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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伴君如伴虎啊
“说到底,这门亲事还是朕给指的呢,若是小王妃婚后日子过得不圆满,可要与朕说。你的事上,朕责无旁贷。”皇帝伯伯继续好心兼义气的说道。
非非顿时身子一颤。
真的吗?真的可以把不满全都说出来吗?说了,奇奇怪怪的夫君就可以变乖吗?打心眼里不待见她的公婆就可以不要吗?一屋子呱燥的小妾就可以遣散吗?还是那万恶的禁足令就可以不履行吗?
非非抬头,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皇帝伯伯的眼睛,她真的可以都说出来吗?
毕竟是个心理年龄超过三十五岁的女人,要看懂一个人的眼神并不困难,何况皇帝伯伯也没打算隐藏自己眼神中的真实含义,所以非非看到皇帝伯伯的眼中是这么表示的——我只是说点客套话,你别当真。
好吧,当皇帝的都是不服输的。你乱点的鸳鸯谱,就算是错的你也势必会一错到底。
“皇上操心了,真的很好。”口不对心的苦笑一记,她说。
皇帝伯伯似乎这才放心了,长舒了一口气,依旧笑眯眯的,一副和态说道:“看来朕做的媒也算不错。”他毫不廉耻的说。
非非心中鄙视,面色却无异。
只见皇帝伯伯又将万恶的目光盯向司徒晋,继续笑着说:“太子,这你也看到了吧,朕做的媒倒是没有成就怨偶。朕膝下长公主——堇衣,是机灵活泼,斯文大方的公主。与太子,倒也算是郎才女貌。”
非非顿时恍然大悟,她就说嘛,她这个低等小民,皇上怎么会召见。原来是拿她当成功案例。呼呼,庆幸自己刚才没乱说话。
看来皇上也发现了那个刁蛮公主胡搅蛮缠不容易嫁出去,只好用这种蒙蔽世人的方式,花言巧语将她扔到北昌国去。当新婚之后,这可怜的司徒太子发现货不对板时,已经无从退货了。
皇帝就是皇帝,果然手段高超。姜还是老的辣啊——
花非花:拒绝联姻
“谢陛下抬爱。只是在下,早有婚约。”司徒晋毫不客气的说。
只是婚约,又没结婚。况且什么婚约会比得上中土第一大国——南宁国的长公主来得好?这商业联姻后的利益,可是数之不尽的。虽然北昌国也算富庶,但与南宁国相比,无论国土占地面积,还是人口、经济各方面,可都是不及的。
这司徒晋居然拒绝皇上这么好的邀请?非非看他的眼神加深了。
而正巧司徒晋也刚好抬眸,那双墨玉般剔透的眼眸直视非非清澈的双眸。四目相接中,他的眼中一片冰冷,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没有温度。
非非没由来的打了个寒战,为什么她突然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哦?不知未来的太子妃是何人?”皇帝果然是善变的,你看你看,人家刚一拒绝你,你的脸立刻垮下来了。还阴阳怪气的问人家老婆是谁。攀比之意不言而喻。
“她无任何背景,不过是江湖出身,只是这门亲事乃在下的师傅生前所安排,乃师傅遗愿。在下不敢违背。”
皇帝伯伯立刻表现出一副鄙视的表情,原来是江湖女子,难登大雅之堂啊。以南宁国长公主vs江湖草莽之女。这胜负显而易见。
比过了人家,皇帝伯伯那“温厚”的笑意又出现了:“太子倒是有孝义,可是这一介草莽,贸然登之北昌国太子妃之位,似乎有点稍欠妥当。若太子真的不能违背师命,那娶作侧妃亦可。这男子三妻四妾本属平常。相信以堇衣识大体的性子,婚后必定也能妻妾和睦。”
识大体?那个刁蛮公主?皇帝伯伯倒是真敢说。非非冷汗,当皇帝的是不是厚脸皮功夫也是世界第一。
还不等司徒晋说什么,皇帝伯伯便将目光投向非非:“小王妃你觉得呢?”找人搭腔助口的了。
非非立刻很上道的点点头,表现出一副非常赞同的表情:“当然好啊,太子爷,那个堇衣公主我也见过,长得何止是闭月羞花可以形容的。”堇衣是长得不错:“还有她的性子也真的……”顿了一下,非非深思,说这种违背良心的话,会不会天打雷劈?算了,豁出去了,现在是刀架在脖子上了,大不了以后下雨天她就不出门:“性子也很好,温婉柔顺,大方得体。”说完她微微一笑,可那笑容,却比吃到苍蝇好看不到哪儿去。
皇帝伯伯很满意的看了看非非,非非一脸诚恳回望皇上,悲愤的眼神中表现出自己绝对的忠诚度。
司徒晋还是脸色不变,连一丝动摇都没有,继续拒绝:“南宁国的长公主,自然是贤良淑德、秀外慧中。但奈何在下答应过师傅,今生今世,只娶一人。”
她含泪说了这么多背着良心的话,他居然这么轻飘飘的还是拒绝?怎么也该看在她劳苦功高的份上犹豫一下吧。非非一脸菜色瞪着他。瞪死你,瞪死你……
“太子将来便是北昌国一国之君,后宫难道也只有一人?”皇帝伯伯不开心了,被拒绝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还来劲了是吧?
