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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礼-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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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涵除了手巧,脑瓜子也聪明。看过的手工艺品,自己拆开来再组合起来,便就会了。她还会举一反三做些改善发展。只是因着在画技上稍差了些,绘画上的自由创作缺乏了些,使得她没有办法自己寻摸着编绣品的花样。要不她的绣品买卖会做得更好。可墨涵已经知足了。本以为会一波三折的买卖,在季悠之的关系下得到了谢谱的帮助,生意上顺风顺水,除却忙些累些,说实话,她可真没操多少心。虽然现在的生活没有办法与先前在自己家中的生活相比,但已是极好的了。墨涵是个上进的人,也是个容易知足的人。都说知足者常乐,墨涵便是如此。
  这般想着,手下的彩绳又编好了一条。
  墨涵把彩绳收好边儿,蓦然抬头,就瞅见李可儿那略有放大的堪比小鹿芭比的闪闪眼睛。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子,定神之后,就听李可儿讨好地说道:“小涵姐,你教我们编彩环吧……”尾音拖拽,三起三落,两只爪子也搭上墨涵的胳膊摇晃着。
  墨涵胳膊上顿时起了一排鸡皮疙瘩。她嘴角略有抽动,一边从李可儿两爪之下往外抽胳膊,一边道:“好。”
  话音刚落,李可儿和那几个小丫头便欢呼一声,都乖乖地做好,一脸期待地看着墨涵。
  墨涵顿感头皮发麻。虽早料到她们会让她教她们编彩绳,可没曾想她们的眼神实在过于热辣,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墨涵赶紧整了整嗓子,一边描述着,一边拿起几条彩线,当起了临时手工夫子。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教那几个小丫头编彩绳,最后每人都拿着不同花样的手环脚环,跟墨涵道了谢,与李可儿约定明天乞巧节晚上去鹊桥庙会,便兴高采烈地回家了。
  墨涵跟李可儿要了些彩线,小心翼翼地塞在自己的腰带里,打算晚上回去给季悠之也编一条彩绳,便帮李可儿揉面做巧果、巧饼子什么的。
  中午,季悠之来李家吃饭,墨涵见到呆愣愣的他竟有些不好意思。对此,季悠之根本没发现,墨涵却是匆匆吃了些饭,央求同样吃得很少的李大娘教她绣花。
  都说,临阵磨枪不快也亮。墨涵这临时抱佛脚地学习绣花的行为让她饱受煎熬。
  绣花也是手工活,可却是手工活中最精细的一种。即便手再巧,也不可能在这一时半会儿之间就能穿针引线松紧有度地在布料上绣出活灵活现的东西来。
  墨涵学了一下午,在手指上戳出无数个小洞洞,牺牲掉数滴血后,终是歪歪扭扭地在一个荷包底料上绣了一枝桃花。然后把布锁边缝好,弄出来一个荷包状的物什。
  掂量着这丑不拉几的荷包,对比着李大娘和可儿手中漂亮齐整的荷包,墨涵实在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得了。
  李大娘看墨涵脸上红扑扑的似是害羞了,便好声好气地道:“你第一次绣花便绣得这般好,已是难得了。当年我第一回绣荷包时,把荷包上的鸳鸯绣成了两丛草,让可儿她爹笑了我好些天。”说到李家老爹时,李大娘从来都是一副明朗的模样,丝毫没有伤感。李大娘和李家老爹的关系很好,可惜李家老爹暴雨天气去山里救一个淘气玩耍的孩子失足滚下了山崖,不治身亡。
  说完,李大娘还特意从床头翻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个洗得发白的手帕,把帕子一层层地打开,露出里面一只褪了色的宝蓝色的荷包。那荷包上的确有两丛草,呃,两只鸳鸯。
  墨涵感激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李大娘一眼,为自己带出了李大娘伤心的事儿有些自责。可瞅见李大娘眼眸里的温暖笑意,她便大着胆子问道:“李大娘和李老爹是怎么认识的?可是媒婆介绍的?”
