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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心情很好,进娱乐圈四年,第一次当主角,第一次站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最重要的是,今天他爱的人,来到现场。
他伸手解开黎易从胸前的扣子,扯出他扎在西装裤里精致的衬衫,解开他的皮带。
而黎易从也在扒他的衣服。
两个人就像分隔很久按捺不住的恋人。
卫宁只想让黎易从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和他跳动的火热的心。
不到一分钟,两人衣衫散开,卫宁扶住黎易从的下面,做好润滑后直接坐在上面,因为太快,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满足。
黎易从自始至终皱着眉头,眼里的光让人看不懂,脸上表情同样复杂暗沉,他扶住卫宁的腰,开始上下耸动,黑色的车子在他的运动中动起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车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司机却像未感受到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个带着墨镜,穿着浅灰色长风衣,面容精致得任何一部计算机都算不出来的人走过,身影倒印在车上,他只斜了车窗就走开。
然而他走后,车子的震动更剧烈,甚至听得到里面传来的幸福呻|吟。
卫宁渐渐忘记今天现场受到的惊吓,额头上渗出一层汗,那时候他眼里只有爱情,只要看着黎易从,他就无所畏惧,无所不能。
☆、第20章
那个下车的男孩是宋暄,他给黎易从当司机。
看护一遍遍的拨黎易从的手机、办公室的座机,没有一处能拨通。
卫宁两手搁在轮椅上捏成拳头,从手背上和额角突出的经脉可以看出他身上的怒气。
沉默的怒气就像一块石头,压得看护喘不过气来,不好将这个结果告诉卫宁,然他不说,卫宁已经知道,把牙咬得更紧,终在两个人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打破这压抑的气氛时,卫宁开口了。
“怀堇呢?”他的声音和他的脸色一样沉,带着盛大的怒气。
宋暄垂着头站在他面前,捏着两边衣角的手显示他的不安,眼珠愧疚的转着,张开的嘴唇动了动,不敢发出声音。
“说!”卫宁突然怒起来,爆喝一声。
宋暄吓得哆嗦了一下,连说:“在工作,他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卫宁怀疑的睨了他一眼,收起逼人的怒气,却烦躁的对看护说:“还没有打通吗?”
突然转移的话题亦把看护吓了一跳,他却面不改色的说:“没有。”
听完,卫宁不耐烦的扯起衣领上方的两个扣子,温柔的太阳晒得他额头出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谎,推卸责任就可以瞒过这件事?我没有猜错的话,怀堇现在应该也在给黎易从做事吧?还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黎易从的性格,伤害过他的,对他不利的人,他会给他好日子过?天真。
他扯着嘴角自嘲的笑了一下,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在医院跟你们说过的全都忘记了?给我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当我没有你们两个徒弟……”
说到最后,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情绪失控。
宋暄吓坏了,屈膝跪在卫宁面前,抱住他的右腿哭起来:“师父我错了,不要赶我走,你就是我的亲人,没有你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你说这话还有用吗?滚!别来碍我的眼。”卫宁抬起左脚往宋暄身上踹,看护眼疾手快,扶起宋暄把他扯到一边,卫宁踹空了,更加烦躁:“小飞推我进去,我不想看见这个人。”
“师父……”宋暄哭着,眼泪在脸上留下两道水印。
“师父……”
一声声的叫,伤心欲绝,跪倒在地上。
看护左右为难,不知道是推卫宁进屋,还是松开搀扶宋暄的手,眼下来看,宋暄才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他身形单薄,哭起来像个水娃娃,任何人都会心疼。
