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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问:“有那麽舒服吗?”
刘殿眼眉重新舒展,“你试试就知道了。”他把手绕到我背後捏著我的臀部。
“你技术没我好,我试不了,让你爽就行了。”
“自恋狂。”
“但你喜欢。”
“动啊,不是说让我爽吗?”刘殿对著我的脖子一阵啃。
我捏上他的分身,边动边帮他套弄。
最後变换著各种乱七八糟的姿势狠狠地干著刘殿。直到对方连连求饶,“嗯,不要了……快停下来……啊……不要了……白痴,不要那麽深……张言旭你这变……啊!态……”最後声音都渐渐变得沙哑。
直到天蒙蒙亮,才停止这场性爱,刘殿一下子就昏睡了过去。拖著因纵欲熬夜而不适的身体,把他抱去了浴室,清理干净,上药。
抱回房间时,看著混乱的到处是精液的床铺,我皱了皱眉,把刘殿抱出客厅放在沙发上。换了床单被罩,才把他抱了回来,搂著他温热的身体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今天考试,昨天一天没开电脑,晚更了,抱歉啊~
☆、11。玩雪
醒来时,又是中午了。抬手探了一下刘殿额头的热度,还好没有发烧,看来他还挺抗折腾,不知不觉地露出个微笑。放轻手脚地收拾好,临出门前看了眼对方,幸好没醒。
外面装点了满眼的雪白。天空片明净湛蓝,阳光正好,明处白雪闪著星碎的金黄,暗处的雪透著蓝紫的暗光。
人行道和马路上的雪被铲到了一旁,高高地耸成一座座不太白的小雪山。人行道只剩些冰渣;马路上是融化了的雪水,乌黑的,脏兮兮的,车驶过,人走过,溅得到处都是。
感叹了一下这片纯净和污秽的对比,在世间如此和谐地共存。
也许刘殿也跟这差不多,无论双手沾上了多少不干净的东西,内心仍然保留一片纯净。不同的是,白雪容易被玷污,而他却不会。没人赞同我的看法,但我一直坚决地这麽认为。
进了药店买了点消炎药什麽的,然後在一家粥店打包了两碗粥和一些小菜,刘殿现还是吃清淡点好。接著回到了家里。
正掏著钥匙,门嗖地一下打开了。刘殿只穿著内裤,闪著饿狼般目光抢走我手里的东西。这头还想著看他这麽精神的样子,今天早上担心他会生病纯粹是多余,那头却看见他撑著腰一拐一拐地往沙发挪去。
“你还好吧?”我贴著他坐下。
他端著粥,勺子也不用,仰头咕噜噜地喝著,等那粥消失了一大半时,他抬起半边眉毛,“我能有什麽?还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是吗?”我夺过他手里的粥放在桌上,扒身上仅有的那条内裤。
他抓著我的手,“说的是上你,在下的话我估计得挂了。”
我把他压在沙发上,“鉴於某人昨天的表现,以後我都不用考虑是不是应该让你偶尔在上了。”
低下头,还没印上他的唇,就被身下的人踹翻在地下。
刘殿慢里斯条地重新端起粥,另外一只手拿起一双筷子用牙咬开,夹著小菜吃了起来。
我怨怼地爬起来,打开另外一碗粥也埋头吃了起来。
刘殿吃完之後站了起来,我连忙把他拉住,“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眼睛看了看他裆部示意。
他脸唰地红了,嘀咕著:“都说没事。”
看著他这麽可爱的样子,我忍住没笑出声,把那一袋子药递给他,“吃点消炎药,涂点药膏,谅你都不会让我帮忙的了。”昨晚是我唯一一次帮他清理上药,刘殿在这方面打死都不肯让我帮忙。
刘殿一把夺过袋子,蹒跚地挪去浴室。
等我吃完东西收拾好垃圾後,他也出来了。倒了杯水递给他,“吃药。”
