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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掌声热烈而冷漠,在这么一片喧嚣的掌声中,张言熙走上前,牵起佘菲菲的手,佘菲菲略微惊讶,随后笑意入眼。父亲不解地皱眉看着张言熙,不知道他会不会爆发,好像从没看过他对张言熙的训斥,我竟然有点期待。
我不必为张言熙担忧,因为父亲从不会在人前表现出失态的一面。
周围有小声的议论:“张言旭不是弟弟吗?这个是哥哥吧。”
在蜜蜂似的嗡嗡嗡的议论声中,张言熙开口道:“我不同意这桩婚事,因为我和菲菲相爱。”
“噗嗤。”我不小心笑出声来,张言熙,真有你的,不过谢了。
父亲审视着张言熙,像是要把他的皮用眼睛剥下来一层一样,最终透着一丝无奈问:“菲菲,你呢?”
菲菲收敛笑容,点了点头。
随后父亲面向众人,高声道:“那婚事的事情有待商榷,大家继续吧。”
佘菲菲向我信步走来,脸上笑意愈近愈浓。她在我眼前站定,语调轻佻:“哎呀呀,你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怎么落魄成这样子?”
“大小姐,哦抱歉,三大小姐,幸灾乐祸招雷劈哦。”我毒舌回去,虽然知道对方不是出于恶意,她大概生性如此。
她白了我一眼,随后伏在我耳边轻声道:“好好谢谢你哥吧,看来他是爱惨了你了。”
我越过她的话,嗤笑着问道:“你喜欢他吗?怎么刚才那么顺摊地点头?”
“我说过是谁都没关系,因为我对gay不感兴趣。”她的声音变得冷淡。
“但他不是继承人。”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小女孩的心思真让人琢磨不透,引起我一点兴趣。
“那不一定。”她转身要走。
“你喜欢他。”我笃定地说,“你喜欢张言熙。”
她顿了顿身子,才重新迈开脚步,“有空请你吃饭。”
我不置可否。
耳边充斥着对于今晚张言熙的行为的言论,直到宴席的尾声都仍在持续。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前面的章节都有待审核,并且我估计好几章都过不了,所以一度不想在晋江继续发了。平台很多,我没必要在这里处处不讨喜。
不过在晋江呆久了还是有点舍不得,毕竟耕耘了一段时日
贴吧里的孩子夸我进步了还得多得晋江
我曾经以为只要一直写下去就会有更多更多的人看,现在才发现人都是理想化的动物
连个自由的舞台都没有,在笼子里的独舞谁会注意到呢?
最后,
告诉等更的各位一个不幸的消息,我的暑假结束啦,我要跟着学校的安排去实践,到处跑,所以带不了电脑,带了也不一定有网。所以要等开学回来才能继续更,希望到时候不会又掉一半收藏
写文只是兴趣,但我会坚持下去,兴趣被磨灭是令人不甘的事情
谢谢亲们的陪伴,断断续续地更,真的很抱歉,
既然数据不是0,那就当1去前进吧(冷笑话,嘻嘻)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不矫情的人,所以原谅我总是矫情吧~
☆、新年
在这里,人们永远都不会情绪高涨,即使是喜庆的春节也不会。当时钟的时针跨过凌晨一点时,在场的人都陆陆续续向祖父和父亲打招呼,接着离去。
一点半时,人几乎走光了。我也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了,接下来会在这个家呆上那么几天。每年如此。
由于行动不便,佣人帮我安排了一楼的房间,刚躺下,祖父的家庭医生就过来帮我看了看身体状况。
医生出门时,我看见张言熙站在门外,只是在那儿呆站着,也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我别过头,装作开始入睡。
过年了,我本也没奢望能够和刘殿见面,不过现在连互相祝福都没有,说不出的难受。
所谓的冷战,和他在一起差不多小半年了,这是第一次吧。比吵架可怕多了,毕竟吵架也是能看着他,和他说说话的。
我捏了捏枕头下他留给我的手机,这部手机我一直随身带着,像精神病人一样日夜睹物思人。其实现在随便找个电话打给他还是能做到的,但内心就硬是拿被管制通信作为借口而不去联系他,因为对方不是也没想方设法联系我吗?就这样,我不断地为自己开脱。
正把手机抓在手里来回把玩着,突然被人从手里抽走了。
看清来人后,我不满道:“还我。”
房间内没开灯,只有房门外透进来的昏黄的暗光,因此看不太清对方的表情,何况他的表情变化一直很微弱。
张言熙站在我面前按了几下手机的开锁键,然后说道:“你拿着它干嘛?都没电。”
“多管闲事。”我语气不佳。
他把手机递了回来。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手机回到手里,我也就安心了一些,怒意也随之消退,想了想,还是由衷道:“今天谢谢。”
他盯了我好一会儿,随后在我床边坐下,缓缓道:“怎么谢?”
