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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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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你那个样子。”
  “睡吧。”花逸闭着眼睛,她是真有些困了,朦胧中听到有人在叹息,“以后我不能再和你做了怎么办呢?你会去找别人吧。”
  那是肯定的,花逸如是想,她眼皮太沉,睁都睁不开,也不知道嘴上有没有嘟囔出来,“要练神功尽管去。”
  晚上做梦还花逸在惋惜,多好的一根棍啊,为了神功就要牺牲了。
  翌日,燕菡就先被人提前送了回去。滕风远找了大夫给花逸看了看身体,大夫说她的身体还须调理,房事要适度。滕风远微微叹息,捋了捋花逸的头发,“歇一阵子,我最近不碰你。”
  他晚上依旧和花逸同床,穿着长衣长裤,不然他真怕自己忍不住。
  没法跟花逸享鱼水之欢,滕风远抽空研究了几回通衍心经,内容早已熟烂于心,尝试练时却遇到问题,一开始就找不到心经上所描述的那种感觉,跟肖承提起,肖承也说完全不能领会。
  他们说话也不避讳花逸,花逸就在旁边叫,“都跟你说了,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你不自宫怎么可能练成?”
  肖承白了她一眼,老天爷,你把这女人收回去吧。
  这个伟大的理论被人怀疑,花逸自然不甘心,撸着袖子跟他们辩驳,“写这卷心经的,是叫青涂子吧,他不是没娶妻也没子女吗?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没女人呢?”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花逸自问自答,“而且练成神功的不都是些老者吗?原因就是年轻人耽溺女色,狠不下这个心,而那些上了岁数的老者,儿孙满堂,而且某方面恐怕已经不行了,咬咬牙,一狠心,自宫之后就神功盖世。”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肖承半信半疑,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第一句话是那样的?”
  “有次偶然听到有人念叨这句话,当时也没在意。”花逸敷衍道,塞了一块桂花糕在嘴中,手上还去抓果脯。
  滕风远把那盘果脯往她身前挪了挪,风轻云淡道:“也许真的如此,下一句话不是‘人生之道,在于舍得’吗?”
  “对呀,对呀。有舍才有得,都舍不得放弃,还想练什么神功?”花逸见他相信自己,兴奋起来,“那尊主,你什么时候……准备行事?”
  对于花逸劝他自宫这件事,滕风远现在已经波澜不惊,他凑到花逸耳边,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朝她耳中低低吐气,“我自宫了,你岂不是只能用并戏果玩?原来你这么喜欢那东西。”
  花逸又想起那晚的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喜欢,不喜欢。”被他这么一吓,花逸这才老实了,不说话只嗑瓜子。
  肖承觉得花逸说得十分有道理,换做别人说出来他也许会信,但是他绝不会相信梁花逸——因为梁花逸就是一个信口开河的骗子。
  肖承不信,自然会劝导滕风远,滕风远只淡淡地笑,他对通衍心经似乎没了兴趣,把那张几十万两白银拍来的羊皮卷放在花逸身上,以至于花逸总想再跑一回,然后把它卖了,自己下半辈子都不用愁。
  又住了几日,滕风远带着人回穿云教总坛,赶路不急,走走停停,花逸时而乘马车,时而骑马,这日她瞧见不远处山坡上有颗树结了不少圆润的果实,颗颗红如玛瑙,正是樱桃,花逸忙调转马头,朝山坡跑去,裙带在身后飞扬。
  滕风远虽然不讲人权,但对花逸还算纵容,要吃啥给啥,一行人也已经习惯花逸不顾行程时不时跑开。
  樱桃树一丈多高,花逸拉着枝条摘了低处的樱桃,看着高处的直眼红,正打算抛弃形象爬上树时,滕风远过来拦住她,“我抱你上去。”
  他轻轻一跃,把花逸放到树杈上,自己在树下看着她:“小心点。”