他把药片吞完之後,问道:“小旭,昨晚下雪了哦。”
“嗯,怎麽了?”他不会想去玩雪吧,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我们去堆雪人吧。”果然……
还没等我反对,刘殿就像打了鸡血般冲进卧室。看到他这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心想还是由著他吧。
没几分锺,刘殿就穿戴整齐出了卧室,径直走到大门前开了门,扭头招呼我:“愣在那干嘛?出门啦。”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跟了过去。
好不容易在花园里找到了一片比较平整的雪地,两人历经千辛万苦,嬉笑打闹地堆了两个叠在一起的歪瓜裂枣的勉强算是雪球的东西。此时,我俩的手都冻得通红通红的,我都觉得手腕以下的东西僵硬得不是自己的了。
但我们还是很开心,高高兴兴地捡了石头嵌入“雪人”的脑袋作为眼睛,找来树枝当鼻子嘴巴,刘殿还把我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放到上面。
接著他抓起一把雪在手上捏著,我以为要弄点什麽完善一下雪人,结果他捏了一个球後,猛地抬手把雪球砸在我的脑袋上。
我抖掉脑袋上的雪,舔了舔落在嘴角的冰碴。对刘殿“哼哼”地怪笑了两声。他起初在那嘲笑我,随後愣那儿,接著转身逃跑。
我捏了一个又一个雪球朝他砸过去,弄得对方一身雪的同时,当然也中了不少雪球。
雪球带著散开的雪尾巴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光,有时阳光下还隐约透著彩虹的颜色。
我们大笑著大叫著奔跑著躲避著,挥动著手臂把一团团雪砸向对方。虽然是大寒冬,但身上热得都快出汗了。
最後我逮住了他,两人抱著雪地上滚了好几圈。随後气喘吁吁地放开对方,握著彼此的手在地上躺成大字型。看著那澄蓝的天空,直想一直这样,两人一起,到天荒地老,地老天荒。
刘殿突然把身子凑过来,在我额头上印了一个凉凉的吻,我呆滞地看著他,他回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随後拉著我一块儿站了起来。
我们都没兴致去学校上课,想著好几天没换药了,於是回屋里换掉弄脏了的衣服,然後去往医院。
医生说伤口愈合地不错,过两三天就可以拆线。刘殿看我的脸的表情还是一副心痛的样子,害得都不好意思看著他。
在医院的走廊上很不凑巧地碰见郑声,他坐在轮椅上,一个护工推著他,旁边跟著一个高挑的中年女人,挽著高高的发髻,戴著配套珍珠耳环和项链,红色大衣在医院这素淡的环境中显得分外扎眼。郑声朝我们这边扬了扬下巴,小声的说了些什麽,那女人瞅了过来,目光冰寒。我们对视著,接著相错而过。
这女人应该是郑声的母亲,并且显然不是那麽简单。
给主管发了条短信:细查下郑声他妈。
“抱歉,我帮不上什麽忙。”刘殿突然冒出麽一句。
我愣了愣才说道:“没事。你自己要小心点。”
第二天上课时郑声当然不在。放学後跟刘殿说了一下得去场子安排点事情。他这回没著瞒我,说他正好得去和他那帮子人商量怎麽和大二的干一场。我劝他小心点玩,别玩过火了。
☆、番外.刘殿
我是刘殿,我喜欢张言旭。
我很清楚自己需要什麽,不需要什麽。
当我第一次看到张言旭和一个男生很亲密很暧昧地搂在一起时,我竟然渴望张言旭抱的是我。
这一刻,我明白,我想要张言旭。但这不是我需要的,确切的说,这是我不需要的,并且我不能要。
认识到这一点之後,我只是像惯常那样打趣他:“小旭,这位是我弟媳呢,还是我弟夫呢?”