  李大娘脸上露出了少女样的羞涩,缓了缓神,将她与李老爹的相识过程娓娓道来。
  每逢七月初七乞巧节,福华村、华普村、鲁家村等几个村子就会到三里外的鹊桥那边办庙会。鹊桥其实就是一座普通的石板桥,却是位于周边村子的中心地带。缺乏娱乐活动也缺少光景更缺少绝佳公然相亲之地的姑娘小伙子们便就给那石板桥起了名叫“鹊桥”,且约定每逢乞巧节大伙便就去那边玩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乞巧节那日鹊桥那儿就办起了庙会。李大娘是另一个村子的姑娘,当年少女逢春自然也是想去庙会上寻个如意郎君的。她便就是在庙会上遇到风趣幽默的李老爹的。两人一见钟情,第二日李老爹便就让媒婆带了聘礼上门提亲。李大娘的家人知道李老爹是福华村的大夫,生活有保障,他人品又不错,便就将女儿嫁了过去。
  李大娘说起这段往事,脸上依旧布满温馨喜悦,想必当年她和李老爹的生活定然和和美美的。
  墨涵很是羡慕。
  她瞅着手里苍蓝色荷包上那绣得歪歪扭扭的桃花,脑子里不由浮现出季悠之的模样。
  墨涵踌躇了两个时辰,考虑是否该将下午绣的那个歪歪扭扭的桃花荷包送给季悠之。
  她拿着那个荷包在烛光下反复打量,越看越觉得丑的要命。她抑郁地将荷包放到桌子上,一个人气鼓鼓地趴在桌子上生闷气,埋怨自己为何不早点儿跟李大娘学绣花,临到关键时刻才临阵磨枪委实有些仓促。
  生了自己一小会儿气,不由偷偷瞄两眼荷包,心里还念念着要不要送给季悠之。她想过重新做一个,可算算时间除却有些仓促外,她也没有信心把第二个荷包做得漂亮些。
  又偷瞄了两眼,觉得这荷包上的桃花歪歪扭扭胖嘟嘟的实在碍眼得很,便起身,拿起荷包走到床边,将它塞到枕头下面。
  塞完,她坐在床头便就望着窗户发呆。今天的月色不错,不晓得是不是明天便是乞巧节的缘故,格外的漂亮。月辉洒在窗棂上,有着薄薄的浅银色,就像蒙了一层薄纱一般。
  明日的鹊桥庙会该很是热闹吧。听可儿说,这些年几个村子里的年轻小伙子小姑娘们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花样竟然要求去庙会的人带着面具。自制也好,买现成的也罢,总之得将自己的脸藏好。若是在庙会上凭感觉互相看对了眼,才可以将面具摘下来。对此,墨涵不由想到了化妆舞会,让她对庙会有了更多的期待。
  其实,墨涵是被憋坏了。虽说她并不介意一直生活在娱乐节目很少的古代,也不排斥过这种不算富裕、忙碌却又充实的生活。以前对那种觥筹交错的场面也不喜欢,若是闲暇时她倒是乐意窝在家里和沙球她们胡乱调侃八卦,但这并不代表她真的就排斥这些热闹光景。其实,严格说起来,偶尔玩闹一番,也是极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尤其是对她这种才十八岁的怀春少女而言。
  唔,说实在的,之前职业的特殊性与来到景朝后东奔西跑的生活让墨涵差点儿都忘了自己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了。看来,为了给自己添点儿生机,她还真得好好去凑凑热闹。
  说起热闹,墨涵不由又瞅了瞅枕头,仿若能透过枕头看到那只拿不出手的荷包一般。她嘟着嘴,将荷包又取了出来,前后翻检一番,看着那一枝销魂得令她想撞墙的桃花,依旧犹豫不决。
  不能送,是因为这桃花实在太丑了。胖胖的,一眼瞟过去根本看不出那一坨坨的粉色乃大众常见的桃花君。想送,是因着明天是乞巧节,送给季悠之,对他这两个月来的帮助表示谢意。另外……呃,至于另外还有什么缘故墨涵也不清楚,只觉得送了荷包或许就能清楚了。何况这是她做的第一个荷包,意义非凡,独一无二,不送掉实在是埋没了这荷包。虽说丑了点儿,但荷包的用途还是在的。下午她在荷包里装了些驱蚊虫的香草野香豆,还弄了点儿提神醒脑的花瓣放进去,季悠之若是挂在身上多少也是有些作用的。
  想通了,墨涵便一鼓作气地冲出门去,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季悠之房门前,敲了敲门。
  敲完门,墨涵便就又后悔了。万一季悠之看到丑不拉几的荷包笑话她怎么办?有时候他的嘴巴有些坏,性子也耿直,若不喜欢这荷包,他当场退还给自己,那她不就很尴尬么?要不还是算了吧。
  墨涵正转身要回自己屋里时,房门开了。
  季悠之看到门外的墨涵并不讶异,毕竟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这两个月来他也已经习惯墨涵偶尔有事晚上会来敲他房门的习惯了。
  “可是有何事?”依照往常习惯,他是该用呆呆的表情来这么一句的,今夜他也不打算例外。
