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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对他一见钟情了。可是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看她说话的样子又不太像是开玩笑,莫非她真的想要那皇后宝座?九皇子陷入了沉思。
“哼,我就知道你不答应。还说什么奖励都可以。”她嘟着小嘴,不甘的嘀咕。
九皇子被她激得更加疑惑了,眯着眼睛看了她半晌,最后吐出一句话:“一个不贞的女子,如何当我的皇后?别忘了,你还有个孩子。”就算她可以狠心的说自己不认识龙煜卓,可血脉相连,她与她儿子的感情是不可能切割断的。
非非气得跳脚:“喂喂喂,你讲话最好是拿出证据哦,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连孩子也忘了吗?九皇子不禁更加狐疑了。
非非却还喋喋不休的说:“就算有孩子,也不是我生的,谁让我这么倒霉,穿越到一个嫁过人还生过孩子的二手货身上。”说着说着,竟还有一丝不甘。
九皇子正打算还说点什么,房顶上,几可不闻的细微声响突然传进他的耳朵。
房顶有人!
他大脑本能的反应过来。接着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半晌,想确定房顶上人的武功路数。听过之后九皇子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居然是他?他居然逃出来了?看来他真是低估他的本事了。
那么刚才他与非非之间的对话相信房顶上的龙大将军也是听得一清二楚了,既然他这么有兴趣偷窥,他也不介意继续表演给他看了。
“好,若是你愿意亲手处斩你的前任夫君以及你的孩子,我便收了你当我的皇后。”他恶劣的说着。
非非脸色一僵,似乎被他的提议吓到了。
“怎么?舍不得了?”他出言揭穿。
九俗顾顾梅顾四。非非却满脸苦恼:“虽然我知道战争时期杀人是不会坐牢的,但不怕老实跟你说,我连杀鸡都不敢。就算想杀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哦?若是你真想杀一个人,方法多得是,就用你以前最拿手的一招好了,下毒吧。”他好心提议。并时刻关注着她的神色。只要她有一点犹豫,他便可以肯定这女人绝对藏着猫腻。
非非认真想了想,而后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摸样:“下毒好像的确比较容易,跟撒盐差不多吧?那我会。”
房顶上顿时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九皇子更是笑得奸佞爽快。
“发生什么事了?”非非仰头看向屋顶,只见天窗上竟然浮现出一张愤怒与伤心交织不断的刚毅脸庞。她吓了一大跳,心脏顿时收索。
这时,屋外传来雄厚的缉捕声:“来人啊,牢监营的犯人逃走了……”
伴随着刺耳的缉拿声,房顶上的人,在用他那充满怨恨的目光注视她良久之后,倏的收回脸去,她才刚松了口气,又听门外响起士兵们的声音:“快看,他在那里,糟了,他逃走了……”
九皇子并没动身追捕,而是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非非的头,满意的道:“比起抓到他,将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不如你的一句话,让他伤心透顶来得更让我爽快。哈哈哈——”他笑得危险,让非非看了不禁浑身恶寒。
这天,杜营长被处死,腰斩而亡。龙大将军逃走了,却没有人追拿。百合花也神秘消失了,房间里空无一人。
当天晚上,非非做了个噩梦,梦中的男主角正是今天逃走的龙大将军,而他临走时那双充满怨恨与悲痛的深蓝色眼眸,却始终如鬼魅般缠绕着她的身心,让她在梦中动弹不得,最终被他吞噬得一根骨头都不剩。
按照九皇子与百合花所协议的原定计划,第二天他们就应该班师回朝,然后整死原本已经半死不活的老皇帝,再顺利登上皇位。可因为九皇子的野心,现在被迫实行了计划二。
计划二就是原班人马,转而进攻北昌国,因为谭世然迟来会合不仅为他带来了失忆后的非非,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北昌国的皇帝,终于毒发,预计就这几天,便会顺利身亡了。
之前派遣沉妃为蕴妃下毒,她毒害了那个从二十多年前便与自己为敌的蕴妃。却死也不肯顺道毒害北昌国的皇帝。没办法之下,谭世然便收揽了蕴妃的贴身宫女,神不知鬼不觉的同时对北昌国皇帝下了慢性毒药。
而几日前谭世然再去查探,北昌国皇帝已经足足有七天没上早朝了,宫廷里传出的流言显示,他已经病重七日之久,看来是毒终于发了。所有太医会诊均无果,太医证实,若是十五日内仍旧找不好救人的良方,皇上必定驾崩。
