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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说法宾掌柜也只是要米小饭在酒楼的厨房做帮工,所以米小饭应该还不知道风阁,这样解释起来就不方便了,所以林七宝决定先把解释放下,反正米小饭早晚都要进入风阁,倒时候米小饭自然就会明白。
林七宝想好说法后继续拿起那本绣法书看了起来,把自己看得吃力的记了下来,有些心得的也记下来,时不时的和自己昨天和前些天买的绣品做一些对比,直到听到了敲门之声。
“小饭,进来吧!”看到小二领着米小饭在门口,林七宝将米小饭拉进了屋子。
“小饭,上次推荐你到宾至如归酒楼做事是我考虑欠妥当,对不起。”
“是我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与赵夫人无关。”米小饭似个小大人似的回答,倒是给林七宝吃了一个软钉子。
“小饭,我有事希望你帮忙,你肯吗?当然是有酬劳的。”林七宝认真说道。林七宝听到小饭这不冷不热的回话,知道米小饭内心极为敏感,对自己也不再寄托希望,人虽小却极为有主见。不过林七宝对这个倒是不在意,路遥知马力,日久显人心。
林七宝也没有想要马上改变自己在米小饭心中的形象。林七宝觉得她喜欢米小饭,虽然希望得到对方的回应,不过人都是有限度的,米小饭现在的不冷不热的态度对林七宝来说根本无伤大雅,自己没有喜欢米小饭的义务,却有不喜欢米小饭的权利。
林七宝现在只想知道米小饭值不值得自己喜欢。从米小饭的处境来看,米小饭极为需要钱财,不过米小饭宁愿去偷取,也不愿别人施舍,虽然林七宝不觉得偷钱比讨钱好,现在林七宝提供一个正当的途径,就看米小饭会不会因为对自己失望而感情用事的拒绝了。
“赵夫人,我这十岁的野丫头能做什么事?”米小饭果然还是小孩,一说话不甘心和怨气立显。
林七宝眯眼一笑,小饭还是很可爱呀!于是把要小饭跟踪孙文书这事说与她听,并要她自己提出酬劳。
米小饭也没客气,把林七宝的要求重新核对一遍,就说出了一个数目不少的报酬,林七宝把酬劳的一半先付给米小饭,剩下的一半自然是等到有了结果后再付。最后林七宝和米小饭说了说宾掌柜可以提供她相同的机会,林七宝看米小饭一副不愿意又向往的表情,露出了个和刘明红一样的狐狸笑容,想要拍拍米小饭的头却被米小饭甩头躲开,于是笑得更欢乐了。
晚上,刘明红来到林七宝的卧房,告知那与李显会面情景,知这李显也不知道谁与他有罅隙,林七宝觉得自己的做法太明智了。
然后,林七宝和刘明红在扬州待了几天,等待米小饭的结果。结果没等着,孙文书却死了。孙文书没有逃之夭夭,那就是与幕后之人联系,结果应该是幕后之人在暗地里把他解决掉了。孙文书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林七宝也把孙文书看得太重要了。
林七宝心里既失望又难受,线索断了,还是自己给生生掐断的。林七宝觉得自己先前想得太简单了,以为什么事都围绕着自己转,以为自己能够帮得到夫君,结果,连线索都给自己掐断了。
“红姐姐,我去找夫君是不是错了,还帮倒了忙!”在知道孙文书死后,林七宝有些迷茫地问刘明红。
“小宝,你现在怎么也怀疑起自己,当初你和美人儿怎么说的?”
“可是,我好没用!”林七宝心里难受极了,低下头喃喃自责。
“小宝,这事情这个角度没法解,从其他角度解也行,大不了从头开始查呀!”
