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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青丝吃惊的望着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女人,有点面熟,貌似见过,但又没什么印象。
龙大将军眉头紧蹙,声音沉闷:“走开。”
吼她?非非气结,暴走,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戴绿帽子这种事你也该习惯了,以前一个谭秋染,现在一个连青丝。既然人家有喜欢的人了,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强扭的瓜又不甜,何不成全人家当做善事算了?”
龙大将军被她气得不行:“我叫你走开。”他没空在这个时候跟她胡言乱语,这女人难道非要选最紧急的关头添乱不可吗?
哼,叫她走她就走岂不是太没面子了?非非转头,装出一副捻熟的架势走到连青丝身边,亲昵的挽着她的胳膊,继续跟龙大将军叫板:“总之今天有我在,我就不允许你做出棒打鸳鸯的好事来。”刚义正言辞的说完,就感觉脖子上多出了一柄什么东西。
她诧异的回神,居然发现自己的脖前架上了一柄沁凉的匕首,金属材质紧贴她的肌肤,渗出一种贴入心灵的危机感。
连青丝抱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对不起,只要我们平安,你也会平安。”说着她左手迅速提上,锁住非非的锁骨,右手持刀,挟持着非非倒退两步。
张侍卫见此情景面色深沉,立刻以同样手法挟持住九皇子,九皇子被吓得惊叫起来:“青丝,青丝……”
连青丝一双目光坚定的看向龙大将军:“你若是敢伤害九儿,这女人也别想活过今天。”
龙大将军脸色巨变,他就知道,在办重要事情的时候非非是绝对不能出现的,这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往往不是把事情搞砸,就是让他们事倍功半,总之每一次好事。
可是偏偏他有不可能拿非非的命去开玩笑,可恶,难道大半年的追查到如今明明只差一点就可以收成正果,却要全盘放弃吗?
他好不甘心!!
“放了九儿,否则,她就要死。”说着,刀刃逼近了几分,非非不禁轻吟出生,雪白的颈脖泛出丝丝红润。
“好你个连青丝,我好心帮你说情,你居然拿我当人质,真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姑奶奶我算是看走眼了,哼。”非非是任人搓揉捏扁的主?错,当然不是,她拳头紧握,掌心早已紧握一把迷粉,只要等待时机凌空一撒,迷粉便会以最快的速度慎入人的皮肤。到时候……
“老妈!”小安翼一脸担忧的望着非非。
非非感动的同样看着儿子,没想到儿子这么关心她,果然不枉费她十月怀胎把他生下来。
可不想儿子的下一句话就把她气得几乎立刻气绝身亡:“老妈,我知道你手里捏着什么,别伤害这个美女啊,古语有云,美人如玉伤不得啊。”
连青丝脸色一变,硬掰起非非的手心,果然看到她手中的白粉,立即冷笑:“皇甫笙的徒弟,果然阴毒。”
啥?!这女人认识她?
暗器被人发现,非非顿时没了胜算,她用眼睛死死瞪着那个吃里扒外、见色忘母的儿子,她瞪,她瞪,她瞪瞪瞪。
“龙煜卓,你还不放他吗?莫非你真这么狠心,宁可亲眼看着你的妻子在我手中断气?”
龙大将军没说话,只是用很矛盾的眼神望着非非。非非像是看懂了他的挣扎,对着连青丝哼笑:“我想你搞错了,我和这家伙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是他妻子,他又怎么会为我放弃任何东西。”
惹怒龙大将军袅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是谁,我很清楚。”连青丝轻笑一记,张狂自信的声音在她耳边盘旋。
非非固执的看了龙大将军一眼,见他并没打算争辩,心头顿时一股失落。唉,算了,她还在期待什么,他已经忘记她了不是吗?
她强打起精神,嘴硬的冷哼,回驳连青丝道:“既然你这么清楚我的身份,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就算有关系,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五年前我们已经形同陌路,一个过气的前妻,你认为龙大将军还会放在眼里吗?”
