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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佐猛地一愣,看了看韩森那张还并没有特别成熟的东方人的面孔,此刻那张俊美的面容上毫无表情。
夏佐双手抱着手臂,低低的感慨了一声:
“啧、变态。”
尼采点点头,伸手把面前的黑色塑料袋打开,查理的血淋淋得脑袋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查理那碧蓝色的眼睛还直直睁着,眼神空洞,瞳孔涣散无光,黑色的发丝湿漉漉的。
众人顿时觉得那个叫韩森的中国青年道还真是看不出来有这么的残忍。
他们刺杀别人的时候都是一枪毙命,干净利落的把事情做完。
尼采扯起殷红的唇瓣,无声的笑了笑。
表情似乎显得非常的愉悦。
“很好。”
尼采拿起桌上的查理的头颅,拎着查理的发丝,那在眼前看了看,“是折断喉咙死的?”
韩森点点头,“是旳,尼采先生。”
尼采低低的恩了一声,然后伸出优雅的双手捂着查理的脸颊,浓绿二深邃的眼睛正对着那双已经失神的碧蓝眼珠,冷笑了一声:
“胆敢和我尼采。路德蓝作对,我要把他的脑袋拿去喂狗,死无全尸,就让这个老家伙就永远
呆在地狱里吧。”
“好的,尼采先生。”
尼采刚说完,立马有人过来把查理得脑袋拿了出去。
“坐下吃饭吧。”
尼采看了看韩森。
韩森摇了摇头说:
“很抱歉,尼采先生,我现在没什么胃口,不怎么想吃东西。”
“让你吃你就吃,别特么这么不识时务!”
夏佐鄙夷的看了看韩森。
尼采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对站在边上的女人说:
“丽丽,带他下去好好洗个澡,放松一下。”
“好的,先生。”
说完,这个叫做丽丽的女人对着韩森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韩森转头毫无表情的看了看夏佐,然后转身跟着女人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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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森洗完澡就直接被仆人带到了二楼的客房去休息,韩森当晚住的地方靠近尼采所住的主卧。
韩森静静的坐在墙边的长沙发上,低着头,手上拿着白色的浴巾无声的擦拭着头发,听见了隔壁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还有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韩森知道那是夏佐的声音。
韩森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对面的墙壁,眨了眨漆黑深邃的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
“砰砰砰……”
门口传来很有节奏的敲门的声音,韩森把浴巾挂在脖子上,起身径直去开门。
韩森一拉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之前的那个尼采称她叫做“丽丽”的女仆人。
她依靠在门框上,微微笑着看向韩森,嘴唇上红艳艳的唇膏在光线的照射下淡淡的泛着亮光,眼底一颗黑色的小痣,妩媚动人。
丽丽直直的看着韩森,他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平角短裤就出来开门,她贪婪的打量着韩森的身体,
青年的身体修长,没有赘肉,也没有特别多的肌肉,但是看起来非常的有力量,而且双腿修长,宽肩窄臀,是非常完美的身材。
“有什么事情么,丽丽小姐?”
韩森礼貌的询问站在自己的门前的这个眉眼带着风情的女仆人。
丽丽冲着韩森娇俏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伸手轻轻地抚了抚韩森的胸口,韩森也没有推开她,依旧礼貌的说:“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丽丽斜着脑袋,低声的笑了笑,仰起脑袋直直的看着韩森,轻轻地吐着气:
“你叫韩森?”
韩森点点头:“是的。”
丽丽伸手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尖,十个涂了深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尖在走廊的灯光里微微的散发正光泽,妩媚的笑着说:
“是你砍下了查理的脑袋?”
韩森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表情。
丽丽轻声说:
“我最喜欢你这种勇猛的小伙子,尼采先生刚才让我好好的招待你,你需要我帮忙么?……我,什么都能做,什么都愿意……”
丽丽涂了黑金色睫毛膏的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明目张胆的暗示韩森。
尼采?
尼采让她过来的?
韩森在心底默默地顿了一下,漆黑浓郁的眼睛依旧是淡淡的看着丽丽:
“不需要,我要休息了,丽丽小姐。”
说完,韩森伸手作势要关门。
“哎!等等!”
