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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她所穿的那双。
他不懂声色的走过去,坐到茶色木椅上:“你不愿意我来吗?”
非非直觉性的摇摇头:“没有没有。”说完额角心虚的流下一滴汗
花非花:甘花非非
他眼睛若有似无的撇了撇布鞋脚尖处的污泥,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我以为你应该很希望我来才对。”他故意又说道。
非非尴尬的点点头,是啊,是啊。虽然她觊觎他这张帅气的脸很久了,并妄想一口吞掉。但做那事也是要挑选时间的,偶尔也要翻翻农历看看适不适合啊,就像今夜,就绝对不适合。
“怎么?你的表情好像很为难。”他精明的捕捉到她脸上的一丝苦闷,挑眉说道。
忙摇摇头:“没有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不过她今天晚上有事啊,她要出门啊。但不能实话实说,她只好幽怨的道:“不过我刚好月事来了。”这个理由绝对是最容易让人信服的。
“哦?”龙煜卓轻轻笑了笑:“月事来了又怎样?”
非非一愣!这男人是非要跟她装傻是不是?月事来了怎么样,当然就是不能做那档子事啊,这还要她教吗?他小妾六个,这种常识会不知道吗?
“那个……来了就……”非非承认自己是个没什么害羞细胞的女人,但是要这么堂而皇之的跟一个男人讨论这么私密的女性话题,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吞吞口水,豁出去了,她还是说:“来了就不能做……”
没等她说完,他却中途打断:“不能做?不能做什么?难道你的脑袋里想了什么混乱、复杂的东西?”
呃?她愣住,抬眼看他的脸,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挂着唇边。那笑容深邃中还带着点戏弄。复杂的东西?不要告诉她,他想的和她想的不同?
眨巴眨巴眼睛,呆呆的望着他。
“我只是想来和你聊聊天,你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花非非,你思想真的很复杂啊。”花非非三个字他说得很自然,很轻松,好似这句话中加这么一个名字一点也不突兀。
非非也确实没觉得突兀。
只见她还松了一口气。心里还想着另一档子事:是她想多了还好,就怕真的要在今天xxoo,那事情就大条了。因为她上本身虽然是亵衣,但下半身藏在被子的,是没来得及脱的劲身裤。
“花非非。”他又喊了一声。声音频率依旧自然。
“嗯。”抬头看着他。叫她干嘛?
不过一对视到龙煜卓暧昧的眼神,她心里立即咯噔一下。她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见她一副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摸样,他笑着说:“本来今夜是不打算惩戒你的,但恰巧我心情不好,所以便想来看看,你这花非非,究竟是何人?”
非非心里一闷,她就知道他是因为自己不高兴才来找她岔,就会欺负她进门晚,属于落后群体,果然柿子都挑软的捏。
本来还想掩饰一下,可被他这么一激,她反而生气了,猛的一下挺胸抬头,气焰高涨的看着:“怎么样,还不兴人家取个乳名啊。”
乳名?这女人居然还想狡辩。
“若是乳名的话,为何姓花呢?”他咄咄逼人。
“不是姓花,花非非就是名字,姓甘啊,你不兴人家取四个字的乳名啊?”她撅起小嘴,一副顶嘴顶定了的架势。
甘花非非?这她都想得出来?