宋暄的哭声在身后,卫宁咬牙自己扒这滑轮前进,一个身影挡在他前面,抬头,是穿着白大褂戴眼镜的韩时修,他眉心有些担忧,双唇轻轻抿着,就在卫宁抬头看他的时候,低沉的声音传来:“儿孙自有儿孙福,把话说清楚,你自己好过,他也好过,你想为他做些什么的时候,他也想对你做。”
卫宁的心突然痛了,低头撇过韩时修的目光,“不用你管。”
声音心酸又心痛。这个样子,是他怎么样都不会把事情告诉宋暄。
韩时修已经猜到,抬头看向宋暄,开口道:“去做你该做的事。”
宋暄这时候已经爬到卫宁的轮椅边,双手捏在扶手上,“师父你原谅我,你不要不理我。”
眼泪流进口里,声音无限凄惨。
卫宁抿唇不说话,片刻,皱眉扒动轮椅往家去。
看护扶起宋暄,快速的跟上卫宁,并把小院的铁门锁上,推着卫宁进屋。
在场人都明白,卫宁这是退让,转机在于韩时修的那一句话。
宋暄楞楞的看着卫宁离开,眼泪还在不住的滴下。肩膀一耸一耸。
韩时修只看他一眼,转身就朝医院的车走去,上车离开。
宋暄一个人在路边沉默了十分钟,尔后勇敢的擦干脸上的泪,走向黎易从的车,打开车门进到驾驶室。
小别墅里,看护站在桌边,每隔几分钟拨一次电话,看向落地窗边的卫宁,卫宁十几分钟就换一个方向,眉头锁着,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他的方向变化,不安和烦躁一并出现。
直到五点的时候,黎易从的手机终于接通,看护激动得险些叫出来,确定那边传来黎易从的声音,他收起激动,淡定的说:“先生,卫少爷找您。”
“把电话给他。”黎易从的声音略显疲态。
看护按捺欣喜,走过去把电话交给卫宁。在他说话的时候,卫宁已经转过身子紧张的看着他。
电话落到卫宁手上,他态度变得冷漠,“晚上有时间过来吗?我想跟你谈谈。”
“到时候再看。”
“好,我等你。”
简单的三句话,双方挂断,卫宁使力把电话摔到地板,嘭的一声碎成几块,而黎易从,面色凝重的放下手机,转身离开办公室,去下一个会议室。
上一次卫宁等黎易从,是说换房子的事情,好像他只在有事情找黎易从的时候,才会这么耐心的坐在桌边等他。
人真是一个自私的生物,也不怪黎易从唯利是图,时间真可怕,让曾经眼里只有爱的人,学会用条件各取所得。
临时保姆将菜做了三遍,从六点等到九点,外面终于有车开来的声音,所有人得到解脱,深吸一口气。
连今天才来的保姆,也知道这个家沉寂的气氛,压抑即将爆发的可怕事情。
黎易从下车,一路有人给他开门,直到进到里屋。
卫宁坐在桌边只抬着头看他,没有去接他,脸上的浓重情绪,已经告知对方,要谈什么事。
黎易从也很聪明,从接到卫宁的电话,就知道他要谈什么事,甚至在心里嘲笑卫宁。
这时候他走到卫宁面前也不坐下,站在那里用态度告诉卫宁,他的时间有限。
认识五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卫宁直接开口:“宋暄怀堇都在给你工作?”
“嗯。”黎易从不打算隐瞒,甚至今天是他故意让宋暄出现在卫宁面前。
“是你找来他们的?”
“不是。”
黎易从从不吃亏,但有一点是好的,他不说谎。
卫宁深吸一口气,和他意想的有差别,但更让他生气,那两个人自己送到枪口上去,“我和你谈条件,放了他们。”
黎易从听完,怪异的看着卫宁,开口说出来的话带着讽刺:“我公司几千名员工,每一位你都要为他们请求?是媒体还是报纸有报道,从易的老板虐待员工?”
卫宁皱了皱眉,“你知道我要谈什么事。”
“不知道。”
“放了宋暄和怀堇。”
“办不到。”
“我有你愿意的资本,等我腿康复后,我回宫易,接待宫旖的位置,用他的身份接电影拍戏。”
黎易从沉默。
宫旖离开三个月,宫易对外称他到国外进修学习,熟知黎易从的人都知道他不会放宫旖走的,更不会让他离开他身边,卫宁早就预想到这一天会到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开始谈判,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拍电影参加活动得来的钱,全部是我的,还给你,填补我在你那里欠下的巨额。”
黎易从依然不说话。
卫宁开始烦躁,不敢肯定自己的筹码是不是走错方向,就在他快被自己的怀疑憋死的时候,黎易从开口了。
“好,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卫宁张着嘴,诧异得不知道说什么,黎易从同意得太简单了,他甚至不讨价还价。
看着黎易从离开的背影,一口气还堵在卫宁胸口,他总觉得太轻易就得到黎易从的同意不像他的风格,但这结果又确确实实是他想要的,难道人被虐久了,只有认为被虐才是真实的?