我还没开口,他就弯下腰来,在我以为他要吻我时,他的脸停在我眼前两公分处,彼此的鼻尖微微触碰了一下。
“报酬我自己取。”他说道。离得太近,因而依旧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浓重酒气。
不过我知道他没醉,他没那么容易醉,况且他醉的时候通常是连路都走不稳。
他出去逮住了门外一个路过的佣人,说道:“今晚我和我弟弟睡,你去我房间拿套衣服过来。”声音不高不低,应该是为了故意让我听见。
随后他进了浴室,没多久传出哗啦啦的水声。此时佣人拿着睡衣、换洗衣服和一套洗漱用品进来了,把东西放在衣帽间就退了出去,我把她喊住:“麻烦过来扶我一下,我要去别的房间睡。”
对方迟疑着,站在原地,说:“可是大少爷刚才说……”
佣人刚说到一半,浴室门就开了,张言熙围着浴巾,浑身湿漉漉地走了出来。他对佣人厉声道:“出去,谁都别进来。”
佣人如获大赦般逃离了这里,还顺便帮我们把门关上。
张言熙锁了门,由着身上的水滴滴答答的,擦也不擦,朝床边走来。
我一点点地把自己撑坐起来,即使很想摔门出去,但我知道我只能用比蜗牛还慢的速度,把自己从床上挪到轮椅上。
所以当我能够到他的脸时,我果断而迅速的一拳挥了上去,虽然这注定只是不痛不痒的一击。
看着他揉了揉自己的脸,我说道:“清醒点了吗?这里是真正的张家,你想让人发现之后,也像我一样被打得半死不活吗?”
“发现什么?你也想和我做吧?你恢复得不错嘛,这一拳还是有点力道呢。”他摸着我的脸,话语里的语气词多得让人想再揍他一拳。
我懒得去反抗了,张言熙认定的事情谁能阻止?他太过出色,也太过孤傲。
我语气平静地说:“你尽管做,结束之后别说恋人朋友什么的,我们连兄弟都做不成。”
他跨上床,双手撑在我身侧,语调不容置疑,“我说过,我不要当你的兄弟。恨我吧,我只想要你,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了。过了今晚,你要的一切,我都会尽全力为你夺取。”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我的后背,伏在我耳边,一向冷淡的声音此时带着些许鼻音:“所以,小旭,你放过我吧,别再逼我了。”
我逼他什么了?逼他当我哥哥?但他确确实实是我亲哥啊。
我不再说话,只是呆坐着,放任一向照顾我的哥哥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也许这是还了以前任性的自己因为喜欢依赖哥哥而欠下的债吧。
在他撑开我的大腿时,我作出最后的忠告:“你可想好了,哥。”
他探入的手指僵硬了一下,声音低低地说:“嗯,想了很多年了。”
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是第一次和张言熙坦诚相见,不过那些都是幼年时代的事情了。长大之后反正没有过,以这种形式的更不会有过。
张言熙的身体算得上精壮,光洁的小麦色皮肤没有丝毫瑕疵。相对于此时苍白消瘦,缠着绷带,遍体好了一半的伤痕的我来说,他才是真正养尊处优的少爷。
他不知道哪来的套和润滑,看来早有准备了。可以说这算是我的一个小小的逃不过的劫数。
后。穴被贯穿时还是没忍住哼了一声。大概是顾及我的伤,身上的人动作幅度很小,胶合处的声音也只能隐约听见。
耳边传来黏糊的低吟:“小旭……”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声音让我想起了刘殿。
我现在这是在干嘛……这算是背叛吗?我既懊恼又羞愤地闭上眼睛。幸好之前让刘殿上了,要不然第一次给了自己亲哥,这绝对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此时我有点不明白薛柏和薛杨两兄弟了,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上对方呢?
