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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数女人都怕蛇,花逸也不例外,何况还是那么粗的怪蛇?黑洞洞的地下室让她全身发毛,加上地底温度低,花逸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滕风远大概知道她害怕,握住她的左手,“没事,有我在。”
花逸点点头,此时,武功盖世的教主才靠得住,她往他身边靠了靠,右手放在在裁月剑剑柄上,好歹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砍蛇应该没有大问题。
殿堂右面有巨大的石门,石门大敞,露出长长的甬道,说是甬道吧,也不合适,又高又宽,如长城一样巍峨雄壮。甬道中依旧无壁灯,也没有壁画,说实话,花逸并不想进去,当年化蛇既然是从石棺中钻出来,那这地下甬道中极有可能有化蛇,而且蛇本身就喜欢钻洞。
只是,他们没有别的路可走,而且这甬道斜斜朝高处延展,若想回到地面,朝高处走更保险些。
砖石砌成的墙壁十分光滑,走了一两百丈,遇到一个三岔路口,几人看了看方位,依旧选择了朝上方延展的走廊。直至又走了几百丈,前方豁然开朗,又是一座地下小殿堂。
此殿最引人注目的是东北角有一个巨大石球,此球直径约有两丈,球面光滑黑亮,人站在它面前,渺小得如同蝼蚁,这么大的石球花逸实在不知怎么弄进来的。
殿堂东南西北各有一条甬道,看来他们已经走到最高处,因为殿堂相通的路均已成向下倾斜之势,三人想回到地面,四周摸寻开关,足足在殿中呆了两个时辰,几乎把四壁的墙壁摸了个遍,始终找不到任何开关。
花逸又饿又累,拿出水袋喝了一口水,再把水袋递给滕风远。滕风远喝过之后递给盗墓贼,指着四条甬道问花逸,“你想走哪条路?”
一条是刚才来的道路,另外有一条方道,两条圆形长道,花逸看了看,指了指那条方道:“走这条吧。圆的道路肯定不能走,你看这个大圆球和四条路都相通,万一触碰到某个机关,它一滚下来,圆环状的道路躲都没地方躲。”
滕风远微笑,他也是这样想的。
那两条圆环形道路直径和圆球差不多,若真是大石球滚下去,只怕要压成肉泥。而那方道,趴在内墙墙角,大概还能躲过去。
三人进入东面的方形甬道,但走了百来丈,脚下地面呈楔子形凸起,花逸觉得那东西像家里的电灯开关,不过这开关太大了点,她道:“这肯定是个机关。”
虽然这机关太明显了点。
大家都有眼睛看到,自然不敢乱踩,滕风远道:“花逸,我抱你跳过去。”
他抱着花逸越过地面的楔子形台阶,那盗墓贼拳脚不行,但飞檐走壁也不在话下,这宽不到一丈的距离自然难不到他,轻松越过。再行几十丈,前方却没了路,直直的一道石壁。
据判断,这应该是一道石门。
三人继续摸墙,每块砖石挨着摸过,但光滑的墙壁上没有任何凸起或者按钮,每处都一样,花逸苦恼,“难道开关就是之前的那个?”
三人又回走,围观那处楔子形台阶良久,滕风远让两人后退几丈,他试着踩上一只脚。
没有任何反应。
踩上两只脚,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在上面跳了跳,开关纹丝不动。
研究半天,滕风远觉得这肯定是某处机关,但好像凭借人力启动不了。
无果,三人只好往回走,没走几步滕风远却突然停步,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危险的气息,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接近。
夜明珠的光照不远,滕风远示意花逸和盗墓贼往后退,一道阴影越来越近,花逸想都想得到……大化蛇过来了。
花逸和盗墓贼极有炮灰自觉,连忙后退十来丈给滕风远让出战斗空间,花逸拔出了裁月剑,握着剑柄的手其实在发抖;盗墓贼从身上摸出一把折叠的小型洛阳铲,展开后握在手中自卫,腿也跟着打颤,跟花逸商量:“我觉得你好像不会武功,不如我们交换一下武器?”