“自然。”语句笃定。
以后如何谁都不知道,但现在,他是明摆的拒绝了刁蛮公主。非非突然想到,莫不是这个司徒晋已经见过刁蛮公主了?所以坚决不上当受骗?
花非花:言谈甚欢
“太子真的不考虑一下?”皇帝伯伯一脸阴郁的问。
“陛下好意,在下唯有心领了。许是陛下并不知情,在下年幼时体弱多病,一直是由师傅他老人家在隐蔽于世的世外桃源抚养长大,直到师傅去世,在下才被父皇接回宫中。”意思就是,生父不急养父大。
人家都这么坚决了,皇帝伯伯也知道再说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便兴致乏乏的摆摆手说:“罢了罢了,既然太子不愿与我南宁国联姻,那朕也不枉作小人了。”
如此自嘲,看来皇帝伯伯是真被打击了。
非非立刻狗腿的扑上去调和道:“依奴家看啊,皇上大概是做媒做上瘾了,可司徒太子乃是江湖出身,自然也唯有江湖中人才能与之匹配。咱们堇衣公主美貌如花,堪比西施,求亲的人都快将南宁国的门槛给残破了,皇上您又何必心急。”她就怕皇帝老爷一不高兴了,拿她这帮不上忙的合伙人撒气。可是,怎么觉得,违背良心的话越说越顺嘴了?果然学好三年,学坏三天。
被非非这么一说,皇帝伯伯觉得好像是挽回那么点自尊心了,脸色也好看了些。
“也是,这年轻人的事,朕真的是不懂了。”说完又像伯伯似的笑了笑。
退出浮恙殿后,非非暗中吐了一口气。转头瞪向这不知好歹,差点害她跟着当炮灰的司徒太子。这人说话就不能婉转点?他想死,去捋老虎的胡子,她可没兴趣跟着陪葬。
“小王妃如此看着在下是何意?”他口气依旧冰冷,浑身透着股冷厉的气息。
非非立刻后退一步,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以免被他的寒气所沾染。“我只是没想到,当太子的也有这么钟情的时候。本以为未来的一国之君,一定也是抱着那种三妻四妾,后宫三千的想法。”
至少她来到古代后所遇的男人,都是这种绝世沙猪男。
“在下只是遵循师命。”
“所以我对你另眼相看。”她毫不避讳的对他露出赞赏的目光。在一个女人看来,无论现代古代,要找到一个只钟情自己一人的男人,是困难的。
面对她直言不讳的欣赏,司徒晋微微挑眉,同样也是另眼看她。最后将自己心中憋了很久的问题问出:“不知小王妃是哪里人?”
哪里人?中国人!
“南宁人。”至少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南宁人。
司徒晋又问:“那小王妃在北昌黄天山附近住过吗?”
那是虾米地方?听都没听过。
“没有。”
“那小王妃有何亲戚或者好友,是北昌黄天山人吗?”他到底想问什么啊?
还是:“没有。”
司徒晋蹙眉,心里思索了半天又问:“小王妃既然未到过黄天山,又怎么会听懂黄天山附近才有的异族语言?”
吼,原来问半天就是要问那天英语那回事啊!不过他现在问起来了,她要怎么回答?难道说那是她在二十一世纪,从小学开始就每天念的学科?
