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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奶娃,你还没断奶呢吧,叔叔告诉你,佣兵界自然有佣兵界的规矩,看不过去你可以滚,少在这里给劳资们讲什么大道理!”粗狂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寂静,司宁远拧着眉看过去,竟然是个赤着上身的汉子,那手臂上隆起的肌肉,说实话司宁远就算是在漫画里都没有看到如此夸张的,那鼓囊囊的肱二头肌神马的,简直就跟怪物一样。光秃秃的脑袋上,有着极为惊悚的暗红色类似纹身的东西。
众人一听有人说话了,这才从木然中惊醒过来,说实话,他们真的是被少年那副理直气壮地样子给震惊了,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人会这么想佣兵界。从前那些有着这样单纯的想法的大少爷们都死在这个台上了,但是很明显这次的质量要高出好多。而司宁远也在他们眼前十分成功的表现出了一个少爷应有的脑残,一脸正义的光芒简直闪瞎眼。
那光头拨开人群,每走一步,地面似乎都跟着晃动一下,就算在这些佣兵中,也显得十分的高大的身躯简直就是在鄙视司宁远那弱受一样的身板。在靠近擂台的时候,光头突然停下了脚步,伸手在人群中拎出来一个人,那人身上魔法师的袍子在此时此刻,显得扎眼异常。
☆、邪恶是要不得的
看来有人这是来挑衅了;司宁远心里倒是乐了;要来就赶快来;他还就是担心事情闹不大。从小到大家里老爸给家里谁都收拾过烂摊子;所以比起家里那三个,他是最让人省心的了;这次就让他也来一阵惊雷,让老爸销魂一下。看着司宁远一身破破烂烂;但是那双明显带着挑衅的眼镜,埃莫利亚有些不解,这样招惹是非;不像是司宁远平日里的作风,这厮不都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懒人心态吗?还是说那个小丫头真的对他这么重要,重要到让他能克服懒人的本性?!
有了这个意识的校长突然就觉得自己原本平和的心境变了,变得波动感十分强烈强烈到他如果不用尽全力,他的手就会不受控制的抬起来,然后把那个台下坐的丫头给人道毁灭掉。这个想法很危险,若不是自己身体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他会以为自己被亡灵附身了,所以才会被影响心情,甚至有想要杀人的冲动,尤其是那些与司宁远过于亲昵的人。
下面已经闹成了一团了,在佣兵群里,那个光头的大汉提着魔法师,脸上笑得狰狞而得意,看着司宁远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蔑视。“看好了,小子今天爷爷我告诉你一条。”说着就将那个瘦弱的魔法师扔了出去,周围的佣兵们立刻散开,在魔法师掉落的地方形成了一块空地。司宁远倒是淡定,垂着头拉着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默默地注视着下面的魔法师。
说实话,这是个十分苍白的青年,一看就知道是个常年受虐的体制,细弱的模样还真是让人不爽。光头一路走过去,周围的佣兵们已经尖叫起来了,所有人都在喊:“舔,舔,舔——”司宁远的头上啪的就蹦起来一个十字,上帝神以及老天爷,他们不会打算就在这里上演什么断袖分桃等等的事情吧,不是QD的世界吗?应该不会这么苦逼吧,何况是两个男的的说。虽然心中如此叫嚣,但那一丝小小的期待是肿么回事?
被自己囧到的司宁远默默的拧过脸,抹了一把头上莫须有的汗,在大汉走到那个青年魔法师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十分尽职尽责的扮演出一个脑残少年的角色,手指颤巍巍的指向大汉道“你……你……你想对他做什么?我告诉你,不,我告诉你们,魔法公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是不能对魔法师使用暴力的,我,我以贵族魔法师的名义,我要控诉你们!”哎呦这一声声说的,司宁远都在心里为自己的表情打满分。
“哼!”光头根本就没有搭理司宁远说的那一套,冷笑着走过去,将刚刚从地上坐起来的魔法师一脚踹了回去,脏兮兮的靴子在魔法师的袍子上狠狠地蹭了蹭,发狠的踩在了单薄的肩膀上。骨骼碎裂的声音淹没在叫嚣声中,就站在司宁远身边的埃莫利亚清楚地看到,那双银蓝色的眼睛中暗沉的风暴。司宁远来自没有这样明目张胆的暴力血腥的二十一世纪,现在让他去亲手解决掉一个无辜的人,他是断然下不去手的。所以看着这样单方面近乎残忍的虐待,少年心中到底还是不忍,同时憎恶着凶手。
“小子,我教你个乖,跟人家学学怎么在佣兵界里当一个魔法师!”说着就将刚才踩碎魔法师许多骨骼的鞋子放在青年面前,不轻不重的踢踢他苍白的脸颊。“别装死,赶紧给老子舔干净了!”
