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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当。”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一直以来他们看重的都是我哥,用心培养的也是我哥,对我从来都是抱著放纵的姿态。”
“那是因为你母亲护著你罢了,妇人之仁,导致现在这种局面。你还是挣点气吧,谁当继承人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左右的,命运早就给你定死了。”
我颓然地坐著,事情为什麽是这样,完全超出我的预想,原来最不自由的将会是我,而不是张言熙。不知道张言熙得知继承人被我抢了会怎样,庆幸?不甘?愤怒?我无可而知。
“这次场子的事情你放心,重要的人物我们都事先说好只是一场演习,叫他们不用惊慌,帮忙配合。过两天消息传出去了,生意就会恢复的了,我们不会为个小测验而砸自己招牌。不过据说开张那天,你可是让我们招牌无光了。”
又是开张那天的事,出错的只会是我罢了,他们这些能者从来都不会出错。
接著他招了招手,“小杰,你过来一下。”
随後一个相貌平平,风度不错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约莫二十五出头。
“他是元杰,以後这里主管由他当。”接著他对站在远处的吴主管说:“老吴虽然你人品不错,也够忠诚,但也太不中用了些,能力都不及上任主管的三分之一。留在这也帮不了二少爷什麽,待会跟我回去吧。”
吴主管唯唯诺诺地应著是。
计叔吩咐元杰说:“你挑几个人留下,过一天扔几个光吃饭不干活的回去,那些人我会安排些闲事给他们。”
看来这是一次大的人员调动。元杰点了三个身上带伤的人,一一向我介绍。一切结束後,计叔领著人出了办公室。
我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元杰众人在说些什麽,我也没认真听,只是茫然地思考著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毫无对策。
作家的话:
今天出现了一点变故,所以拖到现在,抱歉。。。
☆、18。应允
一走出办公室,就接到刘殿的电话:
“你不用去医院了,我现在在家。”
我诧异,“可以出院了?”
“不是,只是在外面不方便说话,我身体也没什麽。所以就回来了。”
站在家门前,!进钥匙後轻轻扭转,发出几下清脆的“哢哢”声。刘殿却没有!!!地跑来迎接,不过他也只有在肚子饿时才会这麽做。
人没在客厅,我走进卧室。刘殿坐在窗台上,一条腿半弯著搁在窗台上,另一条腿垂在地上,头上顶著他一时无聊买的大大的耳麦,嘴里叼著烟,一副流氓样。可是挂窗帘的横木上吊著一瓶吊瓶,他右手微微颤抖著拿著一根针头,正对自己的左手比划著,手背上已经渗出点点血迹。看来他这副装备,是为了让自己镇静下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抓著他的右手手腕,拿掉他的耳机,说道:“你是在自残吗?我来吧。”
刘殿看著我撇了撇嘴,停止了动作。
我拿了根棉签沾了一点碘酒,重新擦拭他的手背,“医生没给你橡胶管吗?”
他傻愣愣地看著我,“什麽橡胶管?”
“我也不太清楚叫什麽,就是黄色的软管子,用来绑著手腕的那个。”
他恍然大悟,“哦,我忘了,好像有。”接著低头翻著放在旁边的一大个白色塑料袋,摸出来後递了给我。
接过橡胶管在他手腕处绑紧。看了看吊瓶透明的管子,里面竟然还有空气,他纯粹是找死吧。
唉,这家夥什麽都不会,都不知道他是怎麽骗医生允许他把东西带走自己注射的。心里一边哀叹著一边说道:“握紧拳头。”接著对准那突起的血管小心翼翼地扎了进去。解开软管子,说了声:“手放松。”最後让他帮忙撕了几段胶带把针头贴稳。
刘殿盯著自己的手背,感叹道:“小旭,你好厉害。”
“没什麽,跟打吗啡差不多,只是多了个擦碘酒的步骤。”
不过肌肉注射和静脉注射还是前者比较简单。之前冯老师给我们讲求生技能时稍微说了一下方法和技巧,静脉注射这算是第一次实践,但看著刘殿的手,貌似没出什麽差错。
吸毒一般是肌肉注射,之前被李子璐带著玩,他自己没怎麽著,毕竟自己走货还是很清楚这些东西的危险。倒是我有点玩上瘾了,他劝我收敛一下没劝成,告诉了我哥,被张言熙揍得半死,起码鼻梁骨折了。那时候刚high完,浑身没劲,换做平时我也打不过他,那次就更不用说了。
我向家人出柜的时候,父亲都没揍得那麽狠。当然,张言熙没有暴力倾向,除了在冯老师手下练习打架之外,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揍我,那应该是唯一一次。
也不怪他,那会儿因为发觉自己喜欢刘殿,所以颓废得很。虽然明知这不应该是放纵的借口,以前小,贪玩,心智不成熟,张言熙帮忙揍醒我也无可厚非。幸好玩的是吗啡,戒断症状相对较轻,自已没玩多久,瘾也不大。要是换做是冰,我这辈子估计就那样了……
再加上那一片都是李子璐他家管,只要李子璐断了我的来源,要拿到货除非跑去另外一个城市。 性格原因自控力也不差,连刘殿这个诱惑我都能忍那麽多年,何况本就还没多少瘾的吗啡我也不至於跑去别的城市找。
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麽呢?”