花逸看了看他的盗墓工具,“不干,我以前会武功的,相信我,我以前是个高手,多少还记得点招式。”
两个人握着手中武器,眼睛盯着前方的滕风远,亲,大蛇就拜托给你了。
滕风远站在甬道中央,刀提在胸前,屏气凝神,目光如炬。
一条棕色化蛇从墙侧无声滑近,水桶粗的身子上两翼收紧,它垂涎人肉的美味,脑袋往后缩了缩成进攻前势,两翼一张,它弹跳离墙,朝滕风远飞扑过来。
滕风远侧身一闪,举刀侧砍,哪知大化蛇扑过来是个虚晃,滕风远没砍着,化蛇的尾巴却朝他扫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滕风远跳到墙上,脚上一蹬,举刀再度砍下,逐日刀锋利无比,直接砍掉化蛇一截尾巴。
化蛇发出嗷嗷大叫,那声音不像是动物的惨叫,倒是像人在叱咤,庞大的身躯在甬道中翻滚,它正要逃,滕风远持刀再度砍下,又砍下两米的蛇身,化蛇痛得疯魔,身躯拍打在石壁上发出剧烈的声音,滕风远已经再度跳到石壁上,反身一跃,砍下第三刀。
蛇头飞出,血溅四方。
正此时,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滚过,滕风远一看,墙壁上方居然凹进去两块砖石,该是那化蛇刚才痛得乱翻滚触碰到了某处机关。侧耳一听,巨大的声音越来越近,如同雷鸣,脚下的地面似乎在摇晃,滕风远大惊,朝后方的花逸喊:“快,趴下。”
巨大的阴影将他笼罩,滕风远往地上一趴,直直滚到内墙根。
大石球越来越近,花逸和盗墓贼也吓了一跳,连忙闪到墙角直直趴下,使劲往墙根里钻。石球擦着几人的衣袖而过,轰隆隆的声音把人的心肝都吓得直颤。
大石球滚到那处楔子形石阶,巨大的力量将石阶朝下方压,直接滚了过去,与此同时,咔嚓的机关运转声响起,更远处的石门缓缓开启。
石球滚过石门,那楔子形石阶又缓缓弹起,极缓极缓,石门又似乎在缓缓关上。滕风远已经跑了过来,花逸指着正在慢慢关上的石门:“我们要不要过去?”
“去看看。”
滕风远拉起花逸,一阵狂奔。
在石门完全关闭前,三个人正好滚了过去,花逸跑得太急,几乎喘不过气来,跑过石门双手往墙面一撑,正好撑在墙上的化蛇画像的一只翅膀上,那翅膀的那块砖石朝内凹进去,花逸吓一大跳,不知触发了什么机关。
滕风远忙捞起花逸跳得远远的,但却没什么事情发生。
再过几秒,远处轰隆隆滚动的大石球发出一声异响,“砰”地一声,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而后,它停了下来。
三人等了半晌,看无异动,又朝前走去。
又走百来丈,看到了堵在甬道中的大石球。
地面似乎突然冒出来一道厚厚的墙壁,虽只有石球的半径高,但坚实无比,直接把石球拦了下来。
三人从石球侧下方爬过去,翻过高墙,继续往前走,前方又是楔子型的石阶,再前方又是石门。
看来这石门只能靠大石球开启,滕风远问:“刚才花逸推进去的化蛇翅膀应该是拦住石球的开关,既然能拦下,应该也能把墙撤下去让大石球滚出来,不过,我们要走这条路吗?”
花逸问:“还能回去吗?那石门已经关了,不知道这一边有没有开关开启?”
滕风远道:“可以回去看看。”
那盗墓贼道:“如果能退回去,不若换条圆形的道路走,反正大石球已经滚出来了。”
三人遂折回去,到了石门前,仔细摸索开关,花逸顺着砖石摸,每块砖石使劲往里面推,突然一块石头凹陷进去,她还没叫出来,脚下石板一动,花逸直接往下掉。
那石板三百六十度一个翻转,快得只在眨眼之间,倏然间又恢复原样,而原地已经没了花逸。
石板又紧紧封闭,滕风远大叫:“花逸,花逸……”
40、尊主恕罪
闷闷地一声响,花逸掉在地上;屁股都差点摔成两瓣;还好这里不算太高,浑身痛过一阵之后;倒也无大碍。
这是一条直径两丈的圆环形甬道;黑洞洞一片,只有花逸身上夜明珠发出的淡淡光辉;花逸爬起来,刚转过身;几乎被吓哭。
两三丈之外盘踞着一条红褐色大蛇;肚子是灰白色的;比水桶还粗;它盘曲成团;闭着眼一动不动,花逸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扰到它。
大蛇,你是在冬眠对不对?你继续睡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花逸把夜明珠用布裹了一层,唯恐太亮的光辉引起大蛇注意,手中紧紧地握着裁月剑,将剑举在自己胸前,蹑手蹑脚朝另一个方向退。
花逸的心砰砰直跳,脊背上冷汗直往外冒,花逸没了武功,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清楚得很,这些大蛇无比灵活,粗壮无比,随便甩一尾巴就能把她扇飞,若真要对阵,就算她手上是把千年难见的宝剑也没用,花逸心头悔得要死:下回打死她也不盗墓了。她在心头深情地呼唤滕风远:你快点来救我,千万别扔下我不管。
花逸把长石皇族骂了个遍,迷信害死人啊,什么重生?人死了就死了,进了蛇肚子除了变成一坨屎,什么都不是!入土为安不行啊?火葬也行啊,非要把墓地变成万蛇窟。
退了百来丈,已经望不见化蛇的影子,花逸还是怕得要死,这鬼地方除了吃人的蛇,天知道还有什么吓死人的玩意!