丽丽赶忙说了一声,韩森再一次打开门,直直的看着丽丽,还是那句话,还是那个表情:
“请问有什么事情么,丽丽小姐?”
丽丽神色懊恼的看了看依旧冷冰冰的韩森,然后伸手把自己的胸前解开的纽扣又扣了起来,一脸无语和恼火的表情说:
“真扫兴……尼采先生让您现在端一杯茶到他的房间里去……”
丽丽上下扫视了一下韩森现在的模样,挑了挑眉说:
“韩森,记得穿好衣服哦,尼采先生对某些男人很亲热的……”
丽丽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韩森,娇艳的红唇一开一合。
“我知道。”
韩森垂下眸子,转身进房间套上衬衫,然后端着一杯热茶进了尼采的卧室。
“尼采先生,我是韩森。”
韩森站在尼采的卧室外面伸手轻轻的敲了敲门,低声说。
“进来。”
里面传来了男人熟悉的声音,带着些许喑哑的声线,只有在那种情况下的时候的,尼采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韩森一只手端着茶,另一只手推开门,放缓脚步走了进去,发现偌大的卧室里光线暗淡,卧室的床上没有人。
韩森转过头,看见尼采正把夏佐按在窗户旁边的书桌上,上面的书籍和文件洒落了一地,两幅修长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夏佐反手抱着尼采的脖颈,因为被尼采紧紧地压在桌子上,而且身高不及尼采,他转过头,需要用力的仰起头,嘴唇才能贴上尼采的殷红的唇瓣,黑色的卷发在光线里发出淡淡的亮光,额头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嘴唇里发出低声、急促而有愉悦的声响。
“尼采先生,这是您要的茶水,我放在这边的茶几上了。”
说完,韩森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一会有些话要和你说。”
尼采侧过脸冷冰冰的看了韩森一眼,然后伸手指了指离开床边很远的沙发上,
“先坐那等着。”
韩森点点头,偌大的卧室就开了一盏可调节的壁灯,壁灯静静的矗立在床边,而且光线昏暗,韩森走到靠着墙边的长沙发坐了下来,静静的无声的坐在黑暗里,似乎他整个人不存在一样。
韩森默不作声的看着尼采和夏佐性【交,尼采持续的和夏佐做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抱着夏佐的腰身,凶狠地抨击,夏佐高高的仰起脖子,大声的叫了出来,额前的卷卷的发丝变得湿漉漉的。
韩森直直的看着尼采和夏佐,直到他们都结束为止。
“老大~”
夏佐转过头,伸手搂着尼采的脖子,湿漉漉红彤彤的嘴唇贴到尼采的嘴唇上,辗转的亲了一会儿,尼采伸手拍了拍夏佐的脸蛋:
“出去。”
看着尼采已经恢复常态的面孔,夏佐恋恋不舍但是乖乖的拿着衣服迅速的走了出去。
有过韩森身边的时候,夏佐挑眉冲着韩森笑了笑。
坐在光线昏暗处的韩森轻轻地转过头,看见白色的液体顺着夏佐紧绷的大腿内侧缓缓的滑落下来。
尼采穿上黑色的平角底裤,绯红的发丝有些湿漉漉的贴在白皙的脸颊上,
他径直走到那个红色木质茶几的边上,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伸手端起韩森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沉声说:
“今天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我会向我之前保证的那样,不会对你的朋友做任何不利的事情,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从此以后你就做我尼采。路德蓝的左膀右臂,但是给我记住,一定要听话,我从来不接受也不会原谅任何形式的背叛。”
韩森是路德蓝家族的第一个中国人,也是除了那个犹太军师之外的第二个外国人。
因为韩森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很出色,就算是立了一功,尼采现在又给这样的承诺,那么,韩森在尼采身边的位置就算是真正的确立了。
韩森点点头,“我知道了,尼采先生。”
尼采低低的嗯了一声,又轻轻地啜了一口茶水。
“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去休息了。”
尼采还没说话,韩森就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外外面走过去。