“嗯,红姐姐,我们先去找我夫君吧,我还有些疑问要问他。”
然后刘明红和林七宝决定启程。在扬州的最后一天,米小饭来如家客栈找林七宝,然后塞给林七宝一封信,没头没尾的说了句:“小宝姐姐,我以后会做得比你更好的。”就头也不回的跑了。林七宝一阵惊愕,待反应过来,打开信一看,先前难受憋闷的情绪一下子就消融了。真相竟然是这样子!林七宝于是开心地和刘明红上路了。
第17章 再遇夫君
乌镇不是一个十分繁荣的城镇。乌镇远离京城,位于京城西南面,处于山腰中,地势比较险峻,特别是进入乌镇中,而且一年中有时会遇到瘴气(湿热蒸郁致人疾病的气)。不过一进入到镇里,地势豁然开朗,宛如平原一般。因这里盛产棉花,而且棉花质量与其他地方相比好上十倍,因此即使车马不易行,有野心的商人也是会带上自己的商队来此地收购棉花,所以这虽然地势辽阔,人口却是不多只勉勉强强发展成一个城镇的规模。这里原本是一个异族人部落,后来朝廷向西南扩张,自然将这里划为己用,不过这处规模实在和城市相差甚远,因此在行政划分上也只算是个镇,不过现在管理这镇的原来部落族长的行政职权却是和一省的府尹相当。
林七宝以前和外公走江湖时来过此处,知道此处某些地方会有瘴气,有时行于山路中也会碰到,知道有种叫缺茗的植物的汁液能够抵消瘴气,但这缺茗却是在春天这一季才有,现在正是春季,林七宝为防万一,心里早早打算好在镇里找到住处之后就去采集些缺茗储存一些汁液。
林七宝和刘明红二人一路从扬州来到乌镇,过程是幸苦了些,不过林七宝和刘明红并不是娇惯之人,对此也不在意,当然,除去遇见的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人除外。
在镇中心,林七宝与刘明红找到一小客栈落脚,林七宝将自己的想法说与刘明红知,刘明红也知自己帮不上忙,问明了赵常来此地的目的和其他的基本情况,打算依此先探问一番,又嘱咐林七宝小心,问了这行程远近,依照估计帮林七宝多备了些水、干粮、两件较厚的衣裳和其他外出常用物,毕竟春寒料峭,而且这行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多准备些总是不会错的。
“小宝,这瓶子装的是涎蓝香,我养了一只信鸽,叫小蓝,在十公里以内闻得这味道,可做联络之用,而且小蓝从我们从怡红园出来以后就一直跟着我们,不用担心它闻不到。如果遇到危险,就把这瓶子打开,小蓝自然会引我前去寻你。”刘明红拿出一个蓝色雕花瓷瓶,细细叮嘱林七宝。
“红姐姐,不用太担心,我以前和外公来过这地,我也亲自摘过那缺茗,自是有经验。不过,如果我天黑没来得及回来,就是在山中过夜了,这在外过夜我也是有经验的,况且这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齐全,我定还你个健健康康的小宝来。”林七宝撅起嘴,自是要让刘明红宽心。
“你呀,要是没有给我个健健康康的小宝,看我饶不饶你!”刘明红爱怜的摸摸林七宝的头,嘴里却嗔怪道。
“红姐姐,你待我真好!”林七宝知道刘明红是真心待自己,心里这话怎么也藏不住的说了出来。
“红姐姐喜欢你,自然是待你好的!”
“嗯!”林七宝低低地应了声,沉默了下来。
二人后来又说了一阵话,已经是一刻钟以后,林七宝便前往山顶。
林七宝毕竟是许久以前和外公来的乌镇,本来就有些不记得路途,再加上这些年的一些变化,林七宝费了好一阵子才找到这缺茗,此时天已经渐渐变黑,并不合适去采集。林七宝打算先在以前来过的山洞中休息一晚,捡了些干柴到洞中,林七宝到山洞后的温泉中随意梳洗一番,来到洞中本想点上干柴,看见今晚正是十六月圆之夜,月光照得洞里亮堂堂的,就没点上火。将今早准备好的厚衣铺在比较干净之处,林七宝正准备歇下明早再去收集缺茗的汁液,谁知此时竟然有吱吱呀呀的动静自洞口传来。林七宝心惊,难道是野兽?想到以前外公带自己来时说过这里并没有非常凶猛的野兽,即使有野兽,自己也能够对付的,林七宝内心稍宽。
不过林七宝不敢掉以轻心,自己身上只有一柄软剑,以及一些防蚊虫和治疗外伤的药,防野兽的东西似乎是没有,林七宝屏住呼吸,希望野兽自动离开。没想到那东西竟没有离开,还朝着自己这走来,林七宝看看这洞,这洞过浅,藏到洞里似乎不现实,要是唯一的出路口被那东西占据住,自己想要出去的话就只能和那东西硬拼了。那嗖嗖的声音越来越近,林七宝知道那东西越来越接近洞口,而自己也越来越危险,便决定先发制人,东西也不顾,拿起软剑咻地一声飞离洞口,躲藏到洞口边上的安全距离范围,打算伺机解决那东西后自己再回洞内。
