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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脸上却都看不出一点高兴呢?
众人之中,当属龙大将军的脸色是最难看的,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这一天这么快就出现时,他又很后悔,早知道自己每天晚上就不要这么尽全力了。
她怀了身孕,那就表示他们已经完成了合约上的条款了,那……按照下一条项目——他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休了她,然后从此两人分道扬镳,各不相干。
心中满满的不舍让龙大将军脸色更为阴沉,他从不知道当有一天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他竟然一点也笑不出来,反而很想哭。
“真的……怀孕了吗?”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他抱着一丝侥幸。
“当然是真的,小王爷,你不能怀疑老夫三十余年的行医经验。”一旦遇到质疑自己的专业素质的人,陈大夫可就不像表面上看来的那么好说话了。
“没有转圜余地了吗?”他依旧盯着她,问道。
“小王爷说笑了,这米已成炊,怎么还能有什么转圜余地?”陈大夫发现这家人真的挺好笑的,这生孩子可是喜事,要什么转圜的余地?
龙煜卓转头,瞪着陈大夫:“我又没问你,你吵什么?来人,把人都给我赶出去。”暴躁的龙大将军一开口,身旁的张侍卫便尽职尽责的将房内所有闲杂人等赶出房间,顺带也把他自己赶出去了。
“真的不能再商量商量吗?”当房间内只有非非和龙煜卓两个人时。龙煜卓坐到非非面前,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问道。
非非眨眨眼睛,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了。她慢慢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右手放在自己的坐上手腕处,静静一捏,听脉。果然——
她是从没想过自己给自己体检啦,所以当从别人口中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比这里所有的人都还惊讶。
不过……终于……怀上了。一个月的努力没白费啊,呜呜呜——
“你倒是说话啊。”一个人唱独角唱了半天了,龙大将军脾气更暴躁了。
我保跟跟联跟能。非非无奈的看着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龙大将军,很有良心的提醒说:“别忘了我们的合约内容,我相信你是个守信用的人。”话说得很好听,表情却很奸诈。
她现在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龙大将军会不会耍赖,毕竟那个合同没有经过律师鉴定,不具备任何法律效果的,要是龙大将军耍赖,她也奈何他不得。
“哼,我龙煜卓一向说到做到,言出必行。”沙猪性格的驱动下,他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不自觉的发出保证。保证完立马后悔,自己这么多嘴干嘛?
“龙大将军,这可是你说的。那好吧,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按照最初的计划一直走下去吧。”所谓的最初计划就是某女不止一次,在两人嘿咻嘿咻完之后,很扫兴的捏着龙大将军的鼻子,不准他睡觉,逼他和她一起想真的怀孕后,他要用七出之条中的哪一条将自己休弃,而絮王府的人也不会找上门来问她要孩子。最后的结论就是——出轨。
一个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的女人是绝对不会被公公婆婆所容忍的,而这个和野男人有一腿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谁有知道是不是正牌老公的种呢?一个来历不明的孽种,相信絮王府就算再想抱孙子,也不会傻到帮别人养儿子。
“其实如果你真的想孩子跟你姓,我们还可以商量商量,不一定非要走啊。”只要她不走,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孩子跟着她姓。她要的不过就是个姓氏罢了,如她所言,他的未来将会有很多孩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送她一个又何妨。
“不光是姓,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孩子,就是说从头到尾都只属于我一个人。看来我们的看法终还是不同,难怪会没办法沟通。”所谓三岁一个代沟,他们之间隔了好像几百个三岁了,那价值观能在一个水平线上吗?
