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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世间竟有如此的滋味,难以名状。撕裂般的疼痛,犹如锉刀凌迟。我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却还是窒息的要命。
我的前面的欲望,瞬间如烟花般灰飞烟灭。
头上有层层的冷汗流出,滑进我的眼睛。
我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努力探头想看看师哥的表情,却一眼看到腰部的水中,飘荡着一丝丝的殷红。
一瞬间有点儿要吐。
我害怕极了,“明阳,我好疼。你出来行么,我……我用手好不好……”
他微微皱眉,腰部动了动,我立刻疼得说不出话,天棚上的灯光变得一闪一闪。
不怨他,太紧了。这不能怨他。
我不能怨他,他或许也被我弄疼了,他几乎动不了,他一定也很难受……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明阳,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他扭过我的下巴,“楠……”
吻,回答我的,是缠绵的吻。
我手指很颤抖,但还是努力的抱住了他,尽量放松全身。我对自己说,放松,一定要放松,放松点,他就会舒服了。
伴着黏黏的吻,体内的入侵物开始抽动起来。
明阳,为什么,我放松了还是这么疼啊,为什么……
但我不会推开你,既然你要,我就给你。
他的动作开始剧烈起来,我在他的狂潮中沉浮,空气中全是暧昧的气氛,耳边是他重重的呼吸,还有翻腾的水声。
随着动作,他的前胸、小腹在我身上火热的摩擦。
……
爱,原来是这样做的啊。
在他一次次的挺进中,我只是看着他的脸。
他闭着眼睛,表情很沉醉。唇角微微上翘。
渐渐的,我感觉腰部以下麻木了,不太疼了。
而后,竟然还有点麻酥酥的感觉,这时,体内的炙热忽然一抖,一股热浪喷在其中,那热度几乎到了我的心脏。
我却瞬间被这热浪烫凉了。
是的,没错。
心,忽然烫凉了。
因为在那个高潮的同时,我听见师哥压抑着吐出三个字:蓝精灵。
蓝精灵……是谁?
原来,他一直叫的是……蓝,而不是楠。
我很傻,的确。
我听明白了那个名字以后,依然在他身下,连推他的动作都没有做。
不但没有拒绝,而且,那天晚上,他又做了几次,我竟完全配合。
在那个过程中,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字——
贱!
这个形容我,恰如其分,入骨三分。
最后我笑了。
见过贱的,但没见过贱成我这样的。哈哈,这句够拗口,好好笑,哈哈哈……
最后,他做着的时候睡着了。
我慢慢扭动身体,小心的让身体抽离出来。
我想把他抱到床上,可是我自己站着都抖的利害。
放干了浴缸的水,我一点点给他擦拭身体,然后找了身干净的衣裤给他穿上。做完这些,我发现自己赤裸的双腿间,是一道道流下的血丝,它很触目,但不是很疼。
拿起地上破碎的短裤,洗了洗,把身上血迹擦干。跪在地上,把地面滴落的血迹也擦了。
直接拿起湿漉漉的牛仔裤,拧了拧,套在身上。
然后在地上坐下来,把头靠在浴缸边,和师哥的额角相触,那感觉很温馨。
卫生间里是我低低的声音:“明阳……我爱你。”
伸过头,亲吻他的唇。
“……我不后悔。”
早上的时候,我去敲对面王旭的门,他看到我很惊诧。
我求他帮忙把师哥抱上床睡,他更疑惑的看着我。
不过他还是帮忙了。走的时候,他问了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给你的饮料你喝了?
这时安姐打电话,我接起来。同时对王旭点点头,他看了我一眼,出去了。
阳光渐渐洒进来,师哥睡得很熟。
我坐在桌边,给他写留言。
我想写:明阳,我们……我……
可是下笔却成了另一种模样,那白白的纸上是我颤抖的字迹——
师哥:
酒多伤身,以后少喝点吧。
昨晚解教授打电话找过你,让你醒后立刻去找他。
还有,今天早上安姐打电话,让你晚上回家,说是家里来客人。
萧楠
师哥,如果你够仔细,应该看得出,我写上了昨晚和今早。
陪你一夜的人,不是什么蓝精灵,是我。
你,会来找我吗?
