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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人的面目逐渐清晰,不是卫妆是谁!
柳清忧眼神凌厉,嘴边扬起一抹笑,衬着黑影放松的间隙,膝盖顶在黑影的腹部,然后借机快速的滚出黑影人的身口下,逃离了黑影的禁锢。
却在几步之后停住了脚步,映入眼前的,赫然是刚刚两个一模一样的沈明礼和刚刚的柳清忧。
柳清忧看着刚刚发生过的画面,脸上冷静若有所思,目光一沉。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时间空间全部都紊乱了。
这么想着,心下微动,柳清忧便没有在动,只是看着眼前与刚刚不同的画面。
画面中的柳清忧挣脱出了先前的人的怀抱,奔向了身后的沈明礼,却在快要接近背后人的时候,愕然发现两人的笑容都是一样的,先前温柔的语气也慢慢变得狰狞,这两个都是假的。
心中这么想着,却被两人给迅速包围,没有一丝缝隙。
后面的卫妆一步步靠近,就在这时,尖锐的声音破空而出,柳清忧面前的画面骤然消失,后面的卫妆也只能留下一句话;身影便逐渐消失。
“有的人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语气意味深长。
随即,画面重归黑暗,平静。
柳清忧睁开眼,尖锐的声音一直在持续,他迷蒙的双眼渐渐变得清明,原来刚刚只是梦,看着眼前闪动的QQ头像伴随着尖锐的提示音,柳清忧听着外面雷声阵阵,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的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打下一行字,便细心的开始看刚刚发来的资料。
“柳氏前总裁柳成业05年收到一封秘密邮件,邮件内容不明,随后柳氏便开始了一项研究,我控制了柳氏数据库的监视器一段时间,发现这项研究的有关资料前不久被现任总裁翻阅过,而且不止我这一边侵入了系统,还有一拨不下于我们这群人的手也伸过来了,我差点被找到老巢,骚年,你可要补偿我被惊吓的损失哦。”
一大段后面附送一个嬉皮赖脸的笑容。柳清忧凝目一行行的往下看。
“那份研究的资料我已经传给你了,我发现那份资料前后被几个人修改过,重要的地方被遮盖住了,如果想得到源文件还有当时具体数据,我还要费点时间。”
柳清忧有些汗湿的黑发下面,那双清冷的眼睛更加锐利明亮,就像发现了真相的猎鹰,他快速的打出一行字。
“谢谢,请尽快查出,薪金已发至你邮箱请查收,顺便给我把现任卫氏总裁的全部资料,他身边全部人的资料,他的一切全部传给我。”
话打出去几秒钟,对方的头像就在不断闪动,柳清忧点开,却发现对方只写了两个大字,字体用的是初号,血红血红的大字明晃晃的占满了电脑屏幕。
“卧槽!”
柳清忧看着这两个血红的大字,彷佛能看到屏幕背后对方是怎样不甘心却又任命的打下这两个字的。
这是天微微亮,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清晨的天气略显阴沉,先前下的雨使得整个城市的晨间更加幽静,点点水汽浮在城市的上空氤氲成大片的薄雾,使得房屋更加的朦胧。
这样的景色这样的静谧彷佛离尔虞我诈的尘世很远,那也只是彷佛而已,在父母的事情没有了结之前,尔虞我诈还是得和他如影随形。不过,好在父母留下的东西也已经慢慢浮出水面。
微微放松的柳清忧不由得想到了刚刚的那个梦,眼神微暗,他静静的凝视着眼前小小的仙人掌,干裂的土地并没有扼杀这个绿色的植物,这个长满尖刺的不美观的植物依旧坚强的活着。
大概再美好的东西也有着刺人的一面,就好像在梦里的沈明礼那样强硬的不放手的架势,以前的师兄一直是温和的,除了那天晚上。
昨天晚上的师兄虽然温和却有着压抑的怒气,随后更是一直问起卫妆。师兄也并非总是那样温和有礼,他也有霸道的一面,只是在他面前一直隐藏着而已。
想到昨天沈明礼那样紧张的神情,在告别的时候更是在他唇上霸道的印上了他的印记,吻完了却又欲言又止怕他生气的忐忑样子,他就再也生不起起来。
对于在意的人他总是很心软。
