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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G吗?”他理所当然地说,一句话把我噎个半死。
“G怎么啦?G就要见个帅哥就泡吗?G也是有节操的好吗?你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无往不利了?你这招对付那些脑残小女生都嫌太嫩了好吗?你还恐|同是怎么着?你这么品质低下你爸妈知道吗?!”说的太好了!我都忍不住要鼓掌了!可是,为什么说G老板你比我还鸡冻?难道……!老板娘是同妻么?!好可怜!
我跟时沐风谁都没想到老板会因为这事发威,等他说完那一段话发|泄完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老板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有些反应过度,深吸口气坐到办公室唯一还立着的椅子上,冲我们挥了挥手:“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老板你没事吧?”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他指着自己因为刚才的发|泄而有些发红的脸反问我:“你觉得我这样子像没事吗?都走吧,该干嘛干嘛去,看见你们我就烦。”
我跟时沐风轻手轻脚地出了门,顺手给他关上了门。
“老板这是怎么了?我刚才就开个玩笑而已,他怎么当真了?他以前没这么不经逗啊?”时沐风跟我站在门口,把耳朵贴老板门上想监听里面的状况。
我皱眉想了想,猜测道:“他开会之前还好好的,开会回来就这样了,要不我们去问问他助理黄姐?对了,你刚才说我是G这件事好像对他触动挺大的,你说老板他会不会……”
“要出柜?”时沐风很懂我地说出了我没说出的话,就在我想向他竖起大拇指夸他理解能力不错的时候,两只手出现在我们耳朵上,我跟时沐风被揪着耳朵一边叫痛一边求饶:“黄姐饶命!要断了要断了!”
☆、第 4 章
“你俩这儿偷偷摸摸地干吗呢?不知道老板最近心情不好吗?你俩是不是想争着当炮灰啊?”黄姐放开我俩的耳朵,叉腰教育我俩。
老板最近心情不好?这可是个重要信息。我跟时沐风听出了她话中的线索,对彼此使了个眼色,套话小分队迅速成立。
“我们知道老板心情不好,这不想探查探查情况,找机会安慰安慰他嘛。”我装乖道。
“对啊对啊,”时沐风点头应和我,“老板平时对我们这么好,关键时候我们得为他分忧啊。”
黄姐露出一脸的不信任,毫不客气地对我俩说:“分忧?你俩不给他添堵就不错了!你看看你俩最近出的这些事情,哪件让他知道了不是多服了几粒速效救心丸的?赶紧该干嘛干嘛去,让人看见你俩趴这儿算怎么回事儿?尤其是你,薪传,知道的是你想八卦咱们老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他呢!”
嘿——我这躺着也中枪啊!我不就是G么?!同样是趴门边儿,凭什么我就得是暗恋我们老板啊?黄姐说这话一点儿也不顾及听众的承受能力,我们老板都能当我爸了,我要是暗恋他我得是有多缺少父爱?
八卦没套出来,还被黄姐骂了一顿,我立刻有些愤愤不平:“不就是想关心一下咱老板嘛,黄姐把咱们当什么人了?”
“就是!连你暗恋咱老板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合作了?”时沐风很配合我地一起抱怨。
没想到他是这么够义气的人,我胳膊一挥搭在他肩上:“还是你明事理,我们不带她玩儿了,不就是八卦嘛,咱这圈子里除了怀孕整容,最藏不住的就是出柜,赶明儿我们问问咱老板他儿子小老板去,一问一个准儿。”
“问他儿子?那怎么问啊?”时沐风露出一脸的为难,“难道要问他爹妈X生活和不和谐?”
“那怎么可能,”我为他问出这种愚蠢的问题有些捉急他智商,“要有人敢问你爸妈X生活和不和谐你不得揍死他?你得问他爸最常去的酒吧是什么,最喜欢的明星是谁,最常听谁的歌,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最喜欢吃的水果是什么等等等等。”
“哦?”他一脸狐疑,“就凭这几个问题就能判断老板是不是要出柜?”
