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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金主难违
作者:不乱
文案:三年前卫宁退出荧幕,拖着废腿过日子。
不想,三年后黎易从以债主的身份要挟他以身还债
大床上,黎易从……
…………此处省略河蟹N字……………
这是一个关于金主和重回演艺圈的演员之间的故事
配合严打,以前的文案暂改成清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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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卫宁被剥了衣裳,丢在大床上,黎易从压在他身上,大喘着气,而他则死咬着嘴唇,看着黎易从。
浅色的灯光从黎易从雕刻般的侧身线条流泻而下,他整个人藏在会暗中,光线给他刀削的外表填了一层阴冷,他的表情硬得像万年不化的寒冰,眼神犀利却透着一股薄情,微皱的眉毛有不怒自威的英气,刀削般的嘴唇薄而性感,五官精致得仿佛古代画师用冰冷的格调一笔一划雕刻出来的,完美得让人沉迷。
正是这种感觉,让卫宁看得自身体里发出毛骨悚然的颤栗,他严肃表情和昏暗的灯光结合,像极了明与暗的结合,透着一股阴冷。
他握着卫宁受伤的脚,语气森冷的威胁道:“叫啊?为什么不叫?我不是跟一个死物做|爱。”
说着加重手上的力气。
卫宁疼得额头冒汗,受伤的骨头处,疼痛顺着骨骼一路传至心口,犹如刀绞。
他抵死咬紧牙关,温润的眼眸一闪,脸色苍白,冷汗在额头上一层层渗出。
对面墙壁上宫旖的海报,高高的贴在那里,犹如天神,冷漠的注视着他。
做|爱这件事,对于别人来说可能还有些乐趣,但是,对于三年都未开启过身体的卫宁来说,毫不快乐。
肿|大的物体闯入他身体的时候,几乎是一瞬间,将他塞得窒息,腰间的酸涩也冲击着他的脑袋,接纳异物的地方,传来撕裂的疼痛,这时候自己的痛处又掌握在害了他命的人手里,怎么可能乐得起来?
他只是笑笑,脸色苍白,用一双放弃抵抗的眼睛看着黎易从。
黎易从不喜欢他这个表情,粗暴的捏了一下他的脚踝,疼得他脸色一白,“嘶”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比受伤的时候还要疼。
即使是这样,卫宁也不开口求他,咬紧嘴唇,连叫也不叫一声。
黎易从更怒了,气愤的把卫宁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身体猛的向前倾,整根忽然没入卫宁的身体。
卫宁承受不住整根的没入,头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了仰,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打湿了他柔软的头发,下唇死死的咬着,身体轻轻的发着颤,脸色更白。
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叫出来。
黎易从的火怒火中烧,整个人都带着火气,疯了一般在卫宁身体里抽|插,一双眼睛瞪得恐怖,“叫不叫?做|爱一万,叫|床两万,早还债你早脱身。”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边猛的往里送,然后抽出,一边喘着气,所以是断断续续,但是每一字,都带了森冷的力量。
卫宁的身体,因为隐忍,在他的抽|送中发着抖,大脑的思绪也被抛到九霄云外,浮浮沉沉,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拉回地面。
他松了紧咬的唇,忍住发抖的身体,抬起头看着黎易从,声音有些虚弱:“你说话算数?”
知道黎易从是一个毫不讲原则的人,但他这话,仍是给了他微弱的希望。
卫宁眼睛里闪着光。
黎易从狠狠瞪他一眼,汹涌的怒气凝聚在乌黑的眼眸之间,回他一个字:“是!”