“都收了吧,我不知,推我进房间睡觉。”卫宁叹一口气,桌上的食物黎易从看也没看一眼,从进来到离开,十分钟不到,可谓来去匆匆。
他好像……瘦了,脸颊的线条出现锋利,曾经合身的西装,今天出现宽松的局面。如果……仔细看的话,他脸上挂着烦躁,隐藏在眉心。
卫宁笑笑,自身都难保,何必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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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短,总觉得有些地方没写好,又觉得一气呵成
就这样吧,周日不更,大家不用等,有虾米想说的快快留言吧
咦,剧情是不是太缓慢了?今天仔细想了一下,我差点就后悔写医院那一框子事,觉得是多余的
再过几章渣攻就不那么渣了,渣攻要开始变成可爱的吃醋的小男人,欧耶~
☆、第21章
卫宁换好衣服,站在客厅落地大窗前,看着夕阳的余辉点点散尽,橙灰色的光洒在他脸上,留下一层暗影。
三天前黎易从就通知他,今天晚上以宫旖的身份出席蓝魁盛世的酒会。
蓝魁盛世是A市和宫易齐名的娱乐公司,老总在国际上的地位和黎易从亦不相上下。
半个月前卫宁的左脚已拆线落地,搬到宫旖住过的简易,一个月前他每天看宫旖演出的电影,在心里模仿他的演技,看他出席的记者会记录,熟悉他应对媒体的风格。
康复期间,黎易从仅来了三次,和他做|爱三次,对两亿来说,十万仅是一根发丝。
这几天卫宁睡不好,脸上神情略带忧愁,闭上眼睛脑里是宫旖的身影,睁开眼睛,他亦在眼前。
以前左腿留下伤痛的时候,噩梦是铁棍落在左脚上的痛,现在这条腿好到没有任何疼痛的痕迹,噩梦是眼前脑海的人。
有时候他想,自己会不会真的疯了,成了另一个宫旖。
而宋暄怀堇,就像韩时修说的,他再保护他们,也不能替他们走完自己的路。黎易从答应他,劳
动合同到期,就放了他们。
日光散尽,天暗下来的时候,黑暗包裹着整个世界,黎易从的司机进屋,请卫宁出门上车。
“卫少爷,先生在车上等您。”老司机态度忠厚。
卫宁最后看一眼静下来的后院,他总觉得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把他们一个个全推向黎易从,但是什么,他想不到。
不答司机的话他就转身向中门走去。
白色的衬衫和收身燕尾手工西装,衬得他更为冷漠。
黎易从的坐骑,和他身上的衣服一样,低调奢华,显示主人的地位。
他走过去,司机优雅的为他打开车门,黎易从端坐在后座。
进车,司机关门,上车,启动车子,以平常马力缓速前进。
两个月前,袁黎告诉他,韩时修每天都在给他送汤,他也从电视上得知,黎易从的公司遇到一股不明势力打压,所以他才会瘦。
这些他知道的,他全都当做不知。韩时修的汤他早有怀疑,从小飞和小胜换着出门办事开始,他就有所察觉。
有些事,知道和不知道,都不会改变其结果。
黎易从看一眼卫宁,卫宁和他坐得一样端正,脸上挂着不耐烦,是宫旖和他在一起的表情。
“今天晚会结束,你又将还掉一笔钱。”黎易从的声音没有温度。
换做三个月前,卫宁听完这句话只会想笑,但最近扮演宫旖太过投入,他竟然笑不起来,沉下脸皱眉:“太少了。”
黎易从侧回脸坐正,好像被他这句话伤到,口气带着嘲笑:“那是你本领不够,现在你拥有新的身份,不满我的话可以尽管使出你的招数。”
卫宁不再说话,一路上沉默,黎易从也不说话,车内的是以往的低,直到车停在LK酒店,低气压的氛围也没有改变。
卫宁一下车,就有侍从上前携带他。
今天的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