“那倒不一定,但是能判断老板是不是G。”我信心满满地说。
“这怎么判断啊?”他好奇地追问我,此时我为自己是G而无比自豪起来。
“这是我们圈里——我说的是我们G圏啊——最精准的判断同类的方法,如果他的回答依次是某名字隐晦的酒吧、某疑似G明星、某挺同志歌手的歌、紫色以及香蕉等等答案,那他百分之八十是G。”
“我也喜欢香蕉和紫色,我还喜欢听Lady GuaGua(注:因不涉及真人原因此名为杜撰,请不要脑补太多XD)的歌,而且我也喜欢……”
我挥手打断他:“谁问你了?你爱喜欢什么喜欢什么,跟我有个毛关系。”
“好吧,”他摊摊手,“那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当——然是工作!”我掏出手机,给他助理陈响荣打电话,让他迅速带着时沐风的通告簿来找我。
在等陈响荣的时候,我跟时沐风坐着喝茶闲聊,话题不知怎么就跑到了我脸上的伤上面。他表面上是关心实际绝对是想八卦地问我脸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我想了想,觉得刚才他骗了我一次,我得骗回来才算礼尚往来,于是开始编故事。
“你也看出来了,就凭我这长相,别说是在圈里——这个圈指的是咱娱乐圈啊——就算是整个宇宙也算得上帅哥了是吧?”我见他很艰难地点了点头,有些不满意,“我说你头点的那么勉强几个意思?你还想不想听故事、啊不,经历了?”
他很识趣地放低姿态,说着“您说您说”,顺手把茶杯递到我手上。
我这才满意地继续道:“这人一帅吧,就会招蜂引蝶。不过我可是个很有节|操的人,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的。我不在乎肉|体上的完美契合,我只在乎心灵上的基情碰撞,所以我在众多我的追随者中选了一个最能体现我高大上形象的男盆宇。哎,我说,这好像不是我茶杯。”我在喝了好几口茶水后才发现异常,我那个茶杯好好的摆在茶几上呢,我手上拿的疑似是时沐风的。
他有些不耐烦地接过自己的茶杯,又把我的放到我手上说:“您继续说,您那个男盆宇怎么显示出你高大上的形象了?”
“说起我那个男盆宇,啧啧,真是说多都是泪啊。”我摸了下脸,在他有些无语的表情下继续道,“有时候对一个人爱的太深,就会显得有些盲目。不是深层意思的那个盲目,是字面意思的那个。就是吧,我男盆宇跟我不一样,他不是大众审美下的帅哥,他的长相不被大众——尤其是我的追随者们——认可。”
“他长什么样?”时沐风好奇地插话道。
我回想了下揍我的那个青皮头一号小混混的长相,继续道:“他嘛,就头发剔得只剩一层青皮,小耳朵,丹凤眼,粗眉毛,塌鼻子,最有特色的是他的嘴唇,奇厚无比,每次亲他我都感觉在舔香肠。他唯一符合大众审美的就是他的身高了,目测大概一米九……”
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儿的时候时沐风的眉毛皱了起来,我正想着是不是自己编得故事有点假,他忽然插话道:“你男盆宇,该不会喜欢穿西服套背心穿休闲大裤衩和拖鞋吧?”
我愣了一下,立刻想到了昨晚揍我那人的穿着:“你怎么知道?”
他抬手指向我身后:“你男盆宇好像来找你了。”
我扭头顺他指的方向看去,差点跳起来喊声“妈”,所幸我很好地控制住自己本能的逃生反应,淡定地把头扭回来,同时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没看见我他没看见我……
对面的时沐风托起下巴打量我身后,我看了看表,有些不满地对他说:“我说你助理怎么还没到?他还想不想干了?”
时沐风下巴一点我身后,笑道:“来了,还带着你男盆宇一起来的。”
What我飞速地回头,果然看见陈响荣带着那个青皮头一号向我们这边走来。那个男的看见我,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过他没有立刻冲上来再揍我一顿让我立刻安心不少。不过这是在公司,估计他也不敢做什么。
“陈哥,沐风,不好意思,有点堵车。”陈响荣一看见我们就先道歉道。
我没理他这茬,下巴一点他旁边的青皮头一号问他:“你这,什么情况?”
