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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事看着拿着书本随手翻看的伯爵大人,十分应时的道:“伯爵大人,这些都是少爷收集的一些孤本就算是学院里也不会有的,所以少爷专程嘱咐带上的!”
☆、校长是神秘的
执事看着拿着书本随手翻看的伯爵大人,十分应时的道:“伯爵大人,这些都是少爷收集的一些孤本就算是学院里也不会有的,所以少爷专程嘱咐带上的!”
三少爷对于书本的执着是出了名的,整个司家庄园都知道,三少爷喜欢书,什么书都喜欢,就连家里那个谁家里传下来的什么据说是孕婴专业的书,三少爷都能拿在手里看的津津有味,这种令人佩服的阅读精神,就连伯爵大人都说了,你们都看看小远,不要问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多看看书,我们司家的侍从怎么可以这点事情都办不到呢!于是第二天庄园内无论男女都开始研究孕婴问题,当然,不排除我们伯爵大人受刺激发神经的原因。
脸色难看的瞅着一箱子一箱子的书,这些恐怕一车还运不完,而且还要保证这个懒人舒适的旅程,从厨师到女仆,什么都要一应俱全,这么林林总总算下来,难道说要派个车队出去不成!意识到兴师动众的伯爵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犹豫了一下,唇角划出一个奸诈的弧度,优雅的迈着步子去敲了敲司宁远的门,此时正在打盹儿的司宁远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翻个身接着睡。
司宁远的睡眠时间占全天时间的四分之三,很大一部分时间他都是处于闭着眼睛的时间的,值得庆幸的是,司宁远是个睡品极好得人,所以伯爵大人十分无压力的将人从被窝里拖了出来,手掌拍拍儿子嫩生生软乎乎的脸,看着这个小鬼懒散的睁开眼,司敬伯爵才微微的笑了笑,随手将桌子上的眼镜拿起来,左右的翻看着。司宁远看他没有给自己的意思,就不紧不慢的眯着眼睛,等着自己老爹有什么交代。
“小远,你是我们家喜欢戴这个的,正好我这里有一个十分有趣的东西,正巧也是别人送我的,我一直都没有好意思戴,所以正好你也没有什么特殊要求,我就把这个东西给你,你带着这么多东西,没有空间容器这可是巨大的负担!”伯爵的语调跳跃,节奏感强的让司宁远心里也跟着忽上忽下的,眼神从上到下十分警惕的盯住自己狡猾的老爸,浅薄的唇轻轻抿起,摆明了就是丫的有啥就招呼来吧的姿态。
所以不负众望的,伯爵大人很是拉风的拎着一个金光灿灿的单片镜,不像伯爵脸上那样华丽而又优雅,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暴发户这个词,反正司宁远深刻的想说一句:“fuck!”这种金光灿灿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一个欢迎来抢的牌子,而且上面根本就没有一点优雅可言,用透明的水晶精心切割出来的镜片,金色的框架厚重宽阔,恨不得大大的刻上“有钱”两个字。粗如手指的金链子从镜框旁边重重的垂下来,耀眼的宝石将链子切割成均匀的小段,没有最炫富只有更炫富的理念深深贯彻其中。
很难想象自己老爸看到这种东西是个什么表情,但是司宁远此时此刻真心很想知道,能够送出这样东西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看出自己儿子眼中的鄙视和疑问,司敬伯爵也十分体贴及时的给出了解答:“这个是我在成为圣阶的时候,奥登魔武学院的校长送来的,也就是你之前挺想了解的那个埃莫利亚·多维·法米克校长!”
看来自己想要了解一个人的事情已经如此快的散播到了庄园各处,果然自己以前是不是太不关心外界事物了,自己那个守口如瓶的执事竟然能够被惊吓的四处扩散自己的喜好。在瞅一眼等着自己开口询问,一脸得瑟的老爸,司宁远将自己的眼镜稳当当的架到鼻梁上,稳固了自己斯文模样之后,才开口道:“那么现在,亲尊贵的司敬伯爵,我亲爱的父亲告诉我,那个什么什么什么校长,究竟是个谁?”