花逸一边往前走,一边仔细审查墙壁,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隐藏着机关。镶嵌的条石打磨得十分光滑,条石之间的细密缝隙恐怕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花逸在轻轻摸索,不敢使劲往内推,生怕出现什么骇人的场面。
她还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空气中传来微弱的“嘶嘶”声,恐惧瞬间弥漫全身,花逸紧了紧握着裁月剑的手,直直看向甬道前方。
近了,更近了,那嘶嘶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出现在夜明珠照明范围内,一条墨绿色大蛇高昂着头,血红色的分叉的舌头“嘶嘶”地朝外吐,它的尖牙露在外面,分外恐怖,由于发现了猎物,它的速度猛然加快,朝花逸冲游过来。
花逸一时间忘了另一头还有一条正在打盹的大蛇,下意识转身就跑,等她想起来另一头也是大蛇时,已经欲哭无泪,脚步都不知道该不该停下。
追来的墨绿大蛇疾速地左右摆动身体,扑腾着两个不大的翅膀,花逸几乎能感受它在背后掀起的恐怖气浪离自己越来越近。
哐——哐——
巨大的声音在花逸背后骤然响起,两根巨大的狼牙棒出现在甬道中,一根从顶上掉下,一根从地面钻出,左右摇晃发出“呼呼”的声音,狼牙棒长约一丈,上面尖锥无数,在甬道中闪着冰冷的光华。
两根狼牙棒正好出现在花逸和大蛇之间,那墨绿大蛇猛然退后两丈,过一会才小心翼翼往前探,巨大的狼牙棒形成了一个关卡,大蛇隔着狼牙棒的舞动的光芒朝花逸长大了嘴,分叉的舌不断地闪进闪出,发出“嗷嗷”地大叫声,似乎气愤,又似乎是不满。
花逸举着剑和它对视,她不敢再往另一个方向走,那头也是蛇,她已经被两条大蛇堵在中间。
墨绿化蛇游到墙顶,往前探两寸又快速地缩回去,它在寻找突破口,发出的巨大声音在甬道中回荡,如鬼哭狼嚎。
花逸觉得自己死定了,这么大的动静,大概那条红褐化蛇也醒了。
她的第六感是对的,回头一望,有阴影从远处不断接近。
等她远远地看到蛇头的影子,心头惨叫:天要亡我!
这时,甬道中传来声音:“花逸……花逸……”
是滕风远在叫她,花逸忙叫:“救命……有蛇……”
那条红褐化蛇影子越来越清晰,滕风远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他拿出了他最快的速度,如一阵风追上红褐化蛇,姿势来不及调整,扬起逐日刀朝那大蛇尾巴砍去。
蛇尾一动,逐日刀没砍中,落在条石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虽未砍中,但滕风远已经成功转移红褐化蛇的注意力,蛇头一转,红褐化蛇“嗷”地大叫一声,左右摆动准备攻击滕风远,大蛇头缩了回去,身子拱得高高,是攻击前的准备。
滕风远倒也不惧,举刀在胸前,只待它一动,他就寻机砍过去,最好是一刀把它砍成两段,恰此时,余光一瞥,心下大惊。
狼牙棒那头的墨绿化蛇已经顺着墙顶死角滑过去,直扑花逸,如一道离弦的箭一样。
滕风远顾不得这边,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疾风掠影一般提着刀飞扑过去。
化蛇本就是天生杀手,反应自然也快,堪堪往旁边一侧,滕风远这一刀只削落几两蛇肉,他赶着来对付这条墨绿化蛇,不妨那红褐化蛇已经出击,尾巴大扫,直接把滕风远掀到墙壁上,身着黑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