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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般见识吧。”
自己的命都岌岌可危了,还要为他求情。小安翼回头不解的看向金成午:“你为什么要帮我?”
金成午瞪了他一眼:“现在你别说话,要是几位大哥放了你,你就快回家,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听到没有。”
“他们没说放过我。”小家伙诚恳的道出事实。
金成午咬牙切齿:“让你小子别乱说话了!我自然会求他们放了你,你少插嘴。”
“唉!”下一秒小安翼困扰的摇摇头:“怎么办呢?本来我想出了什么事就自己跑路,不管你的死活,现在看来我必须费心思救你了,真麻烦。”说完还一副煞是心烦的摸样。
金成午绷脸,这小子绝对是个魔鬼,小小年纪已经深谙使人发怒抓狂的各种技巧了。
“好了,你们要对付就对付你龙爷爷吧,这文弱书生抓了也没用。”他的挑衅果然引起了小喽啰们的怒气,原本抓着金成午的山贼粗鲁的仍开人质,一边卷袖子,一边当真面露凶色的朝小安翼走去。
当四面八方的人已经走近了,小安翼不知从怀中掏出什么,凌空一撒,随着轻风飘荡,白色的粉末快速的窜进在场所有人的鼻腔肌肤之中。
山贼们下意识的捂住眼睛,用手去挡。耳边却传来稚嫩却恶毒的童音:“用手去挡就对了,这东西对眼睛没伤害,只是让人全身发痒而以,这个毒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痒不死你我跟你姓’。名字我取的,好听吧。哈哈哈……”绝对的恶魔笑声。
他是我干儿子
“好痒,好痒啊……”山贼甲在地上打滚抓痒。
“不行了,我要水,我要水……”山贼乙抓的指甲都沾上血丝了。
药效迅速发酵,就连高山都因为躲闪不及沾染了些药粉,而全身发痒。
金成午瞪大眼睛望着不远处嚣张得意,哈哈大笑的稚嫩孩童,惊讶都嘴都合不上了。刚才那一瞬间,他竟然将这个小家伙与记忆中另一个人影重叠。还有他那双深蓝色的眼眸,他怎么觉得越来越眼熟?
“喂,文弱书生,你还要躺在那里多久?还不快去找你的下人和财宝?”好心的提醒一声,接着一转头就对上倚在门旁,一副媚态的妖娆美人。
在自己老公被下了毒后,这女人却一点担心表情都没有,只是很平静的看着这闯上山寨的一大一小。
“作为人家的老婆,就算假惺惺也该表现出一点担忧的表情嘛,大美人,你好不敬业哦。”可爱的小安翼扬着天真的笑脸,对着大美人萌笑不已。
和化花花面花荷。大美人先是表情严肃,努力想绷出一点怒气,但当接触到这可爱得犹如苹果的笑脸时立刻受不了了,直直的冲过来将小安翼抱在怀里,呵呵直笑:“宝贝你叫我大美人,我真的有那么美吗?”
“当然,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二大美人。我娘是第一。”万事不忘老娘,看他多孝顺。
大美人笑得更灿烂了,捏着小家伙柔嫩的小脸爱不释手:“你的小嘴巴怎么这么甜啊,哄得我开心死了,我其实也没有那么美啦,只是皮肤好一点,身材好一点,体态好一点,小意思小意思啦……”
“大嫂,先救我们吧。”实在痒得受不了了的山贼们哀哀苦叫。
高山也脸挂黑线:“娘子,这孩子说得没错,你太不敬业了。”他可是她老公耶,要不要先担心他一下,或者帮他抓抓痒都好。
小安翼无辜的冲高山做了个鬼脸:“没办法,如果我没下毒自保,现在我就进了你家狗狗的肚子了。”
“谁敢?有老娘在,谁敢动翼翼儿子你一根毫毛。”大美人突然泼辣的大吼。
儿子?!!!翼翼?!!!!
别说金成午惊讶了,别说小喽啰们吓一跳了,就连高山都被她一句话惊得汗毛竖起来了。什么儿子?她老婆什么时候有儿子了?难道老婆偷汉子连儿子都生出来了?甚至还会打酱油了?