自尊心深深地得到了满足的司敬伯爵得意的推了推自己的单片镜,将司宁远往里面推了推,坐在了软软的床上,给自己儿子一个靠枕,才条理清晰的讲述:“小远,奥登魔武学院姓奥登没错,但是奥登也是人教导出来,所有的知识最终都是有一个源头的,没有启蒙者,我们就什么都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奥登,但是没有人知道,奥登的老师,就是姓法米克,谁都无法肯定这个埃莫利亚·多维·法米克和那个老师有什么渊源,而且也并不排除有同姓这个说法,但是用一个并不贴切的说法,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而且奥登魔武学院校长的任命是要经过所有圣阶以上的导师共同投票决定的。但是这个校长的任命完全没有经过任何一道程序,似乎就一下子,原本的校长退位了,而他理所当然的接替,没有一个人反对,也没有一个人议论。而且校长通常会在新生到来的时候做发言,但是这个校长从继位以来,从来就没有在大型场合出现过,学院里见过他的老师都没有几个,何况学生!”
哦?连脸都没露过,校长可没有这么当的,想当初他上学的时候,大会小会第一个上场催眠的肯定是校长,无论到哪里都能看到那张老脸,耳畔的声音简直是绕梁三日。于是挑挑眉,示意老爸接着往下说。
“我跟你说这些可不是凸显我有多特殊,但是你老爸我可是真真正正和这个埃莫利亚·多维·法米克校长有交情的,我们家可是和奥登魔武学院都有着很深的渊源的,我们每个人步入圣阶的时候,都会收到校长大人的礼物哦,不过……这次是个意外!”说着晃荡着手里的单片镜,金灿灿的光芒让司宁远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
“儿子,我给你呢,也就是让你当个装东西的容器,又没有要求你天天戴着,所以你那么多书,我还给你准备了好些钱,你总不是要带着丁丁当当的钱袋子走吧!”将那闪亮的东西放在司宁远怀里,不怀好意的拍拍,笑道:“这样有这个东西,要是你见到了校长,也可以把这个拿出来,让他好好地照看你一下,虽然时隔多年,但是这么特别的东西,绝对是记忆犹新的!”
眼角抽了抽,司宁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老爹摆明了就是耍人,但偏偏还就是不能说什么,家里四个孩子,只有他出门的时候拿了空间容器,他还能挑剔什么!咬咬牙,认栽的将那个金光灿灿的东西收下,拍拍桌子,瑟西就十分认真地站在了司宁远旁边。
“诺,老爸赏的空间容器,把东西都装进去吧,我们这次去路程不短,能轻装上阵就不要那么多冗杂的东西!”说这话的时候,司宁远连脸都不红,都知道要轻装上阵还非要带这么多书,现在有空间容器了就得瑟!不过瑟西看着挂在自家少爷手上的东西,十分淡定的道:“少爷,我觉得是我们收集的有关抽象派的东西太多了!还是说我们收集的艺术书籍太少了!”
“亲爱的瑟西,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好好去收拾东西了,至于欣赏能力什么的,我们还是可以继续锻炼的,父亲大人,您没事可以来我这里看看,我书架的第三层放置着许多能够提高鉴赏能力的书,你应该去提升一下自我内涵了!”说着还万分惋惜的叹口气,瑟西捧着单片镜离开的脚步一瞬间出现了明显的加快,他绝对没有听到少爷在讽刺老爷,绝对没有听到!
当然,司敬是不可能在这个问题上跟自己儿子死磕的,笑眯眯的在暗地里捏着司宁远拿一把小骨头,稍稍使力就看到这娃儿的脸拧到一起,于是就放手拍拍儿子懒洋洋的脑袋,道:“好了,别在这里跟我贫,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突然一下子要走那么远的路,说不担心是假的,记得,勃鲁怎么说都是在外面生存习惯了,所以你记得很多事情都要好好地听他的。我也不要求你上不上学校,你就好好地在那里呆着,别惹到事情就好!还有,看好小婷,那个孩子从小到大谁说都不听还就听你的,你让她别总是那么毛毛躁躁的,多大的人了,以后还嫁不嫁人!你……”
“得得得,老爸,我一直觉得你是女王受,没有想到现在竟然退化成话唠受,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人往高处走,老爹,我就不指望你能成为鬼畜攻了,但千万不要有朝一日堕落成小白受圣母受什么的就行!”无可奈何地摆摆手,司宁远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理念说了出来,看着老爹茫然于攻受的模样,真心感觉无限满足!