卫宁突然一笑,抿上嘴唇不再说话,单薄的脸上有放松的神情。
这张脸,和海报上精致的,五官之间的距离犹如算过,没有丝毫瑕疵的人又差了几分,相似的轮廓,却不是同一个神态。他永远是高傲的冷淡,尊贵得不食人间烟火,和平凡的生活在社会地层的卫宁,不在同一个世界。
黎易从谈好了条件,却不大满意,英俊的眉中生出一股戾气,狠狠将卫宁的身体换一个姿势,仍是看着他的脸,在他身体里发泄似的抽|插。
卫宁也不再忍耐,试着慢慢哼出来,初哼时,他听到自己这声音,都觉得头皮发麻。
心结放下,要需要一个过程。
黎易从也不觉得他是在做作,听到这声音,刺激了他的占有欲,反而插得更起劲,一次次猛贯到底,整根没入,又整根出来。
卫宁开始随着他的节奏叫出来,黎易从低了头,他也不再端着架子。
随着他的抽|插,他重重的哼出来,再不管面子问题,思绪又被抛到云外,沉沉浮浮,意识也没有,那东西在身体里撞|击一下,就把他往高处抛一下,那东西抽出,他又跌落,但不等跌落至地,那东西又把他抛起来。
思绪不清明,身体的触电感是真的,那东西的每一次送入,都给他的身体带来一股微弱的电流,刺激得脚趾头也蜷起来。
就算有金钱,做|爱也是一种痛苦,如果不是束缚,他连见黎易从也不想。
久违的叫声,和在他身下久违的表情,黎易从看得迷惑了,低头去吻卫宁。
卫宁侧头躲过,黎易从的气息扑向他的时候,他的脑子瞬间就清明了,他对黎易从的抵抗,就像猎豹防着敌人。
他问:“接吻呢?接吻不在做|爱和叫|床里面吧?”
黎易从听了这话,从身体里燃烧起来的情|欲片刻冷静下来,他伸过头去狠狠咬住卫宁的嘴唇,吐出两个恶狠的字:“一万!”,样子要吃人。
卫宁吃了痛,却还暗自笑起来,算着做|爱一万叫|床两万接吻一万,一共是四万,需要多少次还清账务?想着的时候,他张开了嘴唇接收黎易从的吻。
黎易从吻得不舒服,手粗鲁的在卫宁身上捏|弄,以示他专心。
卫宁的身体,在接触到黎易从的手的那一刻,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黎易从的粗重让他不满,他以示反抗的哼哼了起来。
而这声音,反而增加了黎易从的占有欲,他疯了似得在他身体里抽|插。
卫宁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着的,在黎易从将姿势换到后背进入的时候,他就已经疲惫了。然而黎易从又换了几个姿势,直到他意识尽失,黎易从又折腾了一断时间才停止,将他抱起。
被黎易从抱起,卫宁就清醒了,但是太疲惫,他没有挣扎,一瞬圈紧黎易从的脖子,露出讽笑:“别把我摔下来了。,心底却生出一股冷汗。
黎易从看了他一眼,忽视他这个不信任的笑,迈步向浴室走去:“明天去做手术,我安排医生,把你的腿骨做一次修复。”
他性感的声音在静夜听起来十分渗人,卫宁的身体突然僵住,连笑也停在脸上,片刻,他才尴尬的笑笑,道:“我困了。”,说着就闭上眼睛收住笑。
然而脚踝处,却因为黎易从的这句话,再次传来蚀骨的痛,阵阵直达心底。
他在心里想,就当这是一场梦,黎易从说了一句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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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存稿,暂时日更
首章就送肉,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大家
配合严打,稍微改一下
☆、第二章
卫宁把黎易从的那句话当做梦话后,一觉睡醒,就真的再没想起过。
醒来的时候是下午,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慵懒又惬意。黎易从折腾了他一个晚上,他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两腿在哆嗦,腰间酸涩,脚踝却是不痛,只在走路落地的时候传来异样,令他看起来一跛一跛。
佣人见他下来,客气的说:“卫少爷,您的早餐还是热的,我把它端过来,您趁热吃。”
卫宁笑笑,有些尴尬,对“少爷”这个词还是接受不了。
他劝道:“张嫂,我和你一样,是给黎易从打工的,你不用叫我‘少爷’,一个下人哪有被人唤作‘少爷’的?你这样叫我,怪不自在的。”
女佣听后熟练的笑笑,“您别这么说,黎先生吩咐让我们照顾你,你就是我们的少爷。”
佣人又这么回答,卫宁只得作罢。
这个问题他跟佣人们讲过很多次,每次都得到这个答案,都是听黎易从办事的,他也不好为难别人。
话说完,卫宁就从楼梯上走下来,坐到桌边,佣人端出准备好的早餐。
已经是下午,卫宁却还要吃“早餐”的食物,他看着这一桌子的煎蛋土司,脸色都变了。
他牵起嘴角,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张嫂,我的早餐可不可以带过?现在是下午,我该吃正餐了。”
煎蛋果汁土司,这些清淡的食物,满足不了他重口味的需求。
即使是饿了,看着也将食欲减半。
张嫂听后,还是摆下最后一叠沙拉,为难的回答:“卫少爷,黎先生吩咐,不管你什么时候起床,都是早上,按照早餐来。”
煎蛋土司固然有营养,可他不喜欢吃,卫宁彻底绝望了,活在别人的屋檐下,连食物的选择权利也没有,他开始无奈的动刀叉吃早餐,想起徒弟给他准备的丰盛早餐,他看着朴实的鸡蛋面包,连拿起刀叉的力气也没有。
又因为饿了,他不得不忽视这所有的不满,动起手吃“早餐”。
才吃了两口,就听见佣人说:“黎先生您回来了,是给你准备午餐还是晚餐?”
