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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小牧又问:“那就没有不是做体力活的?比如散工之类的……”
“散工?”法塔对穆小牧忽然冒出来的新名词好像并不感兴趣,只笑着说道:“你真想做些工作?”
穆小牧点头,他不想总觉得欠了法塔很多。
“这样吧,我有个朋友阿玛,在城里卖蔬果,生意做的不错,缺人手,不过报酬可不多,你想去吗?”
“没事,我去!”
“好吧,明天我就去找阿玛。”
**
尼罗河两边停靠着许多船只,有大有小,船头两侧微微翘起,划船人站在船头,招呼了过往的行人。
法塔和穆小牧上了一艘小船,船款2米,长4米左右,船内除了两人还坐着一对情侣,有说有笑的拎着一个果篮。
尼罗河左岸的底比斯城,有大面积的皇家王陵,还有几座神庙。夜幕降临,尼罗河的上空浮着淡淡的红晕,日落西方,照的碧绿的湖面泛着诡异的暗红色。
所有人慢慢安静下来。
“嘭”
一束火光在尼罗河东岸升起,火把似地长龙瞬间趴伏在尼罗河周围,照亮了四周庄严的皇陵和神庙,也照亮了埃及人民带着欣喜的脸庞。
虔诚的埃及人右手弯曲在左胸上,口里默默念着颂文。
自东岸,火光越来越亮,缓缓向西岸走来。
昏暗的光耀下,一座在黑暗中的雕像渐渐出现在人们面前。
阿蒙神坐在宝座上,手持一根权杖,帽子是两根羽毛似地形状,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西边,威严的好似从天而降的神祗。
神像被抬到了一艘巨大的太阳船上,由一船神庙里的祭祀护送到岸边。
祭祀们穿着白色的斗篷,嘴里念着颂文,恭敬的立在一旁。
神像被送到神庙前一个巨大的祭坛上,祭坛由一个朝东的圆台组成。祭祀们站在圆台下,两个品级较高的神职人员立在圆台一旁,颔首静待着伟大法老王的到来。
不知不觉,人群中让出一条宽敞的大道,两排侍卫拿着长矛将旁边的群众隔开,威武的守卫着法老的光辉。
法塔把穆小牧拉到身后,等到远处的火光越来越亮才又把他推到自己身前。
两人站在人群的靠前处,穆小牧只要稍稍一踮脚,就能清楚的看到前面发生了什么。
穆小牧兴奋的伸着脖子,想要瞻仰这位后世传说神的宠儿的拉美西斯二世。
穆小牧虽然对历史不感兴趣,但好歹在老爸的熏陶下待了将近二十年,对于拉美西斯的大名,那是如雷贯耳。
最最要命的,穆小牧记得,这个法老竟然有一百多个子嗣!
火光渐渐临近,法老王披着白色的斗篷,手拿金色的权杖,步伐稳健的走向圆台。
穆小牧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年轻的法老王,并没有发觉,周围已经跪倒了一片。
法塔见状,迅速把他拉倒,在他耳边低声的说道:“见到王不下跪,牧,你不要命了吗?”
穆小牧这才发觉刚才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虚惊了一把,“谢谢你,法塔。”
法塔把他的头又压低了一些,声音更加小了, “牧,见到王不下跪,是对王的不尊重,尤其是在祭祀的时候,是犯了死罪的!”
穆小牧赶紧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他点头,法塔松了口气。
穿越古埃及一回,如果不看一看法老王长什么样子,不是很亏?
