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没趣。”胖纸嘟着嘴,接过话筒,点了重唱。
这次唱歌的是群里的一个唱歌比较好听的妹纸,唱的是翻唱版的《天真》。
丁缄凯本打算回归老位置的,但是看到沙发中间空出来的位置已经容不下两个大男人之后,他果断地扭头,另找到空位。
作者有话要说:(??◣д◢)?
☆、第十六章
丁缄凯在找到的角落坐下后就一直处于沉默状态,他看着那群人热闹地点歌,相互调侃,那种被孤立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丁缄凯终于起身去WC解决生理问题,而一边的浮爷看着走向门口的那人,停顿了一下,将已经接近尾声的歌曲唱完。
将话筒递给胖纸后,郑浮也站了起来,简单地示意了自己要去一下WC之后也推门而出。
“中场休息~大家想听什么?胖纸我难得献唱嗷~”胖纸的声音和众妹纸反抗的声音被渐渐关上的房门阻断。
郑浮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KTV里唯一的卫生间。
丁缄凯正站着放水,看着郑浮走进来之后就死死地盯着他,一丝避嫌的意思都没有。
“虽然你的那些粉丝进不了男厕,但是你不觉得你应该收敛一下你的目光吗?”即使丁缄凯在某方面脸皮够厚,但是被同性这么死死盯着小解,不论是谁都会解不出来外加起鸡皮疙瘩吧。
郑浮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那一溜烟显示无人的隔间的门。用肯定的陈述语气低声说:“你,之后没去过那家酒吧。”
丁缄凯拉好裤拉链,走到洗手台洗手。随着哗啦作响的水声,丁缄凯低声调侃道:“难道浮爷傻马会为了一夜情的对象经常流连那家酒吧?”
郑浮站在那里,看不出有什么反应,不知道是否听出了丁缄凯话里莫名的讽刺。
丁缄凯用湿润的手整理着发型,说道:“和直男,”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特别是和有女友的直男419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为了减少麻烦,所以那家酒吧我想我以后是不会去了。”
“我是麻烦?”郑浮听了这话,突然笑出了声音,“浅言妹纸真是一点都不可爱。难道是吃醋了?”
插入发丝的手指一顿,丁缄凯细不可闻地叹了气,说道:“我回去就退出。”
回去,当然指的是回家。
话音刚落,郑浮的手掌就拍到了镜子上。那声音让丁缄凯都觉得自己掌心发麻。浮爷撑着玻璃,近距离看着被丁缄凯自己弄湿的发丝,低声问道:“退出?字幕组?还是退出我俩的关系?”
“我并不觉得我俩有什么关系。”丁缄凯突然勾着嘴角笑着反驳。他之所以决定至少半年不再去那家酒吧,就是不想和以前419的对象有任何联系,而现在却有了这么个状况,他觉得他有必要重新划清界限。
看着这个熟悉的笑,郑浮心里一颤,就这么看着眼前干净的脸颊——上一次什么时候见到的这个笑?在吧台?在进入旅店的时候?他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还是……高|潮的时候?