天啊,他只觉得晴天霹雳!什么时候戴的绿帽子?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见大家一副惊讶中夹带惊恐的神色目瞪口呆看着他们“母子俩”,大美人抱歉的摆摆手:“抱歉抱歉,是我话没数清楚,是干儿子,干儿子。”
干儿子?高山还是一动不动望着自己老婆!
小安翼忍不住笑了笑:“干娘,你这么说谁会明白,说不定现在干爹脑袋里还在怀疑你是不是什么时候跟别的野男人生下我这个孽种,到如今他居然还不记得自己曾几何时带过绿帽子呢。”
被当众戳中心事,高山心虚的立刻埋下头去。
“死鬼你不相信我?”大美人瞪视抬头,眼神凌厉的直逼高山。
高山忍不住后退一步:“娘子,我没有,我、我真的没有。”
“结巴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小安翼甜笑着揭穿。眼见大美人就快冲上去将高山杖刑至死了,小安翼又连忙话锋一转,解释起来:“干爹,我是干娘的好姐妹的儿子,绝对是我爹我娘的优良品种,虽然我也很希望当大美人干娘的亲生儿子,可惜生不逢时啊。”说完还卖乖的叹了口气。
大美人当场化作一滩柔水,怜惜的将小安翼搂紧:“翼翼儿子你太可爱了,干娘太喜欢你哦。你放心,干娘一定会当你亲生儿子那么疼你,好不好?”
“恩。翼翼最喜欢干娘了。”说完还揩油的在大美人脸上响吻一下。误会解除,小安翼顺道又从怀里掏出一瓶液体交给高山:“干爹,这是解药,快点让哥哥们擦了吧,别抓坏皮肤经脉了。”说完又是甜甜一笑。
旁边静观其变很久的金成午终于确定了,自己今天的偶然遇到的小孩子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或者清楚的来说,有两个字很适合他,那就是——腹黑。
一个腹黑的小孩,他真好奇他的父母会是哪路货色。
“对了干娘,翼翼有事求你。”
“什么事,尽管说,就是摘天上的月亮,干娘也摘给你。”已经疼小安翼疼到心坎的女人恨不得自己肚子里也能钻出这么一个精灵活泼、满口甜言蜜语的小精灵来。
小家伙伸手一指,指向金成午:“这个哥哥是南宁人,干爹抢了他的全部财物和下人,他连回家的盘缠都没有,不如还他一点盘缠,让他和下人回故乡吧?”看他多善良,这时候还不忘为他人着想,他上辈子绝对是天使。
大美人二话不说,拍腿答应:“没问题,给他五十两,够了吧。高山,你听到了吧?”一句话,拍安定绝。任凭高山满脸苦色,也不敢违抗老婆大人的命令。
“谢谢干娘。”看他多聪明,知道求干娘一定比求干爹管用,果然老妈说女人的行事管理能力通常比男人更大,原来是真的啊。
“翼翼,快来房里,你也挑几匹布,干娘帮你做几件好看的衣服。”大美人等不及的径直拉着小东西进了房间。
后面的山贼们擦了药真的不痒了,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金成午:“大哥,这小子要不要宰了?”
高山没好气的一拳砸在那喽啰脑袋上:“你没听到大嫂说的话吗?还宰?放人吧。”吼完肚子里的气也消了一点。正逢这时房里的老婆大人叫他,他连忙跑进去。
应了夫人的话,小喽啰拿了五十两还给金成午,顺道也放了一干下人。众人感恩戴德的扶着主子直奔山下,嘴里则一直阿弥陀佛的念个不停。
正走到山脚时,远处一道白色身影一闪而过,金成午揉揉眼睛,不确定的又看看那白影晃过的地方。他刚才是眼花了吗?为什么会觉得好像看到花非非那个女人了?
正在他想追上求证时,身边的下人一把拉住他:“爷,快走了吧,要是那些山贼反悔了咱们可就完了。”被逼无奈,金成午被拉走。
非非直奔高山寨,中途自然有人拦她,她挺直腰板,自报家门:“我是来找你们夫人方柔的。我是她的朋友花非非。”一听是来找夫人的,山贼们当然不敢怠慢,立刻上去通报。
大厅里的龙安翼一听母亲找上门了,吓得差点摔下凳子,他立马跳到方柔怀里,一脸哀求:“干娘,你可一定要保护翼翼,翼翼的人身安全可就全靠你了。”
老妈发飙啦
当非非匆匆赶到高山寨大厅时,毫无意外,那个胆怯的缩在自己金兰姐妹怀里的小王八蛋不是自己消失一下午的儿子还是谁,一时间,她的脸黑了一半。
“干娘!”小安翼小心翼翼的唤了方柔一声,小小的拳头紧紧的捏着她的袖子。
方柔自然也知道自己相识几年的好姐妹是个什么性格,一时她也不敢直接向小安翼求情,只得很婉转的笑笑,故作和善的明知故问:“非非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坐坐了,平时你不是总说山上路难走吗?”