穆小牧不安分的动了一下,脑袋稍稍抬起,眼睛不听话的使劲往上瞟,想要看看神的宠儿长什么样子。
可惜法老王在他被法塔按下脑袋的时候就走了过去,只留给穆小牧一个纯白的高挑背影。
穆小牧很失落,这时,法塔看出了他的想法,又低声说道:“运气好的话,等下祭祀的时候还可以看到。”
又过了将近半个钟头,天已经黑的彻底,四周绕着火光,披着斗篷的年轻法老王迈上台阶,一步步走向神坛。
火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手里的金色权杖暗暗发着光,法老王隐在宽大帽子下的脸庞若隐若现,被火光涂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祭祀持续到夜晚,因为古埃及认为阴郁昏暗的气氛下,人可以穿越时间,与幽冥世界的亲人对话。
年轻的法老王双手张开,手举权杖,面向远处尼罗河的上空唱诵古老的《亡灵书》。
人们虔诚的目光注视着东方,注视着尼罗河水静静流过的国度。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为着下一刻欢呼的到来。
穆小牧抬头瞅了眼圆台上的法老王,终于知道法塔说的运气好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此刻两人已经被挤到了人潮后面,离着祭坛有百米远,饶是穆小牧视力再好,也只能看到远处祭坛上的一个白色的影子,双手张开,虔诚的注视着什么。
祭祀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年轻的法老王就在层层皇宫侍卫的“包裹”下走了。阿蒙神像也送回了东岸的神庙。
虽然法老走了,欢宴却还持续着,剩下的子民继续各自的欢乐,品尝石桌上摆着的美食和美酒。
穆小牧看着最后一个侍卫也上了船,撇头切了一声。
“怎么了,牧?”法塔闻声看向他,语言难以掩饰的有些兴奋。
“没事”穆小牧摇了摇头,又很煞风景的问了句话:“对了,法塔,你是不是不喜欢菲尼?”
在现代,穆小牧就是个习惯冷场的人,即使在古埃及,起初因为语言不通,他还可以乖乖扮演一只听话的猫,语言一知半解后,骨子里隐藏的不安分因素就开始暴涨。
法塔听了话,果然黑着脸瞥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僵硬:“她是……马菲尔的女儿。”
“所以你就讨厌她?”穆小牧一脸无害的问着,完全忽略法塔越来越黑的脸。
法塔被问得无语,看着穆小牧的眼睛中也带着一点疑虑。
原本以为他是一个瘦弱,需要保护的人,如此看来,自己倒是看错了。眼前的黑发少年,嗯,嘴挺毒的。
穆小牧眨着眼睛,等他回答。法塔略带尴尬的咳了一声,扯开话题:“不说这个了,牧,我带你去那边吃东西。”
穆小牧想了想,笑着点头,两边的酒窝深陷,让法塔一时看愣了眼。
“看什么呢,吃东西去!”穆小牧学着法塔先前的样子,一掌拍在他赤/裸的上身,这下子可是用足了劲,可惜法塔没感到疼,他的手却一阵麻痛。
穆小牧咧了咧嘴,暗自抱怨:怎么跟铁一样硬!
法塔呵呵一笑,并无在意的跟在他身后,朝着一桌丰盛的食物走去。
半路,一个穿着腰布,手上带着金饰的男子跑过来跟法塔打招呼,肤色与法塔相同,身材却不如法塔高壮。
法塔转身给穆小牧介绍:“牧,这是哈雷斯,我军队里的朋友。”
穆小牧冲哈雷斯笑了笑,“你好。”
“哈雷斯,这是牧,我的弟弟。”
哈雷斯对于法塔有个东方弟弟感到很稀奇,于是对法塔笑道:“法塔,这么可爱的东方人,你是怎么认识的?”
哈雷斯开玩笑似地说着,法塔听后强臂一挥,哈雷斯敏捷的躲过,边躲边笑:“我开玩笑的,别认真!”