“那个啊,年幼时我也是住在山上的,那时寄住的寺院主持,好像对那种语言很精通,于是耳濡目染久了,我也懂一点。”没办法,只好随便栽赃到一个人身上去了。他就不信他还当真的去把五空主持给抓来质问?
“原来如此。”他意味深长的叹道。“不过那位主持应该对黄天山的语言不甚精通,那日的那几句话,小王妃都理解错了。”
“嗯嗯,应该是我理解错了。”到底是不是错了,她也不想去探究,国仇家恨,她没兴趣掺合。
见她这么容易就认错了,司徒晋那万年不变的冰块脸有些缓和的道:“今日在下与小王妃倒是言谈甚欢。”
“是吗?呵呵。”干笑两声。为毛她心里一点也不觉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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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公主吃瘪
“那个……快中午了,我得回去了。就此告辞吧。”说完提着裙摆,就想开溜,生怕他再问什么自己会露出马脚。
司徒晋却拦住她:“小王妃且慢。”
她停下脚步,挣扎着回头:“还有什么事?”
他笑眯眯的走上来,一脸友好的看着她道:“咱们一道走吧。在下也正寄居于东宫。”言下之意就是他知道她也住在东宫。
非非脸色一黑,虾米?这人也住在东宫?心中顿时有种发毛的感觉。再转头看他“友善”的面容时,她怎么会觉得那友善的表情看着这么刺眼呢。
不安的与他平行走在回东宫的主要要道上,非非心里不舒服,所以走得很慢。而这司徒晋还像也一点不赶时间,也走得很慢,于是,两只蜗牛爬行在道路上。
正爬着,远处一抹眼熟的红色身影飞奔而来。这次非非学聪明了。刚才明明还懒洋洋的蜗牛爬,现在却能立刻闪身躲避不明物体的侵袭。
庆幸的是她躲开了,但另一个倒霉鬼却中弹了。
“哎哟,你这奴才,看见本公主居然还不让开。”堇衣公主刚才跑过来的时候虽然看见这边有人,但她心想自己脚不停步的跑来,那人肯定会乖乖给她让开,谁让她是公主。却没想到这人居然动也不动,害她实实的刹车不灵,撞到这人刚硬的身体,还被他身上的硬气所震,反弹而摔到了地上。
非非霎时倒抽一口凉气,这公主是什么人,胡搅蛮缠,心狠手辣,她恶劣的心想,这次司徒晋麻烦了。于是,她特地小步子挪开一点,远远的等着看好戏。
“还不快扶本公主起来。”刁蛮公主眼都没抬一下,就叫嚣着命令道。
男人应该有绅士风度,何况他还是一国王储。虽然司徒晋很不爽,但还是伸手将公主拉了起来。
可被拉起来的公主却一点不感恩图报,反而一站稳,就迅速甩开司徒晋的手,依旧骂骂咧咧不停的数落:“你这奴才,本公主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公主要你以死谢罪。”抬头,在看到自己又吼又骂的人居然是北昌国太子爷时,她的脸色可谓精彩纷论。
刁蛮公主愣住了,不动了。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表现得好似荒村野妇一般,在外国使节面前如此失了仪态。她小脸立刻涨红。
“怎么是你?你……我……我刚才……”她吞吞吐吐,小脸羞红难当。
司徒晋似乎也很大度,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宽厚的表情:“公主严重了,公主如此匆忙,必定有要事,是在下阻碍了公主。”
“不是不是,太子严重了,只是我急着要找父皇,所以才……”说着说着,脸颊又红了。
司徒晋摇摇头:“无碍。公主有事就去吧。”说完侧身让了一条路出来。
堇衣现在恨不得有个地洞给她钻,见他让路了,连忙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看着堇衣公主飞奔的背影,非非“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的笑声引得司徒晋的侧目,在接触到他不悦的目光后,非非才隐忍着笑意道:“不好意思,我真的忍不住了。哈哈哈——”
没想到这刁蛮公主也有吃瘪的时候,看来这个司徒晋真的有潜力当驸马,这宫里治得了那胡搅蛮缠的小公主的,也就只有他一人了
花非花:有话要说
“小王妃,你笑太久了。”见她居然一直不停下来,司徒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憋啊,憋啊,可是她真的是憋不住了。一想到刚才那堇衣公主看到司徒晋时,错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