“当然是你弟媳啦。”张言旭把对方搂得更紧。而我笑得愈浓,胸口也愈闷。
那个面容异常秀丽的男生颔首微笑,脸有点红。
从那以後,我的私生活越发糜烂。床上的面孔更换的速度过於快,以至於我都不知道周围哪些是在我的床上出现过的,哪些和我其实没任何不堪的关系。
其实我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女的,我对男的起不了什麽兴致,无论是什麽类型的男的都不行。所以我对张言旭的肉体,也没有多向往,但我却真真切切地想拥有他,无论身心。这是一种奇怪而微妙的感觉,类似柏拉图式的恋爱。
这麽想著,笑了摇了摇头:像我这种糜烂的人,说出去只怕会被笑话吧。
本来我是要去加拿大留学的,我没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说,只想自己偷偷地去。家人也帮我瞒著,因为怕我舍不得。
临走前见了张言旭,这一瞬间,我终究还是舍不得。於是当天就有了各种谎言及打算。
可以说历尽千辛万苦我回了国,还去了张言旭的学校。我不知道我是什麽龌蹉的心态,只是想待在他身边,一直看著他就好。
当然,我早就知道他也喜欢我,胜於我喜欢他。他眼神里那种毫无办法掩饰的爱恋源源不断地溢出来,快要把我灼伤。
如果不是那一晚,我觉得我们将会永远这样下去。不过现在细想,那晚的事情必然会发生,只是早晚的问题。
那晚过後,我莫名地烦躁,对於那天早上我对他的态度,我直到现在还是抱有一股歉意。不过我没道歉,因为我们彼此之间的平衡是他打破的,他也应该受到一点点惩罚,我恶趣味地想。
两人都自暴自弃地过了一两天,最终还是确认了关系。明明是他比较喜欢我,竟然告白的是我,唉。他难道真的以为可以当做什麽事情都没发生?分明不可能嘛。
不过和他在一起,我还是觉得自己不喜欢男的。被男的上,还是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的上,心里总有这麽一道坎过不去。
我也算是上过他,也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
既然他喜欢,还是尽量依著他吧。回想自己像个女人似得在他身下扭著身体叫。床,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不喜欢那样的自己,说难听点,觉得……自己很恶心。不过他似乎很喜欢,最终还是按照他所期望地那样做了。其实他还是很笨的,连让我主动,都要我去指引。
但不能否认,那种肉体上的快感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的人是他的原因。不知要到何时,连精神也能体会这种快感呢?不由得嘲笑自己:如果真的有这麽一天,那我就是不折不扣的gay了。
其实当初差点和郑声上床,只是个小意外。对方有心,而我无意。不过我自己也真是的,只是因为张言旭事後的吊儿郎当,而借口放纵。明明看出来了一点端倪,却由著郑声。
庆幸没有放纵成功。因为那次被算计,我真的起了杀心,原来那时心底已经不允许张言旭以外的人碰我了。说实话,事後我是害怕的,幸亏当时及时醒了。
我知道郑声惹不得,所以在郑声划伤了小旭的脸後,纵使再心疼,还是演了场戏好让小旭没办法动手。我的计中计当初可是想得很辛苦,验收时成果不错。却万万没算好郑声那种变态,差点把自己搭上去。
我一开始为什麽会觉得郑声这人不错呢,果然才华这种东西能蒙蔽他人的双眼。
还有那次的有惊无险让我深刻地意识到,在P城,我只会拖他的後腿。即使我已经开始在F大建立自己的一方势力,但一帮子刚认识没多久的乖学生,还是差得远。只能尽力而为了,他在这边肯定会遇到各种障碍。培养一点势力,等我毕业之後回去送给他,也算是我为他做的一点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认识到,他父亲放他来这边,其实是对他的流放呢。张炎那人其实只想扶持方方面面都无比出色的张言熙吧,他这样做,两兄弟就不用相争,张言熙能在那南方小城安心继承父业,张言旭在P城也饿不死自己。
但有一点想不通的是,张炎既然放弃了自己的小儿子,那麽小旭的婚姻应该不是那麽重要。或许他只是想在这远离自己的势力范围的地方锻炼小旭的能力?抑或仅仅是容不得张家有出了个同性恋这样一个污点。啊,各种推测越想越混乱。
虽然不知道张言旭毕业後会不会被留在这边,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必须结婚。
张言熙很在意他弟弟。我们没在一起时,他看不得张言旭不能和我在一起时的那种失落,同时又一再强调张言旭会结婚;我们在一起後,还一再警告我不要让对方陷太深。真是个矛盾的哥哥。与此同时,小旭很依赖熙,这种兄弟情,真令人妒忌。
我还是挺喜欢张言熙这个人的,外冷内热的人。哦,别误会,这种喜欢不同於对张言旭的那种喜欢。
小旭那种……是爱吗?是吧,我爱张言旭。
他,怎麽说呢?他是在我黑暗的内心中出现的一缕阳光。照得见不得阳光的我措手不及,搅乱了我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