——END——
番外
俞蓝纠缠完全解惑系列——致命的情话(初遇)
车从港口的货仓一冲出来,立刻极速狂飞!
老七的声音有点颤抖:“意哥,你怎么样?”
“专心开你的车!”
我捂着右胸,湿热的粘稠从指缝渗出,子弹深深嵌入体内,激痛在兴奋的叫嚣。
回过头看向车后,夜色中的大西洋,只闪了一下暗然的青色,眨眼消失在视线中。
黑暗中的追击还在继续。
出卖与背叛,本来就是可以随时端上桌的调味菜。但让我出乎意料的,竟然是你——我的表弟,和我一同长大、一同打拼的你,亲手烹饪这道菜!
多年前那个曾经忧伤的少年,斩钉截铁的誓言声犹在耳:“哥,我不会再哭了!父母过世,我还有妹妹,她就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哥,我要跟着你,不管做什么生意,我一定要让雪霏幸福!”
我的好表弟,把妹妹送到我这“做客”的第五天,就举着枪对我说,“哥,让你死在异乡,我很抱歉。但是,我需要南美的港口权!”
钟霖,好!你做的好!
杀了我,不止得到这条南美港口的走私线吧。
好极!
“意哥,我们——”
“老七!听我说,这车有定位系统。不能要了,我们分开行动。大约再开十分钟就到闹市了,你在那弃车,我现在下。”
“意哥,你现在这样自己怎么行?!”
“别啰嗦!快减速!”
“是!”
我偷偷的扔下一枚引爆器,就着减速的瞬间拉开车门,侧身滚下。
剧烈的震动几乎让我昏过去,我就着翻滚,缩于一面墙的角落,把自己隐匿在爬满墙的紫藤中。
片刻之后,远处传来爆炸声,我那枚改装过的引爆器,它的时间是,四十八秒。
老七,再见。
同时应付两个主子太辛苦,你还是彻底的休息吧。
爆炸声引出很多人,我瞟了眼,这墙里跑出的都是些肤色各异的年轻人。
我咬了咬牙,用手撑住了墙,一翻身,跳了进去。
沿着暗处的花径向深处移动,前面竟然是一排长长的画廊,这是什么地方?正惊诧着,画廊的尽头,赫然出现一座欧式古建筑,典型的古屋造型。
这种陈旧的地方应该没什么人,我急忙闪了进去。
的确没有人。
穿过大堂,里面是长长的通道,跑动中,按压在伤口的手背上,有温热涌出,向下滑落。
不能再等了,我必须立刻处理伤口。
沉寂的门里没有任何声音,我听了片刻,推开以后迅速钻了进来,一抬头——有人!
右手一抖,滑在手中的枪,早就开了保险。
还有两颗子弹。
对面就一个人,足够!
抬手的同时,那人转过身。
我刹那见愣住——无法呼吸。
东西方的美人我见过不少,却从未象今日这样惊艳于一个人的容貌。
好一个绝色的东方男孩!
更让我惊叹的是,他看到我举着的枪,只闪过片刻的惊诧之后,那美丽的眼眸中,全然只剩下淡漠的平静。
惊叫、闪躲、求乞、或者逃跑这些我猜想的情况一个也没发生,甚至连眼光的躲避都没有做。
真是个独特的美人啊!
我们静默相对。
这个漂亮的东方男孩右手同时夹着马克笔和排笔,他身后倾斜起大概15度角的专业画桌上,似乎是一幅未完成的建筑风景画。
他手腕的线条相当完美,搭配着一款古朴的紫檀木手镯,恰到好处。
我直觉判断他是中国人。
我的目光在他的全身上下逡巡,他不是特别高,也就一米八左右。但身材是典型5:8的黄金比例。
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尤为惹眼。
我刚要说话,门外走廊却传来脚步声。
对面的美人似乎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他的眼光迅速在我脸上一瞟,示意性的垂在地面。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糟糕!