大概就是这份心软,使得他对师兄隐隐有着几分愧疚,师兄应该是温和而风流的,那样患得患失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脸上。
至于卫妆,柳清忧紧紧的拽住窗帘,想了一会便把这个流氓抛掷脑后。
那天霸道的感觉还留在柳清忧唇上,那样如火的热情,如同饮的烈酒,一路辣到心里去,不可否认,柳清忧第一次见到这样一个赖皮赖到理直气壮的人。
简直是个流氓。面对这样一个人,他的所作所为彷佛带着一切都该是他这样的理所当然,相比这也是年纪轻轻便已是卫氏总裁的一个愿意。
人么,讲理的总是怕不讲理的流氓。然而,卫妆不仅是个流氓,还是个不择不扣的野兽。这样的人,也难怪。。。。。。
噼里啪啦的声音打断了柳清忧的思绪。柳清忧开门看了看,便很自然的确定发出这种恐怖声响的人就是对面的活宝父子。
柳清忧正在思考要不要敲门,却听到“轰隆”一声,抬眸便看到有浓烟从门的缝隙中飘出。他赶忙从门口的垫子地下拿出钥匙开了门。
见到里面的场景,柳清忧的嘴角不由得扯了扯。
实际上应该是不由得抽了抽。
当然这种不镇定的表情自然是不会出现在柳清忧的脸上,柳清忧刚踏入房间,轻微的爆炸声便硬生生的止住了他的脚步,一阵阵的黑烟从疑似厨房的房间飘来。
真的当厨房是化学实验室么?!
柳清忧见没有什么大事,往前走了几步,就将厨房里踉跄的跑出一大一小,脸面貌都看不见的两个黑人,此时小黑人的眼珠在锅灰下滴溜溜的转着。
见到柳清忧进来,短手便指向旁边的大黑人:“大哥哥,爸爸在做菜!”
话音一落,便看到大黑人也就是林爸爸媳妇般的站在一边,自怨自艾的开始抹眼泪:“清忧,我是不是很没用。”
柳清忧斜睨了他一眼,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准备进厨房看看残局,顺便研究研究惨案是如何发生的。
却听到林仲夏可怜兮兮的道:“我只不过是想做个烤鸡蛋吃,才。。。。。。”
“爸爸他把鸡蛋放进微波炉里了!”林小朋友抬起小胖手,指控道。
柳清忧这下不淡定了,周围一片低气压。
很好,你们没有被炸出去已经是福大命大了,还想吃烤鸡蛋!!!
18旧事
18
卫氏总部顶楼总裁办公室。
“咚咚——”总裁助理一手拿着资料,一手礼貌的敲响了办公室的门,他像往常一样耐心的等待着办公室里传出的磁性声音。
耐心的站在门口大概10分钟,房间内依然没有任何声音,萧艾依然不疾不徐的敲门,道:“老板,资料已经送来了。”
。。。。。
又是5分钟过去了。办公室的石英钟“咚咚咚”的响起了整点报时的钟鸣,萧艾疑惑的望了望办公室沉香木花雕的门,转头示意坐在一旁的电话员助理。
助理任命点点头,拨通了总裁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几十秒过后,电话听筒里“咔”的一声,里间的电话被接起。
“总裁,萧助理给您送资料来了。”
“恩,知道了。”电话里的声音低沉,随即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助理挂了电话,指指办公室,再指向电话,朝萧艾点点头,示意里面有人在,可以再敲一次试试,动作幅度颇大,表情有些搞怪,萧艾已经习惯这位助理的夸张表情,却又在下一瞬看见助理已经恢复了嘴角露八颗牙齿的优雅微笑。
他嘴角抽搐,再次抬手敲门,敲门声刚落就听到里面的传出的声音。
“进来。”卫妆说道。
助理一进房间,就发现老板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嘴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一只手搁在办公桌上不止拿着什么,直到老板在下一瞬扫来似笑非笑的视线,萧艾才镇定自若的收回目光。
“老板,这是收购安昭公司的收购记录,现在基本上资金已经全部统计,再过一天安昭公司就可以收购完成了。”萧艾盯着手里的报表,一字一句的把报表上的数据做了总结,然后,语气略微停顿,只见萧艾指了指指尖上的数字,表情疑惑的问道:“老板,既然安昭公司已经破产,为什么不收回他们公司全部的资产,公司的人员也基本不变动呢?”