林七宝警惕地辨别着声音的方向,就在那东西出现时,林七宝全身戒备,打算等那东西进入对自己有利的攻击范围时就一举将其击毙。不过,林七宝看到那东西后倒是生生楞住了,因为月光下,她清清楚楚看到那东西,似乎不是东西,不不不,也不对,那好像是个。。。。。。人。。。。。。,而且还是很熟悉的身影,随着那身影越来越近,凭着有利的位置和明亮的月光,林七宝认清了眼前的人是她的。。。。。。
“夫君。”林七宝真是震惊到了,夫君这二字似乎是尖叫出来。
“娘子?”人影一颤,好似不相信似的,怀疑地小心翼翼地轻问。
“赵常!”林七宝很肯定眼前人是夫君,本来很是柔情无限,不过想到之前对夫君的忿怒,不知怎的就气呼呼地喊出了自家夫君的全名。
见到自家娘子,赵常本来又是欢喜,又是忐忑,又是绝望,又是希望,现在听到娘子愤愤的叫自己全名,直觉这心已经全是黑暗,沉得不得再沉了,高壮的身子竟然略略地颤抖起来。
“娘子,怎么来了这乌镇,途中可有受伤?”虽然赵常自己才是受伤的那个,不过扬州和乌镇距离并不近,再加上乌镇本来就不易进入,赵常生怕娘子受伤,于是在林七宝靠近时急急问道。
林七宝本来就在生赵常的气,毕竟赵常相当于没和自己打什么招呼就逃了,现在听到赵常还问自己为何来,于是就气上加气了,不过又想到夫君和自己分离的原因,心里就软了,怎么也气不下去,也不想回赵常这话,兀自不语。林七宝看赵常似乎行动有些不便,忙扶着赵常进洞内休息,当然没忽略到自己轻手扶上赵常后,赵常一直颤动不停的身体。
进了洞内,林七宝扶着赵常坐在铺好的厚衣上,林七宝有很多问题想要问赵常,不过首要问题是问问赵常哪里受伤,赵常哪里敢隐瞒,说自己上山来后不小心掉下了一个小悬崖,有多处擦伤。
“娘子不用担心,只是小伤而已,我已经涂上草药,不久伤就会愈合。”赵常轻声安慰道,看到娘子对自己殷殷关切之意,刚才的气也似乎消了,觉得心又复苏了。
“夫君,我不放心,用专门的伤药效果会更好。”林七宝心急夫君的伤,虽然看上去不是很严重,不过刚才感觉到夫君的颤抖,所以不是很确定。想到自己身上有伤药,便边说边在包袱中寻找。
“夫君先去山洞后面的温泉那清洗一番,我把火升起来,夫君洗完后先别把衣裤穿上,我给夫君上药。”林七宝又想到自己夫君也许是不想自己担心,才说伤不严重,因此对他身上的伤更加担心,便决定亲自替他检查一番,自己也好放心。
“娘子,我。。。。。。。”赵常听到林七宝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正常,但此时赵常心里却只想呻吟,想到林七宝帮他上药,他不能保证自己不胡思乱想,而且这么久没见娘子,从刚看到娘子起理智的弦就已经紧绷。
“夫君,怎么还不去呢?”林七宝见夫君还没有起身的打算,微蹙着眉,略略不解地轻问道。
“是,娘子。”赵常本来就不太敢和林七宝说话,看到娘子秀美地眉蹙着,也不知道如何解答娘子的疑问,只得僵硬着头皮去清洗。
待到赵常洗好澡后,林七宝也把火生好了。
“夫君,我要帮你上药。”林七宝看到赵常一身除了擦伤之处破烂不堪,其余的衣裤仍整整齐齐的穿着时,娇声却坚定说道,眼睛明媚地看向着赵常,询问之意昭然,浑然没有想到其他不纯洁的地方。
赵常兀自痛苦地强忍着,他知道自己心里住着一只兽,一只遇到娘子就控制不住的兽,这只兽叫欲,以往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将栓住,但只要有娘子的一点点挑拨,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会让这只兽逃脱无从驾驭,现在娘子要这般为他上药,他知道这只兽定会作怪,倒时自己控制不了这只兽,伤了娘子,或让娘子害怕该如何是好?
林七宝看赵常没有一点动静,干脆不说话,直接将夫君按坐在那厚衣上,轻柔地服侍赵常为其卸衣裤,林七宝动作轻柔,赵常也不敢反抗,也不知如何拒绝,只得任她把自己的上衣扯开,等到他想到某件事后想拉上自己的上衣时为时已晚。因为,之前被林七宝嫌弃的那胭脂红的兜衣和亵