花非花:放她一马
非非仰着小脑袋,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看着龙煜卓。龙煜卓突然有点想笑,这女人,怎么总像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那么好,这个问题暂且不谈,就谈谈你与九皇子在宴会厅外的事吧。”若不是他出去得及时,他无法想象他们接下来的举动会是什么。
经历了谭秋染事件后,他的心理现在非常脆弱。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非非再次发飙,气势汹汹的挺起胸膛,没好气的叫道:“你已经打了我报复了,你还要怎么样?”她气的要死,这个男人,害她哭了那么久。
她这副小辣椒的摸样让龙煜卓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好像,貌似他是不应该再提这件事了,如果她又哭起来,那不是自找麻烦吗?不过虽然当时她用哭蒙过一劫,但他心里始终还有根刺。
尤其是经过刚才的事。当亲眼看到自己昔日的宠妾与别的男人欢愉苟合时,他心里怒火的源头竟然只是发自男性的基本尊严,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情绪。也就说,他气的是这个女人背叛了他,给他带了绿帽子,而不是自己有多喜欢这么女人,有多伤心。
但一想到他的小王妃与九皇子面颊相贴时,他气的就是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是他。
这是什么感觉?一种酸酸的感觉。他深刻的感觉到,看到小王妃与九皇子贴脸,比看到谭秋染与谭世然交合更让他生气。
“嫁到絮王府,你就应该懂絮王府的规矩。你连基本身为人妻的妇道都不懂吗?女戒、女德难道你母亲都没教过你吗?”他自认为自己是很有耐心的为她讲解身为妻子的操守规则。
但放在非非眼里却觉得他是存心在挑剔她。不满的蔑了他一眼,她气道:“我管你女戒、女德呢,那些东西我就是没学过……”九年义务教育里那些东西是绝对没有了,高中、大学七年所学专业也没有这两项科目。不要拿古代人的落后标准来要求她,她是吃现代教育那碗饭的。“我看你今天就是存心来找茬的,好啊,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好了。”
他心情不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她居然还觉得他是来找茬的,如果不是在意她,他会去挑剔那些东西吗?他真的有这么小心眼吗?
对上非非那双挑衅般的双眸,他叹了口气,眼睛不自觉的又撇向那沾着污泥的鞋子。这就是她另一条小辫子。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非非原本圣气凌然表情立刻停滞,然后垮下来。遭了,被抓包了。
龙煜卓突然站起身来,非非立刻心虚的别开目,眼神有些闪烁,不敢再仰头看他,只好把视线定格在绣被上的花纹上,心里惴惴不安。
“今夜你好好睡一觉,若我没猜错,明日你会很忙。”他脸色严谨的突然说道。
咦?不拆穿她?这么好?明天会很忙?为什么会很忙?明天开始她就恢复禁足令了,成天大门都出不了一步,无聊得要死,怎么会忙?
可是龙煜卓并没打算解释她的疑惑,跨开步伐,大步昂扬的走了。
非非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半晌后眨眨眼。奇怪,她怎么突然觉得他好像有点放她一马的感觉?
花非花:秋后算账
今天晚上要再飞回雾明山是不可能的了。非非只好干脆换下衣服,睡觉好了。
第二天,果然如龙煜卓而言,她真的很忙。一大早的,因为窑之翘班,她必须自己起床,自己穿繁杂的衣服。自己打水的时候她无比怀念自来水,自己洗脸的时候,她深刻体会到洗面奶的重要性,以前窑之都会兑香香的洗脸水给她,具有和洗面奶差不多的洁净效果。今天自己操作,就一盆可怜兮兮的清水凑合着洗洗就算了。
好吧,这些东西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辜负了窑之同志的工作安排,只好自己承担后果了。
而龙煜卓所有的具体的忙,是指在她好不容易洗完脸,刷完牙,准备自己动手做早饭时,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厮走进了她的弄薇址。
“小王妃,您怎么自己动手?身边的丫头都死哪儿去了?”看见非非正在往井里打水准备熬粥,那小厮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非非手上的动作没停,随意撇了小厮一眼,吃力的将那桶水打上来,才气喘吁吁的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那小厮才想起来自己还没自我介绍,于是连忙笑眯眯的说:“小王妃,小人是主院老王爷房里的,老王爷让小人来请小王妃您现在过去。”
现在过去?莫非是看不过眼她自己动手做饭,要请她吃早饭?
可是不对啊,她不是被禁足了?