“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走,你就这么想摆脱我吗?”龙大将军终于爆发了,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非非郁闷的又叹了口气,很不懂的问:“这不是我们早就说好的吗?现在你却想反悔?龙大将军,做生意可是要讲诚信的。”
“你当我是在做生意?买卖吗?那我卖的是什么?”某龙处于抓狂边缘。
卖的不是的贞操吗?不过看龙大将军黑如煤炭的脸色,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出来好了,免得不小心会一尸两命。
花非花:计划脱轨
“唉。龙大将军,我都是大人了,做事可要有分寸,事情说好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嘛。不准反悔。况且我以为你根本就很讨厌我,现在这么好心的留我下来,该不会是想找机会恶整我吧?”她故意把话说活泼一点。成功的安抚住了怒火燃烧中的老虎。
不过逼迫堂堂镇国将军当男妓,这可是刑事罪,再加上她就不信大男子主义的龙大将军在被一个女人利用过之后,会一点后账都不算。
“……我只是想知道……”
“知道什么?”非非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等待他说下文。
“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宁愿受尽世人的唾骂,当个红杏出墙的淫妇,也不愿和我名正言顺?如果姓氏问题我可以随你,如果是其他问题,就告诉我是什么问题。”沉闷的声音轻轻传来,他的眼睛盯着窗外,表情黯淡无光。
“自由。”非非微笑着看着龙大将军的侧脸:“我要的就是专属和自由。一个专属于我的孩子,和一个专属于我的自由。”
龙大将军转过头来,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非非清丽的瞳眸。两军对垒,他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有如此坚毅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不是通常只会出现在英勇武将的眼睛里吗?他眉头一簇,最终还是点了头:“那一切就按计划进行吧。”
当天下午,一向看非非不顺眼的老王妃、老王爷都特地赶来了弄薇址,他们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一张嘴都快笑烂了。
“我的好媳妇啊,哎哟哟,怎么还站着呢?快进屋去躺着,现在你可是有身子的人了,可不能像以前那么乱蹦乱跳的了,快乖乖去躺着。”老王妃机关枪发射似的噼里啪啦一大堆,轻松的将难得良心发现特地出门迎接他们的非非又给赶回房间。
老王爷虽然也很讨厌非非,看她哪里都不顺眼。但现在的情况比较微妙,因为这个自己最看不上眼的丫头居然怀了他们絮王府第一个种,那价值可就又不一样了。
“是啊,听你娘的话,快回房间休息去,别累着身子了。”百年难得一见的亲切啊。非非用踩了狗大便似的痛苦眼神看着老王爷,极度不适应老王爷突然的和蔼。
真心觉得——原来男人变起脸来比女人还快!
顺应民意的回到房间,乖乖躺到床上,又在二老殷切的目光中艰难的闭上眼睛。呜呜呜,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睡觉,她才刚睡完午觉起来而以。
这时,外面传来张侍卫的声音:“小王妃,您在吗?主子让你去书房见他。”边说边走进房间,看到老王爷和老王妃也在,张侍卫佯装惊讶的连忙请安:“属下见过王爷、王妃。”
“起来吧。”敷衍十足的轻应一声,又问:“煜卓那小子找我的好媳妇干嘛?他不知道媳妇现在身怀六甲,不能长途跋涉、奔波劳累的吗?”老王爷眉峰微蹙着说。
非非用更加惊悚的目光盯着老王爷,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头衔变成了絮王爷口中的——我的“好”媳妇了?
长途跋涉?从弄薇址到书房?张侍卫冷汗,不过他今天没时间解释这个距离上的问题,他今天是要来完成任务的,所以一切以完成任务为己任,废话也就不说了。
“王爷,小王爷刚才收到一封匿名信,说是……说是……”张侍卫眼睛不偏不倚的瞥向非非。
“匿名信?什么匿名信?”
