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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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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臂被滕风远抓住,滕风远直接吻了下来,见她避开,他也不急,转身亲吻她的颈侧,流连辗转将灼热的呼吸喷在花逸光滑的皮肤上,对着她精巧的耳垂一阵舔…弄,直到它变成粉红,花逸的身体也慢慢软下来。
  滕风远此时才回到她的唇面,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齿龈,将她的舌头勾引出来,一阵火热的激吻,吻到酣畅时,手从花逸的衣摆探了进去,从纤细的腰到高耸的柔软,一路轻捏按揉,只把花逸弄得哼哼出声。
  等绵长火热的吻结束时,花逸已经动了情,算了,不跟滕风远生气了,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帮我脱衣服。”
  滕风远自然乐意,快速把两人身上衣服除尽,从床头拿了一根红色丝带,往花逸身上缠。
  花逸眸中情…欲迷离,“干什么?我可不要跟你玩。”
  滕风远已经把丝带在花逸胸下饶了一圈,从双峰之间交叉而过,最后系在脖子上,他魅惑一笑,“很美。”
  火红的丝带配着花逸雪白的皮肤,滕风远只觉得热血沸腾,对着她胸前柔软吻了过去,花逸浑身瘫软,加上丝带也没给她实质性影响,就没管他,微眯着眼感受着胸前一阵一阵麻痒,情到浓时抱着他的脑袋,缠着他继续。
  花逸青丝散乱,身上配着一条火红的丝带,滕风远慢慢拂过她的身体,“花逸,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
  花逸双腿主动勾到他腰上,“我想要。”
  “会给你的,不要急。”滕风远极有耐性。
  花逸微眯着眼,享受着滕风远带着她的快乐,腿间慢慢传来一阵异样,异物入侵,虽然不够大,但花逸也舒服得直叫,忽然身体一轻,人已经被他抱起,直接被他抱到外间的椅子上,那是一张带着扶手的摇椅,之前被置于腿间的并戏果还留在原处,花逸漾着眼,略略有些不满,“你干嘛老喜欢玩那个?”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滕风远吻着她的身体,“今晚一定好好疼你。”
  结束细碎的吻,滕风远开始抚弄她的敏感部位,时快时慢,快感如潮汐一般,听到花逸一声一声拔高的叫声,滕风远还真担心,外面会有人听到。
  她浑身迷人的潮红,滕风远爱到了骨子里,等一波过去,他收回手,轻轻吻她的颈侧,“花逸喜欢我吗?”
  花逸目光迷离,蹭了蹭他的脸,表示深深的臣服,“喜欢。”
  滕风远温柔地笑,“那我给你更多,好不好?”
  花逸迫不及待,“给我。”
  “好。”滕风远应着,从旁边拎过一双鞋放地上,把花逸拉起来,嗓音温柔,“我们回床上玩。”
  花逸的身体微微颤抖,“你不抱我吗?”
  滕风远摇头,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握着她的手,“你不能老让我抱。”
  他在背后虚虚地搂着她,推着她往前走,还在她耳边吹气,“不要掉下来。”
  滕风远这个人,一向把温柔和霸道拿捏得十分到位,一面温柔如水地诱惑她,一面霸道地推着她往前走,手指还在她腰上画着圏,花逸每回都拒绝不了他,跟受了蛊惑似的,由他主导着往前。
  从外间的摇椅到里间的床,距离不算近,搭在身上鲜艳的红丝带,还有腿间的怪异感觉,花逸的感官受到强烈刺激,一种前所未有的浪潮袭来,每一步既艰难又愉悦,几乎都让她叫出来。
  到了床上,滕风远早已经忍不了,把那并戏果抽过来,急急地冲进去,听着花逸发出快乐的声音,他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依旧忍不住去吻她,他爱极了她的身体,爱极了身体的深入交缠,只想埋在她体内和她的温软永远融在一起。
  等他汗如雨下时,滕风远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咬着她的耳朵跟她说:“花逸,我爱你……”
  换做平时,大概不容易说出口,但在此时,只剩下内心最深的渴望,花逸用自己的热情回应着他。
  等一切风平浪静后,滕风远依旧搂着她,用温柔的爱抚和绵长的细吻完成后戏,他一向都是如此用心,花逸已经深深沉湎于他所给予的欢爱情潮中,躺在他的臂弯中一脸餍足,低低道:“看在你活不了几年的份上,过一天就会少一天,你得对我再好一点。”