尼采转头看着韩森的背影,殷红的嘴唇轻轻地扯了扯。
韩森推开门,走到走廊的光亮处,猛地抬起眼睛,拿上漆黑浓郁的眼睛中泛着淡淡的猩红色的光芒和无比冰冷的气息,那双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右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指节泛白。
尼采是个没有操守的男人,韩森想。
他所做的就是追求快感,无论是什么形式,只要他觉得舒服,他就什么都敢做。
韩森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眨了眨深邃的眼睛,迅速的敛了神情,迈着步子,朝着自己的卧室走了
过去。
封白
韩森回来三个多月之后,也就是春天的时候,沈醉在罗马监狱四年的服刑期就满了。
沈醉之前是在一家建筑类的企业里做会计的,他多年在中小企业里做会计师,经验丰富,而且心思缜密,他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模样,但是骨子里其实是个天生的非常优秀的军师和阴谋家。
众所周知,在企业界,会计师做假账可以说是会计师的一项必备的技能之一,尤其是那些中小企业,沈醉所在的企业就是一家小型的私人企业。
那个贪心又肥胖的老板一直都是靠沈醉的做假账干着偷税漏税的勾当,但是那个蠢货喝醉酒夸夸其谈的时候说了所有的事情,被对手抓住了小辫子,写信附带着资料告发到了国税局,并且连累着沈醉也被抓紧了监狱。
老板因为偷税漏税而判了重罪,沈醉则是负了连带责任,吊销了高级会计师的证件,一直在罗马监狱做了四年的牢。
“再见,我的好兄弟!”
沈醉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按照出狱的程序交给了狱卒去检查有没有违禁品,同时也给了他一些时间去和韩森道别。
“沈醉,希望你出去之后一切顺利。”
韩森坐在走廊的凳子上,直直的看着沈醉。
沈醉低着头笑了笑,坐到韩森的身边,舔了舔嘴唇,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白色的卡片递给韩森,笑吟吟的看着韩森说:
“这上面写的是我父亲母亲的公寓地址,现在他们都回到中国了,我之前住的公寓被抵押了,我女朋友现在住在那里,等你出来的时候,就过来找我,我会在那边等你的,家里面的电话号码都不会换掉。”
韩森扯唇无声的笑了笑,低头认认真真的看了看沈醉写在上面的清瘦有力的中文字体,仅是笑了一声,脸上的笑容便稍纵即逝,沉声说:
“我还要在这个地方呆五年。”
沈醉低低的咳了一声,看了看四周,低声对身边的韩森说:
“韩森,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么?”
“什么意思。”
韩森转头看着沈醉,沈醉异常的聪明,很多别人想不到的事情,沈醉都能想得到。
沈醉沉声说:
“韩森,虽然尼采身边还是有一些意大利人,但是他们都没有取得尼采的信任,只要尼采还在监狱里服刑,那么你就才是尼采身边的左膀右臂,这一年来你对他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你要利用这一点,只要是尼采愿意,服刑期间,你想假释多久就可以假释多久,都不会有问题的,而且你又不是犯了重罪的杀人犯,只要尼采花点钱说几句话上下打点一下,典狱长和法官都不会说些什么的。
而且尼采.路德蓝的身家丰厚的吓人,花点钱在你身上,就像是我们去买包香烟一样,所以,别太失落,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
沈醉不知道的就是,那个一直紧紧监视着尼采犯罪集团的大检察官已经被自己的亲手斩断了脖子。
那高贵的头颅大概真的被喂狗了。
沈醉直直的看着韩森,发现韩森还是在无声的沉默着,于是沈醉伸手拍了拍韩森的肩膀,轻声的笑了笑。
韩森无声的挑挑眉,扯唇无声的笑了笑。
韩森没有说些什么,但是沈醉早就习惯了这个好兄弟一年来越发沉默的性格,于是他接着说:
“周末的课程接着读,你现在的进步真的很快,我和那个大学的教授谈过,他会关注你的,兄弟,你将是最优秀的!”
韩森点点头,
“谢谢你的提醒,兄弟。”
“好了,我该走了。”
看见负责把自己送出去的狱卒走了过来,沈醉冲着韩森裂开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