谁知他还没回答,那个青皮头就一下子冲过来扑倒在我脚边:“陈哥,昨天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我跟时沐风被他同时吓得一哆嗦,时沐风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苍天,我刚才真的只是想编个故事报复时沐风,你不要这样配合我吧?
“你不要误会……”我扭头想要对时沐风解释,开玩笑,我怎么可能真有这种重口味的嗜好,我绝对不要让这个一看就管不住自己嘴的时沐风在外面给我瞎传去。
可惜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青皮头打断:“陈哥,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一听到‘分手’这两个字,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
时沐风看向我俩那小眼神让我恨不得割了这斯的舌头,你说话带个第三人称会死啊!不要说的像是我要跟你分手一样好不啦?
“你、你先起来,昨天那篇儿咱先翻过去,我根本没当回事。”我拍拍搂着我小腿不放的青皮头,有些颤抖地说。
“真的?”他确认道,在再次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
“恭喜二位重归于好冰释前嫌旧情复燃破镜重圆。”时沐风一边贱笑着一边甩出一堆成语,把青皮头跟陈响荣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挠头,这要怎么解释、先向谁解释呢?最后我一拍桌子,不管了,先说正事。
“你到底带他来干嘛的?”我问陈响荣。
他被我的举动吓一跳,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他、我、我一进公司就看见他缠着前台招待小姐在说什么事儿,一打听他是来找经纪人想当演员,他看见我胸牌是助理,就非要我帮他找个经纪人,我有点儿为难,然后就看见陈哥你坐这儿跟沐风聊天,就跟他说你是经纪人,让他跟你说。”
我抹了把脸,心里想着,丫真会给我找事,表面却装出平淡的样子,对青皮头一号说:“我是经纪人没错……”
“太好了!您好您好,我叫方晓楣,今年23岁,爱好是打架,特长是……”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做起了自我介绍,我抽了几次都没抽回来。
我咬牙忍痛,丫劲儿也忒大了。等他终于做完自我介绍,我才得以松口气,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对他说:“是这样的,身为一名演员是要具备一定能力的,我们要对你做各方面的考察才能决定是否跟你签约。”
“这个我懂!不就是跟电视上的选秀节目一样要表演才艺吗?您说要看什么?我都能给您演。”方晓楣——我回味了下他这名字,强忍住没笑出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把我看得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那什么,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给我们来段印度舞吧。”我控制住想笑的表情,目光认真地看着他道。
☆、第 5 章
方晓楣——原谅我一想到这名字就忍不住嘴角抽搐——露出了我意料之内的为难表情,于是我装模作样地安慰他:“不会?没关系,印度舞确实有一定难度,那我们给你降低点难度,你来段西班牙斗牛舞吧。”
如我所料,他继续保持一脸的为难,我心里暗笑,表面上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个也不会?那……最简单的,来段太空步总会吧?”
“这个……陈哥,跳舞不是我的长项。”方晓楣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
“哦,不会跳舞啊?”我露出有些惋惜的表情,“那唱歌,唱歌总会吧?”
方晓楣一听唱歌,立刻激动地连连点头:“唱歌我会,那是我强项啊。”
“真的?那你来首西班牙语的《waka waka》,就那个2010年南非世界杯主题曲。”我适时给他浇了桶凉水,果然立刻就看到他懊悔的表情。
“唱啊?”我在心里算好了沉默的时间后开口催促他。
他低声回复我:“陈哥,我就初中毕业,哪可能会西班牙语啊。”
“那就唱英语的嘛,你初中总学过英语吧?”我做出又退让一步的姿态,装腔作势我最擅长了。
“我不会……我英语从来就没合格过。”他老实道,气焰越来越低。
“哎呀,你看你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这让我很难做嘛。”我摊了摊双手,做出“我也没办法”的样子。我以为我这样做会让他放弃,而且在正常人看来,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为难了,任谁都知道这就是拒绝,可是我高估了眼前人的双Q(EQ、IQ),他长成这种样子明显就不在正常水平线上,我为什么会抱有这种侥幸心理呢?我实在大错特错!他接下来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