  滕风远点头,“好好爱你。”
  花逸在他胸膛蹭了蹭,“可是,我不想你死得那么早,我们去找大夫好不好?一定会有办法的。”
  滕风远眸子幽深似潭,“嗯,我要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白天忙,每天都搞得好晚,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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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尊主恕罪

  说要治病,自然不能耽误;离开布火城回穿云教的路上;滕风远打算去一趟修谷,向谷主须贯请教可有办法。如今滕风远每日早起;寻个安静的地方练功;路上也不例外。这日一行人错过宿头,在野外安营扎寨;花逸在马车里睡不好,早上醒得早;难得去看滕风远练功。
  滕风远置身于一条河流中;水淹到肩膀处;他只穿了一条亵裤;在水流中凝神闭目;这种环境下练真气虽辛苦,但效果更好。花逸过来后他才从水中起来,找个僻静处换了衣裤,见时辰尚早,便拉着花逸在周围散步,顺便摘几个林子里的野果。
  林中鸟雀叽喳,露珠点点,这附近野果不少,花逸摘了一些,走到一处山坳迎面遇上几个人,他们没有骑马,行色匆匆,看到滕风远和花逸也是一震。
  花逸退到滕风远身边,怒目而视,右手握在剑柄上。
  聂弘归立即退到护卫身旁,唰地一声拔了剑,几个人警惕地看着对方,聂弘归略略有些惊异,“你的脸竟然好了。”
  滕风远没接话,把花逸往身后拉了拉,目光似箭地盯着聂弘归,既愤慨又警惕。
  花逸已经拔剑横在身前,她面色微凛,其实心头有点虚,聂弘归身边绝不是普通的护卫,滕风远虽然开始修习通衍心经,实际上目前毫无战斗力,她一个人对付四个人铁定会输,她悄悄对滕风远道:“待会我掩护,你速回营地搬救兵。”
  狭路相逢,剑拔弩张,两方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杀气无声弥漫,仿佛只要一点声响,林中就会掀开一场大战。
  忽然一阵笑声迸发,“哈哈哈……”
  花逸握着剑笑得极为放肆,“聂弘归,你这回又想玩什么花样?上次要不是你给尊主下药,你以为你能耐我们如何?早就想去找你,今儿正好,你自己送上门来,正好我也可以试试新练的剑法。”
  她又转向滕风远,撒娇似的道,“待会他们的真气可不可以让我吸走?尊主,你武艺那么高,这点虾米肉肯定不在乎,就让给我好不好?”
  滕风远看一眼她,点了头:“好。”
  聂弘归忽然没了气势,就像气球被人放了气,朝几丈外的人吼道,“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他恍如惊弓之力,握剑的手都开始发抖,他语无伦次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但你不会杀你……我知道的……你不会……你八岁的时候差点被狼吃掉,幸亏我及时赶到,几刀杀了狼你才活下来,我那次还被狼抓杀了腿……还有你以前去学堂,有人欺负你,你想想是谁帮你教训他们……”
  花逸下巴掉到了地上,聂大公子,多少年前的旧情都开始翻,再往下你是不是要翻出穿开裆裤的交情?
  聂弘归收了剑,不打算打了,“爹已经自宫了,你要是杀了我,聂家就会绝后。你以前也姓聂,我就不信你做得出来这种事?你想想,是谁出钱送你去学琴,除了方家堡那次,从小到大,聂家可曾亏待过你?”
  花逸的脸已经成了大大“囧”字,自宫了……
  “你走吧,”滕风远开了口,“下回再看见你,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动手。”
  聂弘归松口气,带着护卫一溜烟从另一个方向跑了。
  看他逃得比兔子还快,花逸捶树大笑,“哈哈,不战而屈人之兵!”
  滕风远拉过她,“走吧,还好没打起来,不然你一个人还真打不过他们。”
  花逸笑不可仰,“聂弘归好搞笑,哈哈,你爹还真的自宫了,居然真有人信了……”
  她笑着笑着忽然停了嘴,好像刚才说错话了,“那个,我是说聂占。”
  “走吧。”滕风远面色不明,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两人朝营地的方向走,花逸小心提起,“其实就算你有武功,你也不会杀聂弘归。”
  滕风远没说话。
  花逸叹气,“他挺了解你。”
  回到营地吃了早饭,一行人再度启程,一日后,路回头前来与他会合,滕风远换上他那套黑色长袍,戴银色面具,带着人进入修谷。
  须贯对他们依旧礼遇有加,午饭后,滕风远拉着花逸去了须贯的药房,跟他说了正事。
  须贯问,“你祖上都做了些什么?”
