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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腾?是地图上那个看不懂代表何意的图案吗?
“有了!我——”
“嘘,小声点!”
“对不起。”她急忙压低嗓音,却依然压不住兴奋的情绪,“彻哥哥,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你有什么想法?”工藤彻的吻留连在她唇边,渴望着能探人她口中攫取她的甜蜜。
“我想摸它。”
一阵突如其来的战栗倏地击中他,他的嘴猝然压住她的,舌头迫切的探人她口中,深深地蹂躏她的唇舌。
他的一只手箍住她的背部,亲密地扶起她的身体贴住他的下半身,让她感觉到他的硬挺。
霎时,药师丸香的心跳加速,同时在他热情的攻势下也禁不住发出呻吟。
“老天!”工藤彻终于找回自制力的将她推离自己,“别再说那句话,除非你想要我现在当场要你。”他哑声说。
药师丸香着迷地看着他,伸出舌头迅速地舔了一下嘴唇——她留恋他的滋味。
“别再那样做,小香。”他忍不住低吟一声的警告她。
“对不起。”清了清喉咙,她才说:“彻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晚拣柴的时候。”
“我可以蹲下去看吗?”
“如果你能镇定不露痕迹的话。”
“那你呢?”
“我到另一头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你想到另外一边看看是否也可以找到类似的图腾对不对?”
他微笑,“尽量看得仔细些,看看它四周是否有啥不一样的地方,例如微凸的石块或是可以做为绞链的东西。当然,偶尔也要露出个挫败、生气的表情来骗骗他们,记住了吗?”
“好。”药师丸香顺从地回答。
“观察完你可以直接过来找我,或者我结束的时候也会走过来,”他说着朝她猛眨眼睛,“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究竟在做什么,你说对不对?”
工藤彻顽皮的表情让她忍不住喷笑出声。
“小心点。”他在临走前交代了一声。
“你也是。”
他点点头,往前跨出一步之后,又忽然转身给了她一个吻才离开。
也许是太过突然,工藤彻在两次转身时,看到了两颗头慌慌张张地缩回石墙后。
照目前情势来看,他要对付的人至少有两个,他也一直在注意他们,似乎没有他想象的厉害,当初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服部静一群人,有可能是他们跟他对打时,已经受创不轻,而这两人正好以逸待劳,才会这么轻易得手。
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工藤彻佯装什么也没发生地走过他们藏身的石墙,隐约感受到他们放弃对药师丸香的监视,改而跟随着他,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工藤彻依照自己的计划寻找着新线索,虽然知道有人在一旁窥视,但是为了小香的安危,他必须分散这两人的注意力,将焦点集中在他身上。
这座废墟相当的大,这十多天的探险旅程,一路行来,至少也经过三、四个废墟,可是只有它保存得最完整,若是把芦苇和稻草造的屋顶换掉,整个地方就会恢复华丽壮观,可以看出是一座非常有规模的城市。
他注意到这些大石建筑物墙上都涂上像红色陶器似的灰墁或赤土,上面还有印加特有的蛇、鸟等纹饰,这些图腾跟地图所绘的标示,全部相吻合,跟他之前在石壁上发现的图腾,所不相同的是图案绘饰方向与面积大小。
现在他所看到的是一整面墙,目标非常明显,但是石壁上的那块图腾,若不是恰巧看到,是很难被发觉。
在工藤彻毫不避嫌的探查过程中,偷窥的木村庆堂完全被吸引住了,他专注地注意工藤彻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他的任何表情与举动,因为只要抓住契机,他相信那批宝藏绝逃不过自己的掌心,因为他有秘密武器。
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将置身在一片金光闪闪的金库,或尘封已久,堆满所有价值连城的古物之中,他的嘴角便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来。
不管是名是利,都注定是他木村庆堂一个人的,任何人休想分一杯羹,包括一那个始终跟着他的愚蠢笨蛋也一样。
※※※
工藤彻思索着彼此的差异点,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难道那整面墙只是一个障眼法,无任何意义。
他再次巨细靡遗地寻遍周遭所有的石壁,却未找到第二个相同的图形,这表示他们只要从那个图腾的周遭下工夫,想解开谜题就只剩时间的问题。
但是在此之前,他得先解决躲在石墙后那两个麻烦才行,免得做什么事都绑手绑脚、心惊胆战的。
眼中闪着狡猾的光芒,工藤彻转身走向药师丸香,却在距离她还有段路,正好是对方之一藏身的石墙前停下来。
“小香,我到另一边再去勘查一下。”他扬声叫道,吓得躲在石墙里的伯亚。贝格倒抽一口气。
药师丸香抬头看他,眼中明显地流露着担心。
工藤彻给了她一个别担心的眼神,他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如果决定主动出击,成功机率至少可达百分之九十九,至于剩下那百分之一,赌的就是运气了。
温柔地再看她一眼,他举步跨人石墙,并在瞬间隐藏了行迹,朝伯亚,贝格藏身的方向直扑而去。
他必须先解决这个靠小香比较近,有可能会拿她威胁他的人。至于另外一个,除非手上有枪——这也就是他赌的运气,否则对手休想有机会对她出手。
在工藤彻行动的同时,伯亚。贝格开始移动身躯往更加隐密的地方退去。
教授呢?他应该有听到工藤彻要进石墙的话才对吧。
为了注意前方的情况,伯亚。贝格倒退着走。
他心中一直充满不安,不知工藤彻是否已发现他的藏匿处,但是从他刚才跟药师丸香的对话,似乎没有任何异样,他不断地安慰自己没事,着实害怕自己会因紧张而泄底。
所以当他的背部撞到了一个人,他直觉反应那人一定是木村庆堂。
可是当他回头——
老天!前一分钟还在他眼前的工藤彻,怎么这会竟出现在他背后?
“你……”
伯亚。贝格没有机会说话,因为下一秒钟,他的脖子已被工藤彻由身后用手臂紧勒着,另一只手则疼痛地被反剪在后。
听见身旁突然响起异音,工藤彻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挟住伯亚。贝格,借以威胁来者不准轻举妄动,但是他万万没料到对方竟是他读哈佛时考古系的教授!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怒不可遏地瞥了伯亚。贝格一眼,木村庆堂镇定地问。“还有,请你放开贝格副教授。尊师重道这四个字,你不会走出学校大门就把它给丢了吧?”
“我为什么不能到这里来?”工藤彻耸了耸肩,没有放手的打算,反倒嘲弄地冷笑一声。
“上梁不正下梁歪,都已经有你们这种窃取恩师宝物的教授了,有我这个不懂得尊师重道四个字的学生应该不稀奇,你说是吧?”
被工藤彻这一讥讽,木村庆堂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能当场杀了他。
“怎么不说话了?”工藤彻冷笑,“我是瞧着你们一路躲躲藏藏未免太辛苦,让你们起身溜溜活动活动身体,这可也是一番好意啊!”
木村庆堂听了工藤彻的话后不怒反笑,这一刻他逐渐恢复理智,毕竟他是个工于心计的人。
“好说,好说。”他边说边朝前逼近两步,“工藤彻,先把伯亚放了吧!我们目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