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我有烟。”
“你以后跟香烟过日子去吧!”没好气的说他,自己去穿衣服,妈的,我喂饱他他就是这么对待我?简直就是没水准的嫖客,连顿饭都没得吃。
我总是说他学学做饭,起码我实在不想动也不想去外面吃的时候,他能随便做一口什么,他就理直气壮的呕我,‘没关系,我吃什么都能活’。
“你去哪?”他掀开被子看我,就像我半夜出去要乱搞一样,“我也去!”他说,一边穿衣服,竟然是在家里穿的家居服,他懂不懂出门要换衣服的,“没事,大半夜的谁能看见?”
“你不用去了,在家抽烟吧!”转身打开窗户,以免回来的时候被香烟的味道呛的睡不着。
我是没想过他会这么乖乖听话,衣服一甩,潇洒的躺会到床上,“别怪我没警告你。”他说,拿起放在床头的上的闹钟看了一眼,“现在是女鬼出没的时候,你别告诉我你忘了半年前发心脏病死得女人。。。。。。”
123。像只猫的小土狗
靠,真以为我是吓大的?那种不存在的东西我真会怕?不过那女人的事情是真的,据说死的很惨,于潇当时还到现场去看了一眼,整天整天跟我重复那个女人的死状,生怕我不知道。
我又不傻,心里没底就走楼梯呗!不过。。。。。。十几楼的高度啊,下楼还可以,回来的时候怎么办?爬十几楼,那我这周是不是连健身房都不用去了。
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你又干嘛?”我没好气的说,除了于潇还能有谁。
“你等我啊,我跟你一起去,站在电梯那里等我。”
还好他饿了,要不然我真想这么回家,直接用锅吃面,“不等!”我违心的说,挂了电话。
他还挺快的,并且换了一件衣服,就是头发乱糟糟的顶在头上,玩什么颓废,他妈的出门就不能照照镜子。
“走吧,饿死了。”他说,又开始跟我勾肩搭背的,进了电梯我就指着电梯里他的样子,
“头发。”
“怎么了?”他站在我面前晃了晃头。
“。。。。。。”
“很有型对不对?”
“有你妹的。”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只能亲手帮他整理一下,我怎么觉得他这两年越活越倒退呢?
我们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还不会系鞋带。
上五年级还不会削铅笔。
初二的时候竟然退化到让我帮着背书包。
现在想想,他不光是神经粗,并且长度还不够支起一些事情,真不晓得他在公司到底怎么混的风生水起。我不是刻意想贬低他的工作能力,只是突然觉得安心。
光会工作有什么用?如果没有我,他怎么办?他不会离开我,一定不会。
最近一定是压力太大,才总会想些有的没的。
“等我,过去取车。”他拉住我揉了揉眼睛,有点眼圈发红的看我,
“去附近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吧,别取车了,走一段。”他说,又把我拉到他身边凑到我身边,“帮我看看,眼睛里是不是进东西了。”
“没有啊。。。。。。”虽然我真的不想敷衍他,但这会儿的光线我还真就什么都看不清。
“怎么可能,明明进东西了。”
“你站过来点。”我大约记得今天的风向,小心的帮他撑开眼皮,“等下风一吹就好了。”
说着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他也傻了吧唧的杵在那,几秒钟之后我放手,他对着我吼。
“你耍我的是不是啊,哪里来的风!”
“也是,电视剧里这会儿可不这么演。”我重新把他拉到面前,是想学着电视剧的样子吹一下,然后亲一下什么的,没想到他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
“苏晨你快点看!你狗怎么长的像猫一样啊?”他指着我身后花园的角落里,
“扯淡!那明明是猫长的像狗一样!”真的让人受不了,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觉得我们之间的共同话题越来越多,甚至说着说着都不知所谓,我刚才明明想说:现在是叫你说这些的时候吗?
走进了才发现那玩意的确是一只狗,小土狗,黄色的,看着就傻乎乎的,“喂喂,你干什么?”