  滕风远的父辈为此也四处求医,炼丹寻药,结果越是在乎,越容易提前衰老,爷爷寻了不少灵丹妙药,结果二十九岁就逝世。滕风远倒不避讳,把这些都说了。
  须贯微微皱眉,“穿云教的情况我是听师傅提起过几句,所以上次才问你,你这样的身体,谁都不敢贸然下药。不过我观察你半天,比上次来谷似乎更好一些。”
  滕风远微喜,须贯不敢妄下定论,“你来得巧,半个月后我大儿子须远成亲,我师父空岳散人会过来,到时你再请他诊治,也许会有转机。”
  空岳散人擅医术,威名远扬,可惜他隐居于大琅山中,山高林深,他又不见外客,鲜少为外人诊病,此次出山,滕风远运气倒是不错。谷中洋溢着喜气,须远的婚事就在半个月后,来去麻烦,滕风远便在谷中住了下来,着人速速备些贺礼过来。
  再过几天,陆续有宾客前来修□贺,滕风远一行人住在谷内深处的小院,虽然偏僻了点,但胜在幽静。
  这日滕风远依旧在山中钻研通衍心经,花逸不想打扰他,在谷中乱走,闻得远处有人声,声音从湖中传来,寻声一望,有人在水中扑腾。
  他应该是不会游泳,却不知怎的掉到湖里,越扑腾离岸边越远,连喊“救命”都快喊不出来。
  花逸跑过去时,他已经沉到水下,好一阵都没再浮上来,救人如救火,花逸快速脱了鞋,立即跳了下去,那人还没昏,花逸拉住他时,他出于求生本能,死命地抱住花逸,差点把花逸拉下去。
  为了避免救人不成反而被害死的命运,花逸够干脆,一手刀劈下去,把人劈晕了带着人往岸边游。
  此人个子高,人也极为壮实,体重自然不轻,花逸费了半天劲才把人拖上岸,见人还晕着,花逸抱起他的腰,准备让他背朝上给他倒水,看他腰上还别着一把刀,多有不便,花逸便把他的刀取下,手刚碰到刀柄,手腕却被人捏住,那人甚为警惕:“意欲何为?”
  刚醒过来防备就这么强,花逸拍他一下,“我救你呐。”
  那人目光看向花逸,方才松了手,好一阵咳嗽,又摸了摸隐隐发疼的后颈,语气倒是柔了,“多谢姑娘出手相救,若不是姑娘路过此地,在下恐怕今日要命丧黄泉,自己死了不说,还要给修谷的喜事添晦气……”
  花逸打断他,道:“不会水就离水远点。”
  “一时大意。”男人道,他朝花逸拱了拱手,道:“在下莫经年,不知姑娘贵姓。”
  莫经年看似二十七八,一张脸轮廓分明,高鼻梁,大眼睛,花逸打量他两番,道:“我叫梁花逸,也是来道贺的。”
  湖水偏凉,一阵风吹过来,花逸忍不住打个寒噤,莫经年道:“今日实在是劳烦梁姑娘,秋日天凉,姑娘还是尽快回房换件衣服,不然犯了风寒在下心里过意不去。若说到风寒,预防比治疗更重要,回屋后烧点姜糖水,趁热多喝点……”
  他还没说完,一阵大喝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
  回头一看,滕风远站在远处,饶是戴了面具,花逸也知道那面具下面的表情极为不善,他大步走过来,直接把花逸拉起来,目光在水淋淋的两个人身上扫了扫,唇角微沉。
  莫经年也在打量他,多少有些见识,问道:“是穿云教的滕教主?”
  滕风远“嗯”了一声,并不待见莫经年,花逸把刚才的事解释了一番,滕风远就更不悦了,拉着人朝住处走,硬邦邦地冷哼一声:“多管闲事。”
  花逸抱住他的胳膊,把水往他身上蹭,“都是修谷的客人,须谷主娶儿媳妇,遇上有人死掉就晦气了。”
  滕风远看她一眼,“你可知莫经年是谁?”
  “谁?哪个门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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