“好像写的是关于小王妃半夜与男人幽会的事。”张侍卫苦笑一记,脸色微红的说。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非非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眸,一脸早就料到的表情。老王妃不可思议的捂嘴看着盯着非非猛瞧。老王爷则是吓得后退了一大步,颤抖着手指指着非非——
“你……你……你……”“你”个半天也在始终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原来他知道了啊。我还想说要找个机会和我的情夫私奔呢,现在这样也不错。”甩出早就设计好的对白,一句话像闷雷一般,把在场众人又一次劈中。“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必隐瞒了,没错,我是出轨了,而且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那个男人的,我就是给你们儿子戴绿帽子了,怎么样?不服气就休了我啊。”得意的扬着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欠扁表情。
“你……你……你……”可怜的老王爷还是没从结巴中解脱。
“别你你我我的了,总之你们有什么不高兴就冲着我来吧,要休就休,要把我赶出家门,还是要我游街示众都随便你们。”她说得大义凌然,好像自己做了件多么伟大的事一般。
其实当单身妈妈,这在这个世界也的确是个伟大的发明。不知道会不会在不久的将来带动出一股潮流呢?到时候街上全是带着小孩的未婚妈妈,那多热闹。
从来没见过女人这么不要脸的,老王妃因为过度的刺激终于一口气没接上来,晕过去了。老王爷身子骨也不硬朗了,被非非三番四次的挑战身体底线,他已经精疲力尽了。但他在跟随夫人昏倒之前还是颤抖着手指,恶狠狠的警告:“休你?没那么容易,我要把你……浸猪笼……”晕倒。
非非这才反应过来,浸猪笼?那不是一尸两命?完蛋了。她差点忘记了古代女人红杏出墙的惩罚可比杀人未遂好不到哪儿去。那现在怎么办?
“张侍卫,真的是龙大将军让你来的?”非非转头突然试探性的问道。
。张侍卫微笑着的点点头:“当然,还有那封信,就连那封信也是由属下从门缝底下捡起来交给主子的。”这句话有话外音。
但因为现在房间内还有很多拼命关心老王爷、老王妃的下人奴才,所以他们的对话比较婉转,但非非还是听得出,张侍卫看来已经知道他和龙煜卓的计划了,而现在他已经荣升为他们的同谋了。
“那好,我跟你去找龙大将军。”起身站起来,理也不理那两个半死不活的老人家,直接走出院子。
一走进书房,非非就堂而皇之的坐到龙大将军面前,一脸焦急的说:“这次完蛋了,你爹妈说要把我浸猪笼,你说现在怎么办?”明明最初的计划是她自己部署的,但一遇到事情,她就爱找别人擦屁股。
“那你又要怎么样?”这女人怎么要走了还走得这么麻烦?龙煜卓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不行,趁着两个老家伙还没醒,你现在就把我休了,逐出家门。快点,快点写休书,快点休了我。”她嚷嚷的叫着,一副急不可耐的摸样更让龙煜卓心里火大极了。
花非花:故友重见
硬逼着龙大将军写了休书后,非非一把夺过休书,看了看便神采奕奕的收进包包,然后飞也一般的冲回弄薇址,之前她早就吩咐窑之收拾行李了。
“怎么样?东西都收好了吗?”一冲进房间她便急急忙忙的问。两人看起来怎么看怎么像是逃难的。
“小姐,我们真的要走?”毕竟在絮王府一转眼都呆了半年了,怎么说也是有点舍不得的。
“窑之,我们没有第二条路走了。”枕头底下的银票,床底下的檀木古董,这些东西可都是她的命根子啊。千万不能拿掉。
“那小姐,我们走了后真的就住在甘老爷给的房子里吗?”停下手上的工作,窑之执着的非要弄清楚事情的后续发展不可。
非非这边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窑之那边倒是不疾不徐的还那么执着。非非顿时无语了,深怕两个老家伙突然醒过来要抓着她浸猪笼,连忙抓着窑之的手哀求道:“求求你,窑之姐,现在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先走,走到哪里去没关系,只好要先离开这个龙潭虎穴。”
窑之被非非真诚中带着可怜的眼神感染了,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跟着收拾气起来。
东西收好已经是三大箱大的,两大箱小的了。由于非非虽然在絮王府里没什么人缘,但好歹也有一群一起吃咸菜,下稀饭的患难之交,所以在张侍卫的暗示下,府里的某些侍卫无形中就在帮非非搬家。
将几大箱东西抬出房间,放进马车。非非立刻拉着窑之跳上马车。车夫手中皮鞭一挥,马儿疾驰而跑。
撩开车帘往后望去,只见那带着威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