  墨涵迅速地将荷包藏在身后,笑眯眯地道:“没事没事,我路过这里看到门上有只蚊子,就顺手给拍死了。”
  季悠之看到了墨涵的小动作,却也没多问,只是傻傻愣愣地夸奖道:“哦,小涵姑娘眼力真不错。”称呼早已在前些天由墨姑娘变成了小涵姑娘,表示两人的关系有了跨越性的发展。
  墨涵囧囧地讪笑两声。
  这月夜下能将蚊子拍死在暗影满布的门上的确时种本事。
  “小涵姑娘若没有别的事,那泊远便回去继续看书了。”自称也改了……
  眼见着季悠之停了片刻便要关门回屋,墨涵一急就攥住他的衣袖,将荷包递给他,“这……这个送给你。”
  季悠之将荷包接过去,瞄了眼攥住自己衣袖的手,心底的某处忽的有了丝攒动。
  墨涵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渴盼地望着季悠之的脸,想从他的脸上查探出一些他喜欢与不喜欢这只荷包的蛛丝马迹,可惜,季悠之只是盯着荷包,一脸平静,看不出一点苗头。
  打量了半响,季悠之才发出一阵感叹:“唔,你这串糖葫芦绣得真是别致。”
  墨涵:“……”
  墨涵泪眼汪汪地嗫嚅道:“其实,其实,这是一枝桃花。”
  季悠之再是呆滞,听到自己看了半天的这一串坨坨的东西是桃花也忍不住嘴角抽动了两下。可不过就抽了两下,他的眼中便掠过一道红光,“季悠之”醒了过来。
  “季悠之”盯着手里的荷包,心里不晓得是什么滋味儿。这是送给季悠之的,不是送给他的。看来最初他想撮合季悠之和她的想法正在慢慢实现。补偿了季悠之,将对季悠之的亏欠以这种他能做到的事来偿还,他该开心的。可何故心里会越来越闷,闷到他真的希望自己根本就什么都没做过,宁愿墨涵和季悠之还是如开始时那般互相不讨对方欢喜?
  他想告诉墨涵自己不是季悠之,可怕说出来她会害怕。而且,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儿来的,何故会与季悠之共用一个身体。告诉墨涵事实,她怕是会觉得这件事很匪夷所思,会疑惑,会远离他。这是他所不乐见的事。可,还是很想知道她对自己的看法。很想,很想。
  “季悠之”勉强笑了笑,“小涵姑娘送荷包与我作甚?”他也随着季悠之换她小涵姑娘,虽然内心里他早已将后面的两个字去掉了。这番问话,他期许着什么。可即便期许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意义又多大?他不想深究。
  墨涵脸上飞上一朵绯色,幸好月夜看不清楚,要不她又该抑郁了,“只是想谢谢季大哥这么多时日的帮忙。”
  “哦?谢我何?”他紧盯着她不放,想从她的脸上探查出一丝一毫对自己,对真正的自己的在意。
  墨涵抿了抿唇,想了想,略有羞涩地道:“自然是谢你不辞劳苦地帮我搬花盆什么的,呃,还有那三幅画你不是也说不要钱了就送给我了吗?这个也是要谢你的缘由。”
  “季悠之”的心情豁然明朗。她要送荷包的人是自己,不是季悠之。
  他将荷包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嘴角牵起一抹温软的笑意,“荷包我收下了,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墨涵将他爱护荷包的一番动作看进眼里,心下也喜滋滋的,跟季悠之道了句晚安,便就心情轻松地回屋了。
  季悠之看着墨涵的背影,右手摸着胸口的荷包,眼里温情一片。
  即便自己将来可能会消失,知道墨涵曾经将自己放在心上过,也便没有太大的遗憾了。
  乞巧节那天一大早,墨涵便在自己的门前发现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练,曰:“乞巧节当日申时一刻请将一只桃子送与我,多谢。”
  落款人:季悠之。
  墨涵不明白季悠之何故自己不去拿桃子吃,要让她送他桃子,还是一只。也不清楚他为何要留书给她而不是当面告诉她。但墨涵并不习惯在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上过于纠结,便就将信收好,仔细地保存在放银子的地方,就出门去了李可儿家。
  墨涵到得李可儿家时见她正拿着自己给她做的那件衣裙比划来比划去的,她顿时明白这小丫头快到及笄之年了,不过还差几个月而已,该也是思春了。她也才算明白为何衣服做好了这么久,李可儿却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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