他去拉我的手,“看看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有没有搞错?你还好这口?”他摇头,却也配合帮忙捏住了那只傻狗,估计是被吓到了,那小玩意哆哆嗦嗦的也没敢动。
“看不清啊,你把手机拿出来。”
他配合的拿出手机,“这么小,如果什么特征都没有呢。”
“有啊,这不是一只公狗吗。”我松了手,还觉得好玩在那只小土狗的尾巴上揪了一把,“快走,吃饭去!”我催他,觉得我们今天脑袋都不太好使才会大半夜的研究一只狗的性别。
快要到夏天了,偶尔吹过的风也没有丝毫的凉气,目的地在居民区附近,人少的可怜。也是,这个时间在睡觉才正常吧,鬼使神差的,我拉住他的手,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我这样带着他去上班会是什么样。
现在的问题是不是他想,而是我想证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却毫无办法。
谁也不想每次聚会总是自己一个人,那种疑惑下潜在的质疑有时候很伤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他老老实实的让我拉着,偶尔会故意踩面前的小石子,“齐昇要结婚了。”
也不知道是我说的太突然,或者是他没听清,“又结婚?怎么回事啊,这几年我们都参加多少婚礼了?陈xx、方xx、李xx总之就是结婚对吧。”他有点不满意,其实我也对这种千篇一律的别人的形式觉得厌倦。
形式就形式了,还都是别人的,跟着傻凑什么热闹?不过这也是风俗了,礼份子吗,总是有收益的。
“齐昇要结婚了?”几秒钟过后他才找到重点。
“啊,就那个齐昇。”
“。。。。。。已经不算早了。”他有点闷闷的说。
“他还要我们一起去。”
“你答应了?”
“没答应,也没否定,不知道。”
他突然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用亲昵的姿势环住我的肩膀,“既然通知了,还是去的好。”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只不过想要找他确定一下,“也是,怎么也算是朋友。”
我们好像突然回到了从前,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街上闲逛,坐在不大的饭店里,他又要了一堆豆浆,各种豆浆看得我头疼,“你又不是女人,也早过了发育期,还期望长哪不成?”
“。。。。。。个人喜好不行吗?”
他哼了一声继续喝,习惯发出哧溜哧溜的响声。这家店虽然不大,东西倒也齐全。我要了一个羊肉粉丝汤,冬菇肉片,一个凉拌菜,怎么看也比他的那些东西有食欲。
他夹起面前的小蒸饺放到我嘴边,“你尝尝啊,挺好吃的。”
“不吃。”他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的。
“吃一下。”
“不要。”对于这种完全达不到共识的对话,我们各自的杀手锏就是用自己最有杀伤力的眼神注视对方。
后来店员战战兢兢的出来,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不停的看我们。
“喂!你看什么看!”他又开始口头上永无休止的得罪人,没想到的是他突然把身子探到我面前亲了一口,“放心了吧?我们不会打架!”
124。是基于群众意识
“。。。。。。是不会。”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还是应和着说了一句。甚至想好了等一下那个年纪不大的女人会用不理解以及厌恶的情绪看我们。
可能是我多想了,那个女生只是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不会就好,你们看上去很般配。”
“喂,你又在看哪里?”他把手不断的在我眼前晃,企图遮住我的视线。
“我没看!”当然要否认,其实我只是在那个女人说话的时候注意到她的身材不赖。只是看看而已,又不会真的做什么,更何况我看的很委婉,那女人被他说得脸一红,
“这样。。。。。。这样不好,做人要专情。”然后就转身离开。
“你故意让我难堪是不是?”
他呵呵的笑,看起来俊逸潇洒,“做人要专情不是?”
