向不对付,“今天喝不了,我减肥呢,今儿一天没吃东西,胃受不了。”说着还大张旗鼓的黏在了刘局身上,还真他妈的看着不是在单位了,刘夫人啊,您在哪呢,赶紧来灭了这个骚狐狸。
“就是啊,苏晨,到时候酒桌上你帮着担着点酒,乐乐再多讲几个笑话,就成了,这次纪检委过来,得陪好。”他苦口婆心的说,老子想哭的心都有,那您起码得让我把烟给于潇送回去吧。
正想着,他就翻起裤兜来,最后视线落在了我的手上,得,我也的确犯贱,赶紧把烟递了上去。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那边着急,我们总不好比纪检委去的还晚。于潇那边,我只是打了一通电话,告诉他先憋一会,我办好了事情就把烟给他送回去。。。。。。
到了东亨,我就想跟服务员说,先给老子来一碗面条,再不济煮一袋方便面也成啊。
还没等开口,纪检委那帮人就先先后后的进来了,菜还没上,就先叫了两瓶五粮液。然后就是一阵寒暄,相互奉承那些屁话,乐乐一句话,彻底把我当成斤的注水猪肉卖了出去。
“今我身体不舒服,就以茶代酒,不过我这张嘴可是谁都说不过的,要是有错处,他替我喝,他歇了,乐乐我亲自陪各位领导喝怎么样?”
艹,就冲着她这句话,这些道貌岸然的各位领导就会铆足了劲先喝倒我,他们当然没办法拒绝年轻美女提出的要求,只能先应着。
这小妞,得意的冲着我挤眉弄眼。妈的,今天我要是倒在这,苏晨俩个字就倒过来写!至于她那张嘴是不是真的很厉害,这小妞**好的简直没话说。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们领导的酒我当然能担就担,乐乐的酒,领导挤眉弄眼的让我担,简直就他妈的不把人当人,三杯白酒下去的时候,我就觉得胃像烧着了一样的难受。
再看看各位领导,妈的,再接再厉,一口气放倒他们吧。
一桌子的菜,几乎都没动,每个人四杯半白酒下肚,都开始走样。乐乐的一句话彻底把我踩在脚底下了,“咱们钱柜继续啊!”
谁跟谁咱们啊,去他妈的。不过有什么办法,嘴上吃过了,总该下半身吃了吧。
下楼的时候,我的腿都开始不管用,就好像走在棉花上一样,抽空去了一趟卫生间都吐掉,才觉得好些。
脑子也开始不够用,要不是还有意识先别出茬子,我躺在马路上睡觉的心都有了。
纪检委那些人也都喝到了量,竟然勾肩搭背的跟我称兄道弟起来,xo又不知道喝了多少,见着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进来,我觉得自己是真该撤了,要不就真出了大事了。
刚出门,就忍不住的反胃,乐乐刚好从卫生间回来,夹着烟对着我笑,“呦,怎么?不舒服?”
见了她,我心里就更气了,“你看我不顺眼,也犯不着这么变了法的整我吧?”
因为她,我起码多喝多两杯,这算他妈的什么?
“没啊,苏晨,你想太多了。”她根本就是装模作样,不就是我当年甩了他吗,艹他妈的,我要是不甩她,她能贴上刘局吗?
“陈乐乐,老子今天就告诉你。”我挺直了腰板,很没风度的捏着她的脸,“别以为你巴着刘局就能怎么样,要是我想,能让你明天就他妈的从我眼前滚出去。”
看她惊讶的脸,老子很满意。这不是吓唬她,虽然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很久没做了,但也不证明我不会。
事实上,我还是更衰一些,冲到卫生间吐个没完。我是真的忍不住了,好像整个胃都快吐出来一样。
069。裤链明明拉好了
松了气之后,我就根本站不起来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扶着墙半步也走不到。我今天要是睡在这,不会被人当成疯子丢出去吧。怎么办,于潇还等着我回去送烟呢。
他妈的,谁想这么玩命啊。还不是为了争口气,要知道我刚上班那会儿,谁瞧得起我?都说我是借着当官的老子才有了份工作,如果我不想累,完全可以老老实实的呆在办公室,安安分分的混口饭吃。可是个男人就不会甘心吧?更何况于潇有的,可都是他自己拼出来的。
什么叫工作?除了要办好手上的事,还要跟领导搞好关系。
“苏晨?你没事吧?”
奇了,这会儿还有人喊我的名字,不会是于潇吧?等急了,直接跑出来找我。我估计自己的样子一定傻透了,或者过了很久我才看清这不是于潇,顿时松了口气,“靠,你不是打算喝死谢罪吧?就算于潇住院了,你也不用这样吧。。。。。。”
我就知道,齐晟一定咒我死,太恶毒了。
“你还有事没。”我听见自己大着舌头说,“没似送我一下,走不动了。”
“成。”他说,好像还说了点什么,我没听清,还好他长得比我壮点,要放在许纯,没准用一个晚上也不能把我从卫生间带出去。
虽然迷迷糊糊的,还是感觉自己坐在了车里,“许纯肿么样了啊,搞定没啊。”想到许纯,心里又不免惦记,“你倒是说话啊艹,装特么什么哑巴?”
“我没装哑巴苏晨!你闭嘴吧,我都说了四遍了!是你没听清!”他大声喊,震得我耳膜都疼,艹,他早怎么不大点声。
一路上我都迷迷糊糊的,不过还记得把香烟攥在手里,希望他自己没跑出去。可能是思维不受控制的缘故,一直想说话,但是又怕说出点什么让人笑话的话来,憋得我胃胀。
“你这样去医院干什么?于潇严不严重,还要他照顾你吗?”一边齐晟又开始大声喊起来,还真是物以类聚,最近他一定被许纯传染了大嗓门病毒,“你自己絮絮叨叨说什么呢?什么不对啊?”
我说了吗?说了吗?被他这么一喊,我还真觉得有点不对劲,哪里怪怪的。我迷迷糊糊的低了一下头,不对啊,裤链明明拉好了。
齐晟把车开的太快了,就在我想什么不对的那一小会,就到了医院,“你确定你回医院?”他低着头,让我把胳膊挂在他肩膀上,别说,这种朋友还有点用处,“你脸色不太好。”
“你似似一天不吃饭,再喝酒啊试试看啊喝的。”
“得得,您老别说话了,舌头都喝肿了吧?”肿就肿吧,好在我还能找到他在哪一间病房,推开门的时候竟然感觉心跳加快,外加呼吸困难。
病房的灯还亮着,他也许还在等我。这可不成,就他的状况必须要好好休息。
一进门,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