我身前的地面上,是一些滴溅的鲜血!
外面的脚步声清晰可闻,他们进入一个又一个房间,马上就到这个了。
就两颗子弹,怎么办?
对面的美人看着我,抬起左手向旁边一指,我看到角落处立着的一幅巨大的建筑画,顿时明白了,急忙侧身躲在后面。
从我躲藏的角度,刚好看到那美人画桌的一部分。
就见他扔下手中原有的两只笔,迅速拿起另外一只毛笔,在一个画盒上快速取色调色。然后在画上迅雷般的点了几笔。
这个美人吓傻了么?现在还在作画?!!
我快疯了,握在手里的枪略微有点颤抖。
两颗子弹,而追踪我的,是子弹的N倍,查寻这里的……又会是几个人呢?
我看见那美人一手拿着画盒盘,一手拿笔走向门口,这时,门被撞开!
“啊……!”
听见一声惊叫,是那美人?
我看不见。
咣当!——画盒盘掉地的声音。
“叫什么叫?!”
“你……哎,同学,你们吓到我了。嗯,是教授让你们来的么?”
对话是纯正的美式英语,那美人的嗓音颇好听。
“我们找人,喂,你看没看到一个……这些是什么?!”
“什么?哦……,你说这个啊。我刚调好的颜色被你们吓得打翻了,真是的。你们看看淌了一地,教授肯定又要说——”
“手感真好啊,漂亮的美少年。”
“你干什么?放手!”
“日本人?”
“日本?我像杂种吗?”
“哈,有趣,香港人?宝贝儿~你——”
“乔治!正事要紧。学生,欺骗可不好玩,说实话对你比较好,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正在作画,你们就来打扰,教授没告诉你们这是很失礼的么?”
“作画?请问,你这艳艳的红色,用来画什么呢?”
“想看?跟我过来。”
我从这个角度又看到那个美人。
他指着桌上的那幅画说:“就是这个。”
“树开红花?!”
“刺桐。”
美人转过身,我看到他淡淡的微笑,漂亮的迷乱,“你们不是这个系的,但来之前也应该学习点基础。
刺桐的花在六月开放,是原产热带非洲的落叶乔木。正是以花形奇特著称,观赏类树,怎么样?好看么?
教授让你们来跟我学习,你们就要谦虚。”
“哈,杰瑞,你看这小宝贝儿呆呆的多可爱……,听着宝贝,我们不是——”
“不是?哼,在外面打架的坏学生!你看看你的肩膀,快去上药吧,你们把我的画室弄得都有血腥味了,真过分。教授和其他同学马上就到,让他看见你们两个有的受啦。”
“哈,你——”
“乔治,时间紧迫,别浪费在这儿了,我们走!”
“慢走不送……,学好了基础再来,再告诉你们一句,刺桐的树皮可入药哦~”
哐——门被关上了。
那美人的眼光,清澈的真诚中忽然闪过一丝讥讽,刹那间消失。声音在轻飘飘的继续:“……入药用于麻醉,呵呵,很好的镇静剂。”
这美人让我震惊。
真是惊喜连连!
我刚要出去,这时,门又被推开。
“君雅!你没事吧?我刚才来看到——”
“我没事。”
“君雅,你还在这弄什么呀。呦,瞧你这满地的颜料。刚才外面的爆炸可真是……唉?你的法国梧桐怎么画成这样了?”
“嗯,画错了。”
“君雅,我知道,就要回北京,你心情激动,是吧?好了,大家都在等你,你的欢送会,主角怎么能迟到?快点吧!”
“喂——好好,别拽我,喂——”
我从画后出来,屋里已经没人。
来到那个桌边,那幅建筑风景画的画板上,右下角写着三个中国字:解君雅
我回过头,门口处刚才滴落血迹的地方,是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