连青丝认真回忆,貌似她好像记得这两口子的确离过婚的,但离婚了又怎么样?没看到这么大儿子都站在这里吗?说不定藕断丝连呢,反正肯定不干不净。
她又仰起头,口气依旧自信满满:“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扔下你不管就是了。”挑衅般的抬眸睨他一眼,即使天崩地裂的大事,这个嘴硬心软的男人也绝不会随意将别人拖拉下水,这是他的人性,也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龙大将军脸色微僵,他的性格从来瞒不过连青丝,两人的渊源太深,交情太厚,恐怕这世界上连他的父母都没她这般了解他。
松下手臂的力道,他将双手颓然放下:“好,你们走吧。”
张侍卫不可思议的跨前一步,不甘的喊道:“主子。”
龙大将军无力的摇摇头,口气无奈:“不放她走还能怎么办?莫不是真要我看着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非非有点生气的看着他,清丽的眼眸倔强的望着他深蓝色的眼眸:“我不要你救,你想抓谁就抓谁,是我多管闲事害得自己遭人挟持,你不用同情我。”
说着还不服气的硬抓起连青丝的手,将刀更深层的逼近自己的几分。
连青丝反倒用力挣脱,好似深怕那坚韧的刀锋当真伤到非非。趁着连青丝分神之际,非非眼神狡黠一闪,猛然一个前倾身,身型一绕,手刀落到连青丝的手腕,匕首应声而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欧也!非非刚准备得意,唇角都还没来得及勾起来,只见九皇子也利用了混乱挣脱了张侍卫的挟持,一股脑冲到连青丝身边,利用他男人高大的体型优势奋力往非非身上一撞,非非没站稳,一不小心被他撞得差点跌倒。
龙大将军瞪大眼睛,猛然冲上前来抱住欲摔倒的非非,却不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连青丝也带着九皇子腾起轻功,飞上半空,再一晃神,哪里还有那一紫一白两道身影?
“哎呀,功亏一篑了。”懊恼一跺脚,非非愤恨的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一脸岔岔不平。
龙大将军狠狠的咬紧牙齿,如果不是要继续装失忆,他现在恨不得抓起这个女人来大骂一顿,这女人以为她刚才很英雄吗?她知不知道她这样乱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是在吓他?若是她真的被那把匕首伤了,他要怎么办?抱着她的尸体哭吗?
非非正专心懊恼,却突然感觉身后一道刺人的视线正注视着她,她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一转头,恰好对上龙大将军一双怒目。
她勉强舔了舔干裂的唇瓣,不禁往后面缩了缩,勉强颤颤抖抖的解释:“那个……我本来是以为你是捉奸……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个……我本来是一片好心的,我不知道会弄巧成拙……你……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很害怕。”
如今人都走了,说什么都是白搭。张侍卫快步上前,站在非非身后拼命对自家主子使眼色——“主子,冷静点,别露馅了”。龙大将军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视线。
站好身子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最后睨了非非一眼,转身打招呼也不打就这么往集市方向走去,张侍卫叹着气也只好跟上。
娘娘腔见没戏看了,随手将小安翼扔到他老妈怀里,大摇大摆的也跟着离开了。
最后空荡荡的荒地上,唯有非非可怜巴巴的牵着小安翼,无语问苍天的站在原地不动。
数日后——
“老妈?你真的不去?”房间里,小安翼趴在桌子上边玩自己的玩具,边心不在焉的对母亲问道。
非非闲闲的闭上眼睛,轻应一声:“没什么好去的,你要去你自己去吧。”
“可是人家好歹也帮过我们这么大一个忙,现在人家要走了,不去送行会不会不太好?”虽然他是小孩子,但他一直也所谓的教养是怎么一回事。
非非无聊的翻了个身:“所以我不是说你想去你自己去就行了吗?我又没拦着你。”她现在心情不很不好,请不要打扰她。
小安翼嘟着嘴,将手中的玩具放下,拖拉着步子到床边,跳上床,坐到老妈面前,又道:“我是觉得你上次弄砸了人家的事,这次怎么的也该去道个歉,送个行什么的,老妈,知错就要认,逃避不是办法。”
小小年纪的豆丁还学会讲大道理了。非非黑线着睁眼,无语的盯了儿子一眼,再翻一个身,背对着儿子,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小安翼依旧将中国人执着的传统美德发挥得淋漓精致,他继续爬往另一边,再接再厉:“老妈,你如果再积极一点,趁着人家还没走,赶紧抓紧时间告白吧,相信凭你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哄的龙叔叔留下来,都时候你就如愿以偿了耶。”
看这小子说得多轻松,如愿以偿,他以为他老爹是好糊弄的小角色吗?而且别把她形容得像老色狼似的。
再翻身,仍旧不说话,不动,她想安静的睡午觉什么时候变这么困难?