如今时机正好,现在北昌国内部混乱,就算司徒晋立刻继位,朝堂也难免动荡。趁此良机,正是将北昌国一举歼灭的大好机会。
带着收揽东武,攻破北昌的好消息回到南宁,他的功勋自然更跃上一层。再在适当的时候让自己的“父皇”不幸“驾崩”。战绩赫赫的他自然可以登基即位,顺道还能收买人心,受到百姓拥戴。
而那龙煜卓,如今他孑然一身,若不是赶回南宁救他父母,便是逃到北昌当了缩头乌龟。不管是哪个,他都已布局好了人马。南宁是他的地盘,他去了,他便要让他能进不能出。北昌便更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敢去,他会让他成为炮灰。
一想到此处,九皇子便充满兴奋。好似大局已经定了。
龙非龙:念儿的下落
第二天部队按原计划行动,新认派的三位副将各领两千人马绕西、北、南三方向北昌国分别进攻,最后大军则由九皇子亲自挂帅带领,从东方直接围阻,等待四方会和之时,便是杀到北昌之时。
可是大军即将出发时,却发生了一件事。
部队已经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在一声号令下行动。非非也换好了衣服,在两个士兵的带领下往围场而去,可却在路过一间平凡无奇的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女性尖细的嘶吼。
这里有女人?不太可能啊?整个军营里应该只有她一个雌性动物才对?难道是以前这座城镇的百姓?
她带着好奇的步子准备往前去查看,两侧的士兵却一左一右的拦住她:“姑娘,九皇子正在围场等你。请不要耽搁时间。”
非非不依的指着那发出声音的房间:“难道你们没听到里面有声音?”
两个士兵对视一眼,同时眼观鼻鼻观心,一副雷打不动的坚定摸样:“我们什么也没听见。”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这两个士兵很明显是故意的,非非更加觉得里面一定有什么了。以前看电视也看得多了,但凡军营都是有军妓的,可是九皇子的整个军营,她却并没看到除了自己的任何一个女人,难道因为九皇子不安排军妓一职,所以这些色欲熏心的士兵们就从附近的农家抓来女子藏在这儿以供排解?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非非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其实这里面不管是哪个倒霉蛋都跟她没什么关系,可就是那股人人平等的思想教育,让她非要解救那可怜被抓的无辜女子。
“你们让看,我要进去看看。”她面色一绷,直接发难。
两个士兵为难的对视一眼,依旧不肯让路。
非非急了,围场上哨声已响,看来是准备出行了,若是九皇子见她迟迟未去,肯定又会疑神疑鬼了。
她见两个士兵如此固执,也顾不得这么多,直接伸手想挥开两人,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男性嗓音:“非非姑娘,九皇子在到处找你。”
转头一看,居然是谭世然。这个将她从乡下的农家乐找到,并且送到九皇子手上的男人,化成灰她也不会认错。
面对谭世然,非非收敛了些,只是嘟嘟囔囔的说:“我想看看这里面是谁。”
谭世然余光瞥了一眼那平凡无奇的房门,嘴角扯出一个弧度:“是谁都与你无关。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现在谭世然都出面了,非非要想进去英雄救美看来是不太可能的了。她耸耸肩,无奈之下只好随两个士兵往围场方向走去,却没注意谭世然并没有跟来。
当她回头想找谭世然说点什么时,正好看见他竟然进了刚才的那间房,而透过还未关紧的房门,她见到一只如盈玉白纤白的手正死死抓着门栏,想冲出房间,却硬生生被谭世然给拽了回去。
非非看不下去了,赶紧收回视线,心里却对那未曾谋面的可怜女人致意十二万分的同情。
阴暗的小房间里,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挂着满脸泪痕,仰起虚弱的臻首,看向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求求你,放过我吧。”她的声音透着沙哑,脖子上还有清晰的绳子勒痕。
谭世然心疼的蹲下身来,脸色愠怒,粗糙的大手拂上她纤细的脖子,女人立刻往后一缩,他却不给她逃走的机会,另一只手迅速将她挽到怀里,紧紧的抱住她。
女人的泪再一次决堤,咸咸的泪珠滑进嘴角,正如她此刻的心情般酸涩。
“你居然自杀?你就这么想摆脱我吗?”他冰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哽咽,女人惊讶,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能……理解为他在哭吗?