“少爷,老爷,勃鲁已经到了,我们的车也都装好了,现在就可以启程了,少爷,请把!”瑟西轱辘着一个木制的轮椅出来了,顿时伯爵一直都淡定的挂在脸上的单片镜终于掉落了,咔嚓一声碎裂,简直就像是伯爵的忍耐下线再次被打破一样。
“司宁远!你个混蛋小子,我不是给你一个软软的老虎了吗?你还坐着个东西干什么,赶紧给我收起来!”
“老爸,你一路上要是骑着老虎到处跑的话,相信我还没进学校我就已经被炮轰了,为了不当炮灰,我还是小小的露一下怯……”手一伸,瑟西十分体贴的将人抱到了轮椅上,司宁远似乎对自己这个决定十分满意,拍拍扶手,接着道:“人都同情弱者,要知道残疾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处于被帮助地位的,无论别人是不是歧视你,但是至少大部分人还是能够做到助人为乐的!”
☆、这人是要救的
有的时候,无耻是没有界限的,司宁远的无耻已经可以和他的懒惰相提并论了,这么一个人偏偏还就是有着一张讨人喜欢的脸,所以勃鲁在见到司宁远的时候,第一眼竟然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不错的。伯爵看看人家那一个小小的包包,再看看自己儿子有了空间容器,还依旧一车的东西,觉得自己真是教育方向出现了断层,才导致大儿子死板二儿子奸猾,三儿子懒惰小女儿暴躁,难道说他们家就没有一个能够正常拿得出去的?还是说现在的孩子都已经堕落到,必须下放到基层锻炼,才能成就美好未来的时刻了?
当然,坐上马车,跟家人一一告别的司宁远反正体会不到伯爵大人荒凉的心情,他只觉得为什么家里的人这么多呢?一个一个都要上来抱抱,尤其是大哥,这个闷骚的家伙,抱着也就算了,还偷偷摸摸的塞给他一张卡,说什么不要省着,尽量好吃好喝好玩!亏得自己大哥还长了一张正义的脸,竟然还背着嫂子存的有私房钱,默默地收好,在大哥耳边义正言辞的保证:“大哥,我绝对不会告诉嫂子的!”顿时闷骚的大哥僵住了,二哥笑趴了。
老爸拍拍小儿子的头,再看看笔直的咱在马车旁边的勃鲁,似乎有一大堆的话要说,但为了不让儿子说自己话唠,所以好半天,憋出来了四个字:“路上小心!”于是一辆马车绝尘而去,呆愣的大哥这才反应过来,讷讷的说了句:“这钱是你嫂子让给的,我才没存私房钱!”于是二哥笑的更厉害了,伯爵大人捂脸,真的是自己教育有问题吗!
这次司宁远出门,并没有像伯爵预料的一般带许多的人,算上勃鲁也就只有四个人,瑟西是他的执事,女仆玛雅和厨师尼菲特。对于这样寄生虫一样的富家子弟,勃鲁的好感也仅仅限于强大的司敬伯爵,所以对着司宁远,已经成年的勃鲁还有着幼稚的冷漠。但是司宁远似乎看不到这种冷漠,十分愿意和勃鲁亲近,一路上无趣的时候,总是要叫勃鲁给他讲佣兵的故事,世界上种族众多,佣兵走过的地方也多,自然有许许多多真实可靠的故事可以说,就算勃鲁不喜欢,但是看着司宁远一副跟你死磕的样子,也不得不坐下来讲述。
等到他讲到不耐烦的时候,司宁远才淡淡的挥手,扔给他一个水球,问道:“那么既然你对佣兵界这么熟悉,那么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轩辕策的佣兵,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现在应该是轩辕佣兵团的团长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司宁远的眼睛一直都盯在勃鲁的脸上,他可以肯定,在他说轩辕策的时候,这张扑克脸上出现了一种叫做激动的情绪,于是司宁远在心里真相了,尼玛感情两个人还是好基友?看来现在QD男已经不满足只有女性的后,宫了吗?连侍卫也是可以算进去的吗!默默的收起自己飞速运转的大脑,淡定的抬了抬眉:“看来还真的认识,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轩辕策很强,各个方面都很强!”这两句话说的力如千钧,简直就让司宁远有种,尼玛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