法塔这才收回手,一把将穆小牧拉到自己身边,右臂搭在穆小牧的肩膀上,“牧,哈雷斯爱开玩笑,你别介意。”
穆小牧也笑着看了哈雷斯一眼,说道:“不介意,其实有时候,我也特别爱开玩笑。”
见二人都看着自己,穆小牧嘴角一勾,目光透着狡黠,“比如说,哈雷斯你长得很英俊”
法塔和哈雷斯都怔住了。
哈雷斯半晌才明白穆小牧是在报复自己刚才说他可爱。确实,无论任何一个男子都不会乐意别人说自己可爱。错先在自己,哈雷斯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并没有责怪穆小牧。相反的是他觉得穆小牧很直爽,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法塔,你这个弟弟很有趣,我喜欢。”
法塔笑着点头。
聊了一会,哈雷斯想起了正事,把法塔拉到一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穆小牧对于他们聊什么并不感兴趣,也没有在意哈雷斯防人似地举动,继续吃着他的水果。
穆小牧拿起另一个水果的时候,法塔走过来,“牧,我有些事要先同哈雷斯商量,你早些回去,不要太晚。”
穆小牧往嘴里塞着甜丝丝的椰枣,乖乖的点了点头。
法塔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穆小牧一眼,确定他会早早回去之后才稍稍放心的跟着哈雷斯走了。
欢宴要持续到很晚,穆小牧吃饱了喝足了,开始往回走。
埃及夜晚的街道空荡荡的,许是因为众人都在河边跳舞。穆小牧拍了拍吃饱的肚子,慢吞吞的往马菲尔家走去。
马菲尔家在河东的一条大街道上,房子刷着白漆,棕色的窗户很显眼。
去马菲尔家要绕过一条小巷,小巷的白天很热闹,摊子一个接一个。现在却只有孤零零的一轮弯月照在天空。
埃及的月亮又亮又大,月光就像路灯一样,照明道路,也照出了拐角处两个黑色的身影。
穆小牧没有危险意识的继续懒洋洋的走着。
忽然,脑后一击钝响,连扭头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敲晕了。
黑暗中的两人见穆小牧晕了,于是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发现,从身后翻出一个麻袋,套上他就往黑暗深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娱乐,看文娱乐~
=V=~
5、第四章 。。。
他有一双比尼罗河落日还美的眼睛
后脑勺一阵一阵的闷痛,穆小牧是疼醒的。
醒后的他依稀记得自己被人从后袭击了,之后的事……
穆小牧一个激灵坐起了身,后背的伸展拉扯着后脑勺又是一阵疼痛。穆小牧呲着牙环顾四周。
他是躺在床上的,床在古埃及只有皇室和贵族才能所有。
穆小牧摸了摸床单,是棉质的,比马菲尔家的毛毯不知舒服上多少倍,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现代。但看一看四周——石质的吊灯,大口的彩绘陶瓷,还有门边站着的人……
那人的身材微微发福,此刻脸上挂着猥琐的笑,见穆小牧醒来,那人走过来,搓了搓手指看着他。
“美丽的东方少年,你终于醒了。”
穆小牧浑身一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床。
男人穿着一件亚麻制的短袖上衣,脖子上带着繁复的首饰,粗黑的手指上几乎戴满了戒指,而且无一例外都是金的。
穆小牧警笛大震,漆黑的眼睛警惕的瞪着男人。
“不要紧张,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不过我也不喜欢别人不顺从我。”男人说着拔出腰间镶着宝石的短刀,眼睛带有警告意味的看了眼穆小牧。
“我老早就看上你了,难得有机会让我得到你”男人坐到床前,身子向前靠了靠,伸出手指划过穆小牧白皙的肩胛,引得穆小牧又一阵冷颤。
“当然,跟着我你也不会吃亏,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穆小牧不动声色的向后挪了挪,眼睛强作镇定的看着男人,“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走呢……”
男人哈哈一笑,猛的拔出了短刀,铁质的兵器散发着冷冷的光芒,直刺穆小牧的眼睛。
“美丽的东方少年,你真是有趣。”
穆小牧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似乎弄明白了男人真正的想法。
“将军!”
屋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男人不悦的收起刀,“滚进来说!”
进来的男仆惶恐的扫了床上的穆小牧一眼,然后低着头说道:“王,王派了两队侍卫,已经进了前厅了……”男仆不敢再说下去,缩到一边。
被称为将军的男人眉头一紧,恐惧的表情一闪,推开男仆就要往外走。
“将军,走这么急是要去做什么?”
一个留着精干短发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到门前,冷漠的注视着一时间慌乱不安的埃尔塔将军。
男子闪身进了室内,一队侍卫立刻鱼贯而入,手里的长矛纷纷指向埃尔塔。
埃尔塔冷笑一声,明知故问道:“费尔姆,你这是什么意思?”
“奉王之命,逮捕私通赫梯国的你。”
被当众戳穿,埃尔塔气的脸色发红,沉着脸看费尔姆:“有什么证据?我可是埃及的将军,你只是个侍卫长,凭什么逮捕我?”
费尔姆挥退一旁的侍卫,高大的身材在埃尔塔身前站定,迫的埃尔塔提防的后退了一小步。
费尔姆又冷冷的重复了遍:“奉王之命,逮捕身为叛徒的埃尔塔将军。”
埃尔塔脸色又暗了暗,明显的听出费尔姆是在讽刺他。不过既然被发现了,活着也是再被羞辱。埃尔塔缓缓的拔出腰间的短刀。
费尔姆敏锐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