如陶瓷般细致嫩滑的小脸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天真烂漫,一张稚嫩的脸庞也失去了昔日的笑颜,念儿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任凭自己被他抱着,不敢动弹,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我保跟跟联跟能。谭世然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再见到他的香儿,若不是当日跟踪雪狐老头等人的行踪,也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另一个与香儿长得一摸一样的女人。
当日的尸首中,香儿的连被毁得根本认不出来,当天唯一认领她的标志也是那身连她贴身侍婢也说认得的衣物。
现在想来,莫不是当日她九死一生,逃脱了谭秋染的魔掌?只是过了这么久,她却为什么没有回到她身边呢?而此刻她又为什么会不认得自己呢?
当日是谁救了香儿,又是谁移花接木找人顶替了她?在她尸体旁发现的两块属于皇甫笙与司徒叡的玉佩又作何解释?
怀中抱着的人儿那隐忍的颤抖他自然察觉出了,她在害怕他,可他却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她绝对就是他的香儿,挚爱的人,他怎会认错。
大军经过了长达数十天的路程,最后终于在北昌边城之外一百米停了下来。并且严谨的扎了营地。
“就这么硬冲很容易打草惊蛇。九皇子,要不我们……”谭世然诡异一笑,九皇子看了那高高在上的城门高台一眼,漠然的点点头。
接着谭世然便带着女子三人组,徒步走到城门外,扮作过路的商旅,在接受了士兵的盘查后,便大大方方的进了城去。
当天晚上,当城门已经关闭之后,女子三人组便发动攻击,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了守城士兵,悄悄的打开了城门。
城门一开,巨大的声响使北昌边守军听到声响,纷纷起身查看,却在一出大街,便见到哀嚎遍野。
事先没收到任何消息,突然之间便有敌军成群结队而来,边守兵连忙持枪应战,可慌乱之间,他们哪有养精蓄锐一整天的东武士兵那么锐不可当。
这是一个血腥的夜晚,非非站在九皇子旁边,心寒的看着底下那厮杀剥夺的场面,差点没反胃吐出来。
可九皇子,却好似看不够似的,那双平日里平静无波的眼眸,这一刻却染着腥红的颜色,兴奋的看着那一个个的百姓身首异处,那一个个的边守军头破血流。嘴角荡漾着残忍的弧度。
龙非龙:大结局(上)
这是非非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可怕,更感受到自己身边这个男人的可怕,她紧拽着拳头,强迫自己接受眼前的狼籍画面,还故作轻松的挽住九皇子的胳膊,亲昵的说:“我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这招,你可真心狠。”
九皇子眼睛定定的看着眼下的厮杀,得意的笑了笑:“出其不意而以,很实用的一招。”
是啊,趁着所有人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偷偷摸摸窜到人家背后,然后一刀子捅到人家的心窝窝,可真是很实用咧。不过暗箭伤人,这种如此不光明磊落的招数,到的确和他这种只求结果,不看过程的性格很像。
经过一夜的洗礼,第二天,边城整个城镇无一生还。看着那遍地的尸体,非非终于还是没骨气的扶着墙,嗷嗷呕吐起来了。
屠城真的是最有效的方法,杀掉所有的人,占领整个城镇,没有生还者也就是不会有人通风报信,大军则继续有恃无恐的向北昌国首都进军。
穿过边城,除了官道之外,还能看到一条峡谷,九皇子吩咐数万军队通过峡谷另一头那巍峨的山路而行,因为人数太多走官道,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