“想……不,没想什麽。”本想说你以前把我害惨了,说了一个字後又顾虑到刘殿可能会自责,於是把话噎了下去。
“小旭,我怎麽觉得你比以前情绪化了?”刘殿微微蹙眉说道。
“是吗?”我怎麽不知道。
“今天和计叔说话时特别明显。”
“那只是今天才这样罢了。”的确,今天是有点失控了。不过我是故意让自己失控的吧,想把刘殿归为已有,而不仅仅是玩个大学四年。这比吗啡更严重,尝过他的滋味後就欲罢不能,再也不愿意把他放走了。
但无论我再怎麽闹,下场都会是被父亲整死。要不逼他退位於我?正好不是定了继承人是我吗。可惜我不可能有这个能耐,那麽联合张言熙,他应该不会倒帮父亲吧,不过他很有可能坐收渔翁之利。干脆事先说好把父亲整下台後第一把交椅他来坐,然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刘殿在一起。希望事成之後他爸不会派人暗杀我。
正乐滋滋地想著,还没因最後刘震城的身影而打哆嗦。刘殿就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做什麽白日梦呢?我说过我不会为了你放弃一切,我还是我家的唯一继承人,我不可以行差踏错。”
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连我做白日梦都知道。
我失落地说:“是吗?但我现在想为了你放弃掉一切,怎麽办?”我圈著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震了一下。
刘殿冷冷地说:“别任性了,我知道你做不到,娇生惯养得连宿舍都住不惯,何必自欺自人。”
“那我把一切都抢过来,让自己壮大,最後有足够的能力把你也抢过来。”我不自觉地收紧手臂的力度,巴不得把对方融进身体里。
刘殿推著我,别过头,许久,开口道:“这可以,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他一说完,耳朵变得通红通红,快要滴出血似的。
虽然他此时打著吊针,但我还能忍得住的话就是性无能了。
我掰过他的脸,狠狠地啃上他的嘴巴,这个贪图享乐的家夥。把他压在窗户上,後背抵著玻璃。
手往下脱他的裤子,他穿的是运动裤,腰上的绳子一拉,裤子就轻而易举地扒到腿弯处。
“喂,我还在打吊针。”刘殿制止住我在他下身作乱的手。
“所以,你乖乖地别动。”
“我肺炎,会传染给你的。”
我拉开他外套的拉链,掀起他的上衣,“不会的。”
“我会变得更严重的。”
此时我的手刚好撑在他的身侧,玻璃的冰冷顿时传入手心。这次我妥协了,拉好他的衣服。但看著我手里的东西,已经变得很精神了,貌似我自己的也是。
想了想,把椅子拉了过来,我坐在椅子上,揽过他的腰,让他分开腿面对著我跨坐在我腿上,左手摊平在窗台上。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拉著他的手放在上面,“帮我。”
随後自己也帮他弄著。
互相帮忙,有点像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次。
“你的手好烫。”可能是他还有点烧的原因,似乎比我的欲望还烫,不过这种感觉也不赖。
“我都没说你的手冰呢。”刘殿嘀咕著,“为什麽要这个姿势,怪怪的。”
我无视他後半句话,用呓语般的声调呢喃著:“舒服吗?”指甲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铃口。
他倒吸了口气,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龟头,“当然舒服。”
我嗷了一声,暗自叫苦。彼此的命根都在彼此的手上,还是别玩什麽花样……