顿时司宁远捂脸,原来他真的是意会错了,尼玛这个舔不是那个舔啊我去!
周围人都兴奋了,高呼着“舔”字,也许是震耳欲聋的声音将那个已经因为疼痛昏迷的魔法师唤醒,睁开眼就看到一只沾满了污垢的鞋子,司宁远清楚地看到那人眼中的屈辱,但是最终那人竟然真的伸出了舌头。正当舌尖要接触到靴子脏兮兮的头的时候,一阵狂风刮来,光头的巨汉已经飞了出去,司宁远手中的魔法杖直直的指着这个方向。
“原本不想将事情闹得这么大的,本来以为一个黑毒佣兵团已经够了,但是现在似乎不弄大一点的话,我们就也是这个下场了,少爷我可不想给你们擦鞋!”随手扯出一件新的魔法袍,司宁远甩掉身上那些破破烂烂的布条,对着旁边一动不动如同老僧入定的安琪儿使了个眼色,顿时一道金光射过来,司宁远身上本来就是做样子的伤便全好了。看着自己白皙瘦弱的手臂,司宁远懒散的向上牵引着唇角,仔细穿好新的魔法袍后才淡定的看着那些人。
“说吧,你们不就是仗着自己在战斗的时候要站在魔法师面前保护他们吗?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说着又是一阵风刮过,那几个刚才叫嚣的最厉害的那些佣兵们只感觉凉风过去,随后自己的耳朵一疼,再摸的时候,才发现出血了,而自己那片耳朵也和自己的身体做着干脆的脱离运动。一时间哀嚎声传遍了整个擂台的上空,司宁远慢悠悠的用风元素十分潇洒的飘下台,正落在那个青年魔法师旁边。
“安琪儿!”随着一声低唤,这个人身上的伤痛就已然被神奇的光元素拯救了,虽然脸上还残留着青白色,但身体本身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谢谢!”吃力的说出这两个字,青年便低下了头,细软的发丝遮住了半张脸上的表情,木然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转身竟是要离开。但是走了几步又扭过来,不无担心的道:“你们不应该得罪这些佣兵的,魔法师永远都不可能战胜战士的,体力是我们永远的硬伤!”说完就又是要走,倒是司宁远看着这个人的背影,突然就用手肘捅了捅身后的人道:“我倒是挺喜欢他的性格的,你说呢?”
很显然,这话还没说完司宁远就已经后悔了,这是他上一世对待朋友的方式,不知不觉就用在了埃莫利亚身上,于是心虚了的司家三少爷脖子僵硬的保持着目视前方的姿态,根本就不敢扭头去看埃莫利亚的表情,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家伙可是不喜欢人这么随便的。但正因为他没有回头,所以他错过了埃莫利亚眼中连校长本人都没有觉察到的温暖神色。
“那就留下他!”埃莫利亚说着就已经一个闪身站在了青年面前,“留下!”只是两个字,从埃莫利亚口中说出来,苦逼的让司宁远脸上的微笑有一瞬间的崩溃,尼玛这种说法简直就霸道固执的让人没有办法往好处想。果然青年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再度降到了最低点,周围的人也被这冰冷的温度惊得从刚才的刺激中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要去找这三个新人菜鸟的事儿。
“喂,你们几个以为得罪了我们还走得了吗?我告诉你们,我们是XXX佣兵团的……”
“我们XXX佣兵团不会放你们的……”
……
周围一瞬间就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威胁声,司宁远他们还没有怎么变脸色,那个青年魔法师倒是已经开始呼吸困难了。司宁远并不介意的耸耸肩膀,冲他们十分帅气的拨了拨自己的额发,附赠优雅贵气的微笑一枚道:“既然一下子惹了这么多佣兵团,那就来追杀我们吧,我随时恭候大驾!”这话说的豪气冲天,司宁远这是明目张胆的跟那些有着恶毒习惯佣兵团宣战,埃莫利亚站在远处紧紧地盯着少年。不对劲,司宁远很不对劲!但是他不知道是哪一环节出现了错误,让司宁远现在和之前懒惰的性格差的这么多。
“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这位是我的老师埃莫利亚,你同样可以叫他老师,邀请的话我只会说一次,机会也只有这一次,你是要跟着我们接受这群人的追杀还是要回去继续受虐?”给出了两个听起来都不怎么样的选项,但是那个青年却双目一亮,十分迅速的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要跟着你们,就算是追杀也无所谓!”