张言熙一遍一遍的亲吻,一声一声地低喃我的名字让我头疼,这不是一夜。情那种纯粹的肉。体关系,蕴含了他大量的感情,如此不堪。
芬身疲软着,也许我没有当受的潜质,又也许因为面对的是张言熙,因此身心均没有快。感。
张言熙宽大而修长的手指轻轻裹了上去,指腹的薄茧带来直窜头皮的刺激。
身体的回应让我有种说不清的类似反感但又不是反感的感觉。
我催促道:“你快点结束。”
“不着急,你才刚立起来呢。”他无论手上的动作还是身体的律。动均慢得让人抓狂。
我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的手加快速度,“那动作快点总可以吧。”
他嗤笑一声,“小旭。”话音刚落,就突然用力。疼得我啊了一声,眼泪都渗出来了。
纵使这样,还是拖了很长时间。出于谨慎,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留下吻痕。结束之后,张言熙处理得很干净,几乎算是完美,找不到任何痕迹,当然除了他留在我身。体隐秘处的那些。不过这栋别墅的人再严谨,也不会想扒掉我的褲子找蛛丝马迹。
这次的败战让我很不爽,于是我钻空子嘲讽道:“你说我要什么都会尽全力为我夺取。包括刘殿?”
张言熙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他选择置若罔闻,轻拥着我入睡。
接下来,张言熙可能是因为尝到了甜头,所以年初一、年初二、年初三,每晚他都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索取。
年初四、年初五在医院度过。
年初六到假期结束都在家休养。
并且,这段日子一直都没看到刘殿。
寒假结束,新学期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的状况竟然比想象中好那么一点点。。但《阴郁》就有点不忍直视了。。。⊙﹏⊙
☆、返校
幸亏母亲和张言熙站在我这边,父亲还是拗不过我。开学两周后,我还是顺利回到F大。不过张言熙应该不希望我见到刘殿才对,谁知道他怎么想呢。
不知道害怕什么,反正没敢回我和刘殿的那个窝,而是回到了宿舍。
宿舍里,我和刘殿的椅子都落了灰,床上和桌上都堆满了别人的东西。看样子,他没回来这里。
宿舍的人看到我后,一边说着抱歉,一边手忙脚乱地拿走各自的物品。我摆摆手说:“没事,放这就好了,我只是回来看看。”
像是松了口气,我离开了宿舍,回到阔别一个多月的住处。
一开门,脑海里几乎瞬间空白。什么误会,什么吵架,什么冷战,全然忘却,只是一心急切地想见到刘殿。
穿过维持着临走前的样子的客厅,推开卧室的门,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床上躺着人,紧紧地裹着被子,被子微微起伏着,底下的人只露出一小撮染成酒红色的头发。我甚至不敢确定是不是刘殿,刚安定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害怕是幻想,下一刻就会破灭。
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看着跟印象中一样柔软的头发,听着熟悉的呼吸频率,就这样一直呆坐着,怕把对方惊醒,不敢触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尽量平缓,除了那无法控制的剧烈的心跳声。
直到通过窗帘透进来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昏暗,太阳下山了。
被子下的人动了动,随后头缓慢地从被窝里露了出来。刘殿抬起胳膊,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呆呆的像个小傻瓜一样,一动不动的,良久都不眨眼睛。
我重重地把一直憋着的气呼了出去,微笑着摸了摸他染成骚包的酒红色的头发,调笑道:“怎么了?睡傻了吗?”
他皱紧眉头,连下唇都嘟了起来,说道:“我以为以后都见不着你了。”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鼻音,更是显得委屈的不得了。
“怎么会?明明是你一直没找我。”我捻起他脑侧的一小簇头发把玩着。其实我最见不得他这种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