卫妆眼神聚焦在手心,也不知是有没有在听,半晌,他摩挲着手里的东西,表情冷凝,“你认为软柿子和硬柿子哪个好捏?”
他把问题抛给萧艾,眼神终于离开手掌,抬头看向面前恭敬站着的人问道。
萧艾沉吟片刻,失笑道:“对比之下,人人都知道硬柿子更不好捏,当然是软的好拿捏些。”回答完后又自觉不对,陷入了沉思。
“人们意气风发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毁灭欲望,为了让这个欲望的得到满足便自觉的会挑软柿子下手,是这样吧?”卫妆说道一半,依然是个疑问句,看到萧艾点头后,停顿了一下,用一种平静的语气继续道:“当你捏住那个软柿子的那一刻,你也就输了,软柿子在你的用力下爆炸,就这么“嘭”的一声。”
卫妆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看到他的助理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后沉默了没有说话。萧艾的表情从困惑不解再到恍然大悟,每次都让卫妆觉得逗弄这么个表情不丰富的下属是非常好玩的事情,他看到萧艾那双眼变得明亮,语气更加的恭敬。
“当你捏住软柿子的那一刻,你也会像炸开的柿子一样狼狈不堪,柿子的汁液也会溅到你的身上。”萧艾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语速逐渐变快,待看到卫妆一脸兴味的点着头,察觉到什么,立马恢复冷静的机器人表情。
卫妆看到助理发现了,嘴角撇出一个无趣的表情,往后靠在椅子上:“所以说,对付对手可能两败俱伤,但是善待对手结果有不同,有可能是两全其美,这就是我不动安昭公司的原因。”
那边萧艾恨不得自己是个复读机能把老板的经典的字句给录下来,当他一脸认真的听着下文时,却发现老板又像是陷入某种虚空,眼睛焦距在一点,一言不发。
他从老板在卫氏工作开始就跟在老板身边,看着老板从底层做到最高层打败了老板几个年长的哥哥一路走到现在,见过老板运筹帷幄,见过老板暴躁摔桌子,见过老板玩世不恭,更见过老板围着围裙居家的样子。
唯独,没又见到过这样的表情,患得患失,心神不宁。
就像是坠入了网的野兽,想挣脱却逃不开,只能坐在网中看着网一点点缩紧,逃不开。
这样的老板就这样坐在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袖子卷到手肘处,肌肉的线条隐隐显现出来,依然有种侵略性。
萧艾把资料放下,见老板依然没有反应,便恭敬的关上门出去了。
卫妆的眸子漆黑,瞳孔幽深,睫毛很长。这样的一双眼睛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变会让那个人以为他一生一世眼里总是自己的错觉。此时那双令无数男人女人心跳的眼睛正静静盯着他手里的一张老旧照片。
卫妆盯着手里的照片不知不觉出了神,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萧艾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寂静的办公室又剩下他一个。
就如二十年前的今天,医院病房里只剩下他一个。
当年的他说小也不小,他还记得那个黄昏。夏天的蝉鸣依旧不断的从病房外面传来,当医生宣布治疗结果的那一霎,那个几乎使他心目中神祗的父亲颓然跪倒在母亲的病床前,揪着医生的领子撕心裂肺的喊着,随即抵在母亲病床前的冰凉铁架上,像一只重伤的雄狮,失去了伴侣隐忍的哀嚎。
那声音至今卫妆还深深的记得。
那天晚上,父亲走出没有母亲的病房,临走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由不舍到决绝到冰冷,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就像现在。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对爱情这件事充满敬畏。
虽然母亲是病死的,但是这个病并非没有父亲的过错,最后母亲去世了,父亲也随着去。他从小在父亲的影响下长大的,强大如父亲最终也只能看着母亲含笑而终而无法,这让稚嫩的卫妆明白一件事。
如果不能保护心爱的人,就算再强大,也只是输家最后落得一败涂地。
就像父亲那样。
爱他就要给他最好的,保护他,爱护他,否则,一切只是建立在嘴皮子上的空谈,就更没有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