“……”
“……”
两人各自有着各自的心思,不约而同的沉默一直延续到一个陌生青年推门而入。
郑浮在大门响起的时候就收回了拍在镜子上的手,气势冲冲地和那人擦肩而过,回了包房。
丁缄凯却是继续用水理着发丝。
“啧。”丁缄凯看着已经完全湿透的头发,轻声咂嘴,将两只手放在头顶狠狠地揉了揉,将头发完全揉成了鸟窝。
他的这个模样,让刚才进入的青年感到一阵诡异,不由得快速地解决完,连手都不洗就冲了出去。
丁缄凯看着落荒而逃的青年,不禁仔细在镜子里观察自己是不是真有那么让人害怕,这一看却让他看到自己脖子上出现了一大片的红色。
——真过敏了。
丁缄凯拉开领口,看到自己胸口和腹部已经红红白白地反应了一大片,至于还往下的部分,不用说,特别是内裤包裹的地方,一定也是红了一大片了吧。而他之前呆的那个房间去没有一丝感觉,看来自己最近真的很反常。
因为以前因为酒精过敏差点住院,所以丁缄凯对于过敏的前期发痒的反应特别注意。这次却在蔓延得这么严重了都没有一丝感觉,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丁缄凯在洗手台撑着手听着KTV里混杂的各种声音,想了想还是掏出了手机。
————
胖纸在那边千等万等终于是等到了浮爷归来,虽然另一个汉纸还没回来,但是能见一次面的机会难得,胖纸一刻也不想放手,所以她直接给郑浮连续点了十几首歌。
“你是想要我的命吗?平时也可以听我唱啊,现在大家多唱唱吧,我也想听听大家是声音。”浮爷已经整理好了状态,完全没有异常地举着话筒低声反抗,可惜效果甚微。
胖纸坐回沙发里,看着已点的歌表,想着怎么调节一下歌单,让气氛不至于太过冷淡。却在这时,胖纸的手机响了起来。
“酒精过敏,先回去了。”胖纸第一眼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一字一句地读了之后,她立即起身拿着手机出了包房。门还没关上她就急急地开始回电话,在来电彩铃都结束后对方还是没有接电话,这让胖纸不得不接受了事实。
但是胖纸并不打算说出来,毕竟有人提前早退是一件扫兴的事情。这也让他有一些怨言,懒得的聚会,对方就这么发一条短信就回去了。真不知道该说他是不知道人情世故,还是故意的。
胖纸叹了一口气,刚准备推门回去,郑浮却推开了门,看着她,问道:“怎么了,慌慌忙忙的。”
对于自己的爷,胖纸是知无不言的:“浅言发短信说酒精过敏,先回去了。”
郑浮脸色一僵,但是立即收敛了,不自觉地摆出官方笑脸,百分之百地利用自己的嗓子说道:“这样啊,过敏也是没办法的事,别管他了,我可是要舍命陪君子的。”
胖纸被郑浮勾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跟在他的身后屁颠屁颠地回了包房。
“郑浮,怎么了?”薇薇在郑浮坐下来之后,就立即粘了过来。
“啊,没有,浅言酒精过敏,先回去了。”郑浮低声解释,虽然他也理解胖纸的想法,不过,不解释,倒会给其他人留下更差的印象——说起来,他会给胖纸发短信说他先走了,是不是也算是一种——不想被误解的想法?
对于丁缄凯先走的事,众人反应不一,不过没怎么破坏掉包房里热闹的气氛就是了。
郑浮靠在沙发上,暗自琢磨。
这个阿凯,酒精过敏这一点,他还真是没看出来。而且他或许真有双重性格,不仅只有在涉及sex的时候极度厚脸皮,而且在其他时候都表现出些许的不善言辞。
“郑浮……喂,发什么呆嘛~”薇薇拉着郑浮的手撒娇,将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都怪那个浅言什么,这么早就走走掉……”
郑浮拍了拍她的肩膀打断了她,转而用温柔的眼光看着自家的粉丝开心地用自己方式诠释自己理解的各种歌曲。
“话说,我们都没听过爷唱日文。”一个群里的妹纸突然说道。
郑浮挥了挥手,说:“恩,我没研究过日文的发音。”
“诶,真遗憾。”她撅了撅嘴,唱起了自己点的日文歌曲。
郑浮保持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其实手已经好几次不经意地划过了裤袋里的手机。
不知道他的过敏严不严重,能不能晒太阳,早知道就不要让他喝酒了。
“讨厌,郑浮,你从刚才开始就有点心不在焉。”薇薇挂在郑浮手臂上,撒娇的语气越加明显。
郑浮环住她的腰肢权当回应。
薇薇得到了想要的,得意地笑了笑,就这么靠在了郑浮的肩膀上。
————
丁缄凯完全摊在的士的后座上,红色的痕迹已经快要蔓延到下巴了。
司机频频从后视镜观察他,时不时问上两句:“需要去医院或者药店吗?”