  野樱桃树产量自然不高,果实又被麻雀啄实大半,饶是花逸把整颗树的成熟果实都摘了,能吃的也只有一小捧,花逸吃得不痛快,央着滕风远,“尊主,我们再去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其他樱桃树。”
  滕风远叫其他人原地扎营休息,带着花逸在山坡转悠,越走越远,樱桃树没寻到,倒是碰到远处有队人在厮杀,十几个人在围杀一名锦衣男子,那男子身手也不算差,不过敌众我寡,明显不敌,身上已被划伤好几下。
  距离虽不近,但花逸认出那男子是聂弘归,用余光偷偷看滕风远。
  滕风远坐在马上遥遥看着,目光平静,面具挡住了他的表情。
  直到那男子被人一刀砍在大腿上,再被踢飞两丈远倒在地上,滕风远突然跳下马,朝着那边冲过去。还不待对方看清楚来者何人,他已经抽出腰上宝剑,剑光粼粼,迅速放倒两人。
  花逸也是头一次看滕风远用剑,他身形极快,花逸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剑光闪过之处带着白光,一波一波如浪潮,等到最后一波浪潮过后,海寂山静,十几个人已经被全被放倒。
  滕风远收了剑,随便拎起刚才倒下的一人,那人还没有咽气,花逸以为他要审问什么,却见他右手放在那人头顶百会穴上,凝神沉面,正在吸取真气。
  虽然从这些人身上能吸取的真气有限,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武者都不会放过,滕风远挨着把那十几个人的真气尽数吸收,而后,大步走开。
  “二弟,救救我。”聂弘归伸着手朝他求救,他意图爬起来,无奈受了重伤,爬都爬不动。
  滕风远没有停步,聂弘归挣扎着受伤的身体,“荒郊野外,二弟,难道你要让大哥最后被野狼吃掉吗?”他一声一声地唤滕风远,“二弟,二弟……”
  滕风远最终还是停了步,让花逸把马牵过来,把聂弘归弄了上去。
  回到营地,肖承一见聂弘归就火了,板着一张脸冷哼:“你也不想想他当初怎么对你。”
  滕风远唤人给聂弘归包扎,自己走得远远的,也不想看见聂弘归。
  花逸却莫名心情极好,欢快地跑到他跟前,把手中水囊递给他,滕风远接了;她又拿了牛肉干糕点等吃食过来,一副讨好他的模样。
  滕风远嘴边噙着淡淡的笑,接了一块牛肉干。
  花逸选了一块杏仁酥喂过去,她难得主动讨好滕风远,滕风远就着她的手吃过。
  “尊主,”等他吃了东西,花逸试探了叫他一声,一双眸子乌黑水润,正眼巴巴地望着他。
  “嗯?”滕风远知道她有话要说。
  “你是打算放过他吗?”花逸指了指躺在马车里的聂弘归。
  到底是曾经的手足兄弟,滕风远做不到眼睁睁看聂弘归死去,“他的事与我无关,顺手而已。”
  “尊主是好人,自然不会跟他计较。”花逸笑了起来,眉目盈盈如月,挑明意思,“他当初害过你,你都不计较了,那你肯定也不会跟我计较,对吧?”
  滕风远瞟她一眼,“得看是什么事。”
  “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梁谷仓的事情不能算在我头上,你知道的,我跟梁谷仓其实没什么关系,而且你脸也没被划花……”
  “你想说什么?”滕风远忍不住打断她。
  花逸笑容带着讨好的味道,“尊主,既然如此,那你也不要跟我计较,放我走好不好?”
  闻言,滕风远瞬间变了脸色,不过被面具所挡,花逸看不出来,只看到他的唇角沉了沉,听他不冷不热道:“你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去哪里?”
  “是啊,我连清白都没了,你还不放我走,太没天理了。”花逸小声辩驳,“聂弘归以前污蔑你,害得你那么惨。好歹我以前还救过你,为什么你都不跟他计较,还要跟我计较?我也不想浪费你们穿云教的口粮,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多好,你就放过我嘛……”
  “我就不放过你。”
  滕风远起身离去,花逸对着他的背影碎碎念,“凭什么?我人品明明比聂弘归好,当初也没害过你,你青红不分……”
  抱着剑的肖承见滕风远不高兴了,不知花逸说了什么,只评价道:“某些女人就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尊主,你就不能对她太好。”
  滕风远抿着唇,算了,她素来都是这个样子,有什么好计较?