非非斜眼瞄了方柔一眼,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道:“你这路是难走,我也的确不想来。可谁让你干儿子不嫌难走,我这当娘的找不到儿子可不只有上山下海的寻摸了吗?”
看来老妈心情很不好,小安翼暗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卖她的事引发她体内潜藏多年的更年期综合症终于爆发了,所以一夜之间变得比以前更暴躁、易怒、难以捉摸了。
想着,他更小心的往方柔身后挪了挪。
“怎么?儿子还舍不得还我?”嘴里问的是方柔,可那双如探照灯似的犀利眼神却是直勾勾的望着小安翼。
方柔感受到小安翼的恐惧,连忙捧着一张笑脸将小安翼又往身后掩了几分,讨好的说:“非非你说你一个淑女,口气这么生硬不是伤感情吗?”
“给不给人?”她不想废话。
“我也不是不给,只是翼翼从来没在我这儿住过,要不今晚留他在我这儿……”
直接打断:“我数三声。”
“你说你这人这么固执干嘛呢。不就是住一晚吗?他好歹也是我的干儿子不是……”
“一。”
“我说非非,这孩子可是你亲生的,你真下得去手?”
“二。”
“喂喂喂,我们有话好好说,翼翼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懂事可爱不说,还一嘴的甜话,总是能把握捧到天上去,这么乖的儿子……”
“三。”尘埃落定,米已成炊。“方柔,要绝交还是要这孩子?你说句准话。”看都不看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一大一小一眼,她径直问道。
这下方柔真的吓到了,非非平时也不是个难说话的人,今天怎么特别暴躁啊?莫非是大姨妈提前了?反正不管是怎么样,她现在是不敢惹这个恐怖的女人了。于是伸手一提,轻而易举的将“人家的儿子”提到“人家的老妈”面前,毫无骨气的选择了弃械投降。
小安翼的脸立刻吓得惨白,他努力回望着方柔:“干娘,你这么容易就把我卖了?我真是看错你了。”说完又立马换上一张谄媚的笑脸对着自己老妈:“我美貌与智慧并重的老妈,嘿嘿,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好不好。”
话音一落,就见自己娇小的身躯被非非从方柔手中轻松接过,他胆战心惊的被母亲抱在怀里,耳旁传来阴森森的女声:“我想吃……红焖龙安翼!”
小安翼一口气没接上来,晕了。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年轻仔永远别想跟老太婆比谁吃的盐多。当非非从高山寨带走自己的儿子外加方柔负荆请罪的两匹上等红锦丝绸后,高山哆哆嗦嗦的从角落钻了出来,望着非非消失的背影,轻声问自己老婆:“娘子,你上哪儿认识的这种母夜叉?”
方柔叹了一口气,无比哀怨自己因此而损失的两匹顶级丝绸,忧伤的轻喃:“唉,我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语气之中的悔恨之一溢于言表。
当非非扛着小安翼,提着两匹战利品,回到自己的小四合院时,门外早已聚集了大批人马。
“老妈,咱们好歹是母子俩,现在大敌当前,我们姑且放下私人恩怨,先联手解决外部矛盾再说吧。”小安翼一脸恳求的望着非非,企图将功补过。
非非也不是蛮横的人,她挑了挑眉梢,看了一圈那围在自己家门口的男男女女,当她在芸芸众生中看到那一抹断胳膊断腿的熟悉身影后,她恍然大悟,原来是因爱成恨,寻仇来了。
末了,她恶劣的朝儿子笑笑。小安翼立刻毛骨悚然,一股子鸡皮疙瘩迅速蔓延全身。
“你想打我什么主意?”小安翼先她一步洞悉什么似的问。
和化花花面花荷。非非继续笑笑,勾勾小指头,将他勾到身边,才用闲淡的口气随意的说:“这次我出手有点重,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