丁缄凯挥了挥手,浑身上下的麻痒让他有些气无力:“不用,去我说的地方就是了。”
我是怕你挂在我的车上。司机蜀黍无力地踩下离合,加档,加速。
用手捂着眼睛,丁缄凯看着红痕已经蔓延到了手肘,而短袖早就遮掩不住了。是不是很难看啊……平时很注重自己外表的丁缄凯用另一只手戳了戳红痕,但是这也只是让红痕更加明显。
真不该一时大意将那瓶酒都解决了。
丁缄凯后悔的恨不得立即回到那天晚上——让他纠结了很久的那天晚上。
的士稳稳地在马路上行驶,强烈的阳光透过玻璃射进了车内,丁缄凯不适地挪了挪身子。即使车内开着空调,丁缄凯还是一个劲地冒汗——冷汗。
司机蜀黍再次抬头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座上的人,继续加速。
丁缄凯一副要死不活地模样靠在没有阳光直射的玻璃上,裤袋里手机的震动他一点也不想理会。
但是当震动坚持了十分钟,并且有继续坚持下去的趋势之后,他果断掏出了手机,按下了关机键。
“对不起,您说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榜单。。。。(??◣д◢)?
☆、第十七章(小修
丁缄凯回到家中简单冲了凉之后就躺到了床上。
因为之前了解了胖纸的计划之后他是不打算回来的,所以他已经告诉了唐姨今天不用来,甚至第二天早上也不用来给他做早饭。也就是说,现在丁缄凯只有饿着肚子,忍受浑身隐隐约约的麻痒,在空调房的凉席上烙煎饼。
丁缄凯不论怎样都无法入睡有两个原因,一个不用说是因为生物钟告诉他距离他的睡眠时间还有八个小时,另一个原因,就是郑浮。
对于这个人,即使在见面之前好几次听见浮爷的声音都有脑补对方就是那晚419的对象,但是当真正确认的时候,丁缄凯却觉得不满意了。
为什么世界就这么小呢,明明不想再有所交集的。一想到对方的女友,丁缄凯就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从一开始看着就觉得那不是一个简单可以摆平的女人,而所谓的“最毒妇人心”,他可不想承受那个女人因为嫉妒而发起的报复。
丁缄凯翻了一个身,看着窗外明亮的阳光,挠了挠有些发痒红肿的手指缝,然后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翻箱倒柜——终于在电视柜正中间找到了外卖单。
如愿以偿地叫了几个外卖之后,他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发呆。
因为很久没有过敏了,家里也没有准备关于过敏的药物。反正这次也不严重,熬过去就好了。
丁缄凯改换姿势,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的确,熬过去就好了。
因为为了定外卖,丁缄凯开了手机,但是过敏让他心烦气躁,所以就没去在意那骇人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数,现在再次无聊了起来,他便开始一个记录一个记录的翻阅,一个短信一个短信地看。
未接来电里除了胖纸的三个记录其余数十个都是陌生号码,丁缄凯想也没想,直觉就知道是浮爷打来的,而短信有将近二十条,也都是那个陌生号码,发的都是询问他状态的内容。
“专心讨好你的粉丝们,我很累。”他慢慢悠悠地将短信全部看完,才慢慢悠悠地按着屏幕打字回复。
没想到短信发送成功没多久,郑浮就立即打了电话过来。
丁缄凯想了一下还是接了他的电话。
“喂……”
“小凯?怎么样了?过敏严重吗?为什么挂了我的电话?”他的话音还没落下,郑浮的声音就急急地传了出来。
丁缄凯对于他还记得自己名字这一点稍微有点惊讶,但还是冷冷淡淡地回话:“不严重,还有事吗?”
“……”对于丁缄凯的冷淡,郑浮那边保持了沉默。
丁缄凯有些莫名其妙:“没事我就挂了。”
“等一下,”郑浮有些大声地吼了出来,然后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才重新用正常的语气说道,“我想我们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