互相打手枪的好处就是,你自己手上的动作换来的是一种与你的动作不符的刺激。带著未知,带著惊奇,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最後两人的东西都喷薄在对方的胸前。换掉弄脏了的衣服後,刘殿的吊瓶也差不多滴完了。帮他拔掉针头後,没多久他又开始昏昏欲睡,果然,他外套一脱,掀开被子倒头就睡著了。
他任性地出了院应该是要警告我些什麽。现在却成了他应允我把他抢到身边。
只是此时以为至少还有大学四年,至少还能等到自己继承家业的我,万万都没想到现实中并没有那麽多时间给你慢慢磨,慢慢奋斗。
周围一切人或事都在逼迫著自己,不得不飞速前进,瞬间强大。
作家的话:
第二卷完,接下来是第三卷~,也是最後一卷
☆、1。寒假
飞机呼啸在三万米高空,旁边两个大妈用著我们那边的家乡话隔著过道絮絮叨叨地聊著天。
刘殿靠著椅背,仰著头,嘴巴微张著,呼吸缓慢而沈稳。刚刚登记前发生那样的事,真佩服他还能睡得那麽香。不过也不怪他,昨晚他被我折腾得够呛。光是回想他的表情,连下腹都微微发烫。
不过刚才那些袭击我和刘殿的人,还真不怕惹祸上身,就在机场这种醒目的地方,也敢这麽大张旗鼓。一个半小时前,我和刘殿到达机场,下了车後,旁边的一辆面包车突然冒出五六个手持匕首的人围了过来。而我们这边除了我和刘殿,就只有一个司机,并且三人均是手无寸铁。
当时我把刘殿护在身後,小声地问了一句:“二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刀呢?”
“我带著也不能上飞机,只能托运,我还拎来干嘛?”刘殿白了我一眼,“你也不看看对方什麽情况,我们什麽情况,就算带了也没用。”
就在我们暗叫不好时,元杰突然冲了出来,并且领著十来个人。看著他的出现,我并不是很诧异。他和其中两个人护著我和刘殿离开,剩下的人和那拨人打了起来。
进了航站楼後也就安全了,没有人能够在这种公共场所过於猖狂。
我问元杰:“你们怎麽还是来了?”
他在我们出发前突然说要派两车人护著我和刘殿,也没说清原因,我嫌碍眼就打发了,没想到幸亏他们自作主张来了,要不然我俩就交代在这了。
“我早上收到风,说你们有危险。”
我观察著他,发现他说话恭敬而丝毫不卑微,是个人才。
“那直说不就得了?”我试探著他,看他是不是隐瞒著什麽。
元杰站得笔直,庄重的鞠躬他却做得优雅,“二少爷,很抱歉。这次的眼线是我私自安插在郑夫人身边,因为之前怕隔墙有耳,所以一直没找著机会先得到您的批准再行事。”
他们吃住都是有统一安排的,这话说得没什麽不合理的地方。
我扫了另外两人一眼,元杰识趣地说:“这两人是我当初亲自挑选的。”似乎有点印象,计叔来的那天我对这些事情心不在焉。
刘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你这次做得很好,你现在服侍的这只小狐狸懒得要死,他巴不得你什麽事情都自作主张呢,只要不出差错,你可以拥有绝对的话事权。”
“说得好,深得我心。”我搂著刘殿在他耳边哈著气,小声说道:“回头赏你一个。”
刘殿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腰,“滚吧你。”脸有点发红。
不过,我明明什麽都没说,他干嘛这麽大反应。我委屈地看著他,他直接无视我拉著行李箱转去办理托运。
元杰几人一直把我们护送到安检前,一路上投来各色诡异的目光,他们有提议买张机票和我们一起飞,被我严词拒绝了。反正飞机上一般带不了什麽利器,到了家那边肯定有人接应,实在没必要多此一举。
现在,刚才我和刘殿的一席话等於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