  

27、往事

  大丰王朝滕风远最不喜欢的一座城,应该是景城;倒不是他不喜欢景城的人文风俗;而是,在那里;蓄满了他的失望与落寞;抛弃与背叛,他几乎没有勇气再回头把当年景城发生的一切再回望一遍。
  最开始来到景城时;聂风远也是满怀希望,等找到梁花逸那刻他心花怒放;但兴奋只有一瞬间;而后;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失望和伤心。花逸从来没有把说过的话、发生过的事放在心上;她的心里有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的名字不叫聂风远,而叫司空骞。
  大凡呆子,都是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痴心不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聂风远就是个痴情人,任凭肖承怎么劝都劝不动。他打听着花逸的喜恶爱好,为了和花逸说一句话,弹一首曲子给花逸听,在景城一条街一条街找她,在她租住的院子门口等她一天又一天,只等来一句:“聂风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聂风远只能讷讷道:“花逸,我真的喜欢你。”
  可惜梁花逸没听见,因为她已经转身跑远。
  景城是个繁华之地,城东的方家堡颇有威名,算得上雄踞一方的大门派,适时方家堡堡主七十大寿,聂风远的父亲和兄长来此贺寿,一家人团聚在此,父亲聂占见到二儿子却没有好脸色,“半年都不回家,越来越不像话。”
  寻找花逸半年,聂风远一直都瞒着家里人,常写信回家说和花逸在外面游玩,不然找不到人这码事让家里知道,打死聂父也不会让梁花逸嫁进门。挨了父亲的训,聂风远只能低头任其数落。
  聂父又问:“你提亲提好了没?”
  一个谎要用一百个谎来圆,聂风远只能答:“好,好了。”
  聂父心底根本就不赞同这门婚事,心里仍思忖着挑点毛病,让那姑娘做个妾,以后好给聂风远寻个合适的人家联姻,也不枉费养了聂风远二十年,不容置疑道:“把那姑娘带过来看看。”
  聂风远找不到理由搪塞,只能做最后的挣扎去找花逸,花逸被他缠烦了,冷冰冰地吼他,“我不喜欢你,从来都不喜欢,不会跟你去见你的家人,不想听你那些破曲子,我看都不想看见你。”
  “我喜欢的人要武艺高强,你看看你,百无一用是书生,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还来缠着我做什么?”
  ……
  花逸满脸厌烦,说了不少伤人的话,最后几乎差点要拔剑,“聂风远,我告诉你,你再跟着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一溜烟地跑掉,连个背影都没留给他。
  聂风远呆呆地站在原地,胸腔里似乎有东西在碎裂,痛到了极点。
  明明是六月大热天,他却全身都冷,那天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回住处,见到聂父,他又回了魂,“爹,我想学武功,你教我行吗?”
  聂掌门似乎有点莫名,“怎么突然想学武?你年纪不小了,学武有所不便,再说,我和你娘都希望家里有个雅人,吟诗作画,弹琴看书,我们觉得你现在挺好。”
  从小到大,父母都是用这个理由来敷衍他,聂风远从来没质疑过,但受到心上人打击的聂风远这回却铁了心,央求道:“可我还是想学武,再难我也会努力。爹,如果你忙没有时间,那让教头教我好了。”
  聂掌门却发了火,黑着一张脸骂他:“学什么学?你好好弹你的琴就行了。”
  聂风远失落到极点,他爱的女人只爱武艺高强的男人,偏偏他还不能学,要多无奈有多无奈,几乎差点病倒。
  那晚他不想回家,也不能再去找花逸,一个人浑浑噩噩走到僻静处,一位须发半白的老者不知从哪里突然跳出来,他打量聂风远半晌,自言自语,“像,真像,你长得真像你爹。”
  聂风远那时连受打击,像失了魂魄一样,也不管这老头从那儿跳出来,仍是直愣愣朝前走,却被老者拦住他的去路,“知道聂占为什么不肯教你武功?”
  聂风远抬眼看着他,失魂落魄不言语。
  老头自问自答,“因为聂占根本就不是你亲爹,所以他不愿意教你。”
  谁被人说不是亲生的都会生气,更何况心情不好的聂风远,他怒视老头,“你乱说。”
  老头一双眼闪着精光,从头到脚打量他,甚至上前捏了捏他的肩骨,直到聂风远觉得他是个疯子,打开他的手,“你干什么?我,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走开。”
  “筋骨不错。”那老头笑起来,“你亲爹不是聂占,而是武艺雄霸天下的滕雷,老夫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你娘原本叫贺灵萱,十九岁给滕雷做了侍妾,怀孕后却跑掉,那时滕雷正好被各门派设计追杀,也没顾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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