卫宁才抬起头,慵懒的看黎易从一眼,他正将精致的西装递给佣人,一张脸冷漠有型,身材完美,但他不感兴趣,于是又低下头吃早餐。
因为这个人回来了,连带着看了他的脸,他吃早餐的胃口更差,便带着怨气,将不满全发泄在面前的面包上,刀子在餐盘上戳得叮叮响。
“不想吃就不要勉强自己,张嫂,问问卫少爷想吃什么。”黎易从走到他身边,站在那里散发着薄薄的怒气。
佣人给他拉椅子,他看着卫宁,直直的坐下。
卫宁抬起头,扯出嘴角的一个笑:“怎么有时间回来了?是在家吃晚餐?”
这笑有些假,但是哄金主开心还是必然的,他不知道这个人的脾气这么怪,一回来就发脾气。
“不用在家准备晚餐,给我一杯咖啡。”黎易从的态度又冷了几分,看向卫宁的眼睛里带了不悦,佣人给他拉椅子,他坐下,“昨晚跟你说的事想得怎么样?医生我联系好了。”
明明询问的语句,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
卫宁的笑就僵在了脸上,拿着刀叉的手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这时候佣人给黎易从倒的咖啡端过来了,是一杯滚烫的冒着烟的黑咖啡。
他想,自己的心,是不是跌到了这一杯滚烫的咖啡里?为何这样痛。
黎易从似是坐得不舒服,动了一下身子,皱着眉头。
卫宁才牵强的继续笑,装作一脸无害:“就不了,我这条腿还是不要麻烦国家精英,耽误人世间,我这样挺好的,都习惯了。”
勉强扯出来的笑,到底是有迹可循。
但是黎易从不是一个细心的人,并没有发现他的闪躲,用自己的方式看着卫宁,浑身散发出逼人的气质,像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寒气炸弹。
卫宁被他这种气场逼得退无可退,只好放下刀叉,依旧笑着:“你知道我没钱,付不起医药费,而且……”
跟金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他皱眉的份儿,所以只能笑。
“药费不用你出。”黎易从斩钉截铁的打断,“明天上午,钧天医院,我送你过去。”
卫宁听后,倒吸一口冷气。
黎易从的迅捷,弄得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话,但是到底是死过一次的人,再大的事也能很快恢复常态。
不到一秒,卫宁就将笑柔和到某一个点,认真的看着黎易从,“易从,你又何必执着这件事呢?三年了,我习惯了这样的身体,带着痛,它时时刻刻提醒我过去。而且,我是一个怕痛的人,再在我的伤口上动刀子,那等于在伤口上撒盐,我怕承受不了那种痛。”
话语中带着柔软的无力和祈求,但是这些借口有些牵强,最后一个理由骗小孩可以,现代科技,动手术,即使一个小手续,需要用到刀子的,就有麻醉药,手术过程没有痛苦,但排除麻醉的效果,卫宁是真的怕痛,他的心痛。
那个受伤的脚踝,就算不接触伤处,也会时时传来痛处,就像现在,痛得他半条边身子麻木。
那种痛不亚于一百个小刀在血管里割。
黎易从动动眼皮看他的脚,极不耐的抬起,“不想见不到你两个徒弟,就选择不做,看看是你的痛苦重要,还是你两个徒弟的自由重要。”
他说着就推开椅子,霍的起身,椅子在地面上重重的发出呲啦声。
卫宁无奈的摇摇头,苦笑完后抬起头看黎易从:“在我手术前能见一面徒弟们吗?这么大的手术应该有风险,说不定手术失误,我死在手术台上,也不会遗憾临终前没有见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