“对了,那个陈墨,你们陈总的表弟,为什么放在你手下实习?”我装作不经意的问,就是怕那个陈总有什么别的心思,有句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是,虽然他信誓旦旦的说陈昱是个正人君子。
扯淡,正人君子?我还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但我真的是很正,某些方面的确是。
“我是主编啊亲爱的,在我手下实习当然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他要你怎么照顾陈墨?”他那句亲爱的让我心里舒坦不少。
“反正不是照顾到床上。”
看他有点狭促我也忍不住调侃,“你们陈总想不想照顾你上床?”
他眯起眼睛瞪了我两秒,“去你妈的,你以为我们公司的风气就像你们单位那样不上台面吗?”
“你别乱说啊,我们单位怎么了?十个有九个成家了!”有再多话想问也问不出口,陈昱不光是他上司那么简单,他们私交不错,虽然我承认于潇的工作能力很强,但也得得到上司赏识不是?要不然他这种四处得罪人的性格也不能这么一帆风顺不是。
“差你一个?”他略微瞥了一下嘴,看上去有点失落,鬼使神差的我接了一句,
“也成了,不差。”
他那双明亮的眸子一闪笑了起来,“成了?跟谁?”
“。。。。。。”我没搭话,他也没再追问,看上去心情不错。
“对了!陈总还说来着,改天一起出去吃饭,一起吧。”
“我?”多少有点惊讶,看着他没什么形象的一口气放了两个小蒸饺在嘴里,“你们公司的事我去做什么?”
“没,作为朋友的,说起来还没正式介绍你给他认识。”
“给你个面子,我对陈昱没什么好印象。”我装模作样,其实是十分高兴他这么做的,男人嘛,这不是宣告自己所有权的好机会?
刚想要结账的时候,发现刚才那个女人跟另一个女人走了出来,还挺熟悉的坐在我们身边,,不是吧?我记得自己没招惹过这样的女人啊!难道说她们想要一起翻什么旧账,然后挥泪如雨的控诉我的恶行?
这么想的时候我甚至都不想抬头去看她们。难道真的是亏心事做多了?
“你们是一对?”
“是啊。”
“你们是第一对。”另一个短发的干练女人说,她很美,是那种气势上的强悍与似水柔情的结合,“第一对在店里表现出非同寻常的恋人。”
“所以。。。。。。你们是?”于潇眯起眼睛,随即释然的笑了起来,“你们看起来很幸福。”
在这种听上去没头没尾的对话告一段落之后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所处的明显是跟我不同的另一个世界。直到我耳聪目明的主意到非比寻常的气息跟她们交叠的双手上。
原来是这么码事。这会儿我还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希望你们以后常来。”
“当然,也希望你们会一直这么幸福。”他们莫名其妙的寒暄起来,明明不熟吧?
“一定会。”她们说,短发女人还跟我们说会打折。
我觉得这件事挺怪异的,本想全额付款却被于潇制止,“你还有没有点人情味啊?”
“可我们跟她们不熟啊?无功不受禄,这事挺怪。”
“你到底懂不懂?这是。。。。。。这是基于一种‘大众群众意识’。”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明显也说不懂,抓了抓头发强调,“通俗的说,我们都是同性恋,而这个群体大多数就像你见到的根异性恋一样滥交,像我们这样的固定情侣而非床伴。。。。。。总之就是站在一边的就对了!”
终于他还是放弃了长篇大论的解释,而我始终在意她们突如其来带给我的惊吓,那比什么群众意识来得更重要。
那天的事我没太当回事,不过后来一来二去的也算跟她们熟悉了一些。
齐昇的婚礼在两天后举行,我们都请了假,他说要先去送一份文件,我开车在他的公司楼下等,然后一起去买衣服,时间充裕。
我觉得自己的心情怪怪的,说不出个一二三了,倒是于潇为我们要送上一个红包还是两个纠结了一阵,那就是形式上的东西,就算塞在一个红包里也是礼份翻倍。
最后还是决定两个,他说齐昇那档子事亲戚都不知道,估计也没有我们这么独特的朋友,他这么说的时候笑的有点苦涩。难得他也会在做事的时候多想想。
正发愣的档口,就听见车窗发出了响声,下意识的以为是于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