。小安翼仍旧不屈不饶,持之以恒:“老妈,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你看现在暖暖喜欢跟我玩多过跟虎子玩,这可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确定不跟龙叔叔告白?”
这臭小子怎么这么烦啊?非非暴走,被逼无奈,她只好睁开眼睛,很郁卒的咆哮:“我不是不想去,而是明明知道去了也是白去,就不想浪费时间了。”
何况他现在心里只有连青丝一人,她去了有什么意义?连张侍卫都不想她再次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了,她又何必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呢。
白痴金成午
“你真的不去?”小安翼最后问一次。
非非坚定的点头:“要去你自己去。”
果然,小安翼下一秒就从下床,当真自己一个人冲出了房间。
在小安翼走后,非非又犯贱的睁开眼睛,她望着床顶上的帐帘,重重的叹了口气。既而又再次重新闭上眼睛。好吧,就洒脱一点,当他一直没来过好了,其实她宁愿他没来,也比他为另一个女人而来的好。
可是闭上眼睛了很久,但不知为什么,平时睡不醒的她今天居然失眠,妈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失眠居然会在今天发生,难道她真的这么舍不得龙大将军,为了他居然犯了女人最大的禁忌——美容觉?
认真思考,思考,再思考。最后一翻身坐起来,故意装模做样的看了看四周,自言自语的自我安慰:“哎呀,小安翼自己一个人去了我不放心,我这个当妈的应该去把他带回来,免得他一个小屁孩出什么事就不好了。”找了个自我借口后,她便堂堂正正的冲出家门。
她知道他们会从东门出城,她马不停蹄的抄小路往东门赶去,却在途径大街时,遇到了堵车情况。
呃,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堵人情况。
原本宽敞的大街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被拦得水泄不通,她奋力往前钻,希望能够突破重围。可不知是不是最近胖了,怎么也挤不过去。
她急了,眉头一蹙,往人堆里烦躁的一望,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塔楼死人的大状况居然会遇到交通堵塞。
这一看不得了,她居然见到熟人。偶买噶,金成午,他怎么来了?
金成午穿着一袭金灿灿似元宝似的金衣,站在全阳城最宽的大道中央,两旁围着成群的保镖,用他高高在上的口气大声说道:“在下姓金,今日来阳城是为了找一位故人,这是故人的画像,若是有人知道此人的下落,在下必定重金酬谢。”
接着保镖们兼职发传单,将一幅幅的画像递到周围无数百姓手里。
非非脑袋一伸,越过界去看人家手里的画像,一看霍然愣了,画的人明显就是她嘛。
我保跟跟联跟能。接着金成午继续说:“在下月前也来过阳城,在郊外山下惊鸿一瞥这位故人,虽然当时在下并没看清此人的真正长相,但回去之后越加思索越是相似,所以今日特地再来一次阳城找寻故人。并带了三千两黄金,只要有人找到画中人,在下定当厚酬报谢。”
金成午是疯了吧?居然白花三千两黄金来找她?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正在她想冲出去护住那金灿灿的三千两黄金时,人群中一道格外宏亮的声音响起:“我知道这位姑娘的下落,小的愿带公子前去。”
糟了,金灿灿的黄金要白流走了,非非急得拨开人群,差点哀怨的冲出去大叫“金下留人”,可还没来得及说话,衣角就被人扯住。
她扭头一看,儿子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瞅着她:“老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