似乎看出了非非的疑惑,那小厮又说:“老王爷吩咐,小王妃您只管跟着小人过去就是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好耶,有大boss护航,看来果然可以吃一顿丰富的早饭。于是非非换了套稍微没那么有失身份的衣服,在该小厮的带领下步入了主院。
主院大厅里老王爷、老王妃坐在饭桌上等着她,桌上琳琅满目,好不热闹。这一大清早的,老王爷居然有兴致宴请早餐,真是另类啊。非非一边想着,一边踏进正厅门口,贤惠的朝两位施了施身:“媳妇见过公公、婆婆。”
老王爷脸色沉重的“嗯”了一声,老王妃没说什么,只是隐隐看得出她的脸色有些灰白。
好像气氛不对。非非敏感的捕捉到空气中流窜的氛围有些诡异。
“不知公公、婆婆召见,有何事呢?”她巧兮笑颜着问。
老王妃张了张口,却又叹了口气将话吞回肚子,显然是有什么难以启齿。
还是老王爷见多识广,阅人无数。只见他威仪的清了清喉咙,严肃的说道:“芷瑈啊。你进我们絮王府,也快一个月来吧?”
非非有些惊讶,原本感觉没过几天,原来已经一个月了啊。不过问这个干嘛?
“差不多了。”她还是老实的回道。
“昨天的皇家盛宴,你自认为你的表现如何?”原来是打算秋后算账啊。
非非笑嘻嘻的说:“媳妇自认为表现得不错啊。”虽然当时只是随口说说,但是她还是知道,自己当众说出那几个北昌国使节的嘀咕言语,是给南宁国众臣都提了个醒。这算起来,她还有功劳。
还不错?听她这么恬不知耻的自我评价,老王爷气得冒烟。让她好好呆着,好好呆着,她非要出些不必要的风头,她可知道,后半场她和他那个不孝子开溜之后,北昌国使节居然以此为理由,控诉他们南宁国小人之心,对他们疑虑过深之类的,搞得一群大臣包括皇上都尴尬不已
花非花:语出惊人
“你可知道,因为你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差点让南宁国落个歧视敌国,以大欺小的恶名?”老王爷隐忍着怒气,青筋一跳一跳的说。
非非怎么可能知道,她昨天的晚上的经历也很复杂,没有空去打听那些八卦。更没空去研究自己的话,给朝堂带来了怎样的影响。
无辜的摇摇头,她是冤枉的啊。
“现在你就在这儿吃饭,吃了饭立刻回房收拾东西,下午皇宫里的人要来接你。你和煜卓要入宫几日。”这才是最让老王爷头疼的啊。这丫头进宫一天都搞得鸡飞狗跳,还险些造成两国交战,这要是进去住几天,这南宁国还不得毁在她手里?
可是偏偏太后皇上都发话了,他这个做臣子的,能怎么办?只好把儿子也弄进去,至少有个人看着,希望别弄出太大的乱子他就阿弥陀佛,酬谢神恩了。
用这么一餐早饭就想收买她?让她进宫?切,她才不要,那个皇宫里不是个好地方。虽然有俊逸飘仙的九皇子可以每天免费观看,但是这点小利小惠还不足以让她动摇的。
见非非苦着脸不动,老王爷道:“怎么了?坐下来吃饭啊。”
非非摇摇头,不吃。吃了就等于廉价把自己卖了。
“你不饿?还是已经吃过了?”
非非又摇头,反正就是不吃,说什么也不吃
老王爷了然的点点头:“看来你是吃过了,那你现在就回去收拾吧,夫人,这么一桌子的菜,看来只有我们俩吃了。”说完拾起筷子,夹了一块肉丝放进嘴里。
非非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老王爷,他难道看不懂她控诉的眼神吗?还阅人无数呢?连凭脸色观人这么基本的识人手法都不知道,切。
“小王妃,找不到路吗?小人送你回去吧。”那位其貌不扬的小厮再次登场,狗腿的说道。
“不是。”她断然拒绝。然后转头直视老王爷:“公公,我不要进宫。”
老王爷夹萝卜的动作停止了,老王妃喝粥的举动定格了,两人不约而同的盯着非非。而后老王爷放下筷子,放下萝卜,定定的看着非非。
“为什么?”
非非悲痛的看着老王爷:“就一顿早饭,就要去那金丝笼里住,我的身价也太便宜了吧。”怎么说也要一点实质性的好处吧。
老王爷微微眯眼,看不出来啊,甘老匹夫那个文人教出来的女儿,倒还有那么点经商头脑。不过入了他絮王府,什么头脑都给他消停住,絮王府小王妃这个位子,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那你要什么?”他不是要妥协,而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