不得不说,就算不是主角,司宁远身上还是有很多光环让人喜欢的。于是两只手握在一起,决定了未来以诡异著称的魔法师佣兵团。看老半天两个人都没有放手的意思,埃莫利亚自然而强势的从司宁远手里将人抢过来,僵硬的捏着对方的手,学着司宁远的样子镇定的晃了两下,道:“我是老师!”
被晃得胳膊疼痛非常的青年惊悚的将自己的手缩回来,略带纠结的道:“我叫涅尔,土系的魔法师,目前只是大魔导士!”说道阶位,才突然想起,这三个据说都是魔法师的人他竟然都看不透,而且看方才如此血腥干脆的解决对手的手段,起码这两个人深不可测。
说实话,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该赞扬一下他们胆大,还是该说他们脑残,既然都已经给这么些人下了战书了,还能站在他们中间谈天说地的自我介绍,周围已经充满杀气了有木有,你们哪位新成员涅尔已经被强大的斗气压得气短了有木有,连尼玛司宁远你的宠物都开始亮出爪牙防备了,你们还敢不敢再松懈一点啊我去!
☆、围观是坑害人的
好吧;其实就是作者一个人在干着急;那两个一个是做大事的;一个是成不了大事的;这群人根本就不在他们视线范围内,所以只有当杀气真实的降临的时候;司宁远才不紧不慢的跟我们的校长大人默契的将安琪儿,连带着新加入的涅尔同学一起消失在了原地;走之前司宁远还不忘记对着这群佣兵做鬼脸,用冷嘲热讽的语气,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姿态;下巴尖对着他们道:“我也教你们一个乖,以后弄清楚属性再动手,劳资穿的是水系的袍子,打的是风系的魔法,用的是空间的元素,三系玩儿死你们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懂吗?”
最后一声长啸简直就让这群人都红了双眼,但是三系的魔法师……他们就算在怎么愤怒都没辙了,尤其是最后一个空间系,就连他们这些满是稻草的脑袋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空间系早就已经是传说了,目前也只有轩辕策这个佣兵中近乎大神级别的存在是全系的魔法师意外,还没有听闻有谁有这个本事!不过大陆上的人都知道,轩辕策是双黑体质,所以这两个人显然不是!于是不自觉就想到了一些什么隐士之类的,一个个又惊又恨,却是只能夹着尾巴,先去找自家的老大告状在说其他。
话说这四个人倒是清爽,直接就转到了一间热火朝天的卧房,床的周围粉色的帷幕剧烈的颤动着,司宁远优雅的微笑,冲着他们都点点头,自己先行盘腿坐在了地毯上。在涅尔想说话的时候,竖起了一根手指在唇前,轻轻的摇摇头,示意他安静地坐着就好!但是涅尔怎么说也是经过人事的,他知道里面在做什么,而他们根本就不应该在这时候出现啊,尼玛难道这群人有围观别人爱爱的喜好吗?一瞬间质疑自己是不是站错队了的涅尔纠结了。
不过看看一脸平静的安琪儿,再看看已经在认真的拿着书看的埃莫利亚,涅尔又觉得,难道是自己太特殊了吗?连小孩子都这么淡定,他还是有样学样吧!于是同样的盘腿坐在离床较远的地方,努力保持自己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面前的地板。
话说校长究竟在看什么书司宁远也没有在意,如果他稍稍的过去瞟一眼,他会知道,埃莫利亚板着一张探究的脸,看的却是司宁远扔给他的那些书。虽然性别上可能有些差异,但是这并不影响校长看书的心情,上面介绍的十分全面,包括前戏,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